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你?放肆!你竟敢戲弄朕?”
“臣妾哪敢戲弄陛下呢?臣妾可是在向陛下呈遞真正的解藥!”
儷妃用一副認真的表情道。
“你什麼意思?”
百里湛動怒地道,他實在不想再和這個臭女人周旋下去了。
儷妃得意地笑了笑,道:
“呵呵,太后她不知道,陛下您之前喝的蓮子雞湯裡並非只有一種迷藥,還有另一種奇妙的東西情人蠱,它可以承受百度的高溫。”
說著,她伸出纖纖蔥指指了指百里湛的身體道:
“它們現(xiàn)在就潛伏你的體內(nèi),它是一種特製的蠱,在施蠱之前長期食了臣妾的陰氣;如果陛下您不和臣妾親熱,您身體裡的情人蠱就會發(fā)瘋,侵食您的內(nèi)臟;會生不如死!”
“你!你!你這個賤人!你竟敢對朕下這麼惡毒的毒蠱!”
百里湛指著面前的毒婦,氣得簡直說不出話來。
似乎被戳到了痛處,她突然死死地看著百里湛,咬牙切齒道:
“聽著,陛下!臣妾不是什麼賤人!那個前昭國的妖女公主纔是賤人!哈哈……您還不知道吧?臣妾已經(jīng)派了這京城最好的殺手吳一箭去解決那個賤人了!恐怕現(xiàn)在那個賤人已經(jīng)身死荒野了吧!哈哈……”
“你說什麼?……你竟然派人傷害曉曉?”
百里湛慌了,他從來沒有想到這個賤人竟然還把主意打到了他心愛女人的身上。
“陛下!您生氣的樣子真好看!嘻嘻!臣妾已經(jīng)按耐不住了呢!你說怎麼辦呢?”
儷妃靠近百里湛,挑逗著道。
看到女人媚眼裡盪漾著的一汪渴望之水,他開不曾想過這個女人竟然已經(jīng)變態(tài)到了這種地步。然而還沒等他多想,儷妃那雙白皙的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內(nèi)衣領子。他一邊掙扎一邊道:
“你放開朕!離朕遠點!”
不知道什麼原因,百里湛怎麼也使不上力,不知道是迷藥還是情人蠱的原因。
儷妃抓住百里湛的衣領,媚眼如絲地居高臨下地看著百里湛,性感的紅脣呵氣如蘭。在掙扎的時候,百里湛突然心臟的地方什麼動了一下,但明顯不是心跳,倒像是某種蟲子。想到這裡,他驚慌了起來。
看到百里湛臉上驚慌的表情,儷妃癡笑了起來:
“呵呵,我的陛下哥哥,是否感覺到了蟲兒在您心中的悸動了呢?”
“快放開我!放開我!”
百里湛此刻真的很無力,除了喊叫好像別無他法。
然而儷妃一下子把百里湛壓在了牀上,百里湛最後看見的,只有那不斷飄起的魔鬼一樣的黑髮,然後就陷入了神志不清的狀態(tài)。
其實,關於情人蠱,儷妃還有沒告訴百里湛的。那就是情人蠱還是一種催情聖藥,它不像一般春藥一樣是用來給女人服用的;相反它是用來給男人服用的。
儷妃躺在牀上,享受著已經(jīng)陷入神志不清狀態(tài)的強壯的男人的一次又一次野蠻的衝襲;享受地迷濛了眼睛。
當百里湛醒來的時候,轉(zhuǎn)過頭恰好看到熟睡的赤身裸體的儷妃;回想起之前的事,她憤怒無比;他竟然被一個女人強暴了!憤怒之下,他使盡渾身力氣,
一腳踢向了儷妃。
也許是儷妃的身材太過嬌小了,這無法使盡全部力氣的一腳竟然還真起了運用。伴隨著一聲驚呼,儷妃一下子跌落下了牀第。
只見儷妃憤怒地爬起來,絲毫不遮掩自己的私處,也不在乎百里湛的赤身裸體;面色通紅,憤怒地走上前去拉百里湛,一邊刁蠻地道:
“你竟敢把我踢下牀?你給我起來!這是我的牀!應該下來的是你!”
百里湛被下了藥,力氣本來就不大!這一拉自然是被拉了下來,衣物都沒有穿。
百里湛氣極,感覺自己變成了廢人,連個弱女子都對付不了!他拼命地亂砸屋子裡的東西,就像發(fā)了瘋一般,因爲他想起,慕容曉曉可能已經(jīng)受了他的連累,被迫害了。
突然,他想起了這宮中還有個可以幫助他的女人,於是喃喃道:
“等等!不是還有蓉菁嗎?母后那麼喜歡她,她一定會幫我的!”
儷妃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幸災樂禍地道:
“您是在想那個卑賤的宮女嗎?別想了,太后已經(jīng)把她關進了地牢說完對她嚴刑烤打,說不定她已經(jīng)被折磨得瘋掉了呢?”
百里湛突然撲上牀,抓著儷妃赤裸裸的肩膀道:
“你說什麼?不行,朕答應曉曉要好好照顧她的!母后怎麼可以這樣對她!你知道嗎?她對你多好?她一直以爲你是一個好人,曾經(jīng)不止一次在我面前說你好!你竟然眼睜睜地……你還有人性嗎?”
