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頭女屍彷彿吸在了地上,我用念力無法將其移動,周毅和沈源也倍感疑惑,就在我們不解的時候,電梯‘叮’的一聲開了。??.w?.
我們同時看向了電梯,黑衣人一臉壞笑的走了過來,我們相互看了一眼,猜想他這個時候出現,一定和這屍體有關。
“各位,我們又見面了。”黑衣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你來幹什麼?”周毅毫不客氣的問道。
“我來解決你們的問題,你們不是正爲這屍體發愁嗎。”黑衣人說道。
“那又如何?”周圍問道。
“其實很簡單,用點化屍粉就可以了,像這樣惹麻煩的屍體,融化掉也沒什麼可惜的。”黑衣人說道。
“說的輕巧,那和毀滅證據有什麼區別,這屍體是不會自己跑出來的,一定有人在背後操縱。”周毅說道。
“真是死腦筋,操縱的人難道還會來幫你們處理屍體嗎,他就是要給你們出難題的,而我呢,就是來幫你們解決的。”黑衣人說道。
“那你就把屍體帶走吧!”我冷眼看著他。
“我可沒這本事,對付女人我在行,對付女屍,我可不行。”黑衣人陰笑著說道。
看著黑衣人的嘴臉我就討厭,現在他又出這麼個餿主意,不過我們現在確實沒有太好的辦法處理屍體。
“你怎麼知道屍體在這?”沈源問道。
“我是被派來保護紫靈小姐的,自然對這裡發生的事要有所瞭解,不然出了狀況,我可交代不了。”黑衣人說道。
不可能,他在說謊,如果不是當初因爲黑衣人對我虎視眈眈,他也不會提前放我回來,是黑衣人打亂了他的計劃,怎麼可能會派他來保護我呢?
難道他也在附近,他是故意這樣安排的,他懷疑黑衣人有問題,還是黑衣人就是操縱屍體的人,現在又來耍什麼伎倆要害我們,這屍體是不是有問題?
我的心裡猜測著,周毅和沈源自然不會相信他的話,而且他們也似乎猜測這屍體有問題,那黑衣人從電梯出來就走了兩步,距離屍體和我們像似刻意的保持著距離。
“既然你是被派來幫我的,那這屍體就交給你了,師傅,我們回去,這裡交給他就好了。”說完,我轉身回去了,周毅和沈源,還有貓妖也一起跟著進了屋,然後把門關上了。
關上門後,我故意大聲的說,這次不用我們操心了,有人替我們辦了,周毅和沈源笑著搖搖頭。
我的這個舉動無疑把難題拋給了黑衣人,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過了一會兒,周毅忍不住從門鏡裡往外看,然後回頭說走廊上什麼也沒有了。
我們打開門,確實走廊已經空空如也了,就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速度蠻快的。”我說了句,又回到屋裡。
“你說他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啊?”周毅不解的問道。
“他覺得不是來保護我的就是了,不過這屍體的事也許他知道是怎麼回事。”我說道。
“你是說他把屍體弄了來,又假裝幫我們?”沈源問道。
“不,是有人讓他來的,屍體怎麼來的我不清楚,但是他不是自己。”我說道。
“你在懷疑那個人?”周毅問道。
“嗯,這有這樣還算可以說的通,其他的人都沒有可能。”我說道。
“可我不明白他爲什麼這麼做?”周毅不解的說道。
“我也不明白,看看再說吧,我先回去睡覺了。”我站起身往外走,貓妖一路跟著。
周毅送我出了門口,看著我進家門,才關門,我關好門,來到臥室,拿了套睡衣走進衛生間換衣服。
出來的時候,貓妖蹲在地上舔爪子,我坐在牀邊,拿起一本書,看了一會兒,睏意襲來,下牀閉了燈,很快就睡著了。
早上被電話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接了電話,是樑少鵬打來的,他說他想出院,希望我可以去幫幫他。
“出院?這麼快?可是,你的傷……”我一下子精神了起來。
“已經沒事了,在哪都是養,在這裡太悶了,而且醫生也說我可以回去,在附近的診所打幾天消炎針就可以了。”樑少鵬說道。
“那要我做什麼?”我問道。
“幫我辦下出院手續,送我回家。”樑少鵬說道。
“哦,那我叫聲周毅一起,一會就過去。”我遲疑了一下說道。
“我想和你單獨見面,可以嗎?”樑少鵬問道。
“你只是要出院,我自己恐怕忙不過來,而且我也沒有那麼大的力氣扶你呀,有個男人在不會可以借點力嗎?”我知道他可能有話要對我說,但是上次的事讓我對他一點的好感都沒有了。
“我自己可以走動,這點你放心,我就是想和你聊聊。”樑少鵬說道。
“如果是聊你老婆,我看還是算了吧!”我冷冷的說道。
“聊聊我們好嗎?”樑少鵬一再堅持著要單獨見我。
“嗯,那你等我吧!”我勉強答應了。
起牀梳洗打扮,弄了點吃的,帶著貓妖來到周毅家門口,敲了幾下門,沈源爲我開的門。
