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毛臉大漢見了,好似嚐到了貓戲老鼠的樂趣,竟是放慢了逼近的腳步,向著程亮慢慢行去。
邊走著毛臉大漢邊用著戲謔的眼神看著程亮,口中則是用俄語鄙夷地說道:“一再招惹自己不能招惹的人,小子你既然自尋死路,老子就成全你。”
“呵!就憑你想殺我?沒門?”程亮輕哼一聲,學(xué)習(xí)過十八言後果然不簡單,現(xiàn)在的程亮說起俄語來已經(jīng)是就輕駕熟了。
說著程亮單手往後背一抓,再出時,泰山劍已經(jīng)被其拔出,然後長劍向前一挺,直刺毛臉大漢而去。
對於程亮這突然冒出來的劍,毛臉大漢也被驚住了,隨後身子向後一側(cè),躲開了程亮這一劍的威脅。
“哼!”冷哼一聲,毛臉大漢雙拳猛然舉起,體內(nèi)一股強悍氣勢爆發(fā)出來,隨後他猛然向著程亮砸出雙拳。
程亮見狀,手中長劍一掃,直接撞擊向了對方的拳頭,原本程亮以爲(wèi)毛臉大漢會躲開程亮這一劍,結(jié)果卻是對方一拳頭將自己的劍給打偏了!
緊接著對方又是一記重拳襲出,程亮措不及防之下被擊中,吐血倒退了出去。
不過這一擊雖然傷了程亮,但也將毛臉大漢給引出來的更遠(yuǎn)了,一直沒行動的高燕等人也是趁機行動起來了。
“咳咳,此人並沒有使出和庫哈里類似的電流一類的力量,難道是他不會?若真的不會就這麼強了,此人可真是夠可怕的。”
程亮暗自心驚之時,也不忘不時地向後退上幾步,不知不覺間,毛臉大漢已經(jīng)跟著程亮出了廠子數(shù)裡之遠(yuǎn)了。
那毛臉大漢原本還未覺察出什麼,但隨後他卻發(fā)現(xiàn)光線越來越暗,這才明白自己已經(jīng)遠(yuǎn)離廠子了。
心知事情不妙,毛臉大漢雖然恨程亮恨得牙癢癢,但還是選擇折返,程亮見毛臉大漢轉(zhuǎn)身欲走,眉頭一皺,隨即一個縱身直接跳到了毛臉大漢的身前,攔住了對方去路。
“有我在這裡,你想去哪裡?”程亮冷笑著看著毛臉大漢,手中泰山劍在這一刻氣勢大漲,劍靈的力量在這一刻也被程亮動用了。
感受著程亮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氣勢,毛臉大漢更加覺得自己被算計了,面子上更加難看了。
“你該死。”憤怒、羞辱、恨意在這一刻在毛臉大漢的心中悉數(shù)爆發(fā),他嘶吼一拳,拳頭猛然砸向程亮,而這拳頭砸出的瞬間,一股強烈的高溫炙烤之感席捲程亮周身了。
“這是……”程亮面色一變,“火的力量?”輕呼一聲,程亮身形向左一側(cè),躲開對方這一拳的攻擊,但毛臉大漢發(fā)狂之下,第二擊很快就來了。
這一次程亮沒有那麼好運,沒能躲過,他以長劍硬抗,炙熱之氣卻是透過長劍將他的手掌給烤焦了。
“嘶。”火烤的窒痛讓程亮倒吸了口涼氣,身子後撤了兩步,看向毛臉大漢的臉色也是越發(fā)忌憚。
毛臉大漢冷冷地看著程亮,發(fā)出了最後的警告:“要麼現(xiàn)在讓開,要麼馬上下地獄。”
“休想!”程亮哼了一聲,他不顧手掌上的傷勢,將泰山劍握得更加的緊密了,隨後身子向前一探,連綿不絕的劍招襲向毛臉大漢了。
這一次程亮不再和對方硬碰硬,改而用劍勢阻攔對方前進(jìn)腳步,一時之間倒是能在受傷與自保之間找到了個平衡點呢!
再說高燕她們從後門闖入廠子後,立馬引來了其內(nèi)其他的高手的圍捕,整個廠子內(nèi)的五六名高手全部出動,和高燕帶來的人對峙了起來。
對於這些人,高燕渾不在意,淡淡地?fù)]了揮手:“這些人全部殺了,一個也別留,至於那位小舅子,必須留活口。”
話聲落,高燕第一個出手,單單一掌就擊中了其中一名黃髮男子,那男子頓感心口一痛,身子一歪栽倒在了地上。
隨後高燕一腳狠狠地踩在了那黃髮男子的脖子上,竟是直接踩斷了對方的脖子,兩招就給斃命了。
有了高燕的帶頭,她帶來的那些高手立馬和鞋廠內(nèi)的高手戰(zhàn)成一團(tuán),因爲(wèi)鞋廠內(nèi)那剩餘的五名高手,一時之間,雙方倒是難分伯仲了。
激烈的打鬥聲驚擾到了鞋廠之下的那些賭徒,有人好奇上來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外面血腥的戰(zhàn)鬥,立馬就推門要跑路了。
結(jié)果卻被高燕分派的兩名專門攔截漏網(wǎng)之魚的高手給輕鬆地幹掉了,但殺戮卻更是激起了那些賭徒的逃生慾望,一個接一個地衝了出來,一時之間喊殺聲震天響。
高燕一掌逼退一名高手,然後讓自己的手下接替了自己的位子後,她開始搜尋那位小舅子的下落了。
“必須快點結(jié)束,否則一旦拖久了,警察就來了,到時候就麻煩了。”高燕略顯焦急地在人羣中搜尋著那位小舅子的下落,卻是遲遲未發(fā)現(xiàn)蹤跡,漸漸地,高燕越來越急躁了。
相比於高燕那邊的亂作一團(tuán),程亮這邊幾乎已經(jīng)是一邊倒了,那位毛臉大漢實力強勁,程亮之前就被這人打傷,一時難以發(fā)揮全力,此時對上,更是步步驚心。
嘴角不時溢出的鮮血昭顯著程亮的不敵,他大口地喘著粗氣,握劍的手早已發(fā)麻,但他卻憑著一股信念繼續(xù)執(zhí)劍以對強敵!
暗處,蕭家姐妹幾次欲要出手,都被昆羅給攔下了,他緊皺著眉頭說道:“恩人說了,不到最危險的時候,我們不能出手。”
“可是主人他已經(jīng)傷得很重了,再不出手,恐怕性命堪憂啊。”蕭安彤焦急地喊道。
“不可以。”昆羅一個勁地?fù)u頭,“既然恩人說了要在最危險的時候出手肯定是有他的用意的,我們必須服從。”
正在昆羅說話間,程亮又被毛臉大漢給打中了胸口兩拳,那炙熱的拳勁讓程亮身上的皮膚又被燒焦了一大塊。
眼見敵不住毛臉大漢了,程亮手中長劍直接向著高空拋了去,心中暗自吶喊著:“撐住,必須撐住,不能讓昆羅他們出來,保留底牌才能在之後的交易中佔得一絲先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