儷妃一把拍掉百里湛的雙手,似乎也是氣極地道:
“我沒有人性?我變壞還不是因爲你嗎?你以爲我天生毒蠍心腸嗎?嗚……”
儷妃一邊擦著眼淚,快速穿好衣服,丟了一句:
“你給我好好呆在這裡!”
然後就出了宮門。
望著儷妃離去的背影,百里湛頹喪地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百里湛發(fā)誓,他從來沒有感到這般無力過!灘坐在地上,他感覺自己就像個廢人!無力保護一切,就連自己最心愛的女人,也無法庇護。還要承受被一個從來不被自己正眼看的女人像玩偶一樣地擺弄的羞怒。
然而,相對於自己的處境,他似乎更擔心慕容曉曉;他覺得自己對對方造成的傷害已經(jīng)夠多了,現(xiàn)在又因爲自己而很可能身陷被人謀殺的危險,這該如何是好?
相對於他的痛苦與憂心,這一切的得利漁翁者儷妃,此刻正緊皺著眉頭,快步地走在前往皇宮地牢的路上。
其實,有著傾城容顏的她並非一個鐵石心腸的女人,至少在進入皇宮愛上百里湛之前,不是。她知道,在愛情面前,她也只是一個癡情的陷入這漩渦的普通女人罷了。
“他說得對,其實蓉菁那個傻丫頭對自己還算不錯;之前她在聽了自己半真半假的傾訴之後,的確是把自己當作了好姐姐,真心地幫助了她。”
在百里湛憤怒地吼出“你還有人性嗎?”的那一刻,她突然意識到;也許她真的應該去看看她。況且,她還暗中利用了蓉菁;從而才能派遣殺手殺掉那個素未謀面卻搶走了她心愛之物的女人;這一點她還是有一些愧疚感的。
通往地下牢獄的青石地磚有點滑,上面殘留著因怨氣而生的青苔
,淡淡血腥味混合著因各種東西受潮而發(fā)黴的味道讓她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剛走到地牢門口,腳步一滯,她被人阻攔下了!原來是地牢守衛(wèi)。
“站住!任何人不得入內(nèi)!”
守衛(wèi)伸出長戟擋住她的去路,冷冷地說到。
“放肆!連本宮也敢攔?本宮來是可是奉了太后的命令!”
儷妃面色一冷,嬌喝到。
那守衛(wèi)一聽儷妃是奉了太后的命令,又看儷妃一副煞有其事的樣子;於是忙收回長戟,弓腰抱拳討好地道:
“儷妃娘娘請息怒!屬下不知您是奉了太后娘娘的命,儷妃娘娘請!”
說著,該守衛(wèi)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儷妃斜睨了對方一眼,佯裝不悅地冷哼了一聲然後拂袖向裡走了進入。
然而,靠近關押蓉菁的牢籠時,她的腳步不住地慢了下來,因爲她看到了一個人模糊的身影;蓉菁的四肢被綁在牆上的一個鏽跡斑斑的十字架上,垂著腦袋,血肉模糊。透過破爛的素色的內(nèi)衣甚至隱隱可以看見她被鞭得綻開的血肉!
她的心不住地顫抖了一下,立刻快步走上前去,對著看門的貌似是牢頭的一個光膀子的老漢道:
“你!快把她給我放下來!”
“娘娘!不可!”
牢頭忙作了一禮,低頭有些惶恐地阻止道。
“放肆!這是太后的指令!”
儷妃現(xiàn)在是有些心急如焚的意味了,因爲那丫頭都已經(jīng)血肉模糊了,如果還不救治,她不知道那個丫頭是否還能撐得下去。所以,現(xiàn)在她的面色應該說是要有多難看有多難看。
那牢頭看了儷妃面若冰霜,一副就要暴走的樣子,也有些心虛起來。再加上儷妃口中的太后,他也顧不得真假了;忙哆嗦著一邊取腰間的鑰匙去開牢門一邊應到:
“是是是!”
牢頭打開了牢門,解開了束縛蓉菁手在鐵架上的鏈鎖。蓉菁的身體一下子就滑落了下來,儷妃忙伸手把她抱住;一邊的兩個侍女見狀也紛紛來幫忙。
儷妃撩開懷裡女人散亂的頭髮,看到的是一張蒼白的熟悉的臉!滿身的血污,這還是曾經(jīng)與自己說說笑笑,認自己做姐姐的那個天真的小女孩嗎?
來不及感觸,她忙招手對一旁的牢頭和倆丫鬟道:
“快!快去找些金創(chuàng)藥來!”
“這……”
牢頭一愣,他可是看出來了;這儷妃娘娘分明是與這丫頭有交情,多半不是奉了太后的命令!不過,他只是個小小的牢頭,遇到這種事也只能裝糊塗。
儷妃又是一怒,道:
“還愣著幹什麼?難道要本宮在太后面前說你不遵從懿旨?”
“是是是……”
牢頭愣了片刻之後,轉(zhuǎn)身去尋找藥去了。
給蓉菁上了藥之後,她的呼吸終於平穩(wěn)了下來。儷妃在兩個丫鬟的幫助下小心翼翼地把蓉菁抱到了牢獄中的一堆枯稻草上。
蹲在旁邊,看著依然昏迷不醒的蓉菁,儷妃低聲在她耳邊說:
“我能爲你做的只有這麼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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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幾步以後,她又停頓了一下,斜眼看了看蓉菁,也不管蓉菁能不能聽到,幽幽地道了一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