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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含暢依舊笑著,沒有一絲沮喪,“呵呵,我不會放棄的,會加油的。”
洛熙有些苦惱,佩服起她這種不折不撓的精神,反問道“你爲(wèi)什麼這麼堅持,爲(wèi)什麼那麼喜歡我?”她真的很疑惑,自己是哪點(diǎn)吸引了她,讓她這麼執(zhí)著?
沈含暢一愣“哪裡有爲(wèi)什麼,因爲(wèi)我感覺你和學(xué)校裡的其他人不一樣啊,你有活力,又善良,並且還有非一般的能力。就是很吸引我”沈含暢認(rèn)真的把洛熙吸引她的地方說了一遍,天真的對她綻放笑顏。
洛熙不解的看著她,自己哪裡有那麼多優(yōu)點(diǎn),她就像是暗戀自己一樣,讓人發(fā)麻,可是“非一般的能力”幾個字,讓洛熙心裡發(fā)毛:難不成她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爲(wèi)了掩飾自己的驚慌,洛熙不敢再看沈含暢,裝作整理筆記,要上課。
“洛熙,真的,我的第六感很強(qiáng)的。”沈含暢意猶未盡的繼續(xù)說道,一臉認(rèn)真。“而且……”沈含暢一個神秘的長音,讓洛熙毛骨悚然,生怕她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我們的星座,血型,都很相配啊,我們不做朋友太可惜了。哈哈哈。”沈含暢少根筋的說出後半句,得意的大笑,真的很難找到和自己星座這麼配的人呢,她絕對不會放棄的。
洛熙大跌眼鏡,緊繃的神經(jīng)猝然崩潰,一頭撞在桌子上“我真是傻瓜,她怎麼可能知道呢,就知道是這種無聊的原因。”她欲哭無淚,備受打擊的看著沈含暢少根筋的樣子,一臉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候,黑木旬走進(jìn)了班級,引起了一陣**,洛熙擡起頭看看他,從那日離開孤兒院,他就沒和她再有任何的聯(lián)繫,恢復(fù)了以往不認(rèn)識的狀態(tài)“沒心肝的傢伙。”洛熙抱怨著,想起他那天狼狽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音。
“洛熙,你笑什麼呢?告訴我好不好。”沈含暢好奇的貼過來,想知道洛熙在笑什麼。
“不要,秘密,呵呵。”洛熙調(diào)皮的吐吐舌頭,不再理會她。
黑木旬坐到座位上就找尋起邢家大小姐的蹤影,很快搜尋到目標(biāo),他打量起她的身形來,想確定她是不是如自己懷疑的一樣,是女神偷。
邢雅琳正爲(wèi)這幾天御影澤的圓滑躲閃而苦惱,忽然發(fā)現(xiàn)黑木旬看向自己的視線,心中跳動一下,暗想:他看著我?guī)致铮y不成是喜歡我?
