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葉婉歌不知如何才能避開南宮敖時,內室忽然傳來南宮一龍嘹亮的哭聲,聽到這哇哇的哭聲,她像聽到夜鶯的鳴叫般,覺得這聲音悅耳極了。
葉婉歌高興的對南宮敖說道,“皇上,一龍醒了?!?
南宮敖一聽南宮一龍醒了,看著空空的懷抱,他失望的說道,“這小傢伙,真會敗壞朕的興致?!?
葉婉歌聽到南宮敖掃興的話語,笑道,“皇上,這小子才折磨你幾回呀!可是天天折磨臣妾了!”
南宮敖聽到這話,嘴角抽了抽,在心裡想著,折磨你的那種不算什麼事情,可折磨我的那就是大事了,垂眸看了一眼龍袍鼓起的地方,說道,“皇后,朕這樣下去會變成廢人?!?
葉婉歌聽到這意有所指的話,假裝沒聽到,沒有搭理南宮敖,抱起牀榻上的南宮一龍,在他白嫩嫩的小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說道,“龍兒,你真是母后的福星。”
南宮敖等了半天,沒有等到葉婉歌的迴應,他嘟嚷著,“皇后,你是真的想讓朕變成半殘廢嗎?”
葉婉歌在內室,聽到南宮敖的話,說道,“皇上,一龍醒了,臣妾實在無分身之術,替皇上解憂?!?
南宮敖聽到這話,知道想在這裡解決他的慾火是奢望了。
按奈住身下暴脹的慾火,他進了內室,看著在葉婉歌懷裡,頭亂拱的南宮一龍,說道,“小傢伙,遲不醒早不醒,偏偏要挑父皇要做壞事的時侯醒啊?”
葉婉歌聽到南宮敖的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忍住笑。
看著南宮敖憋的一張臉發紫的樣子,葉婉歌看了一眼褲襠那兒鼓起的一塊,在心裡啐道,“憋死你纔好!”
南宮敖腫脹的有些難受,雙腿往一起並了並,想把慾望給壓住,無奈他越往下壓,那慾火越往外躥。
南宮敖實在難受,原本打算在這兒多呆一會,和南宮一龍親近一會,誰知道那褲襠處的膠龍越脹越難受,她實在憋不住了,對著葉婉歌說道,“皇后,朕還有要事要辦,先走了?!?
南宮敖的話落,不等葉婉歌恭送他離開,他就邁著彆扭的步子走了。
南宮敖走後,葉婉歌頓覺鬆了一口氣,看著南宮一龍,說道,“龍兒,長大後切不可像你父皇般朝三暮四。”
葉婉歌因爲葉昌宇天未亮就起身了,這個時侯睏意襲來,她抱著南宮一龍哈氣連天的,把懷裡的孩子交給奶孃,吩咐道,“本宮休息一會,沒有要緊的事情,不要打擾本宮。”
葉婉歌重新躺回牀榻上,閉眸休息著,只是眼睛閉著,腦海裡冒出了蘭陵山莊那悽慘的畫面。
蘭陵山莊血流成河,屍體橫陣,到處都是死人,甚至曹天嶽和宋齊盛他們都死了。
葉婉歌被腦海中出現的畫面嚇了一跳,她打了一個激靈側立著睡在牀榻上,手支起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葉婉歌躺在牀榻上,腦袋可能是因爲沒有睡好,暈暈沉沉的難受。
伸手揉著發疼的腦仁,喚道,“小蝶,給本宮倒杯茶來?!?
“是?!毙〉牭饺~婉歌讓她倒茶,她立刻應聲。
小蝶倒了一碗茶,端著進了內室,遞給牀榻上的葉婉歌,“皇后娘娘,你要的熱茶來了。”
“嗯?!比~婉歌應聲,費力的爬起來,半坐半靠在牀頭,伸手接過茶碗。
抿了一口茶,對著小蝶說道,“去把小尺子給叫來?!?
“是?!毙〉牭饺~婉歌說要叫小尺子,立刻轉身出去找小尺子。
葉婉歌剛躺下,就被腦海裡出現的畫面,鬧騰的無法安心。
讓小蝶去找小尺子,想讓小尺子去打聽打聽蘭陵山莊現在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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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尺子進來後,看到葉婉歌滿臉的憂愁,說道,“皇后娘娘,小蝶說娘娘找奴才有事?!?
“嗯?!比~婉歌看著小尺子,說道,“本宮,想讓你去打聽打聽蘭陵山莊的消息?!?
小尺子聽到葉婉歌的吩咐,蹙著眉頭說道,“皇后娘娘,玉露宮這邊現在看守的非常嚴,而宋太醫去了蘭陵山莊,沒有可靠的打聽消息的途徑。”
葉婉歌聽到小尺子的話,明白現在想要打聽消息是一件非常難的事情。
葉婉歌擺了擺手,說道,“罷了,那就不打聽了?!?
小尺子聽到這話,說道,“要不,奴才去貴公公那兒問問?!?
葉婉歌聽到小尺子提到張富貴,說道,“你從他那兒能打聽到什麼消息呀!他就算有了消息,也不會告訴你實話!”
