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劃破天空直衝雲(yún)霄深處。
趙安琪一腳踹到王浚羽的膝蓋上,脆生生的骨折聲響徹四周。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
趙安琪一個後空翻直接把王浚羽摔倒地上,又是一腳踩到王浚羽的胸口,肋骨斷裂的聲音清晰可辨。
被摔得鼻青臉腫的王浚羽已經(jīng)痛的失去知覺。趙安琪蹲下身朝他臉上使勁扇了幾下,吃痛的王浚羽慢慢睜開眼睛,看到趙安琪的眼睛彷佛看到惡魔一般,想要起身離開卻發(fā)現(xiàn)腿已經(jīng)沒了知覺。
趙安琪 拍拍王浚羽衣服上的泥土冷冷的說道:“幸運不是每天都會降臨的。”
聲音之冷酷讓看的人也忍不住心跳加快了起來。
趙安琪輕柔的抓起王浚羽的胳膊,臉上的笑容又多了幾分。王浚羽覺得死神離自己越來越近了。
“咔哧。”一聲王浚羽的兩條胳膊就這樣廢了。
場面的殘忍度連張偉辰就不忍再看下去了,他終於明白歐陽寒冰說的那句話的含義了,千萬不要惹到趙安琪,不然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張偉辰今天算是見識到了。看王浚羽那樣這輩子算是徹底廢了。
趙安琪猙獰的看著在地上痛到打滾的王浚羽:“帶他走吧。”
就是因爲一次一次的原諒他對自己的傷害,才造成現(xiàn)在這種局面,趙安琪沒想到會這麼快就碰見王浚羽,這一次王浚羽沒有那麼幸運。醫(yī)院從此又多了一個病人。
“兄弟們,給我上。”帶頭的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大哥就這樣被一個女人給廢了,心裡有多痛也只有他自己能體會。
雨已經(jīng)停了,太陽也不知什麼時候也出現(xiàn)了。剛下完雨的天空空氣特別清新,趙安琪忍不住多吸了幾口。一派很悠閒的樣子,讓人很難和剛纔那麼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相提並論。
“勸你們還是不要白白送死的好,既然我能把王浚羽給廢了,也能把你們給廢了。聽我一句話,把他擡走,告訴你們身後的主使者,人是我趙安琪廢的,想找我算賬我隨時奉陪。
就怕他沒那個膽。”趙安琪寒慄的眼光在太陽的照射下顯得分外耀眼。
“給我上,我就不怕我們二十幾個人還制不了一個娘們。”帶頭的第一個朝趙安琪衝去。
“找死。”趙安琪也不想再廢話。
三分鐘以後。
“女俠饒命。”一男子雙膝跪地把頭磕的砰砰作響。
“就說你們不要自不量力偏不聽。”趙安琪低頭看了看被自己放到在地的衆(zhòng)人輕柔的說道。
全場除了磕頭聲就是哀嚎聲。真是慘不忍睹啊。
“不要磕了,打電話叫人把他們給擡走吧,我沒有殺人的嗜好,不過要是再晚幾分鐘我不保證他們還有呼吸。”趙安琪說話的聲音比之前還要溫柔幾分。
“我怎麼能這麼心軟呢?”趙安琪搖頭嘆息。
眼睛連眨都不眨的連廢二十幾個人,還敢說自己心軟,要是她心軟世界上應(yīng)該沒有心硬的人了。
“記住我說的話了嗎?”
“記住了。”男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要不是最後一個懂得察言觀色,在趙安琪還沒有找到他之前就已經(jīng)服軟,殺紅眼的趙安琪肯定也會毫不手軟的把他給踢到馬路對面的臭水溝裡面。
趙安琪不想總是處於被動的狀況,這次她要主動出擊,殺夏蘭個措手不及。藉機才能引出龍哥。
話又說回來了,那個該死的龍哥到底是誰?
輕彈落在肩上的塵土,趙安琪一臉自在的拿起掉在地上的雨傘。
“還好沒有壞,不然又要被樑心蕊唸了。”看到完好無損的雨傘趙安琪長長的鬆了一口氣。
這叫人嗎?看到那麼多躺在地上的受傷人士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竟然那麼擔心傘有沒有弄壞。
衣服也還OK。趙安琪上下打量自己一番,跟早上來的時候沒有多大差別。好長時間沒有活動筋骨了,想不到身手還那麼好。趙安琪一個人在那邊誇獎自己。
自戀了差不多五分鐘。正想離開的趙安琪看到之前那輛車子並
沒有離開,也就是說自己剛纔的所作所爲都被車子裡面的人給看到了。
在怎麼說人家也很給面子的看了這麼長時間的表演,要是不過去打個招呼會不會顯得自己太小氣了呢?
整個過程連二十分鐘都沒有用上,車上全是司機和張偉辰掉下來的下巴,嘴更是張的足以塞下兩個雞蛋。
“張總您認識外面的人嗎?”司機吞吞口水問道。
張偉辰還沒有從剛纔的事情回過神來,要說單是對付一個王浚羽還說的過去,想不到趙安琪竟然能空手單挑二十幾個彪形大漢,而且還一點傷都沒有受,這個趙安琪到底是個怎樣的角色。
兩人只顧發(fā)愣發(fā)傻了,連趙安琪走到車子跟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趙安琪伸手敲敲車窗:“張偉辰,你能正大光明一次嗎?”
是的,趙安琪早就知道里面坐著的人是張偉辰,要說她是怎麼知道的,這個無從考證。
“趙安琪。”張偉辰嘿嘿乾笑。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趙安琪一手擋住車門說道:“你還是不要下來的好,免得被人看到說你見死不救。壞了自己的名聲。”
“你誤會了,我也是。”張偉辰有愧於趙安琪,說起話的時候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理直氣壯。
“誤會?也罷,反正我們之間的誤會從來都沒有少過。剛纔我和王浚羽的談話你都聽見了吧?”趙安琪問他。
“熠只有跟夏蘭結(jié)婚才能壯大寰宇。”張偉辰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
張偉辰對趙安琪有愧是沒錯,但是他更知道怎樣理智的去分析其中的利弊。爲了一個女人而放棄一個商業(yè)巨頭,兩者孰輕孰重連傻子都能猜的到。
“話不投機半句多。”趙安琪也懶得跟他說些廢話,等到他哪天遇見了自己喜歡的人就會明白的。
事情都已告一段落,自己也該回家看看那兩個小鬼了。只要一想到她們,趙安琪再冷漠的心也會爲她們軟化。要不是因爲她們兩個趙安琪很難想象自己該怎麼面對以後的人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