黑木旬忽略邢雅琳狂喜的眼神,上下打量她的身形,努力的想辨識出她是否是女神偷,無奈她坐著根本看不出什麼。
邢雅琳越想越高興,要知道黑木家的勢力可是比御影家的勢力更大,黑木旬的長相和御影澤有的一拼,但是卻是酷酷的類型,若是和他交往,真是比和御影澤在一起還拉風(fēng)呢,而且御影澤似乎對自己興趣不大,不如試著改變目標(biāo)。
想到這裡,邢雅琳起身走向黑木旬,每一步都盡力的發(fā)揮自己的魅力,翩然來到黑木旬的面前。
“早啊,黑木。”邢雅琳嬌滴滴的叫著他的名字。“之前在宴會上見過,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她調(diào)皮的眨眨眼想吸引黑木旬。
黑木旬看著她走來,打量著她的身形,胖瘦差不多,但是很明顯的她要比女神偷高出幾公分,讓他有些失望,又有些慶幸,女神偷不是她這樣的貴族小姐。目光一掃,竟然看見那個白癡女,和旁邊的女生嬉笑著,忽然回想起她在御影澤車裡的樣子,記憶拉扯他心中的某種感覺,讓他落寞的抽回神。
既然確定了邢雅琳不是女神偷,他也方便問出口了。“你們家是不是丟了一顆鑽石?而且是我們公司限量出版的。”
邢雅琳一聽,立即一臉可憐相,訴苦道“你怎麼知道。我把我媽媽給我的生日禮物弄丟了,就是你們公司生產(chǎn)的那顆大鑽石,前陣子我家裡遭了賊,把我書房裡的所有限量公仔,值錢的東西都偷走了。我媽媽怕我爸爸責(zé)罵我,纔對爸爸說拍賣了。”
遠(yuǎn)遠(yuǎn)的洛熙停到了嬌滴滴的聲音,好奇的回過頭,一張熟悉的臉在對黑木旬獻(xiàn)媚,洛熙猛然想起那個女的似乎就是和沈含暢,御影澤那晚一起聚會時的另一個女孩子呢。
真是漂亮,穿著打扮完全是個公主,比沈含暢還要好看,可是爲(wèi)什麼這樣的女孩子也喜歡黑木旬呢,看著她對著他撒嬌,說著被自己偷的樣子,莫名人讓洛熙覺得她做作,暗想:我真是沒有偷錯人。
黑木旬一聽,和自己猜到的百分之八十相近,心裡有了數(shù),接著聽下去。
“最可惡的是,那個小偷囂張的還留下一張字條,寫著什麼討厭的兔子,實在是太可惡了。”邢雅琳想到那個小偷就恨的牙癢癢,颳走了她幾百萬的禮物,她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方能解恨。
黑木旬停到紙條上的內(nèi)容後不自覺的提了提嘴角,真的是她的風(fēng)格呢。
邢雅琳看見冷麪王子臉上的一絲笑容,不禁得意起來,要知道能得到王子的微笑,是多大的殊榮呢,果然除了她邢雅琳還有誰有這種能力呢。
得到了想知道的消息,黑木旬別過臉去不再看她,若有所思的回過頭,看來,鑽石所帶來的線索也斷了,也對,小偷身上的貴重物品,是偷來的也不奇怪。
“旬?”邢雅琳疑惑的看著忽然轉(zhuǎn)過頭出神的黑木旬,試探性的叫的親密些。他依舊毫無反應(yīng)。
目光一掃,黑木旬書包裡的檔案夾露出一角,快要掉出來,她伸手拿出資料夾,好奇的打開。
令她吃驚的是,裡面都是那個小偷的資料,上面都是案發(fā)現(xiàn)場的照片,日期,還有留下的紙條的樣子,手法和和偷了她家的小偷如出一轍。
邢雅琳越看越氣,這個張狂的慣偷,她絕對不會放過。思及此,將資料夾放進(jìn)黑木旬的書包,轉(zhuǎn)身回到了座位,腦海裡開始擬定報復(fù)的計劃,讓她邢雅琳吃虧,她絕對會讓她付出代價!
黑木旬的目光又落到洛熙的身上,禁不住回想起那天在孤兒院裡的樣子,估計,他們不會再出現(xiàn)那樣的交集了,想到這裡有些悵然若失。
又是夜,邢雅琳在穿著粉紅色睡衣,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到白天在黑木旬那裡看到的資料就有氣,自己遭到的竟然是個慣偷!
