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離開後,我回到昏迷的老頭跟前,蹲下治療好了他的傷勢,等他慢慢轉醒,我在他體內打入虛弱詛咒:“現在我問你答!”
老頭:“別浪費時間了,我是不會出賣組織的!”
“你確定?”我“呵呵”一笑著著老頭:“你這樣死鴨子還嘴硬的我見過很多,希望你等會還是如此!”
隨即我下手把老頭的意識困在了獨立空間裡,拿出手機開始計時,五分鐘後解除老頭的狀態:“感覺如何?要不要.....”
老頭:“我說,我說,你這魔鬼,你想知道什麼!”
老頭如蹦豆子般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我看著遠處這個歐洲各大國都有份的超能力研究機構,它的存在主要是製作更加強力的超能力藥物,以及解決普通能力藥劑所引發的能力缺陷問題。
知道這情況,我再次拿起手機準備聯繫OL調度員時,她卻先一步聯繫上了我!
OL:“吳先生,吳先生!在幹什麼?聽到的見麼?”
“碰到了一些小事,剛解決完,什麼事情這麼急?你先說吧!”
OL:“是很急!殺戮的封印不知被什麼東西破壞了,兩大家族和各國的特工正在奮戰,你現在能去現場支援麼?”
“殺戮?那是什麼東西,把地址給我!”
OL:“一種專門獵殺妖怪的妖怪,具體的內容我也不是太清楚,關於它的資料太少了,那邊已經出現了大量傷亡還請儘快趕過去!”
“嗯,我知道了,我這邊你派一些D級特工收拾一下吧!”我把自己的位置發給了OL調度員,回頭對著那心如死灰的老頭釋放一個封印術,把他的超能力給封印掉後又將他困在了結界內。
隨後我騰空而起找到了主路直奔而去,幾十秒後在路邊攔了一輛車把手機上的地址亮給他看過,拿出一沓錢:“加急,麻煩了!”
司機看到我的錢,伸出大拇指露出了爽朗地笑容,車子瞬間咆哮了起來,它如果一頭野狼般各種甩尾漂移,貼車過彎......
路上我把剛纔瞭解到的,關於那所地下研究所的信息發給了調度員,當我解釋完那裡的事情後車子突然停了下來。擡起頭就見司機轉過身來,再次伸出大拇指露出了爽朗地笑容,我看著他這自信地表情:“你以前是不是送過豆腐?”
司機:“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早就不玩了!”
“算你牛B!”撂下一句話,我把那一沓錢給了司機,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接著就見通往山頂的唯一道路,已被一羣身穿迷彩的士兵給封鎖了起來,我走過去亮明瞭自己的身份,看守的士兵向我行了禮,挪開了路障。
沿著悠長的石頭小階往上奔,在我跑到一半時隱約的哀嚎聲便從密林深處傳來,因此我加快了腳步。
到了山頂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排排帳篷,以及各種裹著繃帶的妖怪和本土特工,雖然現場的白衣天使也不少,但是他們的人數還是遠遠趕不上“飛行員”運送傷員的速度。
更何況這臨時搭建起來的醫療陣地,條件相當簡陋,一些傷勢比較重的已經開始通過登山的纜車開始往山下運輸。在我左右觀察著稍微混亂得臨時醫護站時,吵鬧聲從不遠處傳來。
一眼過去就見幾個白衣天使正在圍著鐵子慢慢移動,而鐵子此時赤裸的上半身已經裹上了一圈圈白色繃帶,血跡早已滲透繃帶從肩膀斜插著直到她的腰部形成了一條紅線。
“放開我,你們這些煩人的傢伙!”鐵子用手推嚷著周圍勸說的護士和醫生:“我都說了自己沒事了,你們煩不煩啊,快給我讓開!”
鐵子雖然強硬地表示自己沒事,不過那些醫生和護士可不會聽她的,如果放任受了重傷的鐵子再次上前線,事後出了問題自己的麻煩可想而已,於是就有了眼前這一幕。
此時我三步並兩步到鐵子面前,她見到我時停下了前進的腳步,其他醫護人員趁機立刻幫鐵子更換起了被血液染紅的繃帶:“什麼情況?”
