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及他們?nèi)硕啵菤鈩萆吓c穿著上已經(jīng)完爆了他們。
“你是阿凌說的那先生。”方元淅一馬當(dāng)先的走了過去,向?qū)Ψ酱_認身份。
“對!對!我就是那先生。”那人被笑意淹沒的眼睛閃爍著驚豔,盯著走來的一行人。
一看就是有錢的主兒。
方元淅睨著那先生,再打量他後面那一羣外觀浮誇,神色傲慢的人,深棕色的眼睛泛起了一道冷光:“你怎麼證明你就是?”
他的問話讓那先生不由一怔。
他後面的人聽聞方元淅質(zhì)疑他們,登時涌了上來,提著鋼管叫囂。
“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質(zhì)疑我們!”
“找死是不是,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信不信我立刻打得你滿的找牙!”
“什麼東西!你也配質(zhì)疑我們老大!”
一羣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宛若一羣恬燥的烏鴉。
寧歐掃了一眼赤火,赤火立刻領(lǐng)悟,立刻衝了出去。
速度快若烈豹,身形輕似飛燕。
要靠近那些人的時候,他縱身一躍,踢開了中間的一個人,落地之後被那些人包圍。
但是隻是短短的幾分鐘,裡層的人全部被他放倒。
外層的人握著棍棒和鋼管,揮舞著,同時又退怯著。
那先生見一直支撐著自己橫行在這個小鎮(zhèn)的手下在那個人的手裡成了一盤散沙,登時臉色一變。
只是一個人就那麼厲害,這些人是他惹不得的人物啊!
想到這裡,他主動解釋:“這位先生如果你不信,可以跟我去鎮(zhèn)子上走一圈,你就會得到答案了。”
聽聞他的話,方元淅回頭與寧歐互看了一下,見寧歐點頭。他纔回頭,“好吧,我們要的東西你準備了嗎?”
“我已經(jīng)吩咐人準備了,明天早上就能到小鎮(zhèn)的港口。”那先生見方元淅臉色不是很好看,立刻補充道:“這已經(jīng)是最快的速度了。”
方元淅見對方識時務(wù)了,輕聲笑了一下,慢悠悠的走過去:“最近你們鎮(zhèn)上有沒有什麼大人物來了?”
那先生聽聞他的詢問,半疑惑的回答:“大不大人物我是不知道,但是有個人在下面的小鎮(zhèn)落腳了,而且將小鎮(zhèn)的一家旅館的整層樓都包下來了。聽說住在裡面的人說,包層的人身邊還跟著好一些人,應(yīng)該是你們說的大人物。”
聽聞那先生的回答,一直沒有動的寧歐這才走上來追問:“那現(xiàn)在他們還在嗎?”
“目前還在。”那先生見兩人那麼關(guān)注那個人,心裡小小的虛了一下。
他本來還打算小小的搶那人一筆,如果那個人跟他們有關(guān)係,他就不要了。
“請問那個人跟二位是什麼關(guān)係?”
“仇家。”方元淅補充道。
聽聞仇家兩個人,那先生賊精的眼眸瞬間就亮起來了,那麼去搶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寧歐看著那先生眼中閃爍的貪婪之色,一眼就明白了他的企圖。他錯開了目光,沒有提醒。
“船要明天,那今晚你打算怎麼安置我們?”方元淅見事情差不多清楚了,詢問起了休息的地方。
在飛機上過了一夜,讓已經(jīng)很久沒有舟車勞頓的他倍感疲倦。
“哦,請跟我來。”那先生這纔想起這件事,見方元淅與寧歐都氣勢迫人的看著他,這才後知後覺的解釋:“你們可以住我那邊,雖然不算是什麼好地方,但是卻是整個小鎮(zhèn)最安全,最寬敞的地方,足夠安置你們所有人了。”
“可以,但是小心點,我們這一次來是對付仇家的,你不能讓他們發(fā)現(xiàn)我們。”方元淅除了這個,沒有其他意見了。
寧歐見方元淅將他心裡的疑惑都說了出來,也沒有再問。
“我辦事,你們儘管放心吧。”
那先生拍拍胸脯,招呼其他人上車準備回去。
剛停下的直升機離開了,雖然華景笙的人一直小心的戒備著,但是這個地方距離小鎮(zhèn)有一定距離,而且還有叢林掩護,他們沒有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
直到那先生的車橫衝直撞的駛?cè)虢值溃v紮在旅館樓下的他們才驚覺這裡有這一號人物。
賽斐當(dāng)時正在捲菸,準備抽抽菸提提神,哪知幾輛皮卡車一過,帶起的塵沙瞬間灑了他滿頭滿身。
本就脾氣火爆的他登時跳腳了:“那是什麼人!竟然敢妨礙我抽菸,還毀了我的煙!那個混蛋!”
跟著他的人見他突然暴走了,立刻上前勸慰安撫,生怕他一衝動就去找那些混混算賬,惹起衆(zhòng)怒。
賽斐被那些人攔住,但是心頭還是有氣。在意大利與美國都可以橫行的他,來了這麼一個鳥不拉屎的地被其他人給反橫了,他很是不爽。
“那些人是什麼人?”
