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是介紹易修的靈魂,說起豺狼,肯定會想到這動物兇猛異常,腦尖巨滑。是的,形容此時的易修再合適不過了。
這些日子,秉觀道長並未前去找得易修,而是靜觀其變,看看這個赤子之心會不會終得返回。
世間轉變,曾經的東方神韻與鐵梨花之稱的董進文被“後起之秀”易修所代替,可是好似這擁有此美譽的人,往往會慘敗於不務正業與花天酒地之上,從而百姓也跟著遭起了殃。
此時的易修站之中有兩人值得關注,一個是躊躇滿志的秉觀道長,一個是臭名遠揚的易修神韻。
這是一個陰塵塵的下午,天空出現了“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景象!”爲什麼呢?因爲下午是陰天,一直沒有太陽,可是下了一場雨之後,天晴了,太陽就出來了,這會兒的太陽公公自然是從西邊出來了。
秉觀道長此時正在樊老漢的客棧休養身體,因爲前些日子易修曾拿著襄鑽的寶劍刺得秉觀道長一劍,其實也怪,看著血流如柱的秉觀道長並無大礙,爲此,這樊老漢也問道過,但是秉觀道長的回答讓樊老漢爲之不解,道:“沒有什麼可操心的,我那心臟長在右面!”,聽得此話,樊老漢無語。
可就在這陰塵塵的下午,那易修帶著兵馬浩浩蕩蕩的遊走街市,帶頭打雜搶燒,真是無惡不作,途經樊老漢的酒棧時,更是把牌匾都倒騰下來,真不知道這易修到底是怎麼想的,如此好好的集鎮爲什麼要鬧得破爛不堪。而此時,這一幕被秉觀道長一一看在了眼裡。
而去得一青樓時,這些兵將便開始了強擄民女,與歌妓、藝妓開始了下流生活,如此糜爛,讓秉觀道長甚感氣憤。最終,忍無可忍之際,秉觀道長直接朝這青樓走去。
看著天下如此之亂,秉觀道長第一爲當今朝閣而氣憤,第二爲自己有一個這麼糜爛的徒弟而倍感無耐。秉觀道長三步兩跨就去得這青樓之內。
青樓的大門上掛著一些紅色的絲巾,這裡是一些老百姓去不得,也去不起的地方。進得這青樓院內,才發現,這青樓的女子頗多,而青樓也由兩層構成,左右各一個走道。院子裡放著一些酒桌,專供一些只陪喝陪唱的人使用,而樓上樓下則爲女子與客人“運動”的地方??粗@青樓裡的女子,一個比一個**,見到秉觀道長不僅一點都不害燥,反而還上前迎接。
“姑娘們,來了一位道士,照顧好嘍!”一個老鴇尖聲喝道。老鴇看似年齡在四十多歲,濃妝豔抹,雖然臉上皺紋盡顯,但是氣質依然猶存。
只見三五成羣的姑娘一下子都圍了上去,拉著秉觀道長到了青樓大院中央,那秉觀道長自是道士出身,不近女色,看到如此情況,一時慌了手腳,雙手捂著臉害羞了起來。還一邊說道:“放我出去,我是來找人的,我是來找人的!”此話一出,只見姑娘們的歡笑之聲也隨之停止,安靜下來之時,只聽得見這青樓房間裡傳出來的陣陣女子淫叫之聲。
此時老鴇走了
過來說道:“老道士,這麼好的姑娘,都是新來的,這樣吧,這次不用你破費,讓姑娘們多陪陪你,以後多介紹人過來就行了,姑娘們,陪好這道士!”
“哎喲,我們還是頭一回陪道士呢,那我們與他玩兒玩兒什麼呢?”一些姑娘都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很是吵鬧。
只見相互拉扯了幾分鐘後,那樓上終於有幾位官人出來了,沒錯,正是那易修,可是還沒有等秉觀道長說話,那易修便開口與衆人互相笑顏說道:“哎喲!這不是我的師傅嘛!”這易修完全是在調侃秉觀道長。不過緊接著說道:“我說師傅,你怎麼也來這種地方了?好吧!姑娘們,你們幾個直接把我的師傅送近房間,這財寶嘛,我加倍給你們,要伺候好嘍!”說著幾位官人便大笑了起來,那笑聲絕對的賤。
只見那老鴇便前來說道:“姑娘們,還不趕緊去,難得易王如此慷慨,哎喲喂!易王陪好您了嗎?下次我來陪您,哈哈!”老鴇的笑聲也異??瘫?,聽得都慎得慌。
無耐拉扯,終於把秉觀道長拉進了房屋,由於這青樓院子裡的女子吵鬧之聲非常刺耳,自然聽不見這房間之內發生了什麼……
等老鴇送走這易王與他的臣子們時,她們深不知道房間裡發生了什麼事情。
房間裡,只見秉觀道長念著一些咒語,這些咒語是面對凡人的,在咒語期間,這些女子沒有繼續“非禮”道長,而是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其實這一切都是秉觀道長安排的,總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與這些女子們……,幾分鐘後,秉觀道長走了出來,只見這老鴇再一次的走到道長聲邊,說道:“哎喲道長怎麼這麼快就完了?”
