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來,雖然秉觀道長與飄飄的感情沒有與雨莊的感情更深,但是秉觀道長也知飄飄是自己的愛徒,便心想著再去那鳳凰嶺的譜心寺一趟,爲飄飄在靈丘界求心。爾此時,秉觀道長想到雨莊先前剛剛去得那靈丘界的時候,神託夢於他,讓他去得東方尋找,爾今那飄飄已經去得靈丘界,爲什麼神沒有告誡他下一步方向。
秉觀道長下得凡間,此時鳳凰嶺比昔日更加的繁華,看著人來人往,秉觀道長很是舒心,只不過他依然朝著譜心寺而去。
……
當秉觀道長去得那譜心寺,卻發現那道行、道清、道遠三位禪師早已經等候,便急促著上前與之行禮。只見那道行首先開口講道:“昨夜我依然是在三更,夢得今有真人拜訪,如此看來,是你秉觀道長第二次前來,想必與此地鳳凰雲飄飄有關係,是嗎?”道行說著呵呵笑了起來。
那秉觀道長依然謙虛的只回答了一個字:“是!”
三位禪師恭迎秉觀道長之後,便做出了一個舉動,道遠說道:“秉觀道長如此一來,不僅是對本寺的關愛,更爲雲飄飄的事蹟,所以住持剛有提醒,要求我們與你共去那譜心寺,一同求心,也許還能把雲飄飄的惡劣事際驅走。”
道遠的話語對於秉觀道長甚是精言,對此秉觀懷著一顆感恩的心說道:“道遠師傅這麼一說,那更好,我們這就去吧!”秉觀道長說完便曲身於三位禪師身後。
進得那譜心寺,秉觀道長髮現有很多變化,不僅對面的紅布由一塊變成了兩塊,而且紅布前方居然放了桌椅板凳,好像每一塊紅布便代表著一個真人似的,而前方的桌凳便是給真人所用。不知道自己想的是對是錯,那秉觀道長終於開口說道:“住持,上一次我前來求心,這屋簡陋不堪,而如今,這紅布好像多一塊兒,桌凳也好似多了起來?而且還有護膝跪墊,與上次相比,與衆不同!”
那道行倒是完全明白,於是對秉觀道長說道:“求心只要心無雜念、心術稟正就可以,至於簡陋與否,那不是話題,而今你也知道,這紅布便是代表著每位真人,此時,已經有兩位真人進入萬人皆知的靈丘界,所以這裝飾桌凳就當膜拜與他們的禮物。這跪膝當然是讓道長更順心的求心,不要帶來身體上的傷害。”
那道行住持,句句讓秉觀道長聽著舒心,所以幾人便同時求心於雨莊和飄飄,共同求得他們在靈丘界更有所作爲,早日煉得功法仙術。
……
夜己深,經過三位師傅的請求,那秉觀道長最終留得寺廟。
爲了早些收到先神的的夢語,秉觀道長早早的就睡著了,果不其然,在三更,那創世神託夢於秉觀道長:“秉觀,爾今飄飄已經進得靈丘界,她很好,已經開始精煉仙術,現在五界萬物萬事均與她沒有關係,也明白了她的真意,所以她現在便是真真正正的風蕭轉世
,明日醒來,你便向著北方走去,直走天涯,你會有所收穫的。”
神的聲音在話語中便消失了。五更時當秉觀道長醒來,突然想到,上一次是那東方,而這一次是北方,莫非下一次是西方?說著便要起身洗涑。
吃過禪寺的齋飯,那秉觀道長便經過住持的指引朝著東方走去……
……
一路上,沒有任何人的陪伴,秉觀道長只能隻身一人想著從前發生過的一些事情,有雨莊,更有飄飄,但是不乏王卿、趙玉柱、英枝、餘瑩兒、昱僮、風伯的故事。
道路之漫長,甚至讓百姓都沒有聽過,秉觀道長每經過一個村落,便四處打聽著北方倒底有何真人存在?但是結果都讓秉觀道長失望,這百姓不僅沒聽得有什麼真人存在,連北方倒底有什麼都不知道。見此情況,秉觀道長只能向著北方走去,漫無方向。話說來,如果不是有功法維持,那秉觀道長的身體哪能吃得消啊!
直到沒有方向時,那秉觀道長已經經過無數個村落,無數個集鎮,無數片森林,無數座山峰、無數條江河了。但是沒有方向纔是真正的方向,那秉觀道長還是一直向北走下去。
一日,他終於再經過漫長的路途後,又經得一個村莊,於是向百姓瞭解道:“你們誰知道北方有何人?北方是什麼?北方是哪裡?”
