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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那就好,我希望儘快。”洛逸之就像是聽不見洛熙的話,直接將她的意見排除在外。
“恩,我會的,我立馬派人安排,一定讓你滿意。”黑木旬凝視著洛逸之,眼神誠懇。
“喂!我不要,我還小呢,哪有這麼小就訂婚的?”洛熙大聲的抱怨,但是她的反抗聲音完全埋沒在洛逸之和黑木旬熱烈的討論聲中,最終只能無奈的任命。
“地點什麼的都由你訂,但是我的意思,最主要的是希望能夠儘快見見你父親。”洛逸之說道他最主要的問題,想知道黑木旬家裡的意思。
“恩,好,我父親目前在國外,我會通知他,儘快回來見你,並且商量餘下的事宜。”黑木旬點頭道,答應洛逸之,洛逸之滿意的點點頭。
“好了,你們都討論了半個小時了,我看你們都不用吃飯了是吧。”洛熙再也聽不下去,讓他們兩人住口。
兩人相視一笑,繼續吃飯,飯間依舊不斷的討論一些細節,和洛逸之的期望。
飯畢,洛熙第一件事就是拉著黑木旬,執意要送他回家,不讓兩個不清醒的人再繼續發瘋。
會錯意的洛逸之,著看洛熙拉著黑木旬,穿鞋子準備出門狡黠的口嘛。”
洛熙一臉的黑線不說一句話,拉著黑木旬匆匆出門了。
看出洛熙有心事,黑木旬沒有上車,叫司機自己開車回去了,打算熙在月光下散步回去。
洛熙一路沉默不語,黑木旬終於開口道“怎麼,你真的不願意訂婚嗎?”語氣裡充滿了失落,怕委屈她。
洛熙飛心絃因爲他的話撥弄了一下,卻不知道說什麼。
黑木旬凝視著洛熙的臉龐,發現她眼中因爲他的話,閃過一絲不捨,知道她還是願意的,隨即溫柔的摟住她的柔肩,溫柔的低語道“你在擔心什麼嗎?”
洛熙欲言又止,嘆口氣道“我在想祖訓的事情,你並沒有將你家的黑道事業告訴我爸爸,如果我爸爸將來知道了,會不會反對我們。”眉宇間說不盡的哀愁。
黑木旬輕笑道“雖然你懷疑祖訓可能和我們家有關,但是那只是猜測不是嗎?雖然黑木家的姓氏較少,但是說不定不是我們家,伯父聽見我的姓氏不是也沒有什麼反應麼,所以將心放在肚子裡,只要想著我們的愛情就夠了,我愛你,你也愛我,不是嗎?”黑木旬輕笑,給她勇氣。
洛熙果然因爲他的話而輕鬆不少,燃起了期望。
黑木旬繼續說道“再說,伯父很喜歡我,我看的出來。”話說的有點臭美,但是又天真的像個小孩子“所以我打算再和伯父接觸一段時間,至於我父親嘛,我可以讓他晚幾天回國,然後再和伯父見面,這樣你就能安心了吧。”黑木旬說著自己的想法,讓洛熙安心不少。
“恩,好吧。”洛熙笑著依偎在他的懷抱裡,兩人趁著皎潔的月色,往黑木家前行。
路過海灘的時候,黑木旬邪笑一下,忽然抱起洛熙,衝向了海灘。
“哈哈,放我下來!”洛熙吃驚的大笑,他頑皮的樣子,讓她寵愛不已。
一直跑到了海邊,黑木旬纔將她放下“洛熙,我好高興,知道你要和我訂婚,你知道我多高興嗎!”黑木旬對著大海大喊,釋放著自己的喜悅。
洛熙揚起甜美的笑容“知道了,現在知道了。”看著他雀躍的樣子,洛熙也跟著高興,他竟然這麼期待能和自己訂婚。
“傻瓜,以後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了。所以,不可以再逃跑,不可以離開我,知道嗎?”黑木旬忽然煽情的撫摸她的臉頰,深情的說道。
“恩。”洛熙眼神迷離的看著黑木旬,癡迷的點頭。
“真乖,送你個東西。”黑木旬邪笑道,手伸進褲子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
“這是什麼?”看著瓶子閃耀著絢麗的色彩,洛熙不禁驚喜的揚起嘴角。
