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柏良動用的是一點點權(quán)勢,那顧輕便動用她的一點點能力。
電視媒體並沒有參與此次的事件,這也是許柏良只用了一點點權(quán)勢的最好證明,他只在網(wǎng)絡上掀起了這場風雨。
顧輕的微博發(fā)聲後大約兩個小時後元蕭才轉(zhuǎn)發(fā)了顧輕的微博,他明確的表示了支持,並且提到顧輕的男友是他圈外好友。
元蕭發(fā)微博是得了顧輕授意的,不然他還在那糾結(jié)呢。
顧輕和元蕭的緋聞本就是因元蕭的維護微博而起,後續(xù)的報道也一直是從元蕭對顧輕的好出發(fā)的,粉絲的揣測也是如此。
雖說當時是許景深派人將這個緋聞進行了正面引導,但後來還一直經(jīng)久不衰那可真就是粉絲們自己的想象力豐富還有元蕭與顧輕之間的許多互動和巧合。
“哇,這逗比的威力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嘖嘖,這些無知少女大媽們也真是夠了。”書狂看著微博上元蕭粉絲們的一片倒戈驚歎加嫌棄。
顧輕已經(jīng)從樓上下來了,正坐在那陪著顧白玩。
書狂不用問都知道顧輕在房間裡做了什麼。
在元蕭發(fā)微博前一個小時,網(wǎng)絡上突然爆出了不少證據(jù),都充分證明了網(wǎng)路媒體是在收人好處後對此事進行了完全一致的發(fā)聲,簡單來說就是這早上開始爆發(fā)的事情全是有預謀的,受人指使的。
有句話叫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
顧輕沒有對許柏良進行反擊,更沒有通過進攻許家或是許柏良本人來進行反擊,因爲許柏良畢竟是許景深的父親。
但顧輕也絕對不會坐以待斃,找到這些證據(jù)對於她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當然,還有一句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許柏良可以用錢讓許多水軍在網(wǎng)絡上謾罵顧輕來在暗中引導輿論風向,顧輕照樣也可以,而且,顧輕還能做到一點證據(jù)都不留下。
網(wǎng)絡的世界在顧輕的手中幾乎可以說是盡在掌握,許柏良怎麼也不會想到顧輕是個頂級黑客,她對網(wǎng)絡世界的掌控能力恐怕是許柏良無法想象的。
顧輕的動作讓原本一片謾罵的輿論突然一個逆轉(zhuǎn),吹向了那些網(wǎng)路媒體,這些利用自己的公信力將觀衆(zhòng)當猴子耍的網(wǎng)絡媒體霎時激起了網(wǎng)友的瘋狂質(zhì)疑和抨擊。
更有一些曾經(jīng)也被網(wǎng)絡媒體用類似手段打壓過的藝人抓住了這次方向的改變爲自己澄清喊冤,自然也有一些根本沒有被冤枉還亂喊冤博關(guān)注的藝人,總之,網(wǎng)友的注意力被轉(zhuǎn)移了個徹底。
留下來繼續(xù)關(guān)注顧輕的人大多就都是本來就支持她的或者是後來路轉(zhuǎn)粉的,評論區(qū)瞬間和諧了。
互聯(lián)網(wǎng)的發(fā)達讓輿論的暴風起得迅猛,但也消失得快速,從早上到傍晚,這件事情就完全變了個樣子。
顧輕只是個有男朋友並且願意與粉絲公開的女藝人,她光明磊落,淡定大氣,對於外界的謾罵沒有做出過多的反應,讓人莫名的能感受到她身上如公主般的高貴傲然。
“混賬!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許柏良憤怒的將辦公桌上的東西一推,氣到完全失態(tài)。
一旁的助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低著頭,不敢去看突然暴怒失態(tài)的許柏良。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許柏良氣得手不住的往桌上拍。