如此聽來,秉觀道長算是對北方一無所知,倒是那幾個百姓也直接,便說道:“道士,我們啥也不知道,和你一樣,但是知道,越往那北方,越是寒冷!所以你要多拿些衣襟了!”
聽得如此些話,那道長很是感動,因爲她好像明白了什麼,於是謝過那些百姓便匆匆向著北方繼續走去。
……
果不其然,秉觀道長在遠方看到一個白帶,那白色的帶子悠長悠長,在昔陽的照射下甚是好看,於是秉觀道長忍著已經很疲憊的身體向著這條河流跑去。此時的秉觀道長又餓又渴,於是俯倒身子,就向著河流爬了下來,沒想到,這麼一低頭,讓秉觀道長看出了一絲絲的蹊蹺,此時,雖然地面溫度很高,足有三十度,可是那條河流確是半條江水半條冰凌,看著甚是不解。喝了幾口清涼的水之後,秉觀道長,踩著結冰走向了河的那頭,可是正當她越過這河流之際,突然被這極度寒冷所擊了回來,無耐之下,好像秉觀道長明白了什麼,哈哈一笑,自言自語道:“我找到了!”
說著便打開包袱,拿了些許衣裝於身上,越過這冰河。
果然同那百姓所說的話一樣,越往北越冷,此時秉觀道長回望過去,只見那河流變得越來越寬,之後便水天一色,那情景甚是激發得秉觀道長一身寒顫。如此看來,真是神界安排,這麼一來,是永遠都回不去了。
經著寒冷,越走越遠,而天氣也越便越冷,只是就在秉觀道長沉思事情之際,前方突然發現了一個寨
子,那寨子全由冰構建而成,看著甚是壯觀,而且那冰寨有模有樣的,幾乎不像是人爲造成的。於是伴著絲許的疑問和好奇,秉觀道長終於接近了那寨子……
當秉觀道長在一個冰門探頭望去時,所發生的一切幾乎弄傷了秉觀道長的眼睛,裡頭倒是一些人類,但是此些人不僅光著肩膀,而且還擺弄著法術,看著不像是凡間之人,於是那秉觀道長下定決心要進去與這些人會一會。
……
“各位打擾一下,我想問一下,這是什麼地方?”秉觀道長一付和藹的樣子而又禮貌的問道,只見那些擺弄法術的人卻沒有理會秉觀道長,於是秉觀道長再一次問道:“各位打擾一下,我想問一下,這是什麼地方?”
此時,倒是有一人說話,但是眼睛分明沒有看秉觀道長一眼,那人說道:“讓開點,小心一會兒廢了你!”此人的話語非一般之話,嚴重的口音讓秉觀道長差點兒沒聽明白,看來這便是區域語言了。
無耐之下秉觀道長只能走出這冰門,可是正當他走出來之後,他突然想到了一個招術對待這些人。於是便再一次走回去,此次回去,那些人依然對其不加理會。而秉觀道長此時跟著這些人一起擺弄起了法術。
這些人好像在玩弄一個魔法火球,而此時秉觀道長使用的法術要比其更加深奧,那火球更加耀眼,而那些人看得秉觀道長也會如此一招,便道:“你是何人?爲何來此搗亂?”
起初,秉觀道長沒有聽明白什麼,但是最後還是說道:“同行,我是同行,我是前來投靠的!”
那些人互相瞄了一下對方,便起身用法術對付起了秉觀道長。
大約有四人,共同用手掌心施法,此時,那魔法火球離秉觀道長只有幾釐米,而連接火球的是一根火焰線,就這樣,四個火球條線,一下子顯現在秉觀的臉上,那秉觀道長又靈活的想了一個辦法,於是也使出了魔法火球與之對抗。
爲了問清楚什麼原因,爲了問清楚這是什麼地方,秉觀道長便自語道:“一般無賴,我要讓你們瞧一瞧我秉觀的魔法火球!”
於是秉觀道長,深呼一口氣,把氣運到丹田,憋足了勁兒,使這魔法火球在運籌之中生龍活虎,慢慢的這火球開始變大,當把這火球運到極點時,秉觀道長輕吼一聲,把這火球頂向那四人,而那四人交換了一個位置,瞬間秉觀道長的火球擊中了其中兩個火球,在空中發生了暴爆炸,而剩餘的兩個火球,直接擊中了秉觀道長的胸前,來不急躲閃的秉觀道長被這火球擊中後,直接飛出了三四米遠。
沒想到這幫人如此厲害,此時的秉觀道長嘴角已經有鮮血滲出,而那四個人徑直氣兇兇的像秉觀道長走來,情況不妙,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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