“你看看。”黑木旬將掌心的瓶子交給洛熙,洛熙結果,視線立刻無法轉移“這是旬熙海岸的星星沙子!”她一眼就認出那沙子的獨特形狀,但是令人炫目的是,黑木旬在瓶子的沙子裡,放入了一些名貴的鑽石,在夜色下熠熠生輝,像是星星落進了瓶子裡一般,璀璨奪目,瓶子內側的瓶壁上有些亮晶晶的細小晶體,混著沙子加重色彩,瓶口用精緻的一層紙紮住瓶口,瓶口的繩子上掛著兩個純金的鈴鐺,整個瓶子非常的精緻,炫目無比。
“這瓶子是防彈玻璃的,所以不用怕摔碎。”知道洛熙粗心,黑木旬讓她放心的道。
洛熙感動的擡起眼,凝視著他的俊顏,他是她最愛的人。
黑木旬也凝視著洛熙,在這海風下,二人就這樣凝望著,忽然洛熙擡起了腳跟,動容的吻上他的脣。
黑木旬瞪著大眼,出乎意料她的吻,隨即,閉上眼,深情的迎合她。
微涼的海風,揚著馨香之氣,讓兩人意亂情迷的深深吻著,感受著彼此的溫度,不想分離……
黑木旬執意要送洛熙回家,在海灘上折返,堅持自己的主意,洛熙無奈,只能任由黑木旬拉著自己,將自己送回家,彼此難捨難分。
“我走了。好好休息。”到了洛家門口,黑木旬卻遲遲不肯放手。
“恩,知道了,你叫車子來接你吧,不然我不放心。”洛熙囑咐道,黑木旬點頭,纔不舍的放開了手。
“要不,我再送你一會吧。”見黑木旬幾步一回頭,洛熙甜美的再次跑過去,不等黑木旬拒絕,將他的手拉起送他。
“傻瓜,還是我送你吧。”說著調頭,和洛熙起了拉鋸戰。
“不要!”洛熙不肯服輸,但是那裡鬥得過黑木旬的力氣,無奈黑木旬將洛熙送進了庭院才離去。
洛熙拿著瓶子,望著黑木旬離去,眼中充滿不捨,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才轉身進門。
夜,卻無法將思念吞噬,帶他們入眠,兩人輾轉反側,心裡卻無比的甜蜜……
“什麼!你要訂婚了!”沈含暢一聲震驚的大吼,讓洛熙頓時慌亂,衝上去捂住了她的嘴巴。
“含暢,不要吵!”說著,洛熙的臉已經紅的像個番茄。
含暢點點頭,示意洛熙放開她。洛熙才羞赧的放開沈含暢。坐回長登上。
兩人午休時間在長登上見面,訴說幾日不見的思念,隨即洛熙說道訂婚的事情,沒想到沈含暢竟然失控的大叫。
“怎麼這麼突然,讓我太驚訝了。”含暢穩住情緒,驚喜的問道,爲洛熙高興。
“恩,是我父親定的。我也感覺很突然。”洛熙說罷臉上揚起一抹惆悵之色,她真很擔心,若是知道了黑木旬的畢竟,是否還能被父親接受。
雖然洛熙和黑木旬極力保密,但是沈含暢在學校後院的大吼聲,驚動了花癡女們,消息很快傳開了。
“氣死我了!”校園一角,知道了這個消息的邢雅琳憤怒的將便當盒子丟到地上,一旁的女伴立刻沉默不敢出聲。
“我一定不會讓他們好過的!”邢雅琳的眼中充滿了怒火,她絕對不允許洛熙過的比她好。
午休即將結束,洛熙還不知道自己的消息暴露了,拿著便當盒往教室走,忽然被一個身影擋住了去路。
“御影澤?”洛熙疑惑的擡眼,不知道他爲什麼這麼突然。
“你真的要和黑木旬訂婚了嗎?”御影澤聽到風聲,剋制不住自己的腳步,不知不覺的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只能問出自己的疑惑。
洛熙愣了一下,不知道怎麼回答,沉默的低下頭去。
御影澤揚起一抹苦笑,一切已經一目瞭然“祝福你。”說罷,頭也不回的向校外走去了。
洛熙擡眼,他孤獨的背景,竟然有種道不盡的悲傷,讓她的心也跟著壓抑起來。
直到放學,御影澤也沒有再出現,洛熙打聽一下才知道。御影澤中午離開了學校就沒有再回來,她心事重重的回到了家,思前想後還是拿起了電話打給御影澤。
御影澤一個人在書房發呆,心中泛著苦澀,忽然聽見電話聲,愣了一下,才慵懶的拿起了
聽筒。
“是御影澤嗎?”洛熙的聲音傳來,狠狠地敲擊著他的心房。
“是我。”掩飾著悲傷,他聲音低沉的說道,眼神卻黯然。
