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段時間,左晴煙的業績皆是出了問題,這讓左氏不僅虧空了一大筆錢,還是去了很多信譽夥伴,可畢竟左晴煙是他女兒,他不能多言。
再者,她和顧清驍之間還有婚約,且她最近,在左氏的全力變大,就連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也要對她禮讓三分。
他已經看清左晴煙的真實面目,現如今,還是覺得沈佳音好。
可她爲沈氏父母起訴,想來,她還並沒有釋懷,既然是這樣,那此時,自己這個親生父親,就顯得有些多餘了。
而他準備留給沈佳音的股份,現在也顯得毫不起眼,他想和左晴煙商量,同沈佳音握手言和,兩姐妹不要再爭吵,沒想到,卻在門口,聽到了左晴煙和別人的驚天秘密。
“真是掃興,之前的綁架,不僅沒能讓她失去孩子,如今連她自己,也是毫髮無傷,我真恨不得她現在就去死。”左晴煙咬牙切齒,仿若想將沈佳音撕碎一般。
左宸西步步後退,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兒竟然變成了這般模樣,左晴煙竟然親自動手,想要傷害沈佳音和他的外孫。
要知道,他們之間,可是有血緣關係存在的!
“太過分了!”他想清楚後,猛的進去,左晴煙回頭來,見左宸西憤怒的盯著自己,眼裡也只是閃過了一絲的慌亂,隨即勾脣笑道,“媽,你看爸生氣了呢。”
這時,左秦霜從一旁走出,見左宸西在門口,驚訝道,“那可真是不妙,不過,你放心好啦,你爸不會生你氣的。”
說完,她過來拉左宸西進去,想要用自己嬌媚的身姿和語氣讓左宸西消下火氣。
左宸西猛的將她手一扔,瞪大一雙眼睛,左琴霜勾脣笑道,“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件小事而已,沒了沈佳音和那個野種,你還有晴煙啊,我們的女兒,還有以後的外孫。”左琴霜哄著左宸西,喬一楠冷笑一聲,“是嗎,我自然也想,可是你們的手段,太冷血了,你們必須給佳音道歉!”
他這樣一說,母女倆對視了一下,便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好,好,不就道歉嗎?”左琴霜雖說表面上是這般說道,不過,心裡卻恨的咬牙切齒。
左宸西的心裡面,如今只有沈佳音,看來,他當真是被沈佳音給收買了,就因爲,沈佳音現在事業有成,他就偏袒沈佳音,卻忘了,如若不是她左家,他就不會有今天。
還特意改姓,成了左家的上門女婿。
“必須道歉!”他重重道,左晴煙也忙是點頭,就在左宸西轉身準備離開時,左琴霜拿起燭臺重重的敲在了左宸西的後頸處,他猛然瞪大了一雙眸子,隨即倒地,暈厥過去。
左琴霜臉上沒有一點悔意,“這是你逼我的,左宸西,你從來就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就覺得我最單純,好騙,借我上位,如今,想要將你親生女兒接回,真是諷刺,左家有她一分一毫嗎?都是我們姓左的!不包括你這個冒牌貨!”
說完,她扔下燭臺,轉身回到了房間,左晴煙見狀,讓醫生過來了,保密此事,爲左宸西診斷。
“病人陷入了昏迷,應該休息好了才能醒來,等個一兩天吧。”醫生正準備走,左晴煙卻上前一步,“醫生,我們要的並不是他醒來,如若能夠有藥,是拖延他醒來的,這才正合我們意。”
她這樣說完,醫生低下頭,顯然,從她們的態度,他就已經看了出來,這家人,並沒有表面上那麼和諧。
“最好是永遠不要醒來。”左晴煙已經懶得做戲,將話說完後,她轉眸看向她的母親,而如今,她的母親,也已經默認了。
兩人對左宸西,都是有非常大的意見,想來這次,他在劫難逃了。
醫生低下頭,嘆了口氣。
他只能道,“那我用點讓他沉睡不醒的藥吧。”
左晴煙點頭,“好,那就謝謝你了。事成之後,我們會重重感謝你的。”
左琴霜同樣上前,用自己的狐媚語氣,暗送秋波,“是的,麻煩你了。”
醫生沒有辦法,這兩女人,能夠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就定然有辦法控制他,他不能將自己的家人推向火坑,只能暫時同意。
“不用謝。”他轉身,出了左家,膽戰心驚,巴不得快點離開這對惡毒的母女。
待帶了藥回到了左家後,他給左宸西用藥,左琴霜顰眉,“醫生,就這點劑量,行嗎?”
她看著醫生手中的針管裡,只有小小幾毫升,並不起眼,能讓左宸西昏睡不醒,不知是否有用。
因爲人.體原本就有自愈功能和吸收,如若劑量小了,破壞不了人.體的防禦力,醫生點頭道,“完全可以,這原本是來控制有精神疾病的病人進入沉睡,這點能控制人.體一天左右,我會按時來給他打的。”
聽說是一天,左琴霜眼神一狠,“才一天!你覺得這夠嗎?”
他手一抖,不敢直視左琴霜,“可是,若用多了,會影響人的生命,到時候,夫人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我再按照夫人的要求做吧。”
他這樣一說,算是提醒她了,畢竟,現在所有的財產問題都還沒有確定下來,整個左氏也還在動盪之中,她不能讓左宸西死透,讓那些想要造反的人趁機作妖。
“好!這次就聽你的。”說完,她緩緩低身查看左宸西平靜的面容,保養得宜的手輕撫上他帶著細紋的臉,勾脣冷笑,“你不是想要將左氏分給你的親生女兒嗎?我就定然不會讓你如願。”
而另一邊,左晴煙因爲融資顧氏,讓左氏開始虧空,股東自然不服左晴煙的決定,在會議上提出質疑,“在之前,董事長認可了你的能力,多數是因爲父女關係,我們希望董事長能收回你的代理權,讓左氏迴歸正軌。”
衆位股東點頭,而左晴煙冷眸狠厲,她的手指輕敲在平滑光亮的桌面上,冷笑道,“迴歸正軌,怎麼,左氏有難,便是我一人的鍋,有益,就是大家坐享其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