他本覺得對付顧輕這樣一個小女孩太容易了,只要動點小手段就好,都不需要他自己動手,但現(xiàn)在顧輕不僅一點事都沒有,還因禍得福,得到了更多人的支持。
許柏良想都沒有想就認定這件事就是許景深在暗中與他抗衡,爲顧輕和他作對,越想他就越氣憤,都是被自己親生兒子背叛的感覺。
“給我把總裁叫過來,就說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找他。”許柏良在稍微冷靜下來後對著助理吩咐了一聲。
助理連忙應下就出去了,在這辦公室裡多待一秒他都不願意,他來這裡工作八年了從來沒看見董事長髮這麼大的火。
許柏良的助理從辦公室出來就給易斌傳達了許柏良的吩咐,易斌便找到了許景深。
“我待會還有個會。”許景深眼睛也不眨一下的說著莫須有的事情。
易斌艱難的嚥了咽口水,老闆,董事長想要知道你有沒有會要開是多簡單的事情,你還不如說你待會有私事呢。
“怎麼?聽不懂人話了?”許景深冷冷擡頭看向易斌,易斌心裡一咯噔,撥浪鼓似的搖起了頭。
然後對著許景深比著ok的手勢倒退著離開了辦公室,關(guān)上門後頹然的猛地低下了頭,狠狠的長嘆一口氣。
人都說紅顏禍水,還真的是沒錯,本來只覺得老闆和董事長的關(guān)係冷淡,現(xiàn)在好了,直接就晉級爲惡劣了。
許景深不但讓易斌撒謊說他有個會要開,他還直接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公司,到了顧輕家裡,有人跟著他也不躲,光明正大的讓跟。
跟蹤許景深的人將他去的地方一彙報給許柏良,許柏良又是一陣高血壓,氣得在辦公室一陣疾走,左右來回的晃,心裡的憤怒鬱悶痛心疾首又無人可述,只能自己在那憋著口惡氣。
許景深到了顧輕家裡後就一言不發(fā)的,臉色平靜之中帶著愧疚和自責。
他坐在顧輕的身旁,抱著顧白,手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顧白的腦袋,顧白看著他嗷嗚嗷嗚的叫。
深哥,深哥你腫麼啦?腫麼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呢?怎麼不理我呀?深哥深哥!
顧白的呼喚是一點都沒法讓許景深從沉默中走出來了,只能顧輕上了。
“景深,這件事已經(jīng)處理好了,我一點事都沒有。”顧輕看著許景深那沉悶的樣子心裡是不大舒服的,但她也是不大理解的。
因爲這件事情她自認爲處理得很及時也很完美,最後的結(jié)果是對她有利的。
許景深應當沒有不開心的理由纔對。
顧輕沒想到的是,作爲一個男人,許景深有著想要守護顧輕的深重心思,他爲因爲自己而受到的磨難感到無比的愧疚和自責。
顧輕的話讓許景深擡起了頭,他轉(zhuǎn)頭看向她,深情之中帶上了心疼。
“我真的沒事。”顧輕看到了許景深眼中的心疼,所以她再次重複道。
她真的一點事都沒有,這件事對她根本沒有產(chǎn)生任何的傷害或者是影響。
但許景深卻無法這麼認爲。
“我不會再讓他再做出傷害你的事情。”許景深完全沒在和顧輕一個頻道里,反而是對顧輕做起了保證。
顧輕被許景深擁入了懷裡,她不知許景深身上爲何散發(fā)出了恐懼的情緒,也不知許景深爲何會因爲這樣一件小事就如此憂慮,但她知道,此時抱著她的人有多麼需要她。
所以她伸手用力的,緊緊的反抱住了許景深,用從未有過的用力的懷抱告訴他,她在。
許景深感受著顧輕的強力迴應,臉色慢慢回暖,臉上爬上了暖意,嘴角也不可抑制的微微揚了起來。
他用下巴蹭了蹭顧輕的肩膀,有些委屈道:“這幾天我要和你一起睡,不然我不放心。”
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話也就只有顧輕會點頭直接答應了,這兩句話之間有半毛錢的聯(lián)繫!
