張鬆和周清遠看得是心驚膽戰。
這地下洞窟之中竟然是步步殺機。
一個蚊蛛不算,此刻竟然又出來一個殺人的地衣。
這地衣竟似較諸那羣蚊蛛更加可怕。
那蚊蛛尚且畏懼光芒,這地衣就不知怕什麼物事了。
只見那地衣裹住羅斯海豹。片刻之後,便從地衣下面慢慢流出一汪殷紅的血水。
那血水越流越多,沿著那浮冰的冰面慢慢流了開來。
一縷血水便順著冰面緩緩流入這冰海之中。
張鬆的手電映照之下,那一縷殷紅的血水在冰面之上,顯得悽美至極。
那地衣裹住羅斯海豹,大快朵頤。
風慕容向張鬆和周清遠二人擺了擺手,示意讓二人跟著自己慢慢往後退了開來。
三人慢慢退到那浮冰邊緣,其時,正好有一塊更形巨大的浮冰從三人面前慢慢飄過。
風慕容抓住二人胳膊,一用力,又飛到那塊浮冰之上。
三人站在那塊浮冰之上,眼看著距離那殺人的地衣的那一塊浮冰越來越遠,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張鬆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大聲罵道:“他奶奶的,想不到這個地下洞窟之中什麼都有。”
周清遠心中一寒,緩緩道:“也許這地下洞窟之中還有更大的危險等著咱們。”
張鬆呸的吐了一口唾沫,大聲道:“你盼點好,可不可以啊?”
風慕容眼睛望著二人,慢慢道:“周大哥,說的不錯。這個地下洞窟之中說不定有著更大的危險等著咱們。”
張鬆還是有些不以爲然。
只聽風慕容靜靜道:“兩位,是日本大竹探險隊的是吧?”
周清遠和張鬆對望一眼,心道:“想不到自己的事情,這小子倒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周清遠點點頭,道:“不錯。這位小兄弟,你是那裡人,爲什麼會來到這冰天雪地的南極來呢?”
這句話也是張鬆心中想知道的,是以張鬆的一雙眼睛也牢牢地盯在風慕容的臉上,他要看看這風慕容是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