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座普通的亭子啊!”柳清清看著激動的劉啓,奇怪的解釋道。
“嗯?你那邊沒發現亭子?”女人也不都是胸大無腦的,柳清清自然也不是,看著劉啓的神情,他稍微的一琢磨就想到了。
“沒有,除了樹還是樹,一個鳥毛都沒有!”劉啓回答,也不管柳清清同意不同意,拉著她就走。
“你幹什麼?!”柳清清嗔怒的看著劉啓。
“去你說的亭子那看看啊!”劉啓正在前面帶路,被柳清清叫住,有些不解。
“你知道在哪?”柳清清沒好氣的說道,說著掙開了被劉啓握著的手,以爲他是因爲高興找到疑點了,也沒過多的說教他。
經柳清清這麼一問,他還真是不知道她說的亭子在哪,眨了眨眼,期期艾艾的說道:“這個,要想找也不難的,呵-呵-呵!”
其實他還真是想佔柳清清的便宜,靈機一動,纔想到這麼個方法,現在不能洞房花燭夜,能摸一摸那潤滑白皙的小手也是不錯的。
“那行,你自己找吧,我先走了!”柳清清見他死鴨子嘴硬,懶得搭理他,說完就跟他錯身而過。
等了一會,劉啓急忙一陣飛跑,趕上了漸漸走遠的身影,在她身邊人模狗樣的,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現在覺得還是跟仙子姐姐走好!”
柳清清也沒搭理這個整天嘻嘻哈哈,不知道危險的傢伙,只是微微的瞥了他一眼,用美眸的餘光注意了他一下。
知道自己是自討無趣,劉啓這次識趣的閉上那張幾天來都沒閒著的嘴,不知不覺的落後了柳清清一個步伐,凝望著離自己一步之遙的婀娜身姿,不禁又開始遐想連篇,臉上的表情越顯的**,**的眼神,讓柳清清都能感覺鍼芒刺背,回過頭瞪了他一眼後,又加快了速度。
之前的柳清清跟現在相比是大相徑庭,兩人並沒有直接飛去亭子,而是在地上走去的,注視著加速速度的柳清清,腰肢嫋娜似弱柳,美臀豐滿若秋波,走起來一搖一搖的,雖然不能看見前面是什麼波瀾壯闊的場景,不過劉啓也能想象的出來,不禁喃喃開口:“這娘們,真美……”
有時候YY要看情況,就說現在,等劉啓從他的遐想出來才恍然,眼前那苗條身影已不見了蹤影,而自己卻還站在原地。
不能說這裡面沒有柳清清趁劉啓出神時,故意甩開他的原因,有時候女人真的很難理解,劉啓就是這麼認爲的。
找準一個方向,劉啓撒丫子狂奔,老天對他不錯,隱約的根據柳清清那模糊的方向,直奔而去,卻也找到了已經站在她說的亭子裡了。
放慢步伐,不緊不慢的走著,邁著自認爲瀟灑的步子,卻不知在白雲峰眼裡很風騷,在柳清清眼裡更顯幼稚。
其實走了一小會兒,劉啓自己也覺著自己很傻逼,雖然能看見那座亭子,可照他的速度,沒有個一兩個時辰是走不到的。
再加上偶爾邊走邊擺個滑稽的姿勢,起碼三個時辰是不能走到亭子處的。
雖然看不到柳清清現在的表情,不過以劉啓猜來,肯定是鄙夷的。
被男人嘲諷不可怕,可怕的是被自己喜歡的女人嘲諷,那就得不償失了。
運起體內的靈氣,也不故作瀟灑了,左手一揮,把破劍仍在半空,自己跳了上去,提起速度就向柳清清飛去。
徒步前進和御劍飛行就是兩碼事,站在飛劍上,速度快了不知道多少平方倍,眨眼間就到了亭子處,從劍上跳了下來,順帶一揮手,半空的仙劍也不見影蹤。
站在亭外吾不知要,轉動著眼珠子,觀摩著這座亭子,一個純白色牌匾正對著劉啓,上面寫著萬年枯木亭,五個黑色的大字,筆法神韻,寓柔於剛,含忍內藏,超然雄渾,字練著字,一筆提成,簡直就是渾然天成之作。
看到這個五個字,有的只是欣賞、感慨,卻不帶一絲勢力威壓,讓人看了有一種親切、順暢的感覺。
站在他的方位,由琉璃瓦構成的木構黛瓦頂的五個邊角,只能看見三個,邊角處分別立著青鸞、火鳳和一個劉啓叫不上名字的鳥類,不過能載青鸞火鳳這樣神獸的旁邊,肯定也不是善茬。
而最頂峰卻是傲然站著一個開屏的孔雀,驕傲無比,再看青鸞火鳳,顯然是對著孔雀很畏懼,又或者說是臣服,就像古代臣子對皇帝那般,不難猜想,這儼然是一尊孔雀王!