“那邊有觀景臺,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鐵子擡起手指向了山頂邊緣。
我順著鐵子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了一臺望遠鏡,等我再次轉回頭來醫護人員已經把鐵子身上的繃帶拆了下來,鐵子擡手擋住了胸前的玉兔:“不準看!”
雖然鐵子比我想象中的還有貨,不過現在可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鐵子身上那條橫跨了整個上半身的猙獰傷口要是在深上半分,估計現在的她已經是一具冰冷得屍體了。
這要是換一個人受到此等重傷應該早就昏迷了過去,估計也就只有鐵子這大條的傢伙才能如此活蹦亂跳了。此時旁邊的醫生捏起醫用海綿準備替鐵子擦拭傷口時,她一把從護士的盤子中抓起了大量醫用棉把滲出的鮮血胡亂擦拭了一番,在醫生目瞪口呆之下再次從護士手中搶走了繃帶趁著這個機會突破了人羣:“一羣蝸牛,等你們弄好,戰鬥早就結束了,我收拾了它在回來給你們慢慢治!”
鐵子這狀態實在是不適合在去戰鬥了,所以我怎麼可能就讓她這樣上戰場,於是我急忙捏住了鐵子沒有受傷的肩膀阻止了她的魯莽行爲,溫和中帶點嚴厲道:“你個笨蛋!站住,會留下傷疤的!”
“一條疤痕算什麼。”鐵子抓住了我在她肩膀上的手,身子微微傾斜想從我手中脫離:“我還能和它打一會,沒了我下面那羣傢伙在拿命填呢!”
鐵子的力量就算在沒受傷的情況下都沒我強,更何況是現在身受重傷!我攔住鐵子嘆了口氣:“就算去戰鬥!那也要等我先治好你的傷才行!”
“我都說了時間緊迫,來不及了,坤,快點放手!”鐵子回過頭來一臉急切地試圖說服我:“要是讓那傢伙跑出了封印之地,麻煩就大了!”
雖然我不知道鐵子現在什麼心情,但我並沒有鬆開手,也沒有反駁她,因爲從剛纔開始我就已經在釋放治癒術了,在她回頭時身前的傷口應該已經癒合了七七八八,等她說完話估摸著傷口就已經恢復了。
於是我用另隻手強行把她轉了過來,剛纔那條猙獰得刀傷已經完美地癒合到了一起。
“治療完畢!”我掏出一顆用於恢復的藥丸,直接強行塞進了鐵子嘴裡,又拿出了悉達多牌礦泉水:“ 留了那麼多血,補充一下水分!”
鐵子本能地從我手中接下了水,打開瓶蓋“咕嘟咕嘟”地礦灌了一氣,補充完水分的鐵子把水瓶還給了我,她低著頭看著胸前,滿臉疑惑地把手放在身前摸索著。
我見鐵子的動作,丟了一件襯衫過去:“放心,我妙手回春可是有名的,絕對不會留下任何傷疤!”
就在這時遠處一聲“哄隆”傳來,鐵子被這響聲從驚訝中拉了回來,她想起了自己的職責飛快地套上襯衫丟了一句“謝謝”連跑帶跳衝著戰場奔去。
鐵子走後我無視了身後那羣正在商量著什麼的醫護人員,直接來到了觀景臺,在這裡釋放了鷹眼術便向著下方半山腰小溪邊戰鬥的衆妖看去。
此時那塊不大的戰場天空中圍滿了密密麻麻的各種生物,下方也是各種形態各異的妖怪,當然還有第三方“特工”,不過這時不管大家平時立場如何,目前共同的敵人除了那是中間手拿滿是缺口***怪物,已無他物。
就是這個身穿單薄和服,雙眼凹陷,身材幹癟的猶如明治時期到處可見的浪人武士,造就了山頂這雜亂得慘劇,而下面的戰場上如此的慘劇每時每刻都還在上演著。
那些妖怪如同敢死隊般一個倒下了另一個接上,他們在進行著無力地拖延戰法,畢竟上去的妖怪基本都連武士一次隨意的揮擊都抵擋不住。各國的特工們要好上很多,但是他們畢竟只是來幫忙的,誰也不可能下死力!
