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襯下便笑著說:“我沒有預(yù)約,不過,就在一個小時前,我才和你們總裁見過面,麻煩請幫我通報一聲,就說,唔……就說er公司的負(fù)責(zé)人找。”
因爲(wèi)摸不準(zhǔn)那個冰塊兒男人心思,許諾只得將卓浩搬出來用用。
“好的,請稍等,我?guī)湍鷨栆粏枺埖侥沁叺男菹^(qū)坐坐。”前臺小姐很是禮貌客氣地說道。
“不用,我站一會兒就好。”許諾淡笑著說道,當(dāng)然是希望越快拿回自己的東西越好。
前臺小姐也不勉強她,白嫩的小手接通內(nèi)線電話,直撥總裁秘書辦公室的電話,簡單的闡述了意思,也不知道電話那端的人說了什麼,只聽得那前臺小姐看著許諾問:“請問小姐貴姓?”
“呃!免貴姓許。”
於是許諾便聽到前臺小姐對著電話那頭聲音清脆如黃鶯出谷般說道:“是er公司的許小姐。”
電話那端又說了些什麼,只見前臺小姐哦哦點頭應(yīng)著什麼,便掛斷電話,看著許諾淺笑著說:“對不起,許小姐,因爲(wèi)您沒有預(yù)約的關(guān)係,加上楚總現(xiàn)在正在開會,所以很抱歉,我不能放您上去.”
“哦,沒關(guān)係。”許諾似乎早就知道答案一樣,拉長聲音應(yīng)著,而後又問了一句:“那請問你們楚總什麼時候開完會?”
“這個不在我們工作範(fàn)圍內(nèi),很抱歉,我也不清楚。”前臺小姐帶著歉意說道。
“哦,沒事兒,謝謝你啊!”許諾笑了笑,點頭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
心下卻早就將楚逸凡的禪宗問了個十八代。這人明明就是故意不見她的,要不然爲(wèi)何要多此一舉問她的姓?
不見她?那她就來個守株待兔,她就不相信今天他不出公司大門。
事實上,許諾還真是小瞧了楚莫寒了,生平自己第一次做了這麼傻不拉幾的事情,那就是一個人守在人家辦公大樓外面,一站就是幾個小時。
因爲(wèi)怕錯過,許諾是一刻也不敢離開,眼睛直直的盯著大門口,若說眼神凌厲如刀,想必許諾的眼神也足以摧毀整幢中天集團大樓了。
而此時,二十六樓的一間辦公室裡,一身深灰色西服的冷峻男人正淡漠地注視著窗外大樓對於的那抹小黑點。
就在十分鐘前,助理莫七來報告,說之前砸壞車窗玻璃的許小姐正站在對面樓下,似乎是有意等人的樣子。
而他只是冷冷地丟下一句話:“既然她願意等,那就讓她等下去。”
就這樣,從上午自己和莫七去醫(yī)院拿體檢報告被她砸了車到自己來公司,已經(jīng)過去七個小時,在這七個小時裡,那個小黑點一刻也不曾離開過。
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冷笑,還真是有毅力,那麼他到要看看她究竟有多大的毅力。
話說許諾一等就是七個小時,這七個小時裡,她孃的,竟然像個做錯事的小學(xué)生被老師發(fā)站似的很聽話的一刻也沒有離開過。
目的就是不放過一分鐘他可能離開的機會。
哪成想,七個小時過去了,半個人影子都沒有見著,卻是見著公司裡的職員一撥一撥的下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