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是我從外面請來做咱們山谷的供奉的,大伯說要試上一試!”玄關(guān)臺上前解釋,彷彿怕別人搶了他的頭功。
“哦,這樣啊,不知何門何派?”玄斌問道,不過剛問完就覺著他的問題有些不經(jīng)大腦,有門派的自然不會加入別的門派的。
“鄙人白雲(yún)峰,無門無派,一介散修,專修煉體術(shù)!”劉啓對玄斌拱了拱手。
“玄陰谷谷主,玄斌!”玄斌介紹。
“玄文,玄陰谷大長老!”玄關(guān)臺的大伯自我介紹。
“玄武,玄陰谷二長老!”玄關(guān)臺的二伯自我介紹。
玄斌望了一眼玄文,對劉啓道:“你,很強(qiáng)!”
“比之玄大長老還是差上一籌!”劉啓看向玄文。
“差上一籌?”玄斌有些不明白。
玄氏三兄弟哥哥都是渡劫後期的修爲(wèi),他們的天賦也不差,如果他們想要突破大乘期,也是輕而易舉的,不過爲(wèi)了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三兄弟都是厚積薄發(fā),一直壓制在渡劫後期,積攢實(shí)力,就如同天賦逆天的修真者,有的突破成仙時,徑直就是地仙、天仙的修爲(wèi)。
渡劫後期的修爲(wèi),在這修真界,那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實(shí)力,創(chuàng)宗建派都是綽綽有餘,理應(yīng)說,他們這樣的修爲(wèi),能看不透對方的修爲(wèi)是很少的,今天他玄斌就遇見了一個。
不過對方卻說比上他大哥差上一籌,他就不解了。
“父親,大伯是渡劫後期的修爲(wèi),而白大哥是渡劫中期的修爲(wèi),白大哥自然沒說錯啦!”玄關(guān)臺覺著奇怪,爲(wèi)什麼白大哥說差上一籌時,他的父親不解。
“渡劫中期……?”玄斌的表情比上玄文好不到哪裡去,很驚詫的樣子。
對於外人看不清自己的修爲(wèi),劉啓只能歸功於易容術(shù)、讀心術(shù)了,可到底是哪個他有說不準(zhǔn),畢竟之前沒修習(xí)這兩樣之前,誰都能看清自己的修爲(wèi)。
當(dāng)然,行雲(yún)流水就不算在此列了,它可是腳法,跟氣息無關(guān)的。
“我修習(xí)的是煉體術(shù),這煉體術(shù)能屏蔽我的修爲(wèi),隱藏我的氣息!”劉啓知道瞞不住,只好胡扯了一個理由。
“哦!”玄斌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
“父親,大伯,二伯,大家去裡面再談吧!”玄關(guān)臺在旁邊提醒。
“玄某失禮了!”玄斌嘴上說著,可表情不似歉疚的模樣,道:“白先生,請!”
玄斌側(cè)向一旁,右手指向一座座房屋處。
說到底,玄斌還是不大相信劉啓這人,畢竟剛認(rèn)識,誰也不瞭解誰,沒必要表示的這麼親切。
自己的兒子請來的供奉,他也不好掃了兒子的面子,理應(yīng)按照待客的方式接待,還有一個,劉啓的底細(xì),他根本就不清楚。
萬一是故意讓玄關(guān)臺遇見呢!
他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兒子,只是想再確認(rèn)一遍而已,追本溯源,還是他的性子多疑!
“玄先生先請吧,白某第一次來,可不認(rèn)識路的!”劉啓開了個小玩笑。
“嗯,是玄某唐突了!”玄斌說完就帶領(lǐng)他們走向房屋處,劉啓隨後跟上。
玄陰谷聽著名字就知道這山谷裡的人不是好人,可詳細(xì)說來,玄氏三兄弟可是大大的好人,從來不做作奸犯科的事情。
玄陰谷不似絕劍門,絕劍門基本上是與世隔絕的,門派內(nèi)的弟子更是極少出去,最多也是歷練一番,闖出了名頭最好,能讓修真界知道你這個人,闖不出也無所謂。
留一手就是闖出了名頭的角色,不過世人都知道留一手的道號叫做流雲(yún)子,其真實(shí)姓名,門派所屬什麼的一概不知,這也讓他增添了神秘感。
玄陰谷不同,玄陰谷在修真界可是很多門派都知曉的,玄氏三兄弟更是被人知曉,算是出名的人物,更是與許多的門派來往。
風(fēng)行等人沒跟過來,都是告退,玄關(guān)臺也是退走,只有玄文玄武劉啓玄斌四人到了一個接待客人的地方,像是個接待大廳。
玄斌吩咐弟子準(zhǔn)備筵席,說他要接待貴客,劉啓連忙說不用麻煩,玄斌卻是要的,兩人互相推辭著,最後劉啓還是沒擰得過玄斌。
因爲(wèi)徐那斌一句話就把劉啓噎住了。
“怎麼,白先生,不給我玄某的面子?”
劉啓暗罵這廝不是個玩意兒,他知道宴無好宴席無好席,這一頓飯吃下去,免不得又是一番試探。
“那就麻煩玄谷主了!”劉啓見推脫不掉,只好應(yīng)諾。
“哎~~不麻煩,不麻煩!”玄斌客氣的說道,對著弟子說道:“青蛟肉,鳳爪,虎腦這些你再讓他們做些別的,再拿一罈好酒,今天我要跟白先生一醉方休!”
玄斌說的大家,還不是想要灌醉劉啓麼!
“不用這麼多,不用這麼多!”劉啓急忙說道,其實(shí)也是客氣一番,當(dāng)他聽到了什麼鳳爪,青蛟肉什麼的,口水都差點(diǎn)流出來了。
“放心,不用爲(wèi)我省,我這玄陰谷這些東西還是有一些的,再說,白先生你是貴客,自然好好生招待!”玄斌哈哈笑道,一副老子很有錢的敗家模樣。
“哈哈,小斌說的對,我們這玄陰谷這些還是不少的!”玄文作爲(wèi)大哥,也是很熱情,一副我比玄斌還要敗家的樣子。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劉啓故作惶恐的模樣,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別人可是不知道。
“白先生跟我們還客氣什麼,等這頓飯吃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玄武若有所指的說道。
玄武雖然大大咧咧,卻是粗中有細(xì),一句話就能指其本心。
‘我日你仙人闆闆的,誰跟你是一家人,你這老東西真不要臉!’劉啓心裡罵著。
“對對,一家人,一家人!”劉啓看著他們在樂呵,也只能跟著樂呵了,附和著他們。
“白先生還別說,我這玄陰谷建派千年來,還是第一次有人做我派供奉,今天實(shí)在是高興啊!”玄斌滿臉深邃,卻笑容可掬。
“呃?難道這供奉都沒人來做嗎?”劉啓不明所以的問道。
“有自然是有,可我這小門小派,是養(yǎng)不起他們的!”玄斌一副別提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