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8章 靈能特化型亞人種帝皇神選
“首先我要強調，我是主動來到這裡的。”
“我承認，同時面對丑角扮演的西高奇、飢渴女士和帝皇對我壓力很大。”
“但身爲一位飽經鍛鍊的帝國忠僕，我仍然有自殺的機會。”
涅索斯被丑角們壓到了皇宮之中，屬於周雲、聖吉列斯和基裡曼的三人會議室內，
他面露不忿，被壓在地上，但語氣卻故作輕鬆，彷彿是在閒談一樣：
“我來到這裡完全是爲了表達不滿。”
“表達一個帝國忠僕強烈的不滿。”
涅索斯深吸了一口氣，目光掃過了基裡曼和聖吉列斯，最後落在了周雲的身上。
“你宣稱靈族是亞人已經很過分了！但理解這是爲了帝國，我忍了!”
“但是你居然讓丑角如此羞辱帝皇！我實在是忍不了！”
“你那羣該死的丑角居然扮成帝皇問我買不買溝子？！”
“他們演的戲劇更是對帝皇，不，是對人類純粹的羞辱！”
“什麼叫帝皇和靈族老先知在科摩羅白嫖被扣下，最後混成了科摩羅頭牌？！”
“什麼叫色孽被帝皇的神聖溝子吸引，因此用第一聲啼哭驅散了亞空間風暴，爲帝皇的大遠征創造機會？”
“細說不是胡說！改編不是亂編！丑角的劇目已經下流無聊到這種程度了嗎？！”
涅索斯的質問振聾發聵，讓周雲忍不住微微偏過了腦袋去。
這件事情確實是周雲允許的，
丑角們有一個獨有的特技，那就是通過在劇目扮演神明，與神明產生共鳴，借取神明的力量。
例如崇高化身就是通過扮演西高奇來獲取笑神上身，獨角則是通過扮演色孽來獲取力量，
他們的扮演越是接近神明本身，理論上能借取到的力量也就越多，
在抵達泰拉後，靈族丑角暗影先知希蘭德莉.帷幕行者靈機一動，
既然現在他們這些靈族都是亞人了，那麼理論上帝皇也是他們的神了，
他們是不是可以通過一場劇目來扮演帝皇，向帝皇借力量呢？
周雲被希蘭德莉.帷幕行者的驚世智慧給震撼到了，
但他還是同意了丑角們開始嘗試，
畢竟真的成功了，就相當於生造出了一個靈族帝皇神選。
於是丑角們就開始跟著信史理性修會一起，聽周雲講述關於人類和帝國的歷史，美名其曰收集編纂劇目的素材，
他們真就編纂出了一部關於帝皇的新劇目，高哥特語寫作《ImperatoR Dream! It'Mygo》，翻譯一下就是《帝皇幻夢！祂在賣溝！》，
更令周雲有點意外的是
“放你媽的狗屁！你一個背叛了帝國的變種人巨猿也配指責我們！”
還沒卸妝的、扮作帝皇樣子的希蘭德莉.帷幕行者探出頭來，對著涅索斯吼道：
“你都什麼叫藝術嗎？你都什麼叫合理的、輕微的誇張嗎？”
“再說帝皇難道沒有借給我力量嗎？！”
“如果我的扮演不夠完美，我借來的帝皇力量怎麼解釋？！”
“你這叛徒，怎麼跟我這個靈能特化型亞人帝皇神選說話的？放尊重點！”
是的，丑角們真的通過扮演把帝皇的力量給借下來了
雖然周雲覺得，這完全是因爲帝皇根本不在意丑角們瞎幾把搞的劇目內容，
能穩定創造一個神選，甚至近乎於祂化身的神選，祂自然是十分樂意的。
但涅索斯仍然破防了，
他緊閉著嘴巴，死死盯著扮成褐發少年樣貌的希蘭德莉.帷幕行者，一句話也吐不出來，
西高奇的詭譎笑聲從崇高化身體內涌出的時候，他還可以勉力抵擋，
色孽的褻瀆邪力被獨角揮灑而出的時候，他也還能支撐，
但當踏馬的希蘭德莉.帷幕行者身上竄出帝皇之火的時候，涅索斯真的破防了，在心理上破防了。
“我現在想要知曉的問題只有一個。”
“你是誰？”
基裡曼緩緩開口詢問道：
“丑角們摸索了你們的指揮鏈，毫無疑問你是泰拉之上阿爾法們的指揮者。”
涅索斯彷彿一直在等待這個問題，他露出了燦爛的、明媚的、像是一條陽光下閃閃發光毒蛇般的笑容，
“我是阿爾法瑞斯。”他輕輕說道。
滴！！！
周雲手中的對錯占卜機做出了反應，藍色的叉號飛到了半空中，判定涅索斯所說的是錯的。
“.”涅索斯表情抽搐著看著手中的對錯占卜機，似乎恨不得現在就去砸了那玩意。
“我就是涅索斯，在大遠征末期開始便擔任阿爾法軍團泰拉戰區苦痛大師，地位相當於其他軍團在大遠征時期的執政官，負責統帥泰拉乃至整個太陽系範圍內的阿爾法。”
涅索斯話語落下，他的身軀上就泛起一陣銀藍色的光輝，他的身軀變成了阿斯塔特的體型。
對錯占卜機判定涅索斯的話語是真實的。
