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內(nèi),軍民齊歡,數(shù)千羣豪正在縣令宅內(nèi)煮酒論英雄。
江直樹坐在上座,適才一劍破城門的偉事,被場中數(shù)千豪傑誇得沸沸揚揚,都說他少年英雄,定然能成就一番大業(yè),然而在江直樹的眼裡,這些似乎還並不如何在意,真正在意的,卻是妍兒到底會不會來。
“參見沛公,城內(nèi)有四個怪人和一個女孩,說要見江直樹?”屋外跑進一士卒,參見道。
“噫,我有事要出去一下,對不住了,”聽得那士卒的說話,江直樹剋制不住的狂喜,雖然極力鎮(zhèn)壓,臉上卻還是不禁現(xiàn)出一抹微笑,滿腔的歡喜。
“哦,好好,你有事就去吧,沒幹系,”劉邦站起身來,微笑著道,他這位主帥,竟然對江直樹這麼一個少年也很是尊敬。
聽得劉邦的說話,江直樹三步作兩步跑出宅院,臉上的歡喜之情,實在不言而喻。
“哪裡,快帶路,”江直樹適才一戰(zhàn),立下赫赫戰(zhàn)功,此時別說普通士卒望塵莫及,便是沛公劉邦本人,對他也是禮敬三分。
跟著那士卒,沿著城中街巷,一路跑來,拐角時,聽得不遠處有人說道:“你說我們來這幹嘛呢?”
“我們這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另一人剛剛說出口,便有一個嬌聲嬌氣的聲音嗔道:“呸,你們盡會說瞎話,再說我可不理你們了。”
這聲音,這...江直樹聽在耳裡,腦子裡便是嗡嗡作響,這一個多月來的思念,頓時全部如黃河入海般滔滔不絕的涌出,聲嘶力竭的喊道:“妍兒,你來啦!”
“直樹哥,你...”話還未說完,突然被從街巷裡竄出來的江直樹一把抱住。
“這叫叫...叫什麼?”那四個怪人中的一人道。
“這叫做摟得沒人歸...”話聲纏綿,說出來餘韻不絕。
妍兒聽得,翻了個白眼,狠狠的朝著他們一瞪,但是臉上那一抹似笑非笑,卻更是惹人相思。
“快走,不然要糟之大秧...”又有一人道。
“糟什麼大秧了?”另一人道。
“咱們要成爲三個人了了了!”先前那人道。
“三個人?”
......
“咱們到城外走走好嗎?直樹哥,”妍兒嫣然一笑,掙脫江直樹的懷抱,拉著他的手,向城外走去。
兩人行在無人的石子道上,藉著月光,互相瞧著對方,眼神中,都顯現(xiàn)出這一個多月來的思念。
“我我...”妍兒忽的轉(zhuǎn)過頭,掙脫江直樹的雙手,有點緊張,心情難以平復。
月光郎朗,江直樹斜眼瞄去,見得她白玉無瑕般的臉上,泛起片片桃紅,不由得心神一蕩,一些齷齪的想法立時涌上,但不一會兒便震懾心神,緩緩回過理智,心道,江直樹啊江直樹,怎的就這麼齷齪呢?
“直樹哥,我這樣來找你,是不是不大妥啊?”妍兒滿臉通紅,頗爲不好意思的道。
“怎麼會不妥呢?我歡喜都來不及,”江直樹微笑著臉,有點傻氣的道。
“可是,我我一個女子,老是和你們一些...男人待在一塊,不大好吧?”妍兒今日不知爲何,竟然嬌羞不已,著實令人納悶,往日似乎她還蠻不怎麼在乎這些的,都是江直樹有點兒害羞,今兒卻一改常例,江直樹壯起了膽,妍兒她卻緬甸起來了。
“那...要不我們離開這裡,找個沒人的地方?”江直樹說到這裡,不由得想起數(shù)月前和韓信一起待過一個月的那個山谷,頗爲欣喜的道。
“我我不是這意思啊!”妍兒忽的左腳一頓,有些生氣的嗔道。
“那是什麼意思啊?”江直樹想也沒想,便脫口而出,說完不禁尋思,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但想來想去,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回頭瞧著妍兒,只見她紅彤彤的臉上,嬌羞不已,頓時不由得心跳加速,長長呼了口氣...
“直樹哥,要不...要不你娶了我吧?”妍兒怔了一會,突然嬌聲說道。
在秦朝,女子十四五歲談婚論嫁,原是再尋常不過,只不過這一般都得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提婚嫁的事,因而妍兒一說出此話,江直樹頓時啞住了,微微張開嘴巴,不知該如何應答。
“直樹哥,你說,到底好不好啊?”妍兒拉著江直樹的雙手,一張稚嫩的臉龐上滿是期待之意。
“這...”妍兒剛一來這,便是要江直樹娶她,此事當真不知該從何說起,也難怪江直樹張大嘴巴合不攏來,怔怔的瞧著她。
“這什麼呀,到底好不好,不好我可要走了!”妍兒嘟著一張嘴,似乎有點生氣,嗔道。
“我...”江直樹雖然心下喜歡她,卻也只是停留在喜歡的階段,真要他去娶妍兒的話,那還真說不上來,然而妍兒卻是非常認真,倒有一副你今天非娶我不成的感覺。
“你真的不娶我?哼,那我走了,”說著柳眉一豎,便就走開。
江直樹瞧著她漸行漸遠,似乎當真是要走了,趕忙追上去,抓住她的手,長長吁了兩口氣,道:“我娶你!”
“真的?”妍兒突然轉(zhuǎn)過頭來,一雙水一般的眼睛脈脈含情,俏臉帶著不盡的微笑,似乎此時瞧見了自己正和江直樹拜著堂...
“恩,真的,但得等推翻了這草菅人命的朝廷以後,我才能娶你,”江直樹臉色凝重,儼然有幾分大人的神色。
“爲什麼要等到那個時候,你現(xiàn)在娶我不行嗎?”妍兒一副無辜的表情,顯得很是無奈,若要此時再像適才那般裝著甩頭走人,那是如何也不敢了,但是說要等到那個時候,卻又心下不願意。
“你想啊,我們天天打仗,打打殺殺的,哪天說不定我就沒了命,難道讓你這麼年輕就做寡婦?”江直樹突然不知爲何的笑道。
“哼,不許你這麼說,”妍兒微微蹙著眉頭,一張俏臉,在月光下顯得N的動人。
江直樹瞧得,實在把持不住,一把便將她摟在懷裡,親了下去。
“壞蛋...”妍兒嫣然一笑,輕輕的嗔道,但是卻沒有反抗,微微閉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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