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哥,這,這是幹嘛啊?”張軒吃驚的問道。 陸洋先是笑了笑,“別緊張,放鬆,我教你們如何用這玩意。” “洋哥,我們用槍幹什麼呀。”劉啓明這時候也問。要說劉啓明膽子大是大,但是見過的世面少,就比如上次陸洋打了一槍給他看,嚇的他雙腿一直哆嗦。 陸洋這時候站了起來,很嚴肅地對著張軒和劉啓明說道,“一碼事歸一碼事。用不用是個事情,但會不會就是另一碼事了。這在條路上混,你必須得會。以後你們會經歷很多事情,難免會用到這玩意的,今天我就教你們怎麼用。來,我先給你們示範一下。”一邊說著,陸洋一邊拿起手槍,對準了遠方。 “看,用力一拉這裡。這樣是子彈上膛。接下來開槍,扣動扳機。” 蹦的一聲,陸洋開槍了。 劉啓明又是一哆嗦。 陸洋笑了笑,“來,你們倆試試,先給子彈上膛。”說著,陸洋遞給他們倆一人一把手槍。劉啓明有點猶豫,不敢接過來。 張軒則是沒有猶豫,蹭的一把就接過來手槍。把玩了一下,隨即做著和陸洋剛纔一樣的動作,用力一拉,咔嚓,子彈上膛!陸洋很滿意的看了眼張軒,隨後看向了劉啓明。 劉啓明這時候頭上冒出兩滴冷汗,在經過短暫的心理煎熬後,他終於鼓足了勇氣,一把接過來手槍,和陸洋的動作一樣,咔嚓一聲,子彈上膛! “恩,不錯。”陸洋點點頭,“不要怕,這把槍只是你們手裡的工具,要掌握好。來,你們打一槍試試,我挑的地方這周圍好幾裡都沒人,放心打,就衝著那邊打。”說著陸洋指了指遠方。 張軒向前走了一步,擡起右手,咬了咬牙,手指隨即扣動的扳機,只聽見蹦的一聲槍響,隨後張軒的手有點痛。這把槍後坐力有點大! “哈哈哈,不錯不錯!”陸洋很是滿意,接著說,“你們拿的這槍,都不是正規的槍,都是地下市場造的,後坐力特別大,不容易掌握。你們不僅要會,而且還要打的準。不然打也是瞎打。今天你們先試試如何開槍,等以後再慢慢練槍法。” “啓明,你開一槍試試。”陸
洋看向了劉啓明。 劉啓明滿頭大汗,有點猶豫,他有點慫了。張軒瞭解他,劉啓明這個人反應慢,腦子遲鈍,接受事情得慢慢來,他知道劉啓明不會開出這一槍,隨即就向陸洋解釋,“洋哥,啓明接受事情接受的慢,給他點時間讓他慢慢嘗試著來。” 陸洋聽了點了點頭,“也行,樑鵬。今天就先到這吧,給你們倆放一個星期的假,你們白天歇著,晚上就開車來這裡練,這是我專門挑好的地方,方圓幾裡沒人,而且你們看那邊”說著,陸洋指了指遠方的一顆參天大樹,“你們就照著那個大樹打,就站在這裡,什麼時候能準確無誤地能打中大樹,就算是你們進步了,子彈沒了,就找我要。” 張軒點了點頭,思索了一下,“洋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陸洋隨即怔在了原地,面無表情,詫異的看著張軒。 許久,他纔開口,“不錯,現在我們腹背受敵,李三,高猛豪不停的施加壓力,他們想把我從W市趕出去。而且金洋娛樂會所開業迫在眉睫,先拋開人手問題,就說這資金,現在都供不上,所以,我讓你們倆練槍,一來到時候去了金洋自保,二來......”陸洋頓了頓。 “二來什麼呢?洋哥。” 陸洋很嚴肅地看著他們倆,“二來,我想讓你們倆給我走一批貨,還是和那個鬼哥交易。就你們倆親自去,正好也鍛鍊鍛鍊你們倆。” 張軒劉啓明知道,陸洋沒有在說笑。他們很少見陸洋如此的嚴肅,可見現在陸洋在W市的處境是有多麼難了! 兩個人聽了陸洋的話,都沉靜下來,沒有說什麼。緩了好一會,陸洋纔打破寂靜,“行了,事情先說給你們,你們好做心理準備。今天就練到這吧,咱們先回去。” 說完,三人紛紛回了奧迪車。奧迪車高速駛回了樂泉KTV。 回到自己的宿舍,劉啓明躺在牀上久久不能入睡。明顯又是因爲被剛纔的事情給震撼到了內心。夜深了,劉啓明試探性的開口,“鵬哥?睡著了嗎?” “沒。”劉啓明原本以爲張軒睡著了,可張軒並沒有睡著,劉啓明猜測,八成就是因爲剛纔的事情讓
他睡不著。 “鵬哥,我感覺咱們變壞了。” “啓明,你說啥呢?” 劉啓明頓了頓,跟一個小孩一樣嘟囔著,“用槍可是違法的。” 張軒嘆了口氣,許久,他纔開口說道,“爲了沈秋語,我做什麼都行!” 劉啓明瞬間愣住了,“你還想沈秋語嗎?” 張軒沒有再說話,一想到沈秋語,他和沈秋語的往事歷歷在目,像放電影一樣在他的腦海裡回放著,那天和沈秋語訣別的場景,不禁讓他流下了兩行淚水。他咬著牙,心裡暗暗的感慨道,“我要站在這座城市的頂端......”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白天幾乎睡一天,一到晚上就開車去那個地方練槍。劉啓明是非常的不想去,但是張軒挺帶勁的,總是強拉著劉啓明去。剛開始劉啓明還是不敢打出那一槍,他總是忌憚。 其實這時候的劉啓明還沒有變質,在他的思維意識裡,陸洋和張軒乾的一切都是犯法的。但是他心甘情願願意跟著張軒,因爲自己和他五年多的感情了,是最好的兄弟,並且他爸爸媽媽相繼離世,他的身邊沒有任何親人了,在這個充滿著金錢,全力,邪惡,醜陋的社會,他劉啓明什麼也沒有,所以只能跟著張軒。 而張軒則不然,他的媽媽走後,年齡很小的他就接觸了社會最底層的小痞子,骨子裡就有著社會味,或許也可以說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後來劉啓明跟了張軒兩天,在張軒不停地唆使下,他終於鼓起了勇氣,打出了那一槍,也就是從這一槍開始,兩個人就命中註定離不開這條路了。 從成縣回來的第三天,一個大中午,張軒還在睡覺,忽然他電話就響了,一下給他從睡夢中吵醒,他很是氣憤。 “喂?誰呀?” “小兔崽子,膽肥了是吧,敢跟我這麼說話!”寒南直接就罵。 聽到這句話他也不困了,登時就醒了過來,“南叔,是你啊。嘿嘿嘿,我還以爲別人呢。”他連忙解釋道,“怎麼了南叔?” “你揹回來的那個人醒了,他說要見你。” 張軒一下就精神了,“什麼?醒了?見我?”他連著反問了三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