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臺裡的每個人都跟營養(yǎng)不良的非洲小孩一般,雙眼無神的接聽著外線。看到歐陽寒冰的到來都著實吃了一驚。
“歐陽你怎麼來了?”一個和歐陽寒冰關係很好的娛樂記者問道。
“聽說你休假了?臺長還真給你面子。”另一個正在接聽電話的男士掛斷電話後也插了一句。
歐陽寒冰現(xiàn)在根本沒有搭理他們,她要先找到臺長,問他到底有什麼不能解決的事情非要把自己找出來。
“臺長呢?”歐陽寒冰確定沒有在大廳內看到那個五十歲左右的老頭。
“你找臺長有事啊?”監(jiān)製正好過來聽到了歐陽寒冰的話。
“不是我找臺長有事,是臺長找我有事,剛纔他還打電話告訴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我回來”歐陽寒冰對監(jiān)製還算和氣。
所有人都因爲歐陽寒冰的這句話而停下了手頭的工作,像看怪人一樣的看著歐陽寒冰。
“歐陽你沒事吧?臺長是用哪裡的電話給你打的?”娛樂記者伸手摸了摸歐陽寒冰的腦袋,溫度和自己的差不多啊,應該是沒有發(fā)燒,可是沒有發(fā)燒怎麼會說胡話呢?
“就是他辦公室的座機啊。”歐陽寒冰不知道大家爲什麼都這樣看著自己,難道自己臉上長花了?
“不可能啊,臺長三天前就去出差了,怎麼可能用辦公室裡的座機給你打電話呢?”臺長出差的機票還是監(jiān)製給他在網(wǎng)上訂的,而且也是監(jiān)製親自送臺長去的機場。
監(jiān)製很納悶的看著歐陽寒冰,看她那樣子不像是開玩笑,再說歐陽寒冰一向都不喜歡開這種沒有營養(yǎng)的玩笑還有今天也不是愚人節(jié)。
“臺長出差了?”這個結果讓歐陽寒冰很是接受不了。怎麼會這樣?剛纔打電話的那個人明明就是臺長的聲音。
“機票都是我親自訂的。”監(jiān)製很肯定的說道。
他們在一起開玩笑歸開玩笑,但是絕對不會開這麼離譜的玩笑。歐陽寒冰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希望千萬別被自己給猜中了。
“有人去過臺長的辦公室嗎?”
“清潔工剛從裡面出
來。”負責臺長日常生活的助理說道。
“那那個清潔工現(xiàn)在在什麼地方?”歐陽寒冰知道自己一定是上了別人的當。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那個清潔工帶著口罩,沒有看出他長什麼樣子,只知道他是個男的。”助理想了會說道。
“我們這裡的清潔工有男的嘛?”監(jiān)製也覺得事情好像有點蹊蹺。
“對吼。”助理也想到了這一點。
“快點看看臺長辦公室裡有沒有少什麼東西。”監(jiān)製召集大家一起去了臺長辦公室。
臺長的辦公室裡可是藏著很多商業(yè)機密,還有一些名人不便說出去的緋聞以及政治要客的醜聞,要是被人給發(fā)現(xiàn)公開出去就完了。
經(jīng)監(jiān)製這樣一提醒,大家立刻朝臺長的辦公室蜂擁而至。
轉眼的功夫就剩歐陽寒冰一個人了。
站在大廳的正中央歐陽寒冰據(jù)悉思考那個人把自己調來這邊的用意。會是惡作劇嗎?應該還沒有人無聊到這個地步,會是自己認識的人跟自己開的玩笑嗎?應該也不會他們沒有這麼閒。再說自己認識的人當中根本就沒有一個人能把臺長的聲音模仿的那麼惟妙惟肖。
那隻剩下一種可能了。安安?歐陽寒冰在想到趙安琪的時候心裡的那種不安又擴大了好幾倍。
想到這裡歐陽寒冰趕緊離開電臺,把車開到最高速度。在這中間還因爲闖紅燈差點跟其他車輛相撞。歐陽寒冰已經(jīng)顧不得那麼多了,她一定要快點見到趙安琪。
十分鐘後歐陽寒冰把車開到了趙安琪住院的地方。連車都來不及鎖的歐陽寒冰急忙朝趙安琪所在的房間跑去。
“安安,你千萬不能有事。”歐陽寒冰急的滿頭大汗。
“安安。”歐陽寒冰一把推開了虛掩的房門。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冰冷地板上上的趙安琪。
“安安,你怎麼了?怎麼坐在地板上了?你剛生完孩子這樣很容易感冒的。”歐陽寒冰小心的把趙安琪扶起來。
趙安琪像是沒了電池的洋娃娃任憑歐陽寒冰把自己放到牀上,眼睛呆愣愣的看著前方
。
“安安?”歐陽寒冰在趙安琪眼前揮舞了一下手掌,趙安琪一點反應都沒有。
“安安,你怎麼了?你可別嚇我啊。”歐陽寒冰使勁搖晃著趙安琪說道。
趙安琪依舊沒有什麼反應。
歐陽寒冰真的急了:“護士。”
歐陽寒冰走到門口大聲喊道。
“吵什麼吵啊?不知道醫(yī)院裡不允許大聲喧譁嗎?”正值中午時間,很多護士正在休息,突然被一聲巨響給驚到的她們心情當然好不到哪裡去,可是歐陽寒冰的心情比她們還差。
“說,誰來過這個病房?”
“我們這裡是醫(yī)院,不是看守所,我怎麼知道誰來過。”護士一點都不拿正眼瞧歐陽寒冰。
“說,到底誰來過這裡?”歐陽寒冰忍住性子又問了一句。
“我怎麼知道。”護士說話的語氣依舊很不耐煩。
歐陽寒冰懶得跟她廢話,上前一個擒拿手勒住了護士的脖子,只要稍微一用力,護士立刻就會一命嗚呼。
“我在問你最後一遍誰來過這裡?”歐陽寒冰的聲音中多了絲殘忍的味道。爲了趙安琪她不惜殺人,就算是自己殺了人也有辦法可以不用坐牢。
“我說,我說。”護士扒著歐陽寒冰的胳膊使勁喘著氣。
“一開始是一個男的,進來沒一會就出去了。再就是兩個。”
護士話沒說完就被歐陽寒冰給打斷了:“帶我去你們的監(jiān)控室。”
“我,這個。”護士想拖延時間。
“去還是不去?”歐陽寒冰手上的勁又加重了幾份。
“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護士也是人,當然也怕死。
歐陽寒冰放開護士,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監(jiān)控室。
在監(jiān)控錄像中歐陽寒冰第一眼就認出了王竣羽,他怎麼會來這裡?他不是在美國嗎?
龍澤熠和張偉辰跟王竣羽撞了個正著,王竣羽剛走沒幾分鐘龍澤熠和張偉辰相繼也都離開了,然後病房中就再也沒有進去過人。
問題會出在王竣羽身上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