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楊家是什麼看法?”劉啓站定在一處,望著遠(yuǎn)方說道。
“楊家……想來,你應(yīng)該聽臺兒說過吧!”玄斌如同劉啓那般說道。
“聽說過一些!”劉啓並沒有否認(rèn),加上陰山派的所指所爲(wèi),他自認(rèn)爲(wèi)玄陰谷的人,也可以說玄斌,仇恨楊家。
按理說,這陰山派跟玄陰谷的實(shí)力都差不大多,可爲(wèi)什麼陰山派就幹如此毀約呢?難道這裡面真的沒有楊家的作祟麼!
玄斌是個聰明人,陰山派昨晚這一切之後,楊家就來人勸說,更是偏向陰山派一方,他不難想到這裡面的貓膩,只是他從來都不說而已,沒有實(shí)力,他拿什麼跟楊家的人爭,這大爭之世,只有自己的實(shí)力跟自己的勢力纔是可以依靠的。
至於別的盟友什麼的,那根本就是扯淡,一堆狗屎,這玄陰谷跟陰山派雖然沒有結(jié)盟,也不是盟友,可還不是說殺就殺麼!
追本溯源,這修真界的生存方式就是實(shí)力爲(wèi)尊的世界,沒有相應(yīng)的實(shí)力跟勢力,你就得跟狗一樣的老師的爬著,不然爪子伸錯了地方,腿斷是小事,一條狗命丟了都是分分鐘鐘的事,誰也不會可憐你,最多嘲笑你兩聲不自量力罷了。
這就是修真界的最根本的、也是最基礎(chǔ)的風(fēng)格!
掙扎,掙扎,然後還是掙扎,繼續(xù)掙扎,一直掙扎到?jīng)]有人敢惹你,沒人敢小瞧你,沒人敢對付你,所有人都怕你,那時候你就是食物鏈最頂端的了。
馮念,對劉啓來說根本就沒什麼觀念,連見都沒見過的一個死了的人,可她的存在道最後的消逝,將劉啓一下子驚醒了,所謂一語驚醒夢中人,劉啓是因爲(wèi)玄斌這件事知道,要想保護(hù)自己的女人,必須掙扎,掙扎,一直掙扎到巔峰。
不然沒人會鳥你,沒人拿正眼看你一眼,就算你很出名,有什麼用?有用的是實(shí)力,只有有實(shí)力了,別人纔會另眼相看,甚至?xí)羞m當(dāng)?shù)淖罱?jīng),更甚者會敬畏、畏懼、恐懼你,這纔是劉啓所要走的路,保護(hù)他所有愛的人!
留一手、柳清清、師兄弟、掌門、長老,這些等等……
親人,愛人,劉啓從小就沒有過,現(xiàn)在他可以擁有,他不想因爲(wèi)某件事,就此錯過,到最後什麼也得不到,他不想,所以他要努力,他要,變強(qiáng)!
傀儡?
依照劉啓以前,傀儡要來幹什麼?沒用!
現(xiàn)在呢?他要勢力,自己的勢力,只聽從他的勢力!
他很幸運(yùn),偶遇攝魂珠,相見錢不少!
這些都是他可以利用的資本!
“對,若無楊家,他陰山派也不敢如此對我玄陰谷,我忍了這麼多年,連我都不記得了,恐怕陰山他們也不會想到我敢如此吧!”玄斌表示對楊家沒有好感,自己妻子的死,很大成分都是因爲(wèi)楊家的插手其中,就因爲(wèi)他沒有投靠楊家,所以才招來橫禍。
“那殺了陰山他們之後呢,我們該幹什麼?”劉啓如是問道。
“殺了他們之後?自然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怎麼,你以爲(wèi)楊家會對我玄陰谷不軌?和,不可能的,楊家的自私自利誰人不知,他們不可能爲(wèi)了一個棋子而大動干戈!”玄斌不以爲(wèi)然,對殺了陰山之後該幹什麼就幹什麼無所謂的說道。
“呵呵,那這陰山派要怎麼辦?”劉啓想要有自己的勢力,自然不想把現(xiàn)成的基地拱手送人。
玄斌面向劉啓,眼中精光閃閃,笑瞇瞇的說道:“陰山是陰山,這陰山派是陰山派,自然是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咯,難道先生有什麼高招?哦,對了,看來以後是不能叫陰山派,估計(jì)會是個什麼名字,這還要看著主人的意見了!”
劉啓打著哈哈,也是附和道:“是啊,這陰山跟陰山派是兩碼事,估計(jì)陰山派以後也該叫飄渺門了,哈哈哈……”
“哈哈,那就先恭喜先生了!”玄斌跟著哈哈一笑,對劉啓拱手賀喜。
“同喜同喜,嘿嘿……”劉啓也拱手迴應(yīng)。
劉啓轉(zhuǎn)身,瞧著正在待命的陰山派,哦不,飄渺門的弟子們,笑道:“聽到了麼,以後你們就是我飄渺門的弟子了!”
“恭迎門主……”
這些原本陰山派的弟子們,都紛紛跪了下來,對著劉啓喊道。
“哈哈,起來吧,哈哈哈……”
“先生爲(wèi)何如此高興,不如說來聽聽?”這時候從遠(yuǎn)處飛來的玄文玄武二人對著正在哈哈大笑的劉啓道。
“這陰山派的弟子都盡在先生之手,難道還不改高興嗎?”玄斌在一旁道。
劉啓停止了笑聲,問道:“來了?”
“嗯,來了,六個人,一個不少!”玄文收斂的笑容,沉聲開口,面色都變的猙獰。
“給我打!”劉啓衝著剛起來的飄渺門的弟子們喊道,看到這些弟子生猛的模樣,又道:“別真打,意思意思就可以了,弄出個輕傷就行,別給搞死了!”
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反正雙方都聽他的。
接到劉啓的命令,下方的弟子們都握起了手中的飛劍,有的凌空飛起,在空中拼打著,有的不能飛的就在地下拼殺,看起來還真是有模有樣的,劉啓等人看了一眼,很滿意現(xiàn)在的場景,點(diǎn)了點(diǎn)頭。
看到劉啓點(diǎn)頭,飄渺門的弟子們覺得被欣賞了,頓時打的更賣力了,搞的玄陰谷的弟子手忙腳亂的。
“飄渺門衆(zhòng)聽令,允許你們只能拿出一半的實(shí)力來跟玄陰谷的弟子打,玄陰谷的弟子可以不限制,不過,底線是不能死、或者弄出重傷,不然後果自負(fù)!”劉啓喊道,原陰山派弟子們這樣生猛不是劉啓想要的,不然陰山他們回來局面就不好控制了。
隨著劉啓的喊聲,飄渺門的弟子們鬱悶不已,渾身有力用不出,不自在,頓時就跟打了霜的茄子似的,而玄陰谷的弟子們聽到後,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那樣生猛啊,追著飄渺門的弟子們狂砍,不亦樂乎!
劉啓、玄斌三兄弟正等著陰山他們回來,而馮志卻被玄關(guān)臺師兄弟四人圍著,佯裝打殺,一時間,這山脈上,有舞刀弄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