“黑木旬這樣調(diào)查她,似乎也是要對付她呢。”邢雅琳自作聰明的斷定道,眼睛裡閃過一絲竊喜,她要是抓住了小偷,不只是給自己出一口氣,還能讓黑木旬注意到自己,真是一石二鳥。
想到這裡,邢雅琳再也睡不著覺,光著腳,離開了自己的臥室。
邢開利的私人書房裡,他正挑燈工作,手在鍵盤上不斷的飛舞著,忽然聽見一聲細(xì)小的推門聲。
“誰?有事就進(jìn)來。“邢開利頭也未擡的說道。
剛探進(jìn)一個頭的邢雅琳小小的驚愕,隨即乖巧的走進(jìn)了書房。
“就知道是你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說吧,什麼事,爸爸很忙。”依舊未擡頭,邢開利寵愛的說道。
“恩,就知道爸爸最好了。”邢雅琳撒嬌的走到書桌前和邢開利臉對臉的看她做企劃案。
“爸爸,我想和你說件事。”邢雅琳小聲的說道,畢竟和他坦白自己把那個限量版鑽石弄丟了,可是件擔(dān)風(fēng)險的事情。
“說。”邢開利一個多餘的字都沒有。
“那個,是關(guān)於限量版鑽石的。”邢雅琳不敢看他的低下頭,組織語言,怎麼對他說。
“丟了,對嗎?”邢開利出人意料的接著她的話說下去。
“咦?!”邢雅琳驚訝的擡起頭,瞪著美眸,呆呆的看著他。
“從小到大,你和你媽媽,哪件事逃脫過我的眼睛?”邢開利暫時放下手裡的工作,玩味的看向自己美麗的女兒。
“呵呵。爸爸實在太厲害了。”邢雅琳獻(xiàn)媚道。
“別給爸爸帶高帽子了,還有什麼事一起說吧。”
“是這樣的,爸爸。”邢雅琳解開了心結(jié),一下子打開了話匣子。“我那顆鑽石就是上次被那個小偷偷去的。”
“然後呢。”
“我今天在黑木旬的資料夾裡看見了有關(guān)她是資料,似乎黑木家也打算對付她呢,我也很氣不過,竟然把我
這麼多年的限量版公仔,禮品全部都偷走,我們邢家豈不是很窩囊?”邢雅琳爲(wèi)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努力把負(fù)面影響擴(kuò)大到臉面問題。
邢開利細(xì)細(xì)的聽著,拿起桌上的咖啡,輕啜一口。
“既然現(xiàn)在黑木家也要出手,我又想解氣,爸爸,你幫我把那個小偷抓到,我們這麼幫黑木家,以後又和黑木家近了一步呢。”邢雅琳興高采烈的說著自己的計劃,等著邢開利發(fā)話。
“女兒啊,不是爸爸不幫你,只是爸爸這段時間有新項目,很重要,沒時間做別的事情。”邢開利搖搖頭,拒絕道。
“爸爸~”邢雅琳哪裡肯放過他,誇張的撒嬌,想讓他幫她。
“但是。”邢開利話鋒一轉(zhuǎn)“我可以給你一些人,讓你去做你想做的,我相信你還是自己把她抓到比較有意思,對嗎?”太瞭解自己女兒的邢開利說道。
“真的?”大喜過望的邢雅琳接到批準(zhǔn),高興的不得了。
“恩,你大膽的做吧,明天一早,我就派人給你,回去睡覺吧,我還有工作。”說完,邢開利不再理睬她,兀自的繼續(xù)工作。
對邢雅琳來說,這就足夠了。她高興的離開了邢開利的書房,雀躍的回房間,這回她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
幾天下來,邢雅琳對小偷的瞭解更深了一層,她似乎特別的注意限量版的公仔,凡是有些價值的她都不會放過,她思索著是否可以利用這一點(diǎn),請君入甕呢?
邢雅琳的細(xì)緻的想出完整的計劃,然後等著收成。
黑木家大宅
電話鈴忽然想起,又秘書轉(zhuǎn)接給黑木旬。
“喂?黑木旬嗎?”電話那端邢雅琳甜美的聲音傳來。
“恩。”黑木冷淡的迴應(yīng)。
“今天晚上6點(diǎn),你來我家的別墅吧,有一場酒會等著你。”
“沒興趣。”黑木旬一點(diǎn)不留情的拒絕。
“你會有興趣的,那個女神偷也會來哦。呵呵。”
“你說的什麼意思?”黑木旬大聲的反問,卻只聽見了電話掛斷的聲音,“該死的女人,竟然有膽子掛我電話!”
不知道邢雅琳賣的什麼藥,黑木旬大聲的叫道“Jason!”
