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漢體,超脫於大荒七體一脈,與道掩的體質(zhì)一般,卻威能比起道掩要小的多,可卻足夠驚豔,能萬邪不侵,憑藉一嘴,就可吞食一切。
這是種很可怖的體質(zhì),已經(jīng)超脫魔體,位列五行之中,受天的眷顧。
“不妙啊,羅漢體……我的祖輩據(jù)說就是敗在這一體質(zhì)之下。”朱雀輕聲嘀咕兩句,口中大口嚥下唾沫,心中如翻江倒海般,難以平靜。
“怎麼,你怕了?”
望著朱雀一臉的驚異,格爾廝嘴欠的說了一聲,讓它臉頓時沉了下來。
“哼!我祖輩會敗在這一體質(zhì)下,不代表我會敗!看吧,今日我就要爲(wèi)我先祖壯威,抹殺了你!”朱雀咬牙大喝,得知這一消息後不敢怠慢。
“白骨罰!”
它大吼,施展最強(qiáng)絕殺術(shù),要一決勝敗。
隨著神術(shù)顯威,一隻白骨人演化而來,泛著半步王者氣魄,雙目憑空,卻讓格爾廝一愣,似乎感受到了威脅,橫衝過去,就抱住白骨人,生啃起來。
“我咬,我咬!”
他無比生猛,讓圍觀修士咂舌,心中被震驚的要吐血。
“天吶,我的蒼天神人啊,人世間居然會有這麼一人,居然……啃人骨?”有人驚訝的發(fā)不出話,望著格爾廝一臉神情,說不出一句話。
“是啊,這簡直要瞎了本修士的眼,他是人族,卻……剛啃人骨?”
“當(dāng)真是修士界的一股妖風(fēng)啊。”
“唉,老夫已經(jīng)老了,這年頭還得是年輕人鎮(zhèn)場了。”
……
一時間,大片議論聲響徹,卻讓格爾廝皺眉,似乎聽的煩人。
“好了!你們這羣雜碎別叫喚了!沒看我在吃人骨嘛?都給我消停點!”他大吼,讓圍觀人更加想吐血,卻真的不在說一句話。
畢竟該說不說,格爾廝也的確強(qiáng)橫,一句話鎮(zhèn)住場子。
他大口啃著白骨人,將它直接壓到在地啃食起來,許久後,卻連一塊骨碎渣子都啃不下來,反而震的牙疼,頓時疑惑起來。
“哈哈!可憐,可憐吶。”
見此一幕,讓朱雀大笑,隨後一臉調(diào)侃道:“我當(dāng)是怎樣一個絆不倒的好漢,不曾想到竟是你這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dá)的蠢材!可憐,可憐!”
它一語一句可憐,讓格爾廝一愣,隨後也知道自己失態(tài),頓時尷尬起來。
“哼!誰說我在真的啃?我只是在試試你創(chuàng)下白骨人的堅硬度!看看能否承受住我一擊!”格爾廝擡頭挺胸,卻還是顯得心虛,讓人憋笑。
“好了!既然我已經(jīng)試探好了,那你就去死吧!”
說完,格爾廝就施法,雙手捻咒,頓時左臂的大象頭顱消逝,化爲(wèi)一隻古嚎,似是通靈般,粗大的綠舌不停伸出,讓朱雀一愣。
“厲害,厲害,竟可以讓左臂化爲(wèi)任何生物!”
它難得讚揚(yáng)一聲,讓格爾廝聽聞,心中美滋滋,一臉顯現(xiàn)的笑意卻有些欠扁,讓人看了後,若不是修爲(wèi)不及他,會果斷出手,先暴打一頓在說。
“來戰(zhàn)!”
伴隨著朱雀一聲大喝,格爾廝亦動手,剛橫衝過去,遠(yuǎn)方卻有一聲咆哮響徹。
“吼!”的一聲,動亂自遠(yuǎn)方傳來,遠(yuǎn)遠(yuǎn)望去,只見一隻百丈大的金獅子奔來,而騎在它上方的一人顯得氣宇軒昂,見一人一鳥大戰(zhàn),只是冷笑一聲。
“是婆娑吽!他來了!”
人羣中,一聲大喝響徹,讓所有人紛紛注視向金獅子上方,心中一片感慨。
如今現(xiàn)場有格爾廝、朱雀、亦有北方霸者婆娑吽前來,還有一個生死未撲的魔體,這等陣容實在逆天,足夠讓所有人膽顫。
“別管他,我們繼續(xù)大戰(zhàn)。”
格爾廝聽聞後,只是撇了一眼金獅子上方的人,就叫囂著朱雀繼續(xù)大戰(zhàn)。
“嘖嘖,傻大個,這不用你說,我也正有此意,來戰(zhàn)!”
朱雀不屑大喝,雙方誰也不服誰,皆展開絕殺,剛要戰(zhàn)撞到一切時,卻被一道斬芒入場,活活將一人一朱雀分割開來,來源於金獅子之上。
“本霸者在此,誰敢造次!”
金獅子上方傳來一片撼動天地的大喝,婆娑吽從中一躍,加上格爾廝朱雀的戰(zhàn)局中。
三人立鼎,這忽如其來的一幕,讓所有人矚目過去,根本移不開視線,一個是朱雀的子嗣,一個爲(wèi)未知村落出現(xiàn)的黑駒,還有一個更是嚇人。
北祭山的霸王名號,那足夠比肩神子名。
畢竟那是一個以亂出名的地界,有鑄造大地的名稱,吸引整個南離的修士前去鑄造道器,人一多,亂子也定然不少,能出名者,皆爲(wèi)人族佼佼者。
婆娑吽肅立在兩人一端,他氣宇軒昂,腳下生蓮,七步成花。
他沒有體質(zhì),這也是最爲(wèi)可怖的地方,一個凡體打天下,這是何等的驚人,足夠被載入古籍中,成爲(wèi)諸多修士的楷模,爲(wèi)後輩澤福。
“都別戰(zhàn)了!你們來這,就是爲(wèi)了這個目標(biāo)?”
