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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鳳舞光明滅

六 鳳舞光明滅

歸燕然心下惶急,說道:“那咱們可得快些前往帝臺山了,只不知這帝臺山又在何處?”

章斧山道:“帝臺山是咱們逍遙宮昔日總壇所在,屬下十多年前離去,不知眼下成了怎般模樣。

騰千錄道:“章右使...不,章左使,你當(dāng)年離去沒多久,陽悟言教主便發(fā)了瘋,肆意處死教衆(zhòng)老兄弟,咱們實在難以忍耐,便相繼離去了。之後情形,咱們也不清楚。”

章斧山長嘆道:“我當(dāng)年便瞧出教主神情不對,想不到....唉....”說罷連連搖頭。

蒼鷹說道:“咱們眼下不知對頭是誰,有何陰謀,但他們捉了韓霏姑娘,咱們可不能耽擱,縱使有刀山火海、天羅地網(wǎng),咱們也只能硬闖了。”

韓瓊喜道:“對,對,蒼...咳咳....鵬遠兄弟所言極是,多謝你啦,多謝你啦。”

歸燕然道:“既然如此,蘭兒,你陪韓叔叔一道回去,向爹爹說明情形。我們立即啓程。”

李若蘭拉住他肩膀,目光柔情似水,堅定不移,說道:“燕然哥,我知道你愛惜我,但我定要與你同去。如你出了什麼事,我還能獨活麼?”

歸燕然心下感動,低聲道:“蘭兒,我不知上輩子積了多少德,這輩子能碰上了你。”

李若蘭嘻嘻一笑,說道:“我呀,上輩子不知欠了你什麼,這輩子偏偏瞧上了你。”

章斧山道:“帝臺山路途遙遠,所在之地鮮有人知,敵人定是咱們逍遙宮的仇敵,這才知道的這般清楚。他要咱們一個月內(nèi)趕到,那可耽擱不得。”

蒼鷹說道:“可是在蜀地一帶?我似乎曾聽人說過,這也算不得什麼機密,與鬼劍門、仙劍派的總壇相比,可謂廣爲(wèi)人知。”

衆(zhòng)人商議一番,歸燕然命韓瓊等六人留下。向李聽雨說明詳情,自己與蒼鷹、李若蘭、章斧山等九人一道遠赴帝臺山救人。李若蘭笑道:“若是咱們動作不慢,救了韓姐姐,正好去找安曼姐姐。回來之後。便能擇日成婚了。”

蒼鷹驚呼一聲,說道:“所謂‘大喜之前不言喜’。三妹,這等忌諱,最是要緊,你以後不可再犯了。否則太不吉利。”

李若蘭吐吐舌頭,嗔道:“咱們學(xué)武之人,哪裡有這麼多顧忌?”

蒼鷹臉色嚴(yán)肅,用力搖了搖頭,李若蘭雖然不服,但也不敢多言。

衆(zhòng)人從馬廄牽出馬來,吆喝幾聲,縱馬飛馳,在夜色之中遠遠奔去,不多時已消失在星空之下。

這般揚鞭策馬。起早摸黑的趕路,途中耽擱幾日,行了二十多天,終於進入蜀地,極目眺望,但見山勢起伏,道路迂遽,羊腸斷續(xù),鳥道通天,果然是險峻巍峨之地、隱秘通靈之所。蒼鷹想起昔日自己隨九嬰等人長途跋涉時的情景。不免感慨萬千。

章斧山引衆(zhòng)人繞過巴中、千竹、青城山,走過一段迷魂陣般的叢林後,衆(zhòng)人眼前一亮,但見峰巒疊嶂、山煙如雲(yún)。萬千青山如同一條環(huán)繞天宮的巨龍般臥於大地,氣勢磅礴,令人心生敬畏。蒼鷹嘆道:“這條山脈雖不及崑崙之高,但仙氣幽深,令人神往,絲毫不遜於崑崙羣山。”

歸燕然點頭道:“章叔叔。這便是帝臺山麼?”

章斧山道:“帝臺山乃是這其中一節(jié),此乃浮游山脈,由於道路艱險,自來人跡罕至。但江湖上的朋友,說起浮游山脈,大多耳熟能詳。帝臺山乃這山脈中最高山峰。”

衆(zhòng)人一邊讚賞靈山,一邊前行,來到山腳之下,突然聽見有兵刃交擊之聲,衆(zhòng)人趕緊上前查看,只見山下有兩羣武人,一羣穿著色彩鮮豔的華服,手持五花八門的兵刃,另一羣人則清一色白衣長劍。兩羣人正鬥在一塊兒,刀光閃閃,打得難分難解。

那羣彩色華服的武人前坐著一位極爲(wèi)美貌的少婦,濃妝豔抹,斜肘支著下巴,約莫二十七、八歲年紀(jì),梳著凌雲(yún)髻,頭上插滿金釵,模樣甚是富貴,眼前下屬與敵人相鬥,似乎半點不放在心上。而白衣人中有三人當(dāng)先而立,神色頗爲(wèi)高傲,雖望著戰(zhàn)局,但也胸有成竹。

蒼鷹登時認出那些白衣人是仙劍派的,其中一人他倒識得,正是仙劍派四大高手之一的離風(fēng),也是門主離遁之子。而他身旁兩位年輕人卻不識得,瞧他們身法氣度,竟與離風(fēng)相近,並非是離風(fēng)下屬。

他說道:“若蘭,你可千萬小心,他們是仙劍派的高手。那人名叫離風(fēng),據(jù)說已得離遁道人的真?zhèn)鳎瑒ΨO爲(wèi)了得,不在那逸鳳老頭之下。”

李若蘭笑道:“那可正好,倒要與他們試試誰的劍芒更勝一籌。”