Jason聞聲進(jìn)入書房。
“去,給我查一下邢雅琳那丫頭要幹什麼。”黑木旬黑著臉吩咐道。
“是。”Jason得令下去。
黑木旬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促使他莫名的焦躁。
“冷靜下來,爲(wèi)什麼和女神偷掛上關(guān)係,我就無法冷靜。”他低喃著勸慰自己,靠在椅子的靠背上,閉上眼睛。
不到一個小時,jason就帶來消息“邢大小姐似乎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完備的計劃來報復(fù)女神偷。”
“該死,誰讓她這麼幹的,jason,備車,邢家別墅。”
夜幕降臨,天邊的最後一抹紅暈即將消散。
洛熙站在溪香山的高處,一襲便裝,凝視著邢家大院裡的露天酒會,已經(jīng)有了不少人。
據(jù)說是邢家大小姐要舉辦的酒會,並要在酒會上爲(wèi)自己最有價值的一隻珍藏公仔找尋幸運(yùn)的主人。
早兩天就發(fā)佈消息,和上次黑木旬的計劃如出一轍。“該死的黑木旬,換了一個替罪羔羊,就想再次引誘我上當(dāng)嗎?”洛熙狡猾一笑,她來,是特地看黑木旬失敗時的吃癟表情。
她哪裡會進(jìn)邢家大院,只能站在附近高高的樹上觀看。
忽然,一絲細(xì)微的聲音引起了洛熙的注意,從樹幹上低頭望去,竟然是一隻野貓,似乎看到了什麼獵物一般,在樹下轉(zhuǎn)著圈圈。
定睛一看,竟然是一隻雛鳥,洛熙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旁邊的樹幹上有一個鳥巢,想必雛鳥是不小心掉了下去,被野貓發(fā)現(xiàn)了。
眼見著雛鳥就要進(jìn)了野貓的嘴,洛熙情急之下,猛然從樹上跳下來。
夜貓悽慘的“喵”一聲,驚嚇著跑開了。洛熙順利抱起了雛鳥,下一秒?yún)s聽見了警報的聲音。
有些刺耳的生意驚動了邢家大院裡的客人,紛紛向外張望。
“沒事的,可能是貓觸動了警報器。”邢雅琳微笑著對賓客解釋,心裡已經(jīng)樂開了花,早就設(shè)好的陷阱似乎見效了。
洛熙驚愕著,來不及反應(yīng),就從暗處的樹叢裡跳出幾個彪悍的大漢。
“該死。”洛熙知道自己觸動了陷阱,低咒一聲,抱著雛鳥一個前滾翻逃開幾個大漢的襲擊。
來不及多想,洛熙倉惶的逃跑,不斷聚攏過來支援的保鏢窮追不捨。
“完了,人越來越多了,根本打不過。”何況自己還抱著雛鳥,洛熙只能逃跑。好在她的身手敏捷,逃跑速度一流,逃離的難度並不大。
洛熙不斷的向前跑,已經(jīng)臨近邢家大院的入口,一個疏忽,竟然沒有看見前面設(shè)下的陷阱,猛然被絆倒,手裡又因爲(wèi)抱著雛鳥,無法支撐身體,摔的很重,膝蓋受傷。
眼見著自己來不及再次爬起來逃掉。洛熙只能閉著眼睛認(rèn)命。
數(shù)個保鏢緊隨其後,見到瘦小的人影落入陷阱,擡手就要打。
“住手!”忽然一聲大喝,制止了所有人,幾個保鏢因口氣中的殺氣而定住身形,不敢輕舉妄動。
黑木旬忽然出現(xiàn),赫然維護(hù)在摔倒在地的洛熙面前。
邢雅琳此刻從聚會中脫身,走出邢家大門,趕到他們面前。
“黑木?”邢雅琳有些疑惑黑木旬爲(wèi)什麼擋在女神偷跟前。
“邢雅琳,叫你的人給我看清楚,他根本不是什麼女神偷!”黑木旬的怒氣衝衝的對著邢雅琳一干人等吼叫道。
“怎麼可能呢?”邢雅琳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向跌倒在地的那抹身影,藉著大院裡的光線看清,真的不是女神偷的樣子。