在衆妖苦戰之時,地面的妖羣突然分開,一個小老頭慢悠悠地走了出來,與此同時天上飛著的妖怪也二分而立,只見一身型巨大怒目赤臉,有著長長鼻子得特殊天狗,猛然用穿著木屐大腳踏空而吼。吼聲過後他便如同一顆炮彈般衝向了下方視衆妖如草芥的武士。
那天狗在快要衝到武士面前時,巨大的手臂擺出攻擊姿勢就準備朝著武士擊去。當這個比武士頭顱還要大上幾圈的“炮彈頭”快要擊中他時,原本還悠閒如飯後小散得武士,冷不丁地就舉起了扛在肩膀上的破刀對著那巨大的“炮彈”揮去。
憑藉著大天狗的實力,我原本以爲就算不能一擊秒殺,也應該能把那浪人給壓制住。可煙霧散去後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大天狗的攻擊不但被浪人給躲了過去,他自己的拳頭還被那破刀劃出了一條寬闊的傷口,大量的紅色血液順著拳頭流淌一地。
而浪人躲過天狗的攻擊並沒打算給他喘息得時間,接連而來的攻擊已經向著天狗的頭顱落去,天狗應該是感受到了生命威脅,立刻伸出另一手招架住了這致命一擊,拼著一傷撲騰著翅膀瞬間飛了起來。
天狗飛上天空;浪人失去了目標。他再次把破劍抗在了肩膀上準備向前走去時,滑瓢憑藉著自身那奇妙得能力已悄然聲息地來到了他高大得身軀下。
這大好機會滑瓢當然不會浪費,他猛然抽出腰間小太刀,以一招快速無比的拔刀斬攔腰砍向浪人,但這一刀不知道是滑瓢的力量太小,還是浪人那看似薄弱的身體太過堅硬,它入肉三分竟再也不能切入半毫。
滑瓢也因自己這一擊的破壞力產生了些許迷茫,就這不過殺那之間浪人的刀已經對著他落了下來,等滑瓢反應過來刀刃已經到了他那長長的腦袋上方。但老妖怪不虧是老妖怪,就算如此緊急時刻他也沒有胡亂做出防備,瞬間抽出腰間的刀鞘頂了上去,因此浪人的破刀只把滑瓢的刀鞘砍出了一個口子。
一招過後滑瓢抽出自己的小太刀,開始和浪人纏鬥了起來。雖然他依靠著自己小巧的身形和能力頻頻躲掉浪人的攻擊,但是他的砍擊也拿浪人沒辦法。
本以爲戰鬥就會如此僵持下去,沒想到那浪人一刀過後趁著滑瓢遂不及防期間,另一隻手憑空冒出了一把副刀,眼看這把短刀就要給滑瓢開腸破肚,剛纔退出戰圈的大天狗及時衝了上來,“鏘”得一聲手中的巨大鐵棒替滑瓢抵擋了這一擊。
隨即兩大妖怪首領便和那浪人戰做了一團,此等狂野的戰鬥那些弱小的妖怪根本就連插手的餘地都沒有。可問題是就算兩家首領聯手也僅僅只是維持不敗的局面,而且兩妖怎麼看都有些處於下風的姿態。
戰況到了這裡我收回了視野,轉過身來猛見身後不知何時擺放了一排已經重傷昏迷的妖怪,而幾個醫護人員正滿臉求助地看著我。
我知道他們是什麼意識!於是我釋放了羣體治療,在維持法術期間我對著旁邊的醫生勾了勾手指:“那是什麼東西?殭屍不像殭屍,人又不像人,是個什麼怪麼?”
“是殺戮鬼,我們是這樣叫它的,至於他是人是妖還是怪,到底如何生成的就沒人清楚了!”那醫護人員和我解釋了一通:“根據文獻上的記錄,他本身是免疫所有妖和怪的特殊能力,身體也堅硬如鐵。上次出現已經是很久之前,當年的首領和大陰陽師付出生命代價才把他封印在此地的!”
聽完醫師的解釋,雖然對那不知道到底是什麼的玩意稍加了解一點,但依然還是一頭霧水,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那東西絕對不可能屬於人的範圍,至於到底是妖還是怪,連我也不清楚,因爲那東西在我眼裡它就是它。
弄不清楚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但不代表就要放任不管。我拿出手機抱著試試的態度開始聯繫木子。木子那邊接通後我開口沉穩道:“相信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