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拼命的跑,看準(zhǔn)了前方,一頭扎進了小衚衕裡,他們有車,在大路上跑肯定是要被追上的。在這種小衚衕裡跑,可是張軒的強項,再加上他在大山裡每天都跑步,沒一會張軒就遠遠的將他們甩在身後。 他停住了腳步,雙手叉腰,長呼了一口氣,找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就回了樂泉KTV。他拿起電話,打給了劉啓明,“啓明,你在哪呢?” “我也不知道這是哪!你呢,跑出來了沒?” “我出來了,你放心吧,你快打車回樂泉KTV......” 另外一邊,李三坐在車裡,眼神裡透漏著兇狠,殘暴,旁邊的人看了不由得心寒,忌憚。 隨即,李三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金剛,來W市,我要殺個人......” 半小時後,張軒和劉啓明二人一同出現(xiàn)在了樂泉KTV,倆人身上很髒,衣服上佈滿塵土。宋曉雯見了,連忙跑過來,“你們幹什麼去了?怎麼這麼髒?” 張軒一屁股坐了下來,“媽的,讓李三堵了,差點死在那。” “啊?”宋曉雯聽了,驚訝不已,連忙跑過來看張軒和劉啓明,“你們倆有什麼事嗎?有沒有傷到?” “都沒事。” 聽了張軒說沒事,宋曉雯這才放下心。隨即又開口問道,“你們點也太背了吧?W市這麼大,李三他們還能在大街上遇到你?” 張軒瞬間來氣了,自己和陳碩無冤無仇,陳碩卻給自己下套。 “媽的,別提了,陳碩和李三倆人設(shè)計好了,陳碩說請我們倆吃飯,就跟著他走,結(jié)果走著走著,李三一夥人就衝出來了,把我倆圍了。” “這個陳碩想幹嘛啊!”宋曉雯聽了一下子就急了。 “我哪知道!”張軒沒好氣的說。 “那你們是怎麼跑回來的?” “用腿跑回來的唄!” “......” “洋哥在哪呢?” “樓上呢。” 說完,張軒直接起身上樓了。找到陸洋,把這件事一五一十地和陸洋說了。陸洋聽了,“啪”的拍了下桌子。 “你們倆沒什麼事吧?” “就是捱了頓打,沒什麼大事。” 隨即,陸洋拿出電話,打給了陳碩。 “陳碩,你現(xiàn)在在哪?” “幹嘛啊陸洋,我在哪你管得著嗎,怎麼以前不問我,現(xiàn)在這麼好心,問問我在哪。” “你他媽廢什麼話。我問你,爲(wèi)什麼要聯(lián)合李三堵樑鵬?” “什麼爲(wèi)什麼啊,你在說什麼呢,我聽不懂。” “我不想跟你廢話你懂嗎,我就問你,爲(wèi)什麼。”陸洋說到這,情緒有點激動,明顯的是真的生氣了。 “陸洋,我陳碩跟了你這麼多年,你狗屁都沒給過我,那個樑鵬剛一去,你就這麼照顧他,
還和他稱兄道弟的,樑鵬是我介紹給你的,你們拿我當(dāng)什麼?還拿我當(dāng)個樂泉的人嗎?我快死在外面了,你管過我嗎?我當(dāng)初要不把他介紹給你,你樂泉能這麼安心的開下去嗎?陸洋,我今天就把話放在這了,以後我跟著李家三兄弟幹,你要想來弄死我,來啊,我現(xiàn)在就在夜色呢,我等著你!” 說完,陳碩就把電話掛了。 夜色是李家三兄弟開的賭場,當(dāng)時陳碩離開了那裡後,拿著李三給他的錢就去了夜色。陳碩現(xiàn)在滿腦子就是賭,沒別的。 放下電話,陸洋抱住了自己的腦袋,很煩躁。他緩緩對張軒開口,“樑鵬啊,陳碩現(xiàn)在在李三的庇護下待著,我動不了他啊。” 聽了陸洋的話,張軒有點不解,“洋哥,咱們一起抄了李家的場子,不是更好嗎?” 陸洋咯咯的笑出聲來,“樑鵬啊,你還是個小孩子,如果我現(xiàn)在去和李家火拼,不要命的拼,那咱們還想不想在W市待了?” 張軒瞇著眼,眼神裡透漏出不解的神情。 “樑鵬,知道什麼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嗎?” 張軒點點頭,陸洋接著說,“W市所有人都想著鷸蚌相爭,然後他坐收漁翁之利,可是現(xiàn)在的鷸蚌也不傻,怎麼可能會白白讓漁翁獲利呢!” 聽了陸洋的話,張軒微微點了點頭,若有所思。 張軒還是年紀(jì)小,他不懂這些勾心鬥角,也正是因爲(wèi)這樣,他纔會無形之中,捲入了可以載入W市史冊的一場廝殺。 “洋哥,我懂了。” 陸洋微微點頭,“恩,懂了就好,不要有情緒。如果有機會,我會給你找回這場子的。” Z市,一則消息傳遍了Z市大街小巷,成爲(wèi)了Z市的頭條信息——Z市市長高銘涉嫌貪污受賄,濫用職權(quán),現(xiàn)已被雙規(guī)。 高銘一時間被推上了Z市的風(fēng)口浪尖。 榮域家園,張彥明和沈江盛面對面坐著。 沈江盛十分焦急,滿臉惆悵,“他嗎的,早就覺得不對勁了,那公安局局長劉濤,是莫亮的人,高銘一手提起來的。怎麼辦?現(xiàn)在怎麼辦?高銘現(xiàn)在被監(jiān)控起來了,上面正在蒐集證據(jù),如果現(xiàn)在不去救的話,那麼明天就沒機會了!” 張彥明眉頭緊鎖,一下子嚴(yán)肅起來,“老沈,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是一個陷阱呢?” 沈江盛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緩緩閉上了眼,隨後他嘆了口氣,站起來,“那你說,怎麼辦?很快上面就會有劉濤賄賂高銘的證據(jù),到時候平反是不可能,難道你要和國家強大機關(guān)對抗,去劫囚嗎?” 張彥明眼神深邃,給人一種看不到底的神情,張彥明很鎮(zhèn)定的說道,“老沈,冷靜,我和你一樣著急,但是著急是沒有用的,只會擾亂你的心境。你讓我想想辦法..
....” 第二天,莫亮一身黑衣,面帶微笑,掛著自信的面容,早早的來到了法院內(nèi),等待著對高銘的判決。 高銘涉嫌貪污受賄,濫用職權(quán)的案子,進入了公審,高銘面帶微笑,穿著囚服,站在法官面前,聽著法官一點一點宣讀自己的罪行,最終給高銘以有期徒刑十三年定罪。 高銘下意識的看了眼莫亮,高銘和莫亮眼神交匯,微微一笑。 這笑容裡面夾雜著太多的意思了,沈江盛和張彥明並沒有出現(xiàn)在法院,這讓莫亮有點不解。高銘被帶下去後,莫亮隨即走出了法院,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超子,和上面的人打好招呼,押送高銘的時候多派點人手,別到時候沈江盛和張彥明搞什麼幺蛾子。” 電話裡傳來了聲音,“知道了,亮哥。” 隨後,莫亮掛掉了電話。 當(dāng)天傍晚,高銘就要被送往都城看守所,那裡全是看押全國官員的地方。押送高銘的人很多。提前定的時間是六點走,可是已經(jīng)六點了,武警並沒有帶著高銘走。高銘坐在看守所裡,看見外面兩名武警押送著一個人,這個人戴著頭套,身材和高銘幾乎一樣,帶上頭套幾乎看不到和高銘的差別。高銘嘴角上揚,笑了出來。 過了半個小時,又一個和自己身材差不多的人被押送出去。高銘緩緩的閉上了眼,嘆了口氣。 一個小時過去了,高銘並沒有被帶走,反而別人卻被押送走了兩個。一名男子走到高銘面前,看著高銘。 高銘衝著他笑了出來,笑的有點詭異。 許久,男子開口,“高銘,你還笑的出來?” “哈哈哈,我不管你是誰,你回去告訴莫亮,就憑他那破伎倆,誰也套不到,讓他趕緊把我送走吧。”高銘的語氣略帶嘲諷,戲謔。 男子沒有說話,楞了楞,轉(zhuǎn)身就走了。 半個小時後,兩名武警打開高銘的囚房,帶著高銘走出囚房,直到上了一輛看押犯人的軍車。 與此同時,旁邊放著兩輛一模一樣的軍車,旁邊兩輛護駕摩托,前後兩輛路虎護駕。 看來爲(wèi)了押送高銘,他們也是花費了不少心思,這意思就是把他搞到底,搞到死。他也知道,都城是莫亮的老巢,他只要進了都城,按照自己和莫亮這麼多年的仇恨,莫亮一定會弄死自己。 但是莫亮很擔(dān)心,這期間出什麼差錯,這張彥明和沈江盛一直沒有動作,讓他心裡沒底。 三路車隊同時出發(fā),走三個不同的路線,但是三路車隊最終目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都城。 此時,沈江盛在家和自己的妻子女兒吃晚飯,吃完飯,沈江盛還打開了電視,優(yōu)哉遊哉,放佛和沒事人一樣。 而榮域家園的張彥明,卻早已不知了去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