“邢雅琳,我黑木旬今天嚴(yán)重的警告你,以後別再打女神偷的主意,女神偷我要親手捉到,用不著你來多管閒事!若是你再敢擅自妄爲(wèi),動女神偷一根毫毛,我會讓你收到代價!”黑木旬氣憤的一拳打碎了邢家大門邊立著的慶賀高貴雕塑。
邢雅琳駭然失色,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黑木旬把到手的目標(biāo)抱走。
看著遠(yuǎn)去的黑木旬,邢雅琳恍惚的回神。黑木旬竟然讓自己如此的下不來臺,胸中頓時燃起熊熊怒火“黑木旬,你給我記住,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走出了老遠(yuǎn),黑木旬才發(fā)現(xiàn)洛熙的膝蓋竟然受傷了,有血從摔破的牛仔褲上滲出。
“疼嗎?”黑木旬用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溫柔聲音問道。
黑木旬溫柔的樣子,讓洛熙吃驚,隨即反映道“我沒事。能把這隻鳥送回去嗎?”洛熙狼狽的張開捂著的手,一隻小小的雛鳥,在她手裡叫著。
“你!是爲(wèi)了這隻雛鳥摔的這麼重?”他頓時反應(yīng)過來,心裡又急又氣。
“恩,就在那棵樹上,拜託了。”洛熙知道自己是不能把這鳥放回高高的鳥巢裡了。期望的看著他。
“知道了。”看著她期待的臉,他無法拒絕,快走幾步,把她送上車,接過她手裡的雛鳥,送上洛熙所指著的那棵樹。
回到車裡,黑木旬對著司機(jī)說道“醫(yī)院。”
司機(jī)得令發(fā)動了車子,駛向目的地。
“你怎麼會在這裡呢?”黑木旬有些疑惑的看向洛熙。
洛熙被問的一愣,身體沒由來的一僵。“我只是路過。”
她的表現(xiàn)讓黑木旬立即升起一絲懷疑“真的?”
洛熙有些心虛,沒辦法扯了個謊“邢雅琳是在學(xué)校捉弄我的主導(dǎo),今天找我來攤牌。”
黑木旬還是很懷疑,只是沒再追問,一直到了醫(yī)院,看著她被包紮好,才安下一顆心。
黑木旬很自然的抱著洛熙上了車。洛熙極度不自然,臉都紅成了番茄,可是想到之前也是被黑木旬抱著解圍,也就沒什麼了。
順著洛熙的指引,黑木旬的車子很快來到了洛熙家門口。
黑木旬下車,看著洛熙家院裡的一段小石階,無可奈何的蹲下身。
“你幹嘛?”洛熙疑惑的看著他的舉動。
“你說幹嘛,這麼長一段石階,你要自己走上去嗎?”黑木旬反問道。
洛熙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家前院是個小花園,小花園有段小石階,平時她走著很愜意,沒想到,今天竟然成了拖累。
“快點(diǎn),不要囉嗦。”黑木旬等著她的動作,失去了耐心。
想說不用了,可是洛熙動了動,腿疼的不行,只能妥協(xié),爬上他寬厚的背。
“本來想抱著你的,可是你太重了,這麼段路上去,估計胳膊要?dú)垙U。”黑木旬打擊的話,句句敲在洛熙有些感動的心房,讓她恨不得咬他一口。
洛逸之正忙著做料理,聽見敲門聲,以爲(wèi)洛熙沒帶鑰匙,屁顛顛的打開門,沒想到竟然看見一個陌生的男生揹著洛熙。
黑木旬看都沒看洛逸之,開門就擠了進(jìn)去。
“喂!你是誰啊,憑什麼揹著我們家女兒啊。”洛逸之反應(yīng)過來,大發(fā)八卦精神“你說話啊,女兒啊,他是誰?該不會是你男朋友吧?難不成揹著你老爸談戀愛了?”