“要出去嗎?”沈源打量著我問道,周毅從臥室走了出來。
“嗯,剛纔樑少鵬打電話給我,要單獨見我,而且他要出院。”我說道。
“出院爲什麼要單獨見你呢?”周毅不解的問道。
“我覺得或許他有話要說,也或許是莫曉曉要露面了。”我說道。
“你的意思呢?”周毅問道。
“你隱身跟著我,我猜想,如果是莫曉曉要出來了,那麼我這邊的一舉一動她都在關注著,所以你要從家裡就隱身出去,貓妖變幻成師傅的樣子,混淆視聽。”我輕聲說道。
“好,我帶點東西,就跟你去。”周毅進屋裡去取東西。
“你這辦法不錯啊,虧你想的出來。”沈源說道。
“敵人狡猾,我們就要比敵人更狡猾。”我微笑著說道。
“好了,可以出發了。”周毅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他直接唸的隱身咒,怕隱身符一時弄掉了,就露陷了。
打開門,我和周毅一前一後走了出去,爲了照顧周毅可以跟我一起做車下車,我上車的時候先打開車門,看著後座墊上的凹凸狀估計著他的位置,下車的時候也故意開著門停頓一下,他下來後會碰下車門,示意我可以關上了。
我們順利的來到了醫院,我走近病房,周毅也跟了進來,我可以感覺到他從我身邊走過,我關上病房的門,來到樑少鵬的牀前。
“我先去給你辦出院吧,把票據給我。”我說道。
“先坐坐,不忙,我已經和醫生打過招呼了。”樑少鵬坐在牀上,後背靠著豎起的枕頭。
“怎麼,想到什麼事了嗎?”我問道。
“你這麼嚴肅,我還真不習慣,也許曉曉的事讓我們的距離也遠了。”樑少鵬有些傷感的說道。
“你不肯說出事情的真相,對我一再隱瞞,你叫我該怎麼理解你。”我淡淡的說道。
“我不說是不想讓你們的誤會更深,可是不能因爲這些影響到我們的關係啊,難道我們不再是朋友了嗎?”樑少鵬問道。
“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理解‘朋友’這兩個字的,如果什麼都不能說,而且越來越不瞭解,你說這樣的兩個會是怎樣的一種朋友呢?”我問道。
“紫靈,我知道你本事,莫曉曉不是你的對手,但是她已經到了無可救藥的地步,我只希望看在我們都是朋友一場的份上,給她留條活路。”樑少鵬哀求道。
“我什麼時候沒給她活路了,自從被她暗算以後,我就再沒見過她,倒是你,你怎麼知道她比我慘呢,她都做了些什麼你到底請不清楚?”我不滿的問道。
“我知道,她被著我做了許多壞事,但也都是有原因的,她也是受害者。”樑少鵬爲莫曉曉辯解道。
“你找我來就是要我聽你替她辯解的嗎?”我問道。
“你先別生氣,聽我說完,你有師傅,有朋友,甚至有妖、有鬼幫你,可是她什麼都沒有,連唯一的孩子都失去了,她的人生已經非常的灰暗了,就當是做個換位思考,如果你是處在她的角度,你又會如何呢?”樑少鵬說道。
“我不會怨天尤人,因爲她是咎由自取,我把她當朋友,真心待她,儘管我曾懷疑過她,可是每次我都是儘量的阻止她彌足深陷。她不但不理解我的苦心和好意,反而越發的憎恨我,對這樣一個不識好歹,不明事理的人而言,我還會再爲她做什麼嗎?”我爭辯道。
“我知道你已經讓了她很多次了,我也知道你的心裡已經對她很失望了,我也清楚你們之間已經無法再挽回,可我還是希望你們都能平安。”樑少鵬的眼圈紅紅的的。
“是她逼我的,不是我不放過她,她勾結壞人對付我,像幽靈一樣騷擾我,讓我無法正常的生活,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做,還要忍下去嗎?”我強壓著心裡的怒火問道。
“也許我說再多的也沒用,只當我求你,就算到了最後,留一條命給她。”樑少鵬哀求著。
我深吸了口氣,雖然有心裡準備他會說些讓我氣憤的話,可是真的聽到這些爲莫曉曉辯解的話,和爲她的求情,我的情緒就激動。
“你口口聲聲說我們是朋友,爲什麼你對我一個字都不肯說關於莫曉曉的事呢,她到底做了什麼,對你又做了什麼,你們是不是經常見面,她現在和什麼人在一起?”我問道。
“如果我講了,你能保證不殺她嗎?”樑少鵬猶豫了一下。
“我可以不殺她,但要看你說不說實話。”我說道。
“我告訴你,莫曉曉是一名秘密研究院的研究員,這件事也是我後來才知道的,她在爲一個組織做事,那個研究所的地點就在我們公司地下停車場的下面,不過那裡已經被毀掉了。”樑少鵬說道。
原來我看見的那個黑衣女人真的是她,她什麼時候和那些人聯繫在一起的呢,這樣說來,她和黑衣人也是認識的,而且很熟,那麼黑衣人就是羽順那邊的內奸,他背地裡和莫曉曉有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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