“某種有趣的亞空間力量。”聖吉列斯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饒有興致的笑容。
“那麼，你們、阿爾法軍團的目的是什麼？”基裡曼繼續詢問道。 “當然是爲了向帝國獻上忠誠！”涅索斯驕傲地擡起頭來。
對錯占卜機沒有反應，說明涅索斯說的話語沒有對錯之分。
“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周雲幽幽地評價道。
涅索斯的表情更加僵硬了。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阿爾法軍團的目的是什麼。”涅索斯意識到假話毫無意義，只能無奈地說道。
對錯占卜機再次確認，涅索斯說的是真的。
這讓基裡曼微微挑起了眉毛。
“實不相瞞，我也是在十五年前才忽然想起來，自己原來是阿爾法軍團的一員，發現自己是個阿斯塔特，想起了大遠征時期的那些記憶。”
“與那些記憶一同出現的，還有我和其他泰拉上的阿爾法們之間的聯絡方式，以及我的兩個任務。”
涅索斯繼續坦白地說道：
“第一個任務，我要配合黑色軍團的阿巴頓行動，讓阿巴頓能夠成功完成第十三次黑色遠征，讓大裂隙展開並貫穿銀河。”
“你自稱忠誠，卻接受了這樣的任務？”基裡曼低聲質問道。
“我親愛的大人，忠誠關鍵是要看結果而不是行爲。”
“從行爲上來看，馬格努斯試圖提醒帝皇荷魯斯的背叛顯而易見是忠誠的。”
“但是結果上來看，馬格努斯所作所爲簡直就是最惡劣的背叛。”
“大裂隙的展開有利於增強吾主帝皇在現實宇宙中的威能，您難道沒有感受到嗎？大裂隙展開后帝皇在現實和亞空間兩個層面的權勢都無與倫比的增強了。”
涅索斯迅速地解釋道：
“所以大裂隙的展開貌似是有利於叛徒、有利於混沌的，但實際上是有利於帝國，有利於帝皇的。”
“而且原本的計劃中，您的復活也是和大裂隙的展開息息相關的。”
對錯占卜機判定涅索斯所說爲真。
“這就關於我的第二個任務了，我的第二個任務便是輔佐您。”
“我要在暗中推動泰拉上的保守派做出極端行爲，讓他們走向自毀，被您完全的、徹底的毀滅，給您的不屈遠征去除阻礙。”
“這個任務完成後，我會在您清洗保守派的過程中被殺掉，就此結束自己的潛伏和任務。”
“但這個任務出現了偏差，保守派的確都被清除了，只是.”
涅索斯看向了周雲，表情稍稍有點怪誕：
“但是您的出現把計劃攪亂了，您毀掉了我的退休。”
周雲面色不動。
雖然對錯占卜機繼續判定涅索斯所說爲真，
但基裡曼仍然感到無法接受，涅索斯的話語未免有點離奇了。
“您在疑惑我的行爲？疑惑我爲什麼如此坦然接納了現狀和任務？”
涅索斯似乎看出了基裡曼的心思，彷彿對基裡曼很熟悉一樣：
“因爲這種情況在阿爾法軍團中很常見。”
“在大遠征時期，我曾經長達百年的時間裡都認爲自己是一位極限戰士，忠誠地爲您服務。”
“我甚至參加了考斯之戰，我領導著自己的小隊抵擋住了懷言者的衝擊，您還因此嘉獎了我。”
“後來在第二帝國時期，我才忽然得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和任務，一直在監視您的行爲，將第二帝國的一切彙報給阿爾法軍團。”
“後來我假裝犧牲，脫離了您的軍團，回到了阿爾法之中，因完整彙報了第二帝國的情況，原體榮升我爲苦痛大師，負責泰拉戰區。”
“您的馬庫拉格之耀上還有我當時留下的刻字：我們來了。”
涅索斯侃侃而談，嘴角露出了一道燦爛的微笑。
基裡曼整個人卻僵硬了。
“你是俄紐斯？”基裡曼在他的超凡記憶中找到到了涅索斯曾經扮演的那個極限戰士。
周雲手中的對錯占卜機再次跳動而起，宣判涅索斯和基裡曼所說的都是正確的。
“您忠誠的極限戰士俄紐斯向您致敬。”涅索斯低頭行禮道：“請您理解，我們當時潛入了除了太空野狼和暗黑天使之外的所有軍團。”
周雲看了眼基裡曼僵硬的表情，差點沒有笑出聲來，
但他還是扭頭看向了涅索斯，微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歐米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