其中的一人回答:“看起來像是一羣地痞。”
“地痞啊!”賽斐冷冷一笑,眼中升起了幾抹趣味。
但是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他身上的電話就響了,接起之後他臉色微變,直接叮囑拉著他的那些人道:“你們在這裡守著,我去一趟頭兒那邊。”
“是。”衆(zhòng)人見這位火爆大爺要走了,連連點頭。
賽斐抵達華景笙那邊的時候,巫勝正站在街頭清點了人數(shù),像是要出門。
“阿勝,你這是……?”
“上去吧。”巫勝見他走來,帶著他上樓。
兩人上去的時候,華景笙正和尹婪雙雙坐下客廳,神態(tài)相宜,氣氛和諧。
賽斐見尹婪醒了過來,心頭的一顆石頭落下。進去的時候,笑容也明媚了一些。
“頭兒,你找我?”
華景笙見他們進來了,姿勢沒變,回答道:“阿勝馬上就要出去了,等他離開之後你就過來這邊,把那邊交給你信得過的駐守。三天之後,我們再出發(fā)。”
賽斐聽聞華景笙的安排愣了一下,但是沒有多問,點頭答:“好,阿勝什麼時候走。”
“我傍晚的時候。”巫勝在旁插話。
尹婪聽著她們的對話,忍不住插嘴:“五哥,你要去哪裡?”
巫勝看了看華景笙,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這纔回答:“去一個島。”
尹婪從巫勝望著華景笙的眼神中看出了深意,沒有再問。
“沒有其他事了,你們兩個交接一下吧。”華
景笙見事情交代了,沒有再讓他們呆在這裡了。
“是。”
巫勝與賽斐一起走了出去。
路上賽斐才問巫勝:“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一起去嗎?怎麼反而你先去打頭陣?”
“小尹的身體承受不住海上的顛簸,所以景爺要等兩天。而且我們不清楚華景闌的位置,不宜妄動。”巫勝解釋道。
賽斐這才明白,隨後想了想又問:“你覺得丫頭是真的忘記了嗎?會不會當(dāng)重要關(guān)頭又出現(xiàn)問題?”
“你怎麼有這種感覺?”巫勝好奇的望著賽斐。
賽斐揚眉:‘我沒有懷疑她的意思,我只是覺得不安生。畢竟之前她爲(wèi)了那個寧歐做了太多的事,讓頭兒爲(wèi)她傷盡了心。這一次那麼安分,就有種習(xí)慣性的不敢相信。”
“莫森不是說了,一切皆有可能。畢竟她之前失血過多,讓大腦處於了一段時間的窒息。”
賽斐見巫勝那麼說,沒有再堅持:“或許我只是想多了吧。”
兩人下去之後,呆在房間的華景笙見尹婪氣色還沒恢復(fù),便叮囑她去牀上躺著。
如今的季節(jié)本就入冬,而且這裡靠近海邊,溫度比其他地方還要低。如今的她體力單薄,免疫下降,很容易就會生病。
尹婪縮在沙發(fā)上,看了看他,隨即搖頭:“我坐在這裡,也可以休息。”
華景笙不同意:“上牀去,這裡太冷了。”
尹婪見華景笙堅持,看著他眼中真切的關(guān)心,她眼波動了動,這才起身朝牀上走去。
因爲(wèi)身體還是很虛弱,她躺在牀上後一股倦意便襲來了。
華景笙坐在牀邊守著她,見她泛起了睏意,叮嚀道:“你睡吧,有事我會叫你的。”
“嗯。”尹婪閉上眼,慢慢入睡。
被那先生帶走的寧歐與方元淅正好抵達他的家,停在了一扇噴繪著塗鴉的鐵皮大門門口。
寧歐與方元淅看到這扇門的時候,心頭同時升起了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
隨著那先生揮手,那扇塗鴉大門被人打開。率先入眼的便是一地的繽紛紙袋,以及一些鐵皮罐子,堆積如山,錯亂無章。
活像一個垃圾回收站。
寧歐與方元淅嫌棄的撇嘴。
乃先生渾然自己的豪宅已經(jīng)被人嫌棄了,殷勤的爲(wèi)他們拉開了車門。見兩人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笑瞇瞇的解釋道:“請進,雖然外面不怎麼好,但是裡面還是不錯的。”
方元淅與寧歐走下去,看了看雜草叢生的地面,連水泥地都不是,他們徹底無語。
那先生將他們往裡面引,寧歐與方元淅抱著不能歧視的態(tài)度往裡走,穿過一間像門面的一樣的過廊,進到裡面才發(fā)現(xiàn)裡面小有洞天。
至少還有一排綠色植物與幾朵鮮花,而且這一小片綠色之後,是一扇上鎖的木質(zhì)房間門。
那先生掏出鑰匙將門打開,讓兩人先進去。
進去之後,裡面的環(huán)境比之前兩人預(yù)料的要好一點,至少有沙發(fā)和電視,有牀和窗簾,而且還有一個正在燃燒的壁爐。一絲絲暖意隨著空氣驅(qū)散著他們身上的寒氣,讓他們感覺到了一抹暖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