婆娑吽發(fā)話,讓格爾廝不屑,想要出言反駁,可隨之一想,卻有無理反駁,畢竟……自己是爲(wèi)保魔體而來,好像也的確沒理由大戰(zhàn)下去。
“哼,不要以爲(wèi)自己很了不得,我一根腳趾壓你!”
許久過後,格爾廝硬氣叫了一句,說完,似乎還不服輸,甚至還想真的動腳,試試婆娑吽的手段,這讓其他人一驚,他可真是膽大包天!
“哼,雕蟲小技。”
對此,婆娑吽只是一笑,同樣一腳踏去,直接踩上格爾廝黑色腳足上。
“咔嚓”一聲骨碎響傳出,就在所有人以爲(wèi)格爾廝這等黑人終於要安撫一斷=段時間後,不料他竟一臉哭喪的叫道:“我的神草構(gòu)成的鞋子啊!”
“你陪我!”
捂著一斷開的草鞋,格爾廝咬牙,一手指向婆娑吽,讓所有人想要吐血。
“哼,只要你安撫點,不要說一雙草鞋,一白雙金靴子我都給你搞到手!”他開口,讓所有人一驚,這真是大手筆,足夠比肩神子。
“真的啊!”
果不其然,格爾廝在聽聞這言後,一臉笑意,都快蹦上天了,讓朱雀汗顏。
“該死啊,方纔我到底是吃了哪顆仙人膽了,居然有勇氣與這傻大個一戰(zhàn),實在丟人!”朱雀捂臉,一幅不認(rèn)識他的模樣,讓圍觀修士皆點頭。
“婆娑吽大哥哥,你可不能食言,不然我會鎮(zhèn)壓你的喲?”
自從聽聞婆娑金一百雙金靴的約定後,格爾廝竟臉皮厚道抱著他胳膊,一臉撒嬌樣,讓他心中憋著一股氣,極想一腳將格爾廝踢開。
“好了,既然約定好了,我自不會食言。”
許久後,婆娑吽叫了一句,他怕壓抑不住怒火,一巴掌將這廝打死。
可居然真的一掌拍死,卻根本無好處,他望著雲(yún)端處,小佛鳥依舊激烈掙扎,毀壞沿途的一切,心中鄒眉,預(yù)感事情不好辦了。
“我爲(wèi)保魔體而來,兩位若是能搭把手,我可有給予一紙仙篇。”
他偏頭,望向格爾廝與朱雀,想要他們幫忙,活擒住小佛鳥,而自己則動手?jǐn)厮^顱,不傷魔體一分,卻一不敢拖下去,誰知道魔體會不會在下一刻殞命。
“嘿嘿,我也爲(wèi)保魔體而來。”
許久後,出乎意料的是,格爾廝一笑後也坦然,讓婆娑吽對他好感增添一分。
“好樣的!”他一手拍向格爾廝的肩部,隨後腦袋一片,滿是笑意的望向朱雀,道:“那你呢?除了仙篇,在給萬斤仙巖!”
不得不說,婆娑吽已經(jīng)下了血本,讓神雀一愣。
“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畢竟誰也不會和仙巖鬧彆扭,可……”說道一般,朱雀沉吟後再次開口,道:“可魔體到底是何等來頭,竟然讓你都來救助他?”
“嗯?”
聽道這句話,婆娑吽愣了一會兒後,挑眉道:“你猜?”
“咦?還和我玩俏皮?北方的霸者威信呢?”朱雀搖頭一笑,隨後一翅演化成拳,打在婆娑吽肩上,意味著同意,要奪下那仙篇。
確定目標(biāo)後,兩人一朱雀紛紛將視線矚目向雲(yún)端處。
“剎!”
雲(yún)端中,小佛鳥怒鳴,它頭顱被霞雲(yún)環(huán)繞,雙足立在帝都下,大的嚇人,萬丈大的軀體爲(wèi)其添加了不少戰(zhàn)力,讓同修爲(wèi)的王者都不敢一戰(zhàn)。
“去吧!”
隨著婆娑吽一聲令下,一人一朱雀動身,紛紛朝雲(yún)端衝去。
“唰”的一聲,格爾廝手中演化出一條神鏈,一把扔了過去,朱雀會意,手中拾著神鏈的另一端,直接與他合力,鎖住小佛鳥頭顱。
“剎,吼吼!”
小佛鳥被束縛,口中不停咆哮,其中想要掙脫,可肚中傳來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用一絲氣力,顯得十分憋屈,雙瞳怒視向兩人一朱雀,很是不甘。
“呵呵,魔體……我保定了!”
婆娑吽自信一笑,踏著一朵霞雲(yún)一躍而上,衝破層層濁殞,跳到小佛鳥頭顱跟前。
他祭出一隻烏金大錘,泛著無上威能,捲動起來,就造就一口口颶風(fēng),將四方霞雲(yún)統(tǒng)統(tǒng)震散開了,隨後手中一用力,狠狠朝小佛鳥頭顱砸去。
“殞命!”他大吼,一錘定亂世,瞬間砸破小佛鳥整顆頭顱,霎時,一股白漿噴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