“你還好嗎?下午怎麼沒有上課?”生怕自己影響了他,洛熙擔憂的出聲。
“沒事,下午公司臨時有點事,我就離開了。”他隨便扯了個謊,讓她安心。
“哦。”洛熙應著,一時間沒了話“那就好,我沒什麼事。”
“恩,那我掛了,還有事。”御影澤壓抑著聲音,儘可能的冷漠,可是心卻劇烈的拉扯著。
我的女孩,你從此不是我的了……
他神色黯然的放下了電話,面無表情的發呆,眼中暗淡無光,似乎失去了焦距一般,無力的感受著心裡如螻蟻啃噬的苦澀。
“少爺,邢家大小姐來訪。接見嗎?”管家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恩。”御影澤有些疑惑,略微思索,隨即低沉的應道。
不多時邢雅琳就站在了書房,陰笑著走進了御影澤“你竟然騙我。”
御影澤揚起一抹痞笑“哦?不知邢大小姐所謂何事。”他悠然的拿起桌上的咖啡,輕啜著裝蒜。
“不要裝了,我記下了吳哥王妃的最後一句話,回去找人查才知道,那是真相就會解開的意思。”邢雅琳陰笑,要不是自己記憶力過人,準確無誤的記住了最後一句話,她還真的被他陰了。
御影澤依舊邪笑,不著痕跡的說道“哦?是那個意思嗎?那是我的翻譯有誤嗎?看來柬埔寨語速成班我是白學了。”說罷故作苦惱。
“別演戲了,你我都是聰明人。你若是願意說,我可以以一個秘密和你交換。”邢雅琳眼中不禁露出得意之色,似乎很有把握。
御影澤眸子一暗“邢大小姐多慮了,我並不知道什麼秘密,所以你拿秘密換不到什麼的,還請你回去吧。”御影澤轉身不再看邢雅琳,送客的意圖很明顯,他對她說說的秘密不屑一顧,讓邢雅琳有些掛不住面子。
“即使這個秘密和洛熙有關,你也不在乎嗎?”邢雅琳給御影澤下了一劑猛藥,御影澤聽罷,果然閃過一抹猶豫之色,猛然轉身。
“秘密我不想聽,但是你如果碰洛熙一根毫毛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上次她傷害洛熙的仇還沒報,如果她真的做出什麼,他一定不惜一切代價,讓她付出代價。
邢雅琳閃過一絲畏懼之色,心裡很不是滋味,隨即嘲諷的笑道“沒想到,你竟然還那麼喜歡那丫頭。”
御影澤身子細微的一震,卻逃不過邢雅琳的眼睛“可惜她已經要和黑木旬訂婚了。”邢雅琳繼續的嘲諷。
御影澤掩飾住的心頭再次蔓延開來,他是無法不在乎洛熙,他就是愛她,從她第一次出現在他生命裡就是了,但是是自己錯過了她,所以,只有她幸福,他可以承受一切的苦楚,只要她能夠快樂,他做什麼都可以。
“別傻了,你做什麼,洛熙也不會知道的,爲一個只顧自己快樂的人,你做的這些根本就是一錢不值。”邢雅琳苦笑,爲什麼自己這麼用心,她卻誰也得不到呢,而洛熙那樣的人,竟然得到兩個自己一心想得到的男人的愛。
“住口!你知道些什麼?”御影澤再也聽不進她的話語,流露出暴戾之色“把你的話說清楚,然後給我離開。”
邢雅琳苦笑著住口“有了這個秘密,你就可以輕鬆的得到洛熙了。”
御影澤更加好奇,不語的聽下去。
“但是作爲交換條件,你要告訴我真正的線索。”邢雅琳適時的再次提出自己的條件,既然得不到男人的心,她至少要得到自己想要的。
御影澤略微思索,點頭,表示同意她的條件,他現在想知道這個秘密是什麼,別的什麼都先不思考。
邢雅琳輸了口氣,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陳述出一個驚人的秘密“洛熙的母親其實是黑木旬的爸爸害死的。”
“什麼!”御影澤受到不小的震驚。
“他們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兩個家族,根本不可能在一起。”邢雅琳揚起一抹邪笑,似乎在嘲笑洛熙和黑木旬的愛情。