小尺子聽到這話,滿面愁容的站在那兒。
葉婉歌看著小尺子,擺了擺手,說道,“你先下去吧!”
“是?!毙〕咦討曂讼?。
坐在牀榻上的葉婉歌,嘆了一口氣,儘管困的兩眼都睜不開了,但依舊無法安心入睡。
剛躺下的葉婉歌,又從牀榻上爬了起來。
起身後,葉婉歌沒有看到小尺子,問小遠子,“小尺子人了?”
小遠子回道,“小尺子出去打聽消息去了。”
葉婉歌一聽小尺子自作主張出去打聽消息去了,她說道,“這奴才,本宮都說不讓他去了,結果他還是去了。”
小遠子聽到葉婉歌的話,說道,“皇后娘娘,小尺子是看娘娘愁眉不展,他心裡著急,所以自作主張出去了。”
聽到小遠子的話,葉婉歌看了一眼小遠子,說道,“不用跟本宮解釋,本宮不會怪罪小尺子自作主張的罪名?!?
小遠子聽到葉婉歌的話,立刻謝恩道,“謝皇后娘娘?!?
葉婉歌看著謝恩的小遠子,說道,“小遠子,你和小尺子跟著本宮這麼久,本宮沒有看錯人。”
小遠子聽到葉婉歌的話,站在那兒回道,“奴才和小遠子能跟著皇后娘娘,是奴才們修了幾世的福。”
葉婉歌聽到小遠子這感恩的話語,說道,“你們兩個人當初跟著本宮的時侯,本宮是非常信任你們的,都沒有調查你們的底細,本宮就將你們二人留在了身邊,本宮這樣做,到不是本宮大意,也不是本宮沒有心機,只是本宮相信自已,相信自已這雙黑眸所看到的,你和小尺子清澈的眼神。”
葉婉歌看著小遠子,想著當初小遠子和小尺子兩個奴才,和她第一次見面時的情景,那個時侯她有想過要去調查這兩個奴才的底細,看看這兩個奴才是不是別人派來的奸細,但當她看到小尺子和小遠子兩人的黑眸,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二人的眸子清澈透明,眸光裡只有一絲哀怨,並無奸詐圓滑之色,葉婉歌將二人留下後,二人也一直忠心於她。
葉婉歌是一個以德服人的主子,也是一個會收買奴才心的主子,她並不像別的主子盛氣凌人,拿奴才當狗一般的使喚,她雖然嚴厲,但她把奴才當人看,所以她身邊的奴才,都忠心於她。
小遠子聽到葉婉歌的話,說道,“奴才非常感激上蒼,能讓奴才有這等好命,遇到皇后娘娘這麼仁善的主子?!?
葉婉歌聽到小遠子的話,看著他笑道,“小遠子,都說你嘴笨,但聽你這話,一點也不像嘴笨之人。”
“奴才這話是發自肺腑的?!毙∵h子說道。
葉婉歌聽到小遠子這話,說道,“本宮有你們這樣好的奴才,也是福氣?!?
說完看著小遠子,說道,“走,跟本宮去芩貴人那兒。”
“是?!毙∵h子聽到葉婉歌的吩咐,立刻領命跟在後面。
昨夜芩花被皇太后甩了一巴掌,葉婉歌把芩花送回去後,太醫說芩花沒有動胎氣,現在不知道芩花怎麼樣了,葉婉歌想去看看芩花。
葉婉歌去了芩花那兒,巧的是韓月也在那兒。
看到葉婉歌,躺在牀榻上的芩花,和坐在椅子上的韓月均要站起來,給葉婉歌行禮問安,但都被葉婉歌制止了。
“不必多禮?!比~婉歌看著二人說道。
芩花坐在牀榻上,看眼睛浮腫的樣子,像是剛剛哭過。
“芩貴人這臉色這麼差,是身子骨不舒服嗎?”葉婉歌關心的問道。
芩花聽到葉婉歌的關心,搖了搖頭,說道,“臣妾不是身子骨不舒服?!?
“那怎麼這臉色暗淡無光,雙眼浮腫呀?”葉婉歌看著芩花哭腫的眼睛問。
芩花回道,“臣妾思及昨夜之事,傷心難過罷了。”
芩花話落,葉婉歌還沒有開口,韓月就搶先說道,“皇太后的那個老毒婦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芩花聽到韓月的寬慰之言,說道,“臣妾現在的心思,說出來不怕二位笑話?!?
“有什麼好笑話的呀!你想說什麼就說!”韓月說道。
芩花嘆了一口氣,說道,“臣妾進宮這麼多年,雖然得到蔡貴妃的照顧,才能在這宮裡安身立命,但臣妾能在這兒存活下來,也是臣妾憑藉自已的小聰明,才得以茍活到現在?!?
葉婉歌聽到芩花這話,贊同的點點頭,韓月則連聲的開口應道,“是!是!是!”
芩花接著說道,“臣妾憑藉著小聰明,得以在這爾虞我詐的宮中生存,什麼樣的慘劇沒經歷過,再難過的關口,再難躲過的劫,奴才都躲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