那些華服漢子人數(shù)衆(zhòng)多,五十人圍著十五位仙劍派劍客猛攻,但仙劍派招式嚴(yán)密,手勁兒不弱,長力極佳,雖以寡敵多,絲毫不落下風(fēng)。那少婦打了個呵欠,懶洋洋的說道:“我平素是怎麼教你們的?連區(qū)區(qū)十五個三腳貓的小毛孩都拾掇不下,唉,可真讓人心焦了。”

那五十人登時變色,彷彿被人用刀架住脖子,驚恐之下,紛紛厲聲高呼,卯足全力揮舞兵刃,一時力道大增,捨生忘死。一位仙劍派門人一劍刺出,將一人手臂劃出一道駭人傷痕,但那人竟絲毫不覺,一下子撲上前去,抱住傷他那人。那劍客大駭,一劍刺穿那華服人肩膀,華服人張口一咬,竟從仙劍派劍客身上咬下一塊肉來。仙劍派門人見狀,無不又怒又怕,數(shù)柄長劍殺至,登時將那人刺死。

仙劍派衆(zhòng)人雖合力擊斃惡敵,但其餘漢子霎時如癲如狂,不顧性命的朝仙劍派衝去,仙劍派亂了方寸,不多時便接連有人受傷,離風(fēng)怒道:“到底是人還是野狗?以多打少,好生卑鄙,大夥兒一起上!”身後其餘二十人上前支援,那少婦冷冷道:“你既然說話不算數(shù),那咱們也不客氣了,一個不留,全給我殺了!”話音剛落,手下另外五十人也加入戰(zhàn)團。雙方殺紅了眼,登時便刺刀見血,有人斃命。

章斧山道:“這些華服之人不知是什麼來頭?功夫看似拙劣,但卻是上乘武學(xué)的底子。若非如此,也不是仙劍派的對手。”

歸燕然仔細凝視,心中涌出模模糊糊的念頭,似乎在哪兒見過這些華服客的手段,但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蒼鷹奇道:“他們之間有什麼仇怨?爲(wèi)何在這兒拼命?”

章斧山搖頭道:“咱們與他們無關(guān),不必理睬,從這條山路一直朝裡走,便是帝臺山了。”他們雖然只有九人,但各個兒身手不凡,無論獨鬥還是羣毆,都不必畏懼眼前這兩羣人,但他們有要事在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蒼鷹等人走到近處時,局勢漸漸明朗,仙劍派劍法雖妙,但敵人瘋瘋癲癲,竟似不知疼痛,加上根基不弱,他們抵擋不住。即便殺了二十多個敵人,一會兒功夫,已有十人慘死。離風(fēng)按捺不住,長嘯一聲,仙劍出手,兩條五彩飛蛇激射出去,咬向華服衆(zhòng)人,刺入胸口,鑽入腦門,幾招之內(nèi)便重創(chuàng)敵手。

他身旁兩人露出讚許笑容,說道:“好一招‘彩練蛇舞’!”兩人也掣出仙劍,一人招出彩狼,一人變出蠻牛,直取敵人,華服客抵擋不住,紛紛敗退。

那少婦身影閃動,頃刻間衝了出去,她拔出頭上金釵,手指一彈,直飛向離風(fēng),來勢極快,彷彿一道金光。離風(fēng)吃了一驚,回劍一擋,將金釵擊落,手臂隱隱痠麻,彩蛇忽然大亂。那少婦袖袍一拂,出手迅捷,正中彩狼、蠻牛,登時將兩道劍芒擊散。那兩人怒吼一聲,又是兩道五彩劍芒飛出,而離風(fēng)的飛蛇也繞後而至。少婦身處三道劍芒圍攻之下,處變不驚,揮動袖袍,輕搖曼舞,似乎隨時會乘風(fēng)飛去。

三道劍芒攻得雖急,但絲毫奈何不了這少婦。每次與她長袖相碰,總是遠遠朝後蕩去,足見她袖上威力何等驚人。而她以一敵三,想要迫近敵人身前,也著實不易。可她內(nèi)力剛猛,後勁兒十足,相持三百多招,絲毫不落下風(fēng)。而離風(fēng)等三人雖遙遙相鬥,額頭冒汗,相形見絀,只怕難以支持。

章斧山觀望許久,突然瞪大眼睛,喊道:“陽夫人!是你!”

那少婦似乎早就認出他來,格格一笑,說道:“章大哥,十多年不見,你可好生精神。”談笑間袖袍一振,噹噹噹三聲,將三道劍芒打散,身子一轉(zhuǎn),亭亭而立,俏生生、笑瞇瞇的望著仙劍派三大高手。

那三人握緊長劍,神情不善,也不知該不該繼續(xù)以萬獸七彩劍芒相鬥,他們仙劍派雖有巧妙心法,使動劍芒之時頗爲(wèi)省力,但畢竟人力因時而窮,他們?nèi)四昙o(jì)太輕,這功夫無法持久,若以尋常劍陣相拼,只怕敵不過她。

少婦說道:“我這兒死了不少人,你們也損失不小,我看咱們就此罷鬥如何?我也不來教訓(xùn)你們啦,只不過今後你們再對我無禮,我可不能就此輕饒。”

離風(fēng)怒道:“咱們何時對你無禮了?不過多看了你一眼,你便令人圍攻咱們,天下哪有這等蠻橫道理?”

少婦笑道:“那勞煩諸位下次見到我時,低頭斜眼,非禮勿視,那不就太太平平,相安無事了嗎?”

離風(fēng)還欲爭辯,身旁兩人說道:“離風(fēng)公子,暫且忍讓,這女子說不定也是明府的客人。”嘴上說的漂亮,其實兩人心知敵不過她,如不服軟,下場大大不妙。(。)筆海閣開通手機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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