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悄降臨,許多人開始忙活了起來。
白子洛推開了房門,遊走在皇宮裡,有人上前詢問,白子洛就淡淡的說道:“我是辰國的國師,我出來夜觀星象,怎麼不可以麼。”
今日仵作說的那番話,將皇室裡的人都算了進去,只有白子洛不是皇室中人,他被軟禁在軒轅皇宮完全就是受牽連。所以宮裡的看守人也並未爲難白子洛,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得罪了也不是他們這些小人物能惹得。
肖雅妍將身上的衣服改爲緊身的,方便行動,就去了驛站找那個假牡丹談心了。
嚴如玉躺在牀上,驚恐的著刺殺,想閉上眼,又有期待,好想知道兇手是誰呢,很是折磨的在牀上翻來覆去。
這一夜,很刺激。
肖雅妍來到牡丹的住處,就見娜扎駑從裡面出來,雖好奇,但現在不是調查娜扎駑的時候,牡丹比較重要。於是,潛伏著,等娜扎駑完全離開,就躍入牡丹的房間。
突然出現在房間裡的肖雅妍,將牡丹著實嚇了一跳,那微露的酥胸,還在劇烈的起伏著,看來嚇得不輕,肖雅妍調趣道:“牡丹,你的膽子怎的變得如此小了,當初在清雅閣,看你很有魄力才讓你帶領我的姑娘呢,怎麼,你都忘了麼。”
牡丹聽到肖雅妍這般講,眼珠子轉了轉,轉眼便恢復正常,拿著性子嬌弱的說道:“三公子,這還不是您嚇得麼,突然出現在奴家的房間,人家可是姑娘呢,能不嚇著麼。不知公子半夜來奴家這,可是有什麼吩咐。”一邊說,一邊向肖雅妍的身上靠,軟弱無骨,那呼之欲出的胸膛,看得肖雅妍驚歎不已,那漸漸滑落的衣裳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肖雅妍不動聲色的將牡丹的衣服拉起,不自然的咳了咳,肖雅妍不知道,此刻的牡丹是真心的想誘惑她來著,男裝的肖雅妍也是挺迷人的,至少此刻的牡丹,在釋放她的女性氣
息想拿下肖雅妍。只不過她不知眼前的人,與她一樣是貨真價實的女人。
肖雅妍抓住在她身上輕撫的手,也將那完全靠在身上的牡丹向外推了推,不等肖雅妍說話,牡丹就獨自抽泣了起來,嚶嚶的哭泣道:“公子,這是嫌棄牡丹了麼。奴婢被迫從了娜扎駑,那還是爲了公子,如今公子就嫌棄牡丹了麼。”
肖雅妍冷眼的看著這個做戲的女人,恨不得現在就將她殺死,知道了這麼多的消息,必定是從真的牡丹那套來的,只是牡丹是不會背叛自己的,他們究竟用了什麼方法竟逼迫牡丹說出來的。
儘管很想殺死眼前這個做作的女人,但肖雅妍不得不安撫著她,想知道的更多隻有看誰的耐心更多,於是換上笑臉,輕輕的撫摸著眼前牡丹的臉,那感覺真的就如是真人的臉,牡丹不自然的動了動身子,將頭靠在肖雅妍的肩上,撒嬌的說道:“三公子,奴家冷,我們去牀上聊好不好。”
肖雅妍抱起軟弱無骨的牡丹,笑盈盈的朝牀上走去。享受肖雅妍公主抱的牡丹,不知道等著她的是什麼,若是知道的話,她情願在見到眼前人的第一秒就離開。
牡丹不知死活在倒向牀榻上時,拉著肖雅妍的衣襟,肖雅妍也順勢倒在牡丹的身上,只是雙手撐著,與牡丹四眼相對,肖雅妍笑了笑側著身子躺下,她有些納悶,牡丹不是娜扎駑的人麼,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永安公主,這般勾引自己是何意。
牡丹不耐的看著躺在旁邊的三公子,怎麼說,這個牡丹真真不知眼前的人是女扮男裝的,她腦中植入的信息大部分是那個無臉女的,只知道有一個主人是三公子,那晚獻舞想引起娜扎駑的興趣,做一枚暗子,只是不想娜扎駑早就識破,纔有自己的出現。
肖雅妍瞅著面色不慍的人,忽的一個翻身將其壓在下面,手中的劍橫在牡丹的脖子上,冷色的問道:“說,牡丹在哪?”
“三公子,奴婢真的就是牡丹啊,您怎麼了。”牡丹一臉惶恐的說道,只是那劍在她每吐一個字,就離她的脖子近一分。
肖雅妍冷哼道:“你說的話,別說是字了,我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再不說你是誰,牡丹在哪,下一秒我不保證我的劍不染血。”
牡丹在感受脖子處的刺痛,也不再假裝了,哭訴的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在我醒來後,我的臉就變成這樣的了,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信息,知道有一個三公子,有一個地方是清雅閣,其餘的都是娜扎駑說與我聽的,只有這些了。”
“你知道與你這張臉相同的姑娘在哪麼?”肖雅妍不去驗證她說的是真是假,現在直接問牡丹的下落好了。
“三公子,奴婢真的不知那姑娘在哪,只見過一個無臉女,不知道是不是您說的那個人。”牡丹突的發覺心口痛的厲害,說不出話,也不顧肖雅妍的劍,捂著胸口在牀上打滾。
肖雅妍看著眼前的變故,涼涼的問道:“你怎麼了?”,伸手在牡丹的臉上扯了扯,發覺竟扯不下來,牡丹還在打滾,胸口痛,脖子痛,臉也痛,淚水漣漣,哭天喊地的喊著救命。
肖雅妍看著這樣的牡丹,覺得現在也問不出什麼了,點了她的睡穴,牡丹也如願的閉上了眼。
肖雅妍帶著牡丹回到皇宮,想看看白子洛與嚴如玉有沒有辦法,躲過那些看守的人,回到房間,就見白子洛在自己的房間坐著。
白子洛見是肖雅妍,便上前詢問有沒有事,肖雅妍搖了搖頭,將身上的牡丹放了下來,藉著月光白子洛看清了牡丹的狀況,脖子有血,大概是肖雅妍威逼時留下的,見她的手抓著胸口處,那麼是患有心悸還是被下了蠱,不得不這麼想,北疆善蠱,跟著娜扎駑一夥,被下蠱的可能性較大。
在黑暗處,一雙眼睛看著肖雅妍的房間,隨後消失不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