即使如此,那秉觀道長還是堅持說道:“剛剛那易王,現在身在何處?”秉觀道長明顯一付急忙的樣子。
倒是這老鴇也沒再隱瞞,而是實話說道:“易王剛剛走,隨他們的官臣向南走了,誒?”只見秉觀道長整了整拖拽過的衣服便朝門外跑去,而跑得門外的一剎那,路邊的行人送去了異樣的眼光,說不定,哪些人罵娘呢。(哎喲?道士也幹這個?)
此時的秉觀道長已經忘記了自己的歲月,年過六十的他快步隨著這打雜過的痕跡追趕過去,而不出一會兒,便追趕上了,累闖虛虛的他被一個兵將嘲笑道:“易王,您的師傅來了,你快過來看看啊,氣闖著呢!”
倒是此時的易修並沒有再一次嘻皮笑臉的走過來調侃秉觀道長,而是利用很快的步伐走上前來,側著道長的耳邊說道:“你這道長,每日跟著我做甚麼?煩不煩???有事快說,沒事滾蛋!”只見易修利用如此狠毒的話語說道??墒峭蝗豢此七@秉觀道長眼角泛著淚水,也許他感覺到太失望了,也感覺到心裡的一種無助空虛?;蛟S他流下了眼淚,還可以搏得同情。
但是錯了,易修看著如此情況,居然說道:“你這道士,流淚做甚麼?身爲男子漢大丈夫,居然如此舉動,你想幹什麼呀?你今日就給我說清楚,要麼
我一劍殺了你,懦夫!”易修說著用異樣的眼光看了看易修,便再一次轉頭到一旁。
只見秉觀道士倒是一點兒也不感覺到這是一種欺辱,反而有勇氣的對易修說道:“易修,聽說當今朝閣讓你在這任官,還聽說你治理有方,讓這百姓過上了好日子,可是你爲什麼要讓自己的地盤都變成如此骯髒不堪呢?別問我爲什麼,你先說一說你這到底是爲什麼?”易修話語中時而哽咽。
“朝閣?我不認識,我只知道我現在是這整個紫瀾功法最爲高強的人,連你這修真幾十年的老道士都打不過我,你還跟著我幹什麼?你到底有什麼話要說?快說,你如果不說出你的真實目的,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我可是忍了你好多次了,或者,你直接可以做我的手下,訓練我的兵將,也成爲跟你一樣的功法高明的人士,放心,肯定不會虧待你!”此時周圍的兵將已經都圍著這兩個人的對話。
默默的看著易修,道長的眼睛裡依然泛著絲許淚水,這讓易修很是看不起,便大聲呵斥道:“臭道士,你有完沒完,你到底想說什麼?我沒有時間跟你在這裡耗著!”
“我說,我說,易修,我跟你說實話,你現在的功法已經練就至二百一十九層,但是你的修爲最高則爲四百二十一層,雖然你平日沒有真人指導,但是憑藉你一個月一次的修爲,你現在足以在凡間聲東擊西,但是你如果還想修的再高,你需要按照我的想法辦一些事情!”秉觀道長現在可謂是無能爲力了,只能泣聲說道。
倒是這易修從嬰兒起,就對這功法修爲特別感興趣,此時發生了一千零三百度的大轉變,那易修突然對秉觀道長說道:“二百一十九?四百二十一?你怎麼知道?怎麼這些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孩子,你怎麼能知道呢?二百一十九層,你可知這功法層次有多高?相當了不起,只不過你這幾個月來,你的功法層次壓根沒有上漲,而是原地不動打持久戰!但是,其實你是一個練劍齊才,今後你必須練得五劍纔能有所修爲。”此時的秉觀看著態度有了轉變,便繞彎子說起了一些廢話。倒是這些廢話,完全讓易修提起了興趣。只見一旁有個兵將,在易修的身後說道:“易王,別聽這臭道士瞎掰,趕緊宰了他算了!”
“放肆!”只見易王生氣的對此人說道。
隔秒,那易修對秉觀道長說道:“那我怎麼才能練就得這四百二十一層呢?”易修果然對這功法很感興趣,還問著一些題外之話,倒是秉觀道長也不避諱,說道:“練得這二百二十層,必須心存善念,切不可有當作玩玩而己!”
“心存善念?”想著想著,易修鬱悶了。隔秒,易修接著道:“那你交我怎樣?我認你當師傅!”
秉觀道長沒想到自己使用這種辦法才把易修的心挽回來,對他說道:“本來就是我的徒兒,這是上天註定的,是西方創世神一手安排的,之後你便與我練就這功法剩餘層次,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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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