黛瓦頂下五根木柱,紅豔無比,卻是天然紅色,不是經過加工粉黛之後的紅。
木柱,高約一丈,寬似一尺左右,每根柱子都是同樣的比例,製作這木柱的木匠,不能說是鬼斧天工,可也能是個一代宗師。
劉啓只是大略的瀏覽的一下,就邁上那兩個臺階,進入這亭子裡,裡面同樣是五個石凳,加上一個石桌,看起來不起眼,可仔細感受卻又質樸莊重,顯得典雅清逸。
隨便找了個石凳就大馬金刀的端坐下,胳膊肘支撐著石桌,笑道:“這可是一萬年的枯木亭啊,沒想到我也能有幸觀賞,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無知!”還沒等劉啓高興,柳清清鄙夷的瞥了一眼他,淡淡的丟下兩個字。
又被鄙視了,這是劉啓的第一想法,他尷尬的不能再尷尬了,用無以加復來代替都不夠,本來還想著在美女面前賣弄賣弄文采的,可剛一開口,就被鄙視了。
我說的不對麼?劉啓心裡無語的說著,不過他這麼一個沒臉沒皮的腌臢貨色,肯定不是道羞恥二字怎麼寫,內心裡糾結,表面上卻義正言辭的說道:“仙子姐姐,你看咱們現在就發現這麼一個疑點,我對著亭子,沒什麼研究,不如你來給小弟我講解講解?”
沒想到劉啓也有謙虛的時候,柳清清不禁多看了他一眼,劉啓就是眼都不眨的看著柳清清的,自然,她的一切表情都嚇劉啓的監視之下,不禁暗罵:你那是什麼眼神,搞得我好像人神共憤似的。
“這亭子叫做萬年枯木亭,並不是它從建立道現在已經存在了一萬年,這亭子的材料大部分是用樹木構成的,而這材料叫做枯木,能被稱作萬年枯木,自然最年輕的枯木也是生長了一萬年,所以才叫做萬年枯木亭!”說到這,柳清清停了下來,看著劉啓眼神不禁又出現了鄙夷的神情。
你那什麼眼神,媽的,別以爲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小心我把你拖到牆角叉叉圈圈了你個笨娘們!
劉啓再一次的看到了柳清清那傳來的眼神,有點瘋狂的味道。
“這個我知道,我故意考考你的!”劉啓嘻嘻哈哈的笑道,也不跟柳清清對視了,眼神飄忽不定。
“人可以無知,但不能無恥!”柳清清哼了一聲,順便也坐了下來,現在是思考怎麼出去的時候,自然坐著思考會比較好。
“這些柱子一點也沒有枯萎的痕跡嘛,怎麼能說枯木呢!”劉啓環顧著五根珠子擠兌道。
“枯木是一種樹,又叫作古木,是被後來人改爲枯木,所謂古木不古,枯木不枯就是這個道理,據說,只要是百年以上的古木,都會產生生命之精!”柳清清看著劉啓那副小人嘴臉就來到,臨了最後又說道:“無知的人不做無恥的事,無恥的人愛做無知的事,你算哪樣?又或者兩者之外的另一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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