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是這麼的容易,當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除了身體的愉悅,和牀單上的殘留物,再沒有其他痕跡。
我用水沖洗著身體,很認真的洗著下身,我不想那些黏黏的東西留在我的身體裡,沖洗乾淨以後,擦拭乾淨,換了件新的睡衣,走出了浴室。
我並沒有再回到牀上與他相依相偎,而是來到了客廳,躺在舒適的沙發上,打開了電視,身上的淡淡清香,讓我很舒服。
不知過了多久,呂天皓從臥室裡走了出來,他已經將衣服穿好,來到我的面前,在我的臉頰上輕輕的吻了下。
“寶貝,我該走了,今天真是個難忘的日子,不知道這樣的時光還會不會再有。”呂天皓道。
“順其自然!”我微笑著道。
“ok!我先走了。”呂天皓道。
我點了點頭,知道聽見關門聲,我才從沙發上坐起來,看著門口,門外傳來他漸遠的腳步聲。
回想著剛纔的衝動,,我現在只覺得身體有些疲憊,回到臥室,換下了剛纔的牀單,那上面還殘留著已經乾涸了的液體留下的痕跡。
換好了乾淨的牀單,正要躺下休息,手機響了,看都沒看就接聽了,聽到對方的聲音,我的臉色一下變了。
“是我啊,可人兒,我好想你啊。”是那個黑衣人的聲音。
“你又想怎麼樣?”我慌張的看著房間的四壁。
“別那麼緊張,我就是想你了,想你那誘人的身體,和你那張俏臉。”黑衣人道。
我沒有出聲,我有些擔心剛纔的事情被他看到,怕他又使什麼陰招,現在的訊息如此的發達,倘若他把剛纔的過程錄了下來,發到網上,那我真是沒臉見人了。
“怎麼不話了,是不是在想羽順那傢伙呢,告訴你,羽順已經被盯上了,他現在是自身難保,你就別指望他保護你了,你還是想想怎麼把我伺候舒服了吧,也許我會幫你求求情,留你一條命。”黑衣人猖狂的道。
“誰死還不一定呢!”我冷冷的道,然後不等他再什麼,就把電話掛了。
放下電話靜靜的坐在牀上,看來我該做點什麼了,如果沒猜錯的話,莫曉曉應該在本市,而且樑少鵬還對我了謊話,至於他爲什麼謊,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黑衣人雖然厲害,可是也是按指令辦事的,沒有命令他不會隨便出現,他的出現無非是要擾亂我,分散我的注意力,他們一定在近期有行動。
晚上大約九點左右,周毅敲響了我家的房門,我已經收拾停當,打開門,和他一起藉著夜色走出了大廈。
我們在一處路口分開,我去了樑少鵬家,他去了他的公司。我來到樓上,一路都是隱身上來的,然後在樑少鵬家門口停了下來,仔細的聽裡面的聲音。
靜悄悄的,我用穿牆術進了他家,屋裡黑著燈,從窗戶透進的月色,勉強可以看清屋內的擺設。
是睡覺了嗎,這個時間睡覺也不算早了,心裡想著,來到臥室門口,仍然穿牆而入,窗簾沒有拉上,屋裡被月光照的很亮。
牀上躺著一個人,身上蓋著薄薄的夏被,是樑少鵬,他的在家睡覺,而且是一個人,難道莫曉曉回來沒有找他。
我看了看屋裡的擺設,沒什麼特別的,他們應該不會提前知道我要來,莫曉曉自然也不會提前的藏起來,一定是沒有回來。
就算回來了,也不住在這,正想著,回頭又去看樑少鵬,他的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我驚訝的看著他,他的眼神空洞的望著天花板。
怎麼會這樣,那眼神空洞的像個死人,我悄悄的走到牀邊,忽然他直挺挺的坐了起來,然後下了牀,朝臥室的門口走去。
他打開門走了出去,徑直走出了家門,我詫異的跟著他,難道他夢遊了?