這個秘密是邢開利告訴她的,她在這次行動後,告訴了她父親洛熙是女神偷的秘密,讓邢開利大吃一驚,派人去查,洛熙竟然是神偷世家的傳人,他之前也沒想過,原來自己所找的,吉普賽人給線索的寶藏,竟然就是吳哥王后人一直所尋找的面具,但是根據傳說只有神偷世家的人才能找到寶藏的所在,所以洛熙纔會和那個吳哥王的面具扯上關係,他知道洛熙竟然是自己女兒的情敵後,將這個秘密告訴了邢雅琳,蓄意分開黑木旬和洛熙,沒了黑木家的保護,他們才能夠對洛熙下手。
“怎麼可能?”御影澤想從邢雅琳的眼中找出破綻,但是事實證明她說的事情準確度很高,值得他去查。
“可不可能你可以去查,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所以我說,你可以輕鬆得到洛熙,沒有了黑木旬,她一定會選擇你。”邢雅琳眼神幽暗,御影澤要比黑木旬好搞定的多,只要沒了黑木旬,她搞定洛熙是遲早的事情。
御影澤陷入了沉思,他沒有想過奪走她,只要她幸福,他什麼都願意做,但是洛熙呢,從以前的種種,他就能看出洛熙真的很愛黑木旬,她若是知道了黑木旬是她仇人的兒子,會堅持下去嗎,可能會像邢雅琳說的這樣回到自己身邊嗎?一切他都不得而知,現在卻因爲邢雅琳的話,而亂了陣腳,他應該怎麼做,才能維護住洛熙的幸福。
“怎麼,這個秘密太刺激,讓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吳哥王妃到底說了什麼?”邢雅琳話鋒一轉,已經不想在洛熙的問題上再糾纏下去,急切的想得到寶藏的秘密。
御影澤因她的話回過神來“怎麼可能忘記,我當然會告訴你。”說罷輕啜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道“確實如你所說的,她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真相會揭開。”
“恩,然後呢,她前面的話說的是什麼意思,怎麼做真相纔會揭開。”邢雅琳疑惑的問道,有一絲興奮。
“前面說的是五星連珠之時,到興亡之地,到時候真相就會揭開。”御影澤不著痕跡的將吳哥王妃所說的內容做了更改。
“五星連珠?什麼意思?”邢雅琳毫無頭緒。
“我們也在查,但是似乎是兩個月後,似乎是有關就行日冕日,在五星連珠的時候,到了興亡之地就能知道內情。”御影澤故作頭痛的分析。
“興亡之地呢?”邢雅琳半信半疑,不太相信御影澤會這麼輕易的告訴她,但是從他的眸子裡又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照我推測,龐貝古城在蠍眼的位置,那麼另一隻眼很有可能就是興亡之地。”御影澤加大可信度,讓邢雅琳信以爲真。
“哦?這樣。”邢雅琳眸子一轉“我明白了。”說罷起身,準備離開“既然合作這麼愉快,希望有機會還能夠再次合作。我告辭了。”說罷轉身離開了御影澤的書房,讓御影澤一個人會想剛纔發生的一切,讓他震驚的事實。
第二天御影澤就根據邢雅琳留下的線索,派人去查洛熙母親的死因。下午就得到了結論。
神偷世家和黑道世家,本身就是死對頭,幾百年起,就有這樣的祖訓,神偷世家絕對不可以和黑道世家較好,不然就會有詛咒發生。
由於洛逸之和黑木旬的父親多年的擠兌,卻在多年的打打殺殺中出現了珍貴的友誼。所以兩人違背祖訓,私下交好。
後來二人一同喜歡上洛熙的母親,經過兩年時間的選擇,洛熙的母親選擇了洛逸之,兩人幸福的在一起,被釋懷的黑木旬之父祝福,並且掏出身價,爲兩人預備豪華的婚禮。
兩家人依舊交好,直到黑木旬和洛熙出世兩家人搬到了同一個地方,做鄰居一樣居住。
