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再往深了想一下,那天那個幫趙安琪接生的醫生很有可能就是實施這個計劃的人,那麼他有可能就是研製藥物的人,就算他不是主使者也應該參與其中。那天見到那個醫生的人除了龍澤熠和張偉辰就剩歐陽寒冰了。所以肖遙這次專門在線人手中要來很多跟這件事有牽連人的照片,他要拿回來給歐陽寒冰見識一下,說不定裡面就有給趙安琪接生的那個醫生。
時隔三年再去尋找一些線索和目擊者已經不可能了,既然他能把重病監控室的王浚羽給殺死,還有什麼人是他們不能解決的?
肖遙一下飛機就給趙安琪去了電話,還特別囑咐她把歐陽寒冰一塊叫過來。
掛斷電話的趙安琪覺得肖遙肯定發現了什麼可疑的事情,所以也就不敢馬虎叫上歐陽寒冰直接朝肖遙的偵探社殺去。
二十分鐘後。
“這麼快?”肖遙看到風塵僕僕的兩人驚訝的問道。
“我不行了,我先躺會。”歐陽寒冰臉色蒼白的直接倒在沙發上。
“生病了嗎?”肖遙關心的問道。
“趙安琪,人家開車要錢,你開車要命啊。幸虧肖遙給你的是時速和性能都很好的法拉利FF型跑車,要是換做別的型號早就被你給分屍了。”歐陽寒冰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抱怨道。
她竟然敢把時速調製250,而且還是在那種繁華地段。沒有發生車禍還真是一大幸事呢。
“庸俗,跑車顧名思義當然是用來跑的了,難不成還要我跟在那一排排車後面排對等紅路燈?你還是饒了我吧,要真是那樣的話我估計等肖遙吃完晚餐我們都不一定能到。”趙安琪說的振振有詞,一點
都不覺得自己把車開那麼快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跑車要的就是風馳電掣的感覺,不然要來幹什麼?
“你。”歐陽寒冰氣的牙癢癢的。
“先喝點水壓壓驚吧,冰箱裡面有吃的東西要不要來點?”肖遙爲歐陽寒冰倒了一杯白開水。
認識歐陽寒冰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歐陽寒冰這樣狼狽的樣子。可見趙安琪的駕車技術真的很可怕。
“謝謝。”歐陽寒冰接過肖遙遞給自己的水一飲而盡,一點都不顧忌自己的形象。在她看來形象是給那些不瞭解自己的人看的假象,要是在熟悉的人面前還要擺出一副我是淑女的蠢樣子是很辛苦的。她也從來沒有看到趙安琪在肖遙面前表現出溫婉可人的樣子,久而久之歐陽寒冰也就向趙安琪看齊了。
看到歐陽寒冰毫無形象的樣子,肖遙倒也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她們加上樑心蕊三個人一個比一個怪,特別是樑心蕊放著好好的生活不去享受非要跟在兩人身後瞎鬧騰。還真是人各有志。
“別再那邊磨蹭了,快點告訴我你調查到了什麼?”趙安琪催促肖遙。
她這兩天快被龍澤熠煩出精神病了,總是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出現的地方,還猛盯著兩個小鬼看,恨不得把兩個小鬼給生吞活剝。搞的趙安琪整天人心惶惶的,最後乾脆都不帶兩個小鬼出門了,更別說參加什麼電視節目了。
“在告訴你們事情真相的時候我想先讓歐陽認個人。”肖遙在第一個抽屜拿出了那些照片。
“什麼人啊?”休息了一會的歐陽寒冰臉上總算有了點血色。一聽說要自己認人,就趕緊坐了起來。要知道她以前可是做記者的,認人可是她的拿手本領。
“你還記得三年前給琪小妹接生的那個醫生嗎?”肖遙把照片一一攤開,便於歐陽寒冰看。
“當然記得了,當時雖然他帶了口罩,可是隻要被我看到他的眼睛我就能認出他來,我一直都覺得那個人的眼睛很有問題,特別是他在看人的時候,有些邪惡也有些漫不經心,總感覺那雙眼睛不像是他的,但又穩穩地長在他的眼眶裡。”歐陽寒冰回想自己第一次看到那個
醫生的畫面。
那個人的眼睛留給歐陽寒冰太多的未解之謎。
“被冰冰這樣一說我也想起來了,他在爲我接生的時候不是用眼睛看,而是用摸的。眼睛對於他來說好像就是一個擺設,可有可無。”趙安琪也想起了那個爲自己接生的有點怪怪的醫生。
“找到了,就是這個。”歐陽寒冰在一疊照片中拿出一張泛了黃的照片興奮的說道。
雖然照片上的顏色已經有些褪色了,但歐陽寒冰還是第一眼就認出了他。
“讓我看一下。”肖遙接過歐陽寒冰手中的照片仔細看了看。
“怎麼可能是他?”肖遙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認識他?”這下到換做趙安琪和歐陽寒冰不解了。
在看到那個人的全部面目後歐陽寒冰倒覺得他並沒有什麼吸引人的地方,是屬於那種過目即忘的類型,除了他那雙眼睛外再沒有特別的地方。
“他叫艾菲文斯,出生在美國的貧民窟中。從小就對醫術有著特別的喜愛和天分,二十三歲那年成功成了一名實習醫生。因爲是黑種人很受那邊白人的排擠。在他二十五歲即將從實習醫生轉正的那天,醫院發生了一起特大的手術失誤,院方爲了保住醫院的名聲便把他推了出去,他那時還是實習醫生,家屬連給他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就直接把他送進了警察局。最後警察局以故意傷害罪判處他有期徒刑10.他的眼睛就是在那次事件中不小心被病人的家屬給戳瞎的。等他出獄以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死了院長的全家,院長一家五口人都被人挖去了雙眼活活疼死的。當時我受美國警方的委託去現場看過,現場慘不忍睹,也是我這些年看到過最殘忍的一次現場。事後他就沒有了下落,就像在人間蒸發一樣。”肖遙拿著他的照片回想道。
“你說他的眼睛是瞎的?”歐陽寒冰驚訝的問道。
“是的,我去他服刑的監獄問過,也去找過給他醫治的醫生,他很肯定的告訴我他的雙眼一點復原的可能都沒有了。但是兩個眼球卻沒有受到絲毫影響,甚至連視網膜都沒有損壞。”肖遙再一次看了一眼他的眼睛。他眼神中不僅有邪惡還有仇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