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提著來時拿來的那框雞蛋,晃悠悠的朝出城處走去,來到關卡處,還是早上那批守門士兵,肖雅妍低著頭愁著臉,朝外走著,守門士兵見還是早上見到的兩個鄉(xiāng)旮沓裡的人,一臉愁容,也沒多爲難他們,打開了關卡放行了,早上那滿滿的雞蛋,如今一個也沒少,商販們也不容易。
是以在肖雅妍他們離開後,今早拿了肖雅妍雞蛋的士兵,朝肖雅妍背影喊道:“大嬸,你下回趕早啊,在城東一大早人多。”
肖雅妍額角抽了抽,大嬸···,雖然很想擡起頭,叫那士兵好好看看,長這樣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叫大嬸合適麼,但還是不得不滿心感激的說道:“大哥哩,俺哩曉得哩,下回一定早到哩。”
嚴如玉輕笑道:“大嬸,你這哪裡的口音,兒化音也太厲害了吧,能不能正常的說話呢。”
肖雅妍掐著嚴如玉的手臂,恨恨的說道:“哼,你再叫試試,欠收拾吧,兒化音怎麼了?聽不慣麼。我會在意你聽不聽得慣麼,切。”
嚴如玉咧著嘴,捏了捏肖雅妍的臉頰,開心的回道:“三兒說什麼就是什麼,這樣可以吧。”
肖雅妍任由嚴如玉拉著手,二人在黃昏中走回了營帳,身影拉的好長,只是並肩走的兩人的身影卻是重合著,好似擁抱在一起。
回道營帳就有探子來報,北疆有動靜。嚴如玉送肖雅妍回到她的營帳,就回自己的營帳去了。
肖雅妍回到營帳,探子便取出一張紙條遞給肖雅妍,接過紙條看了內(nèi)容的肖雅妍立即上前掐著探子的脖子,生冷問道:“紙條誰給你的。”
探子邪邪的笑著,下一秒嘴角流血,死了。
肖雅妍拿著紙條看著上面的字,手握成拳,娜扎駑,你好樣的。
那字條上寫著:還有半個月,不知道已經(jīng)不是神仙的白子洛,能不能捱過半個月呢,對了,現(xiàn)在我不僅僅要你的流朱
挽砂,我還要你們辰國五座城池,等著你親手奉上,讓我看看你們的愛情多牢固,忘了告訴你了,情蠱的滋味很銷魂。
肖雅妍有一種想殺人的衝動,與北疆一戰(zhàn)如今只怕必不可免了,自己帶來了兩萬人馬加上沙城的三萬兵馬一共五萬,北疆太可恥了,趁著軒轅國與辰國正在交戰(zhàn),便卑鄙的想分辰國一杯羹,呵呵,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強國。
次日肖雅妍找來沙城城主江景苑,商討著如何攻進北疆的邊防,北疆有一道天然的保護屏障,就是那條一年四季都不結冰的母親河,北疆裡的住民們都取這兒的水,不過有些也取山裡的泉水喝。
肖雅妍與嚴如玉白天去的那個小城鎮(zhèn),是北疆脫離出來的部落,因爲小所以北疆只派了守門的官員管理,放任他們自耕自足,每年交少許糧食就行了,若是真的打了起來,那個小鎮(zhèn)只有百姓,也沒有意思,所以首先就要攻破那條母親河。
夜晚,肖雅妍的帳篷還亮著,嚴如玉走了進去,看著扶在一個模擬戰(zhàn)場的臺桌上想問題出神的肖雅妍,有些被她著迷,人只有在認真的時候纔會散發(fā)迷人的氣息。
嚴如玉上前,看了看那戰(zhàn)場的指標,肖雅妍也注意嚴如玉的到來,起身說了句你來了啊,嚴如玉點了點頭,看著那小型戰(zhàn)場,嚴如玉也知道要打仗了,聽說辰國與軒轅國都已經(jīng)打了起來了,兩軍都對戰(zhàn)好幾天了,雙方都是有贏有輸。
肖雅妍想著北疆在軒轅國打起來後,便開始著手要打仗,但是北疆他們有天然的河流做保護屏障,我軍要如何才能保證在過了河之後能夠一舉將北疆的七萬人馬打敗,若是打敗了,從哪裡退才能將傷亡降到最低,最重要的是,娜扎努要流砂,還抓了白子洛,我無法與士兵講,我喜歡的人在他們的手上,也無法做到不戰(zhàn)而敗,若是白子洛死了,我就將北疆踏爲平地再去找他。
嚴如玉看著肖雅妍臉上的愁雲(yún),
用手揉了揉那緊蹙的額頭,心疼的說道:“想什麼呢,皺著額頭老得快,快別想了。”
肖雅妍看著嚴如玉,發(fā)愁的說道:“北疆有這母親河做天然屏障,我們很受制約,其次、白子洛在娜扎努手上,我不願拿他的生命賭,我作爲辰國軍隊的主帥,我的行爲受到限制,這對打仗很不利,我怕、我最後會輸,真的怕,我不是怕死,我只是怕我守不了辰國。”,肖雅妍想著手刃娜扎努,但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萬無一失的,沒有辦法保證只會贏。
嚴如玉抱著肖雅妍,安慰的說道:“別擔心,白子洛,我?guī)湍闳ゾ龋惆残牡拇蛘叹秃谩!?
肖雅妍驚訝的看著嚴如玉,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你有辦法?娜扎努那人陰險狡猾,你怎會有法子救出白子洛。”
嚴如玉捏著肖雅妍的鼻子,淡然的說道:“你忘了,我還有一個很厲害的舅舅,有他在你儘管放心好了,若是我?guī)湍憔攘税鬃勇澹阋绾胃兄x我?”
肖雅妍怔了怔,擔憂的問道:“你舅舅,夢影?他跟你還有聯(lián)繫?”
“是呀,還有聯(lián)繫,怎麼都擺脫不掉,呵呵。”
“哦哦哦,好吧,若是你將白子洛救了出來,我讓辰離澈給五座城池你,封你爲王。”
“王?你覺得我想要麼,若是我救出白子洛,你能不能陪我三天,單純的陪我,誰都不可以想,只能想與我有關的事,你能答應麼。”嚴如玉緊張的問著。
肖雅妍想了想,臉頰微紅的回道:“晚上要分開睡。”
嚴如玉愣了一下,臉也不自然的紅了,咳了咳尷尬的說道:“能不能只是抱著你,絕對不動你。”
肖雅妍推了推嚴如玉,說了句我要睡覺了,就轉(zhuǎn)身朝裡面走去。
嚴如玉摸了摸鼻子,頗爲無奈的說道:“不管,我就當你答應了。”,說完也離開了肖雅妍的營帳,回到了他的帳內(nèi)。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