那個時候洛逸之和黑木旬一同發現了寶藏的線索,所以洛熙中間有幾年和媽媽去外婆家住,就是遇見御影澤的那段時間,她才六歲,洛逸之憑藉著神偷世家與面具的淵源指引,一路找到了寶藏。
在找到寶藏
的同時,洛熙的媽媽回到了臺灣,擔心洛逸之的安危,一路跟著他們到了寶藏,結果沒想到,黑木旬的父親突然翻臉,想要獨吞寶藏,並且要殺了洛逸之,洛熙的媽媽衝出來攔住打架的兩個人。最終被洛逸之失手殺死。
洛逸之抱著洛熙的母親逃跑,最後黑木旬的父親發現藏寶地點竟然是錯的,去找洛逸之的時候,洛逸之一家已經搬走,黑木旬和洛熙從此分離。
洛熙之母的死因洛逸之一直瞞著沒有告訴她是和黑木家有關,只告訴她不能違背祖訓,
在臺灣聽到黑木家的名號也動用過家族力量調查過黑木旬,但是黑木旬的身世埋藏的很好,沒有被神偷世家的人脈網查出有黑道行業,所以洛逸之誤以爲是同姓氏的兩個不同家族,才放心的將洛熙交給黑木旬。
但是他沒想到這世上怎麼可能那麼巧讓他一生兩次碰上這稀有姓氏的人,根本就是同一個人,只是黑木旬的黑道少主身份被其父保護的好,只有極少數的最高很暗組織採知道,經常暗殺黑木旬,他主要掌管的勢力也確實是正經的行業,黑道的事情都由其父掌權,他很少過問,但是用人卻可以直接挪用不需要和其父打招呼。
御影澤邊看邊分析,也覺得命運嘲諷,他們三個的命運多年前就已經安排好了,現在重聚,又掀起了不平靜的波濤。
原來自己只是黑木旬和洛熙的一段插曲,心裡有時候會泛出洛熙被奪走的想法也一掃而空了。
“洛熙會怎麼樣呢?”御影澤最擔心的是洛熙的情況,她已經對黑木旬死心塌地,若是知道了這樣的事情,最後會怎麼樣,他怕,害怕看見洛熙在黑木旬病牀前病態的呆滯,若是失去黑木旬,她會瘋掉嗎?
“不可以這樣。”他低聲的低喃,眸子裡更加堅定,要守護洛熙的信念。
他絕對要守護洛熙不會讓她收到受到一點的傷害,即使永遠得不到洛熙,他也不會卑鄙的用她忘卻已久的傷來奪回她,只要他幸福,他寧願一個人去承受所有的痛苦。
想到此,御影澤拿起電話“吩咐下去,將今天我讓你查的事情徹底的封死,不惜重金一定要封住這個消息,不要再讓人挖掘出來。”這是他唯一能爲洛熙做的了。他嘆口氣掛斷了電話。繼續看上一輩人的資料,內心爲洛熙祈禱著。
“我的女孩,你一定要幸福……”
邢雅琳正在家裡洗浴,將洛熙和黑木旬的事情告訴御影澤之後,她的心情大好,她的眼線告訴她,御影澤已經調查了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想必他已經知道的清清楚楚。
“洛熙,這次看你的好日子還能過多久。”她目露兇光,卻難掩得意之色。
泡在浴缸裡享受著難得的好心情,在她所想御影澤一定會爲了得到洛熙,將黑木旬和洛熙分開,這樣,洛熙一定會受到極大的打擊,她一切的快樂就會毀於一旦,而後,黑木旬離開洛熙之時,就是他們奪取面具之時,只要得到了寶藏,她就可以毫不顧忌的殺掉礙眼的洛熙,給自己解恨。
“報仇的日記就快到了,有好戲可看咯。哈哈哈”她大聲的笑著,陰森的笑聲傳出浴室,讓僕人們膽顫……
等了幾日後,黑木旬還是決定將和洛熙訂婚的事情告訴爸爸。
思索良久,他撥電話給已經回到意大利的爸爸。
嘟嘟幾聲後,電話被接起來“喂?兒子,好難得給老爸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
黑木旬有些緊張,輸了口氣才說道“爸爸,我要訂婚了。”
“什麼?”黑木旬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黑木天差點將電話扔掉。
“我有了喜歡的女孩子,想要和她訂婚。”黑木旬正色道,重申了一遍。