許景深對和顧輕一起睡覺的渴望還得追溯到過年初一顧輕去許家拜年的時候,許老爺子說了,顧輕還小,在沒有名分之前不許許景深有逾矩行爲。
規(guī)矩是這樣說的,但在實施的時候可就嚴苛多了,許老爺子時不時的就要給許景深打個電話查房,兩個人除了之前在別墅一起睡過之後就沒再有機會睡到一張牀上了…
許老爺子能這麼容易得逞,還有一個關(guān)鍵點,那就是顧輕。
這個規(guī)矩一出來許景深就沒有反對還虛僞的表示了贊同,加上他本來就在之前和顧輕表達過要在婚後才突破最後一道防線的意思,這就讓顧輕完全堅定的站在了許老爺子的規(guī)矩那方。
老老實實的根據(jù)許老爺子和許景深的共同想法,自己一個人睡,不和許景深一起睡。
自然,這是許老爺子在知道兩個人之間還沒有發(fā)生逾矩行爲後給出的規(guī)矩。
這規(guī)矩一則是表達了許老爺子對顧輕的愛護有加,二則是老爺子對許景深的一個惡作劇,這個和自己孫子總是爭來鬧去的老人家又調(diào)皮了。
“爺爺打電話來你也不能和他說,三天。”許景深在顧輕點頭答應後又追加了一句。
“恩好,三天。”
顧輕答應完許景深就後悔了,三天怎麼夠,他就該一口氣說上個十天半個月!
就這樣,許景深明面上是將這事給揭了過去,以最後和顧輕一起睡覺爲安慰禮物,私底下,他早就有了自己的後續(xù)打算。
另一邊,氣哄哄的許柏良也回了許家。
許柏良先是來到了閔舒的房裡,他本來想和閔舒好好說一下許景深,訴訴苦。
但當他到了閔舒的房間時,閔舒正在笑瞇瞇的和王媽聊著天,一口一個小輕的,真的是喜歡得不行。
見到許柏良她也只是淡淡的打了聲招呼然後就絲毫不顧及他在場繼續(xù)誇讚著顧輕,言辭之間儼然已經(jīng)將顧輕當成了自己的兒媳婦。
許柏良在那站了一會兒就拂袖而去,去了龔如煙那。
龔如煙正和許蜜在一塊兒,兩人似也是在討論著顧輕,但討論的主題就和閔舒截然相反了。
“媽這個顧輕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這娛樂圈真是亂七八糟的。”許蜜這最後一句話剛好被進來的許柏良給聽了個清清楚楚。
許蜜表達的態(tài)度完全可以用亂七八糟一詞高度概括,這瞬間就擊中了許柏良內(nèi)心對顧輕的厭惡感。
“娛樂圈本來就是個亂七八糟烏煙瘴氣的地方,就在這樣的地方摸爬滾打的人能有多好。”許柏良涼涼的說著走進了房間。
房間的門本就沒關(guān),但許蜜還是表現(xiàn)出了被突然出現(xiàn)的許柏良嚇一跳的樣子。
她緊張得站了起來,還有些窘迫的繞著自己裙子上的腰帶。
“爸爸我不是故意說嫂子的是非的…”許蜜說得抱歉,還帶著那麼點委屈。
潛臺詞恐怕是——這是非不是她故意說的,實在是顧輕這個人是非太多太大了,都傳到了這許宅,她纔不好意思跟風發(fā)表了一下自己的疑惑和看法。
“什麼嫂子,誰說她是你嫂子的,不過是個小演員,還想嫁入我許家?”許柏良惱怒的反應讓一直在旁沉默著的龔如煙心裡一喜,面上卻是依舊憂慮。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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