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斌剛開始大方的模樣,現在又變的一副我很窮的樣子。
‘青蛟肉,鳳爪,虎腦這些你都有,還養不起供奉,你騙鬼呢吧!’劉啓罵玄斌不是個東西。
“怎麼會呢,呵呵……”劉啓乾笑著,靜等他的下文。
玄斌嘆了一口氣,有氣無力的道:“實不相瞞,近年來我玄陰穀日趨落魄,別看我這山谷平靜恬美,可外敵不斷啊!”
劉啓不知道玄斌的意思,也不說話,就這麼看著他,想要看他再說些什麼。
“不知白先生這做供奉,每十年想要多少銀元?”玄斌這才道,說出了真正的目的。
不過劉啓這卻是不知道了,他從沒做過個供奉,根本不知道這在什麼樣的門派做供奉要收多少俸祿,一時間也有些拿不準了,生怕說多了或者說少了。
看劉啓躊躇的模樣,玄斌以爲他不願意做供奉了,立馬保證:“放心,白先生的銀元少不了的,只是希望白先生不要漫天要價就好!”
“這個,我白某人一介山林野人,做你這玄陰谷的供奉也是會逢其適遇到了玄關臺玄老弟而已,說來不怕你們笑話,這還是我第一次出來,這做供奉的俸祿什麼的,我還真的是不知道!”劉啓只好變出一個謊言來,反正他也不怕他們識破。
劉啓說完,玄斌三人看向他的目光頓時變了,劉啓能清晰的感覺到,彷彿看到了是大灰狼看到了小綿羊那般。
“這樣啊,那不知每十年一百塊極品靈石可好?”玄斌試探道。
劉啓他知道什麼啊,腦子裡還不斷的想著,一塊極品靈石等於一百塊上品靈石,一百塊上品靈石等於一千塊中品靈石,一千塊中品靈石等於一萬塊下品靈石,那一百塊極品靈石等於……
想到這裡,劉啓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這樣,好嗎?”劉啓有些不敢伸手了,覺著給的是不是有點多了。
可玄斌三兄弟聽著就是另一個味道了,他們覺得劉啓是嫌少了。
看劉啓由於的模樣,三個對視一眼,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玄斌裝作很心痛的說道:“那白先生你看十三塊極品靈石每十年如可?”
十三塊?!!!
那不就是一百三十萬快下品靈石?!!!
劉啓聽到這裡,心砰砰的跳著,顯然也被玄斌的話嚇著了,滿腦門都是錢!
看劉啓還沒說話,以爲是不滿意了,立馬加價道:“十五塊,這是極限了,白先生,再多我們就出不起了!”
劉啓哪裡是不滿意,現在的他早就幻想在整天睡在一堆堆的下品靈石上面了。
聽到玄斌又加了兩塊,腦海中又看到了自己的山堆上漲了一截。
嘴中不自覺的說著:“好好好——”
這好好好的根本就不是回答玄斌,而是想到山堆又增高了,才情不自禁的說了出來。
玄斌也沒想到劉啓這麼快就答應了,其實如果劉啓不答應的話,玄斌漲到二十塊都是有可能的,不過現在這些已經與劉啓無緣了。
怪就怪他多嘴!
說出三個好字,五塊極品靈石就飛走了,不屬於他!
玄斌三人對視一眼,玄文玄武都是點了點頭,這些劉啓都沒注意到。
“不知白先生滿意不?”玄武問道。
“滿意,滿意!”劉啓想都沒想,直接回答。
“那,不知白先生師門是?”玄斌悄然問道。
“我師門是絕——”劉啓剛要說出師門,立馬驚醒,眼中的警惕一閃而過,卻被玄斌三兄弟捕捉到。
“絕對無門無派,只有一個老師傅,現在已經飛昇成仙了,不在修真界!”劉啓急忙說到,剛纔由於滿腦子都是靈石,差一點就說出了絕劍門三個字。
不過他腦子不笨,立馬順著說道。
本來玄斌已經滿臉笑容了,沒想到這白雲峰反應也不慢,不禁有些可惜。
“不知道家師的名號是什麼?”玄文不死心,繼續問下去。
“我師尊的名號我不知道啊!”劉啓說著,話鋒一轉道:“不過我是孤兒,跟著我師父姓的,我知道他的名字!”
“那不知家師的名字是?”玄文道。
“我師尊叫白浩然!”劉啓信口胡謅,連白浩然這人都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又道:“你們聽說過嗎?”
玄文呵呵的笑著,卻有些尷尬,道:“是我孤陋寡聞了,白先生師尊的名字我沒聽說過!”
“不知兩位弟弟聽說過嗎?”玄文裝模作樣的又問。
果不其然,玄武,玄斌都是搖著頭道:“沒聽說過!”
‘聽說過就有鬼了,連我自己都沒聽說過!’劉啓心裡不斷的腹誹著。
“沒聽說過也是應該的,畢竟我師父也不是怎麼厲害!”劉啓笑的有些牽強,畢竟自己的師父都已經成仙了,別人卻沒聽說過,他怎能不裝的勉強一些呢。
如若不然不就是露餡了麼,演戲劉啓還是會一些的。
當然玄斌三兄弟也是在演戲,無非就是看誰能演的逼真,演的有真實性,這就看各自的本事了,都說是驢子是馬拉出來遛遛,說的就是這四人。
紅臉白臉不斷的變幻著,誰有到底是誰,誰最後又可能怎麼演,這要看演員的天分了。
不過說實話,這四人的演戲天賦不差,適合各種場合裝模作樣,坑蒙拐騙!
“那不知除了你師尊,你還有什麼親人麼,不如接過來,想想清福如何?”玄斌知道他師父這條線索是沒用了,只好向了另外一個辦法。
“唉,除了我師尊,倒是還有個親人,那就是我師孃,可惜……她已經不在了!”劉啓唉聲嘆氣的說道,臉上悲哀的表情可見。
“不在了?”玄斌問道,心道:死了?這麼巧?
“嗯,我師孃因爲救於我那師父走火入魔的師父,被我師父打,打的魂飛魄散,消失在這人世間了!”劉啓偷偷的用力的掐著大腿,估計都掐紫了,這才流出兩滴眼淚。
心想:奶奶的,這回我看你們還信不信我?!
玄斌三人看到劉啓如此,也是不好意思問下去,安慰道:“白先生節哀啊!”
“是啊,節哀順變!”
“往事隨風吧!”
隨你一臉啊我隨!劉啓哭著,心裡卻罵著。
如此演戲天賦,獨此一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