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開始深邃的照進事實裡,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那麼地真實又是那麼地虛僞,所有的真相都被厚厚的面具所掩蓋,以至於看不清這個世界的是非黑白,紅燈閃耀地照在這個地方,英子的房裡明顯開著和其他房間不一樣的燈,也許是因爲這兒燈比其他房間裡的燈要亮得緣故吧,也許只是人們視覺上的幻覺,但是英子門前的那盞紅燈很是耀眼,這是這裡的傳統,在這個地方最受歡迎的姑娘門口都會掛上一盞閃耀的紅燈,昏昏的燈光照進院子裡像是年輕的生命發出的耀眼光芒一樣,在巨大的紅燈下又會掩蓋著怎麼樣的陰謀,所有的一切在這個朦朧的晚上都會成爲一個謎。
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地沒有變化,這裡的人依舊懶散,她們整天都拖著疲倦的身軀,彷彿他們的靈魂已經飛向了另一個地方,這時一個無法驗證的事情,因爲他們自己也不知道遊離的身體後面是什麼,或許那些有關於靈魂的記憶早已經腐爛。
英子突然開口說話的這個秘密就這樣被揭開,似乎也沒有什麼變化,這裡的人也沒有太大的不適,也許她們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勾心鬥角,她們也都沉寂了,畢竟她們感覺自己芳華已逝,那個猥瑣的男人真的是老牛想吃嫩草,看來他真的是看準了英子這朵花。長久下去英子覺得也不是辦法,於是她一直再想一個計策,把這頭老牛的家底給掏空。
有一句話叫做日常夢多,說得一點因爲畢竟這個日子長了,這個老男人也會有失去耐心的時候,就怕哪一天自己吃虧了,她已經去向玲姐求助了,並且有可能自己會得到幫助,她想把自己的計劃和玲姐說了,她對玲姐說,她把這個男人的錢都騙光,然後再把他打發走,這個想法玲姐還是沒有想到的,因此她不知道從何來下手,她開始有些猶豫,深怕會把這件事情弄得不可收拾,雖然這是一個亂哄哄的地方,但是也會有她害怕的一面畢竟這是一個很讓人小心謹慎的事情,她們已經想好了,決定這次的計劃。因爲玲姐感覺自己遠不如從前,她不再像從前那樣自信,她對男人也沒有什麼吸引力,從玲姐收到的那支口紅可以看出這個男人的家底挺厚的,如果要是把他的錢掏光,就算是她和英子平分她也會滿足的,因爲那些錢加起來足夠她過一個很好的老年了,在她的老年沒有兒女照顧的時候她依舊有這麼多得錢她就可以不用再擔心什麼。計劃就這樣慢慢進行,那個無知好色的人卻被不知不覺捲進這場騙局中來。
這一天那個男人他又來到他一直盼望已久的地方甚至他想長期住在這不要離開的地方,她一來只看到玲姐一臉的惆悵,心裡緊了一下,今天怎麼這麼不對勁,平時的玲姐都是很熱情的迎接自己,今天卻是以這樣一種態度,應該這個玲姐有什麼苦衷,玲姐看見客人都是很熱情很少是這樣子愁眉苦臉的樣子,這個男人四處瞟了瞟也沒有見英子,那個年輕漂亮妖冶的女孩,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說這個英子出了什麼事,他站在那鬱悶了半天,今天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地冷清,和往常不一樣,沒有見到其他的姑娘,這裡很冷清,原本門口會有霓虹燈可是今天完全是沒有的,這個矮小挺著個肥肚子還滿臉鬍子拉雜的男人走過去問玲姐英子呢,這玲姐不說話只是重重地搖頭,這個男人更納悶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弄得這裡物是人非,玲姐只是沉默不語,然後很沉重地說了一聲,“你以後還是不要再來找我們家茉莉了吧,茉莉她生病了,病的很嚴重,她是方便接客,”“怎麼就病了,前幾天不是還好好地嗎,一下子就成這樣了,她在哪我想見她?!边@個男人很急切的說道,“你還是過幾天再來吧,茉莉不方便見客,我看你還是請回把?!边@個男人聽到這樣的消息當然是很著急,她好不容易來見英子一次面她怎麼捨得離開,他感覺到很不解,原來見不到自己親愛的人是這種感覺,這個男人不甘願走,當然就是和這個玲姐糾結上了,玲姐好說歹說那個男人還是要見英子,最後終於是這個男子掏出了一筆錢,然後玲姐才帶著他去見了英子,看來這個世界還是錢管用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原來這個在人身上也是可以允現的。
這男子走進房間看見在病牀中的英子,憔悴的英子什麼好像是幾天沒有吃東西了一樣,整個人好像虛脫一樣,見男子進來半躺在牀上,眼神中帶著點楚楚可憐,瘦弱的身軀彷彿貼在牆上,甚是可憐,這種場景誰看了也許都會心疼,更何況是對英子存有色心的男人,這男子轉過身問玲姐是怎麼回事,玲姐找了一個很爛的藉口,說英子病了很久因爲沒有錢治病所以一直都只能躺在牀上,她患了很嚴重的病需要一筆很大地醫藥費,玲姐唯一的目的無疑就是想讓這個男人拿出他的錢,而且拿出的不是一筆小錢,這個男子明顯面露困色,也許是因爲不想拿錢,也許也不是不想拿錢,他又看看牀上病懨懨的英子,心裡很不是滋味,他什麼都沒有說就走了,他感覺到了什麼了吧。
其實英子生病只是一個幌子,爲的就是讓這個男人拿錢出來,這個聽上去似乎是一個很荒誕的謊言,但是一個被女色所迷惑的人應該會毫不猶豫的掏出口袋裡的錢,她們已經想好了,英子在牀上裝病,然後一步步讓這個男人拿錢出來給她治病,一個被金錢和慾望所迷惑的人爲了達到自己的目標會不擇手段的。這應該就是所謂的最毒婦人心吧,這場陰謀會不會成功,英子只是拿自己做了一個賭注,她感覺自己已經不是最初的自己,現在的自己善於用心機,有時候她只是覺得這個世界如果要是不算計被人自己就會被算計的,她只是在自我保護嗎,她真正明白了自己想要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