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貴派神通廣大,但打傷蕭毅他們的魔界黑暗力量實在強大詭異之極,那傷勢幾乎不是我們這個世界可以救治。
貴派可能有救治辦法,但說句不好聽的,這也就是一種可能。
要是萬一人送過去但卻無法救治,這一來一回所耗費時間可就耽誤。
再說,劉先生,即使你們去,你們怎麼去?蕭毅他們都昏迷不醒,帶上這幾個人是坐汽車還是坐火車?
無論哪種方式都不便利。而我們則可以提供更加快捷交通工具——直升機。
三清山我也知道,距離不是很遠,我想以我們直升機速度兩個小時內我們就可以趕到三清山。這樣效率絕對要比你盲目去好得多?!?
吳伯飛說完這話鬆開手臂,劉文淵身體又重新掌控在劉文淵手中。
劉文淵無心驚詫於吳伯飛實力,而是回身看著吳伯飛急切說道:“你們能夠提供這樣幫助實在是太好了,那這樣吧,請你們馬上派出飛機我們即刻就去。”
“劉先生,我的話你還是沒有聽明白。我們醫療專家組馬上就到。
與其我們捨近求遠去追尋目前無法確定救治希望,還莫不如等待我們專家組作出最後判斷,我們再決定我們行動爲好。
畢竟我們這些專家們在醫治黑魔法上有著豐富經驗,在我想來,他們勝算率要比去找尋貴派爲高。
再說,就是安排飛機等事項我也需要時間,莫不如我們靜下心來等待最後結果。
而我同時安排飛機,如果這面仍舊無法挽救蕭毅他們,那個時候我們再去也不遲?!眳遣w平靜說道。
吳伯飛的話讓劉文淵那顆躁動的心慢慢冷靜下來,那洶涌熱血也慢慢恢復平靜。
劉文淵緩緩在椅子上坐下來。
“劉大師,在這方面我認爲你應該相信吳施主,他是一個非常精明強幹的人。
同時我也相信蕭毅他們,從面相來看,他們沒有早逝夭折之象,我相信他們能夠挺過這個難關。”達魯旺突然出聲也寬慰著劉文淵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拜託你,吳先生,拜託了。”劉文淵伸出手抓著吳伯飛雙手用力上下搖動。
“劉先生,您放心,此事交給我。”吳伯飛用濃重鼻音說道。
“那些專傢什麼時候到?”劉文淵鬆開吳伯飛沉聲問道。
吳伯飛看了一下手錶,“還有一個半小時他們就能到。劉先生,您先休息一會,我會全力以赴?!?
達魯旺看向吳伯飛說道:“那就讓劉大師在這裡休息吧,我也正好想和劉大師多交流一下?!?
“可以。”吳伯飛沒有反對。
片刻之後吳伯飛便即離開,而劉文淵此時一顆心都在內心激烈情緒波動之中,根本無心與達魯旺交談。
達魯旺眼見劉文淵沉默不語,便也不再作聲,一時間房間中只有一片深沉寂靜。
劉文淵此時擔憂蕭毅等人安危,隨著劉文淵決定回師門求救,劉文淵思緒也漸漸將記憶深處對師門記憶取將出來。
劉文淵現今仍然清楚記得自己當初在師門中生活學習的點點滴滴。
劉文淵的師傅爲人嚴厲,不假辭色,劉文淵因此對師傅十分懼怕。而師傅認爲劉文淵於修真一途沒有天分,因此對劉文淵也頗多冷遇。
同門師兄弟對於劉文淵也常常譏笑於他,認爲他這麼魯鈍之人也能拜入師門實在是老天無眼。
但劉文淵自小孤苦無依,能夠被師傅收留已感恩情,因此儘管得到師傅冷遇和同門白眼,劉文淵也不介意。
雖然師傅對劉文淵放棄不管,但劉文淵仍舊努力將學到每一項技能都練習純熟,在空暇之際更是將自己沉浸在書海之中學習著一切可以學到知識。
雖然那段經歷在常人看來仍舊是孤獨和屈辱,但在自小飽受欺凌的劉文淵來說,那段時光卻是自己最開心最快樂的。
尤其讓劉文淵念念難忘是師門中一位長輩,那位長輩好像慈母一般給過劉文淵關懷和照顧。
雖然兩人相處時間並不長久,但在劉文淵心中卻已然將那位長輩當做自己母親一樣來尊敬愛戴。
劉文淵還記得自己離開師門時候,那位長輩親手給劉文淵縫製一套衣服,又贈予劉文淵那件多次救了劉文淵性命至寶——八卦鏡。
而後又如慈母般告訴劉文淵,“天下險惡,人世反倒太平,在人世間遊歷,不必太過拘泥。師門紛雜,日後不必再回師門?!?
那最後一句話讓劉文淵錯愕良久,雖然劉文淵不願,但劉文淵一直遵照那位長輩留言,自下山之後再不曾踏入三清山一步。
現如今劉文淵已然決定爲蕭毅等人將再次踏入師門,此時,劉文淵內心之中反倒有忐忑不安。
‘先不說師門是否能夠救治蕭毅等人,就是師傅能否容我在外擅自收徒呢?
如果他們不承認蕭毅等人爲我門派弟子從而拒絕救治,那將如何?
如果如此那時候自己能夠眼睜睜看著蕭毅他們就此身死嗎?
不知那位長輩是否還健在人世?如果她還活著那就好了,有她在我就不必擔心這一切??墒撬先思以诮涍^這許多歲月之後還能活著嗎?’
劉文淵內心之中反倒起了不安心境。
就在劉文淵百念交集,悲喜無常之時,專家醫療組已然抵達。那專家醫療組一經到達立即投入緊張工作之中。
“怎麼樣?”經過一段時間檢查後,吳伯飛面容沉靜似水問道。
“正像我們先前作出判斷那樣,情況很糟?!?
“能救他們嗎?”
“我們只能盡力試一試。”
吳伯飛沒有再多言語,那些專家則指揮著醫療組人員開始對蕭毅、陳風、劉素雪搶救工作。
時間在一分一秒過去,當天邊露出第一縷晨光時候,醫療組專家來到吳伯飛面前。
“劉素雪還有希望,但蕭毅和陳風我們已然盡到力了。他們兩個好像是被來自魔界某種非常黑暗力量所傷,這種力量我們從所未見,根本沒有辦法,暫時也拿不出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