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車停到一個較爲隱蔽的地方,歐陽寒冰小心翼翼的從車上走下來。剛纔明明從後視鏡上看到一輛可疑的車子一直跟著自己,現在一會怎麼就沒有了呢?
和肖遙分手以後歐陽寒冰就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三年前趙安琪生孩子的那家醫院。等到了那裡以後才發現那裡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座廢墟。
歐陽寒冰攔住一個過路的人問了一下,才知道醫院在半月前就被拆遷了。醫院好好的建在一個誰也礙不著的地方怎麼會被拆了呢?
多年的記者生涯讓歐陽寒冰覺得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麼簡單。不可能她剛一想來調查這家醫院,醫院就被拆除了。
駕車離開的時候才發現一輛黑色的車子一直跟個鬼魅似的跟在自己身後。他是什麼時候跟上來的?歐陽寒冰竟然一點都沒有察覺。
歐陽寒冰不動聲色的把車子停在一邊,她倒要看看誰那麼厲害能在自己的眼皮子低下跟了自己這麼長時間。
等了差不多十幾分鍾,也沒見什麼可疑的車子跟過來。歐陽寒冰的心裡就更加忐忑不安了。這個人肯定受過專業的訓練,不然就是在多年的逃跑生涯中練出來的本領,不管是哪一個可能都對自己不利。
黑色車子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歐陽寒冰知道他一定也是察覺自己發現了他,所以才離開的。他跟蹤自己會是爲了什麼?
歐陽寒冰跳進車子裡準備回去告訴其他兩個人今天的經歷,順便警告她們以後出門的時候一定要小心。
“叮鈴鈴。”歐陽寒冰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上面的來點顯示歐陽寒冰直接把電話給掛斷,她纔不要接那個人的電話呢,不是已經消失很多年了嗎?爲什麼現在又要出現?不是已經把自己給拋棄了嗎?爲什麼現在又要重新複合?當老孃是什麼了,想起老孃的話就打電話哄哄,沒事的話就扔在一邊連看都懶得看一眼。
電話不死心的繼續響著,歐陽寒冰權當音樂來聽。
她知道那個人一點耐心都沒有,等到打夠了他自然就會掛斷。以前總是一副大爺的樣子看著自己。現在想來歐陽寒冰真爲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情不值。
果然沒一會音樂就不再響了。
剛纔的黑色車子難道是他?歐陽寒冰爲自己的異想天開感到好笑,他纔不會那樣做呢。
醫院某角落內。
“放開我。”夏蘭使勁掙脫開龍澤熠的鉗制。
“爲什麼跟蹤我?”龍澤熠臉色鐵青的問道。
“我沒有跟蹤你。”夏蘭一臉鎮定的說道。
其實她早就來醫院了,根本就沒時間去跟蹤龍澤熠,不過是在走的時候正好碰見龍澤熠和趙安琪在那邊,所以一時氣不過就過去搗亂了。
“你以爲我會信嗎?”龍澤熠盯著夏蘭的眼睛說道。
在面對趙安琪的時候龍澤熠心裡就有種要和夏蘭解除婚約的意念,現在看到夏蘭心裡的那種想法更加堅定了。
“愛信不信,反正我沒有跟蹤你。”夏蘭無所謂的說道。
“解除婚約吧,我會親自去你家跟你父母說明白的。”龍澤熠面無表情的說道。
龍澤熠經過深思熟慮還是把話給說出來了,他要過正常人的生活,一個有趙安琪的生活。就算因爲這樣失去所有他都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把話收回去,我就當什麼都沒聽見。”夏蘭一點都不擔心龍澤熠會不要自己,因爲現在寰宇有一半的資金都是夏氏的。如果夏氏一撤資,寰宇很有可能會因爲資金週轉不過來而面臨倒閉。
“不用你沒聽見,話既然已經說出去了,我就不會再收回來。”龍澤熠當然也知道寰宇有夏氏百分之五十的資金投入,可是這樣又能算什麼?沒有任何人能威脅道龍澤熠,就算是夏蘭也不可能。只要自己願意把寰宇關掉又能怎樣?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夏蘭不可置信的問道。
她不相信
龍澤熠不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既然是這樣又是什麼事情讓他這麼堅定呢。
一定又是趙安琪那個賤人。
“我做什麼是我的事情,你只要管好自己的事情不被別人知道就行了。”龍澤熠話裡有話,他相信以夏蘭那樣的頭腦應該能猜得到。
夏蘭當然聽出了龍澤熠的話外之音,卻當做沒事人似的繼續在那邊苛責龍澤熠。
“我跟你這麼長時間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不能說解除婚約就解除婚約?”要是換做以前解除就解除吧,可是現在她是真的愛上龍澤熠了,只要一個女人真的喜歡上那個男人,就算那個男人不喜歡她,她也要想盡辦法把他綁在自己身邊。這也是世上爲什麼會出現這麼多怨偶的最主要原因。
不管是再有權利的女人,只要碰到愛情這兩個字其他就什麼都不算了。此時的夏蘭已經被妒忌衝昏了頭腦,她一定要和趙安琪做個了斷。有趙安琪在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幸福。
“寰宇給你,我淨身出戶。算是對你這些年來的補償。”龍澤熠說話的語氣很輕,但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可抗拒的威嚴。
他知道自己退讓的太多了,退到最後把自己逼近了死衚衕。他不止一次問自己,這真是自己想要的生活嗎?整天把自己藏在象牙塔裡,只知道工作,人生除了工作再也沒了別的。這樣的生活要來做什麼呢?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你是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夏蘭嘶吼道。
努力了這麼多年,卻什麼都沒得到,她不甘心非常不甘心。
“隨便你。”龍澤熠涼涼的看著夏蘭眼神中甚至看不出一絲溫度。
對夏蘭他沒有感動,沒有責任,沒有愛情,沒有親情,甚至連感情都沒有。
“龍澤熠你會後悔的。”夏蘭詛咒道。
他要讓她永遠記住這一天,更要讓他爲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她,夏蘭不是好惹的。更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對她不恭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