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00米深得朕心
西陵殤的話如同重磅炸彈一般在文武百官耳邊炸響,衆(zhòng)人勾著頭面面相覷。
昨日那女子竟是北國的公主、皇上還是王爺?shù)臅r候的四王妃?
不是早聽說,那女子在王爺大婚後不久就失蹤了嗎?後來還聽說死了?懶
這怎麼無緣無故又冒出來了?還一冒就當皇后。
衆(zhòng)人雖心下疑慮,卻也無人敢說出來,畢竟剛纔皇上的那一番話,看起來謙遜有禮,實則已經(jīng)將話堵死。
這王爺變皇上,王妃變皇后確實是無可非議。
但是,怎麼就覺得那麼怪怪的呢?
全場鴉雀無聲,如果此時一根針掉在地上,估計都能聽得見。
西陵殤始終脣角輕揚,他環(huán)視了一圈靜默的衆(zhòng)人,優(yōu)雅的聲音流瀉:“怎麼?衆(zhòng)愛卿都不說話,是表示沒什麼意見嗎?”
衆(zhòng)人勾著頭,眼角偷偷睨向站在最右前方的臣相,希望他能像以往一樣,在關鍵時候,出來一聲吼,可是這次,大家失望了。
臣相也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觀鼻鼻觀心,根本就無視那些人的暗示。
西陵殤低低一笑,絕豔無邊,“好了,既然衆(zhòng)愛卿都沒意見,這件事就這樣決定了,李公公,派人在近幾日裡挑個黃道吉日,朕要迎娶朕的皇后!”
衆(zhòng)人又是一陣倒抽氣,封后就封后,怎麼是迎娶皇后?她不是已經(jīng)是他的王妃、行過大禮的嗎?蟲
他們的這個皇上做事永遠是如此不拘一格、與衆(zhòng)不同。
前幾日還貼告示招聘能做白色喜服之人,今日又這般。
可是,人家是君,他們是臣,君是天,臣聽君的,天經(jīng)地義。
接下來又議了幾個不痛不癢的話題,衆(zhòng)人見西陵殤心不在焉、興致缺缺的樣子,便也不再多奏它事,於是,早朝就這般落下帷幕。
西陵殤自龍椅上站起,在衆(zhòng)人一片“恭送皇上”的山呼聲中,準備從側(cè)邊皇帝的專用通道上走出去,驟然,像是想起什麼,又轉(zhuǎn)過身來,拾著玉石修砌的臺階而下,徑直往跪倒一地的殿下走。
在經(jīng)過臣相的身邊時,腳步倏地停了下來。
他緩緩蹲下.身子,湊到臣相的耳邊,邪魅一笑,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朕很好奇,對於朕封后一事,臣相怎麼一聲不吭?就沒有什麼異議嗎?先前不是還說有本要奏嗎?”
臣相一怔,冷汗涔涔,“回皇上,臣以爲四王妃無論才情、氣度早具備母儀天下之質(zhì),臣高興都還來不及,又怎會有何異議?”
西陵殤瞇眸,這纔想起,臣相與無心曾經(jīng)認識,那時他還是王爺,他也不是臣相,他常去四王府和他探討朝中之事,無心在旁邊,偶爾也會說上一兩句。
“臣相今日的表現(xiàn)深得朕心啊!”西陵殤笑著起身,愉悅至極,接著就邁著輕盈的步子,往殿外走去。
連最擔心的這個老頑固都搞定,看來封后一事順風順水啊。
嶽籬是聞著濃煙的味道,跑進廚房的。
廚房裡煙霧繚繞,像著火了一般,他心下一急,衝進濃煙,就看到無心頂著一張花貓臉,使勁搗鼓著竈膛裡的一堆柴火,那濃煙就是那堆半熄半著的柴火冒出來的。
嶽籬徹底無語。
笑著搖搖頭,他走了過去,“哪有你這樣點火的?”
說著,就將門窗盡數(shù)打開,再走到她旁邊將她拉起,“來,還是我來吧!”
吳昕鼓著嘴,不說話,只覺得懊惱,以前在戰(zhàn)場上看那些士兵點篝火,也是很輕鬆的事,怎麼今日輪到自己,竟是這般吃力?
嶽籬看著她的樣子,抿著脣想笑,“這裡煙大,你出去吧!我說我做吧,你非要自己做,多美的一張臉,要成黑黑的小貓了,去洗把臉吧!”
“嶽籬,對不起”吳昕咬著脣,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濃煙薰的,還是難過的,兩行眼淚就簌簌地往外直冒,她擡手擦拭著,於是原本就黑一道白一道的小臉,變得更加的狼藉。
她什麼都沒替這個男人做過,什麼都沒有,連想給他做頓飯竟然連火都沒能生起。
看著她狼狽難過的樣子,嶽籬心中大痛,卻依舊只是笑,溫潤得如同月華一般,“真是個傻丫頭,學做飯是要有個過程的,你有這個心,我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不用說對不起,永遠也不要對我說對不起……”
說著,就扳過她的肩膀,強行將她推到了廚房外面,“你先洗臉,然後看看墨兒醒了沒有,接著就只等美食了。”
自己又轉(zhuǎn)身徑直走進屋裡,臉上的笑容逐漸僵硬,苦澀無比。
將無心塞滿竈膛的柴火退了幾根出來,中間露出空心,然後又用火鉗夾起幾片樹葉放在空心裡,將火摺子點上,不一會兒,柴火就滋滋地燃燒了起來。
不好意思,晚了!今天的更新畢!
上一章“既然,皇上那方面如此彪悍,而且需求還很旺盛,說明他們現(xiàn)在提出選妃應該(遊戲)。【錯別字啊,應該是(有戲)】
素子囧囧地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