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回到自己的府中,風墨白和唐晚盈接回了自己的兒子,終於可以一家團聚了,才離開了幾個月,小皓軒已經長得很大了,雖然還不能走,但是已經可以在皇后宮中的地上到處亂爬了。
皇后看到了自己的兒子,心裡非常高興,看到兒子越來越像一個一國之君,皇后感到十分欣慰。
既然兒子已經回來了,這個孫兒還是讓父母來養更好!皇后不捨地抱著小皓軒,狠狠地親了親,才把孩子交給了他的父母。
終於又一次見到了自己的兒子,唐晚盈心裡異常激動,緊摟著兒子不放手,看得一邊的風墨白有些吃醋,飛給自己的兒子一個大大的白眼。
“怎麼,連兒子的醋你也吃啊!多可愛啊!這孩子長大了一定會是像你一樣的英俊的小夥子。雖然宮中危險很多,但是我一定會保護我的兒子,讓他長大成 人的。”唐晚盈非常堅定地說。
風墨白聽到唐晚盈後半句話,心裡一抖,拉住了唐晚盈的手,“晚盈,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難道有人想要害我們的兒子嗎?”
“我是這麼想,我們這次觸了某個人的黴頭,他一定會對我們動手。就算不害我們的兒子,也會對你或者我下手。雖然我不怕死,但是我仍然希望可以陪著我的兒子一起長大。”唐晚盈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風墨白伸手撫上了唐晚盈的肩,“放心,我不會讓你遇到任何危險的,就算是他要陷害,就讓他陷害我好了,雖然見不到兒子長大,但是我能保護你們母子,也算是我沒有白白犧牲。”
兩個人聊著聊著,竟然聊到了這麼悲傷的事情,風墨白伸手摟著唐晚盈,一家三口非常幸福地度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皇上身邊的小太監來找風墨白,說是讓風墨白去挑選圍獵時的坐騎。這個時候風墨白纔想起來三天之後就是一年一度圍獵的日子了。
每次風墨白的坐騎都是去皇上御用的馬廄裡去挑選的,當然每次都是他最喜歡的追風了,可是這次追風意外受傷了,皇上只能讓風墨白前往另選一匹馬。
沒辦法,既然追風不能用了,風墨白頓時就想好了自己的第二愛寵踏燕,如果沒有人選擇的話,這次自己就選踏燕。
來到了皇上御用的馬廄,皇上已經在馬廄門前等著風墨白了,“皇兒,真不幸,追風受傷了,你還喜歡哪匹馬,自己選吧!”說著,讓人打開了馬廄的門。
“父皇,不用挑了,踏燕在嗎?我想用踏燕。”風墨白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意願。
皇上點點頭,讓人牽出了踏燕,“你騎著它出去跑幾圈,熟悉熟悉它吧!”
風墨白興高采烈地拉著踏燕去馬場了,一直躲在一邊的一個侍馬倌露出了一種恐怖的笑容。
這幾天,風墨白一直在和踏燕搞好關係,很快,一人一馬就好像成了朋友一樣,配合得非常默契。明天就是圍獵的日子了,風墨白希望明天能夠和踏燕好好合作,爭取進行一次收穫豐碩的圍獵。
第二天一早,風墨白收拾好自己,帶著唐晚盈一起去參加圍獵。唐晚盈一身紅色的獵裝,看起來非常英武,也非常豔麗,在所有的參加圍獵的女眷中是最引人注目的一個。
因爲唐晚盈和風墨白學了很長時間的功夫,現在已經可以說是十八般兵器都已經差不多練過了,箭術也非常棒,這次她和風墨白一樣是要參加射獵的。
大家一起來到了圍獵場,準備了一番之後,就由一羣軍士先進去爲皇族們去驅趕獵物了。
很快,圍獵開始了,風墨白騎著踏燕先衝了出去,飛快地衝進了樹林裡。唐晚盈預感到這次的圍獵也許就是某人要暗害他們一家的時機,不能讓風墨白自己單獨呆著,想著,唐晚盈催馬尾隨著踏燕衝進了樹林。
風墨白衝進樹林之後,立刻就打中了一隻野兔,心裡非常興奮,馬上繼續往樹林深處跑去,突然背後傳來一個聲音,“墨白,別去!”
風墨白一轉頭,看到了唐晚盈騎著白光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不是告訴過你,今天是某個人暗害你的好時機,你還這麼不小心,自己一個人衝出來,你是打算作死嗎?”
“你怎麼出來了?你回去,回到皇上身邊去,皇上身邊的人他們不敢動手的。”風墨白語氣堅決,想要把唐晚盈趕回去。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支哨箭帶著一聲長長的哨音擦著踏燕的前蹄飛了過去,踏燕被哨音驚了,在樹林裡瘋跑了起來。
唐晚盈知道這就是某個人的陰謀,傳說他現在正在禁足,被處罰了竟然還不悔過,竟然還要暗害他們。
正在唐晚盈還在考慮這件事情的時候,又一次哨箭朝著唐晚盈的馬飛了過來,唐晚盈狠狠地拉著馬繮,拼命使力纔沒有讓馬瘋跑起來。
自己躲過一劫,得想辦法就風墨白,這個時候,唐晚盈四處看了看,發現風墨白的馬已經跑沒影了。唐晚盈低頭看了看,竟然還能看到一串馬蹄印。追著這串馬蹄印應該就能找到風墨白,於是唐晚盈拼命拍馬,沿著馬蹄印去尋找風墨白的蹤跡了。
當唐晚盈跑過一片茂密的樹叢的時候,突然從樹叢裡飛了好多支冷箭,唐晚盈身子一低,平平地趴在馬上,躲過了所有的冷箭,繼續朝著樹林深處追過去。
馬又跑了不長的時間,一頭竄出了樹林,卻發現前面就是一段石路,石路的盡頭便是斷崖,而風墨白的馬已經快要跑到斷崖邊了。
眼看風墨白就要掉下斷崖了,唐晚盈搜了搜自己這匹馬的鞍囊,發現了一段非常長的繩索,只能用這個來救自己的夫君了。
她又讓馬疾跑了幾步,和風墨白拉進了一點兒距離,唐晚盈把繩子弄成了一個繩圈,雖然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但是現在只有這麼一個辦法了。
唐晚盈來不及多想,把繩圈在頭頂上轉了幾圈,朝著風墨白甩出了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