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符咒即使畫出來也無法使用,必須將法力貫注其中,而法力只能夠維持極短時間,你們現(xiàn)在法力都還不足,因此不要說畫了,即使畫出你們也是運用不了。
再有,此符咒本身含義我也不明,我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我認爲(wèi)這個符咒不全,但與其他符咒又無法一起互用。
你們也都知道,符咒本身就奧妙無窮,但如果無法明白符咒本身意義,擅自運用有時是會出事,說不定會害到自己,因此在沒明白這符咒本身含意之前還是少運用爲(wèi)妙。
此符咒也是我試用多次後沒有發(fā)現(xiàn)其反噬之處,並還有不留痕跡妙處才教授給你們,你們現(xiàn)在能力不到千萬不要強自運用。明白嗎?”
劉文淵明白蕭毅等人具有自己留在他們體內(nèi)修真之力當(dāng)是可以運用此符咒,可是一旦修真法力耗盡,再強自運用能力不及符咒之時會引起咒法反嗜,雖然他也曾與他們說過,此番再特異叮囑生怕他們不知兇險亂自使用導(dǎo)致不可以預(yù)知後果出現(xiàn)。
“知道了知道了,劉師傅,我也想試試。”陳風(fēng)剛剛虛空畫出符咒,那種愉悅感讓他按耐不住極力想試試此符咒是否也能奏效。
“那也好,你們互相都試試,先不要用修真之力虛空畫符,先自行將符咒畫熟練再用修真之力畫出,此符咒運用頗耗費法力,所以不要空自浪費。”
劉文淵當(dāng)下仔細教授衆(zhòng)人這符咒畫法。如此這般,既講述符咒又講述修真之法修煉,時間在講述中好似跑得飛快。用過飯後衆(zhòng)人繼續(xù)圍在劉文淵身邊,就這樣時間越來越深。
劉文淵正和衆(zhòng)人講解時候,突然門口傳來敲門聲。
“我去開門。”陳風(fēng)似乎對這方面事情比較敏感,在其他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時候人已一個蹦高跑到了外屋去開門了。
“應(yīng)該是邢晨吧?”劉文淵見時間已是如此之晚,這時能來打擾他們想來也就是邢晨了。
接著衆(zhòng)人就聽到陳風(fēng)喊道:“劉師傅,是劉警官找您。”
“哦,我還想錯了。”劉文淵站起身,笑了笑道:“你們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什麼事情。”
劉文淵來到門口,見劉警官正筆直站在門口等他。
“出了什麼狀況?”劉文淵來了這些時日對這些警察也很是敬佩,他們經(jīng)常加班熬夜實在很是忙碌疲憊。
劉警員平靜說道:“劉師傅,邢隊長請您過去,有些事情想和您商量一下。”
“哦,那好,我馬上就去,你稍等一下,我在和我這幾個弟子交代一下。”劉文淵從劉警員面色、語氣上沒有看出什麼,但這麼晚來找他商議,想來還是出了一些狀況。
劉文淵和陳風(fēng)迴轉(zhuǎn)回來,向衆(zhòng)人交代了幾句,無非是再叮囑一遍,而後讓蕭毅等人趕快休息。在交代完上述事情後劉文淵和劉警員來到了邢晨辦公室。
等劉文淵見到邢晨卻吃了一驚。邢晨左手纏著繃帶,左角額頭也貼著紗布,雖然人還是平靜自然,但劉文淵卻看出邢晨神色中透出某種不安。
邢晨端坐未動吩咐道:“小劉,我這不方便,你給劉師傅沏杯茶。”
劉文淵忙道:“不用忙了。”但劉警員手腳麻利很快就沏好茶放在劉文淵身前而後帶好門離去。
劉文淵等劉警員離去後忙問道:“出了什麼事情?”兩人早上見面之時邢晨還安然無恙,沒想到晚上竟然會變成這幅模樣。
邢晨擺弄一下手裡案卷說道:“這也正是我想要與您言說之事。”
“今天早上我們分開後,我派人追查殺害警員線索。同時也安排明天晚上玉佩移交事宜。
由於有四個黑衣人,也就是所謂島國忍者被殺,我想對方一下死了這許多人在人數(shù)上一定會出現(xiàn)破綻,因此我派人全力追查來本市外地人,尤其是島國來的人。
果然,讓我發(fā)現(xiàn)了破綻。那島國團體,也就以公司名義來本市旅遊的島國團體,今日去調(diào)查警員說他們有兩名人員失蹤不見。
據(jù)說是昨天晚上出去遊玩到現(xiàn)在也沒有迴歸。我們撥打?qū)Ψ绞謾C但無法聯(lián)繫上,而他們一起其他人也都不知曉這兩人下落。
我本就對這些島國人有懷疑,於是立即申請了搜查令去檢查他們房間。這番突擊檢查雖然沒有搜到什麼實質(zhì)性證據(jù),但我們畢竟還是找到了一些有價值事物。就是這個。”邢晨說完將案卷中一些照片遞給劉文淵。
劉文淵伸手接過照片仔細看去,見是幾件衣服照片,那照片上用紅筆圈起幾個地方,劉文淵仔細端瞧圈起之處,見是一些服紋花飾,劉文淵藉著燈光仔細辨認,原來是島國櫻花。
“這個,莫非就是暗器上櫻花?”由於照片所拍攝圖案比較細小,劉文淵一時間也不敢確定。
“對,就是島國太白櫻花。我當(dāng)即詢問那幾個島國人,但他們解釋這只不過是他們買來的服飾,櫻花作爲(wèi)島國國花繡在衣服上也是很正常。
但他們這些狡辯藉口對於我們而言根本毫無作用。我當(dāng)即拘捕了這些島國人。我本想回隊裡立即審訊,但沒想到我們?nèi)诉€沒有到,市裡面領(lǐng)導(dǎo)就打來電話讓我們放人。這幫島國人也真是神通廣大。”邢晨說到此處停頓了一下。
劉文淵問道:“那些人你放了嗎?”
“沒有,這些人與殺害警察黑衣人之間有重大嫌疑,我怎麼能放他們呢?”邢晨說到此處語氣中帶有深切痛恨。
劉文淵對邢晨受傷很是驚奇,於是問道:“那你又怎麼會受傷呢?莫非這幫人武力逃跑了?”
“劉師傅,您先聽我說。我不同意釋放這幫島國人,但沒有想到,時間不長省裡領(lǐng)導(dǎo)也打來電話要求我放人。
對方越是如此就越顯示他們做賊心虛,我們抓住了他們痛處,我當(dāng)然不會順了他們意放走他們。”邢晨說到這裡冷笑了一下。
“但那些島國人嘴也是很緊,我們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什麼,這時我接到一個電話。說有一個島國律師想見我,他說有些事情想好好與我商談,地點就在本市國賓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