樑少鵬穿著睡衣,直挺挺的在前面走著,我在後面一直跟著,想知道他會去哪裡,他沿著路邊朝前走著,街上的車不多,行人也不多,但也有人會用詫異的眼神看他幾眼。
夢遊在神經學上是一種睡眠障礙,癥狀一般是在半醒狀態下在居所裡走動,但是有些患者會離開居所或做一些危險的舉動。
但是夢遊有個奇怪的現象,就是當事人可以在行動中從事一些複雜的活動,會開門上街,會拿起器具,會躲避障礙物,不至於碰撞受傷。
而且活動結束以後,會自行回到牀上,繼續睡覺。夢遊者在睡醒以後,都不會記得所發生的事,而且夢遊時還很難叫醒。
樑少鵬的異常一起了一些路人的關注,但是沒有人敢上前仔細看個究竟,我始終都是隱身著的,所以沒人發覺我跟在後面。
不知不覺的,跟著他走了好長一段路,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他上班的地方,怎麼會來到這了?他沒有停留的走進了公司,我猶豫了一下也跟了進去,沒有人阻攔他,他暢通無阻的走進了電梯,然後按了他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他的一切動作都顯得的那麼自然,就和一個醒著的人沒什麼分別,他來到了辦公室的門口,走了進去,我也跟了進去。
“你來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在辦公室裡響了起來。
“等很久了吧!”樑少鵬溫柔的道。
房間裡沒有開燈,但是我聽的出那是莫曉曉的聲音,她怎麼會在公司裡,樑少鵬不是在夢遊嗎,又怎麼會像在和她約會似的,他知道她會在這裡等他嗎?
“我也剛到,沒引起懷疑吧?”莫曉曉站在黑暗中道。
“沒有,可是你的戒指怎麼會在他的手裡?”樑少鵬問道。
從他的問話中,聽著一點都不想胡話,有板有眼的,我沒見過夢遊的人,難道夢遊癥患者話都是這麼清晰的嗎?
我疑惑的看著他,可是卻看不清暗處的莫曉曉,他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莫曉曉走到了辦公桌旁,我勉強只能看到她的側面。
“撕扯的時候被他拽掉的,不過幸好有隱身符,不然我們很難脫身了。”莫曉曉道。
“呂天皓沒懷疑嗎?”樑少鵬問道。
“他就是個笨蛋,還以爲我是在爲他做事,不過這傢伙好像對紫靈來真的了,連孩子都栓不住他了。”莫曉曉道。
“你要抓緊點,錯過了時機,我們的事就會敗露。”樑少鵬道。
“放心吧,我有分寸。”莫曉曉道。
聽著他們著莫名其妙的話,不知道他們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不過可以肯定一點,就是莫曉曉和樑少鵬聯手把我和呂天皓都騙了,但是他們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走廊上傳來了腳步聲,樑少鵬和莫曉曉不吭聲了,聲音由遠及近,走到了樑少鵬辦公室的門口停下來了。
我閃到一邊,我看到莫曉曉蹲下了身體,躲在了辦公桌的後面,而樑少鵬仍然坐著沒動。
外面的人扭動了門把手,門被打開了,一個高高的黑影站在門口,隨即辦公室的燈被打開了,我看到了辦公桌後面坐著的樑少鵬,依舊是目光空洞,身體僵硬。
門口的人大叫一聲跌坐在地上,樑少鵬直挺挺的站了起來,一步步的朝門口走去,門口的人嚇的驚呼一聲,爬起來跑了出去,走廊上立刻響起了他逃命般的腳步聲。
樑少鵬輕聲對屋裡了句他先走了,然後關上辦公室的門,離開了,辦公室裡只剩下我和莫曉曉,莫曉曉靈巧的打開了窗戶,然後像壁虎一樣爬出出去,並沿著外面的牆壁爬走了。
我驚訝的看著她的動作,今晚見到的事情讓我太驚訝了,我顧不得樑少鵬會去哪裡了,趕緊跟上了莫曉曉。
她從樓的外壁爬了下去,到了地面上,我纔看清她的手掌帶著東西,那是可以讓人吸附在牆壁上的,難怪她會如此神奇的從摩天大樓的外面爬下來。
她的身影像幽靈一般的輕盈,和我之前認識的她判若兩人,難道她也有了什麼奇遇,也學會了一些特別的功夫?
她警惕的站在原地,看了看周圍,好像在觀察是否有人會突然出現,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上面俯衝了下來,然後砰的一聲,什麼重物落在了我們前面的路上。
是剛纔被嚇走的那個人,現在已經是一具屍體了,不過不是因爲從大廈上掉下來摔死的,而在他掉下來之前就已經死了,莫曉曉冷漠的看著屍體,從相反的方向走了。
我繼續跟了上去,在樓的轉角處,她突然不見了,我驚詫的看兩邊她有可能走掉的路,可是我真的失去了她的蹤跡。
會不會是她發現了被跟蹤了,她的身法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詭異了,我忽然想起來那次,在地下停車場的秘密地下室裡看見的黑衣女人,好像和今天的莫曉曉的身形相似。
我正想著,忽然感覺身後多了一個人,急忙回過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