“哦?這麼長時間沒有打電話,就給我這麼大一個驚喜啊。”接受了兒子的消息,黑木天爽朗的大笑,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能處理大人的事情,行事嚴謹的作風,讓他知道黑木旬的話一定是認真的。
“呵呵。”黑木旬笑著,不知道說什麼好。
“好,我會盡量忙完手頭的事情就回去,對了那女孩姓什麼?”黑木天好奇的隨口一問。
“姓洛。”黑木旬坦然的說道。
“哦?”聽到洛這個字,黑木天有點失神,忽然想起什麼似地“兒子,你可要記住祖訓,不要和神偷世家的人有來往。”他之前聽說女神偷在臺灣出現,很是擔心。
“恩,會的。”黑木旬心裡咯噔一下,爲什麼爸爸聽到姓洛之後,便強調祖訓的事情。
“那就好,我先忙了,儘量快點趕回去,見見親家公。”黑木天對黑木旬的對象產生了期待。
“恩,好的,等你。”黑木旬放下一閃即逝的疑惑,爽朗道。
“好,掛了。”說罷黑木天就掛斷了電話,重新投入工作了。
黑木旬掛斷了電話心情大好,父親如自己所料,並沒有過多的問什麼,相信他自己的做事能力,並非在玩。
“真好。”他調皮的拿起電話,約洛熙。
“喂?” 洛熙正在睡懶覺,朦朧的接起牀頭的分機。
“咦?你在睡覺?剛剛放學回來,你就去睡覺了?”黑木旬疑惑她的生物鐘怎麼這麼亂。
“我想睡,不行啊。”洛熙努力的睜睜眼和黑木旬吵架。
“切,出來玩了,我難得有時間,陪我去沙灘。”黑木旬霸道的想見她,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不要,我今天想睡覺,拜託。”洛熙想讓他大人好心放過她。
“不行!半個鐘頭內,給我到海灘報道,不然的話,哼哼。”說罷不給洛熙拒絕的時間,就掛斷了電話。
“什麼人啊,真是的。”洛熙坐起身子,抱怨黑木旬的報道,頂著雜草頭,走出了房間,收拾一下,去海灘赴約。
黑木旬開車前往,心裡也怕洛熙耍賴不來,但是就是心情好的讓他馬上想見到她。
他準備了一個音樂盒,等著洛熙來到。
可是時間一點一滴的過,也沒等來洛熙“竟然又給我泛遲到的毛病。”黑木旬心裡老大不爽,但是依然瞪著。
終於在遲到十分鐘後,洛熙緩慢的從馬路上走下臺階,緩緩的走向他。
他舒了口氣,似乎是小時候的後遺癥,她只要一遲到,他就莫名的緊張,怕她出意外。
“來的這麼晚,下次我一定會去接你的。”黑木旬溫柔的撫上她的臉頰,卻惡意的捏了她粉嫩的臉頰,將她一路也未趕走的瞌睡蟲捏走。
“呀!好痛的!”洛熙大叫,頓時精神了不少,追著黑木旬就在乓乓兩拳。
黑木旬邪惡的抓住她的柔荑,右手從背後拿出了音樂盒“誰讓你這傢伙讓我等,懲罰你一下,但是看在你夠乖,這次也有獎勵。”
洛熙的眼球頓時被音樂盒吸引,也不想再做夢了。
黑木旬放下她的手,伸手打開音樂盒,是和上次她被綁架時,約會帶的一樣的音樂盒。
會下雪的玻璃球裡坐著一對戀人,彼此深深的吻著,拉著手坐在黃色的月亮上,隨著音樂盒的旋律,玻璃球轉動著,雪花也從地面揚起,在屬於他們的世界紛飛。
“好漂亮。”洛熙驚喜的結果,目不轉睛的看著玻璃球。
“喜歡就好。”黑木旬輕笑,他就知道她會喜歡,那個摔壞後,又花錢定做了一個一摸一樣的。
“謝謝你。”洛熙想著他對她的用心,動容的依偎進他的懷裡。
“傻女人,你是我的女人。不送給你送給誰。”說罷撫摸著著她的髮絲,和她一同看夕陽。
斜陽將兩人的身影拉得老長,他們眷戀的享受著彼此的愛意,忽略了遠處敏銳的視線。
邢雅琳無意中在海灘看見兩人如膠似漆的樣子,咬牙切齒的咒罵“該死的,爲什麼還這麼要好。”已經過了兩天了,爲什麼御影澤還沒有如她所想的採取行動,思及此,她憤恨的拿起電話,撥給手下“給我查一下,御影澤這幾天在幹什麼?”說罷她掛斷了電話,怨恨的看著遠處一位在一起的男女,憤恨到了極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