洛逸之喋喋不休,黑木旬將洛熙放到沙發(fā)上,一句話也沒說轉(zhuǎn)身就離開。
“臭小子,什麼態(tài)度,太沒有禮貌了,我很有可能是他的岳父呢,竟然招呼都不打一下。”見到黑木旬就這麼走掉,洛逸之又有些氣惱他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洛熙頭痛的說道“老爸,你能先關(guān)心你女兒的傷嗎?”
洛逸之這纔回神查探她的傷勢“你這孩子偷東西的技術(shù)越來越差了,怎麼搞的一身是傷的回來了?我真應(yīng)該多給你做一些補(bǔ)腦子的料理。”
洛熙的怒火直線上升,被洛逸之氣的半死。
洛逸之拿出祖?zhèn)鞯拿匮u創(chuàng)傷藥,把醫(yī)生的包紮統(tǒng)統(tǒng)打開,給洛熙重新上藥,重新包紮。
洛熙看著老爸給自己包紮好,任由洛逸之背起她,送她回房間。
“女兒啊,千萬別忘記祖訓(xùn),不要輕易的談戀愛。”到了房間門口,洛逸之鄭重的叮囑道。
“老爸,你想多了。”洛熙頭痛的安慰道,被洛逸之放到牀上後,立即疲憊的睡去。
“希望是我多想了。”洛逸之低喃著,凝視著洛熙的睡顏,嘆了口氣,才關(guān)了燈,離開了洛熙的房間。
回到別墅,黑木旬就一頭扎進(jìn)書房,腦海裡不斷的回放洛熙僵硬的表情,雖然不易察覺,但是他仍舊敏銳的感覺到了。
在他的命令下,幾分鐘jason就把洛熙的檔案就發(fā)到了他的電腦上。
洛熙,女,16歲
中國國籍,10歲前的資料空白,10歲前一直留居中國,而後其母親忽然去世,才和父親一同離開了中國,到處旅行,去過10幾個國家,父親沒有固定的工作,但是很神奇的洛熙到任何一個國家,都會就讀貴族學(xué)校。就再沒有其餘的資料,似乎被人刻意隱藏了起來
“想不到去過這麼多國家。”黑木旬有些驚訝,和自己同年的洛熙,竟然曾經(jīng)在10幾個國家留居過。
“美國?加拿大?”當(dāng)黑木旬看到這兩個國家的時候,有些驚訝洛熙上兩個居住的地點(diǎn)就是美國和加拿大。
而女神偷最開始出現(xiàn)的地方是美國,雖然作案較少,也沒有太轟動的大案子,憑藉他的勢力還是查到了,經(jīng)他推測女神偷作案的第一地點(diǎn)是美國,因爲(wèi)女神偷那個時候作案的手段並不像現(xiàn)在這麼成熟,而那麼湊巧,洛熙那個時候在美國。
而女神偷開始盛行在加拿大一代的時候,正好是去年洛熙喬遷加拿大的時間。
“太多的巧合,就不可能是巧合。”黑木旬難掩飾自己的興奮,嘴角揚(yáng)起一絲邪笑,已經(jīng)認(rèn)定了他的獵物。
第二天洛熙沒有上學(xué),被洛逸之強(qiáng)制留在家裡養(yǎng)傷,她也樂得偷懶,暫且逃開黑木旬,御影澤,以及其他看她不順眼的女生。
“哎呀,又死了!”一聲大叫,洛熙氣惱的扔掉了手裡的psp,玩了一天,早就玩累了,可是實在無聊,她只能耐著性子玩,最終還是無法忍受一天悶在屋子裡了。
“女兒啊,有人來看你了!”忽然,洛逸之興高采烈的聲音傳來,隨即房間門就被打開。
洛熙擡頭,洛逸之笑彎了眼睛走了進(jìn)來。
“是誰啊?”洛熙也很好奇來人是誰。
“是我,洛熙。”甜美的聲音響起,拎著一袋子?xùn)|西進(jìn)來了。
“又是你!”洛熙看到來人一點(diǎn)也不覺得高興,這麼清閒的一天,沈含暢竟然又來打擾她。
“別這樣嘛,洛熙,沈小姐還帶了燕窩和一些高級補(bǔ)品來看你呢。”洛逸之一臉歡迎的看向沈含暢,“我們家很少來客人呢,因爲(wèi)我工作的關(guān)係,經(jīng)常搬家,洛熙也經(jīng)常轉(zhuǎn)學(xué),所以,她也沒什麼好朋友來,真的很歡迎你。”
“謝謝伯父,這些給你,做給洛熙吃吧。”沈含暢把手裡的東西交給洛逸之。
洛逸之接過,燦爛一笑“你也留在這裡吃飯吧,我會把這些東西好好的料理的。”
“恩,好的。”沈含暢想都沒想,點(diǎn)頭道。
洛逸之得令屁顛顛的出去,留給兩個女孩子更多交流的空間。
“你來幹嘛?”洛熙冷著臉,一臉的不領(lǐng)情。
“呵呵,想你嘛,聽說你受傷了,怎麼弄的。”沈含暢癡癡的笑著,少根筋的貼過來。
“咦,離我遠(yuǎn)點(diǎn),懶得告訴你。”洛熙翻過身不再看她,任由她自己到處亂看。
“這就是洛熙的房間啊。好簡單哦,但是公仔都好可愛呢。”沈含暢觀察起洛熙的房間,暗想:絕對不會放過,多多瞭解洛熙的機(jī)會。
“咦,洛熙,這是你的口琴嗎?你會吹口琴?” 擺放公仔的架子上,放著一隻口琴,引起了沈含暢的注意。
洛熙身子一僵,坐了起來“看什麼看啊,有什麼好看的。”
“洛熙,吹給我聽聽好不好?”完全不理會洛熙的不耐煩,沈含暢拿起口琴,凝視著洛熙,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喂,放下,別鬧了。”洛熙的口氣軟了軟,不知道說什麼好。
“洛熙,我想聽,好不好嘛。”沈含暢對著洛熙用起了撒嬌的手段,貼了過來。
“咦,你不要過來。”洛熙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好啦,我反正只會那一首,吹給你聽,聽完了就走,不要再煩我。”洛熙無可奈何的接過口琴,放到脣邊。
沈含暢崇拜的凝視著,聽著從洛熙的口琴中吹奏出的歌聲。
本來只是爲(wèi)了滿足沈含暢,讓她不再繼續(xù)煩自己而吹奏,可是熟悉的旋律,依舊掀起了她心靈最深處的記憶,媽媽手把著手教她做西點(diǎn),吹口琴的樣子,逐漸的讓她忘記了沈含暢的視線,閉上了眼睛。
一曲終了,洛熙舒了口氣,張開眼睛,看向沈含暢。
“你,你怎麼哭了?”洛熙難以置信的看著沈含暢,她竟然聽到淚流滿面。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覺,曲子裡有東西,有很沉重的情感,讓我止不住淚水。”沈含暢說到自己的感覺,一面拭去淚水,一面問道“洛熙,你一定有過讓你很傷心的事情對嗎?”
“沒有。”洛熙明快的矢口否認(rèn),別過頭去,不再看沈含暢。
“洛熙,很多事,放在心裡不能解決什麼,只會成爲(wèi)忘不了的傷痕,說出來,未必是壞事。”沈含暢柔聲的勸解道,想讓洛熙敞開心扉。
“我說沒有就沒有,沒什麼好說的。”洛熙依舊嘴硬。
叮咚
忽然,門口的門鈴聲響起,洛逸之忙的抽不開身,大聲的叫道“沈小姐,我現(xiàn)在走不開,你幫我開下門好嗎?”
“好!”沈含暢迴應(yīng)著,起身去看門。
洛熙這才舒了口氣。
沈含暢幾步來到門邊,打開了房門,映入眼簾兩個高大的身影“怎麼是你們?阿澤?”
御影澤正和黑木旬做著視線鬥爭,彼此看不慣,卻發(fā)現(xiàn)探出頭的竟然是沈家千金沈含暢,訝異的回道“怎麼會是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