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媚不由笑了下,回憶說:“我們當時在遊覽頤和園時,有導遊給我們發了宣傳單,說萬里長城一日遊,每人教一百三十元錢,來去包接送,早上還接我們去天安門看升國旗。我們覺得特別劃算,就報名了。
結果,第二天早上,說來接我們看升國旗,也沒有來,說國慶節,擠得很,車子擁堵,這樣,升國旗就算被忽悠了。
早上8點過時,來了一輛麪包車,把我們送到一輛旅遊大巴上,開上了去萬里長城的路。結果,人滿爲患,車堵得厲害。一路上,車子幾乎都是在蠕動著前行,開幾分鐘,停幾分鐘。
中午時,居然把我們帶到了一個玉器店,讓我們在那裡吃飯,十個人一桌。天啊,那飯菜,呵呵,真叫人長見識,燉蘿蔔,紅燒土豆,涼拌蘿蔔絲、大米飯倒是管夠。反正,那頓飯是坑爹的。不挑食的話,也能吃飽,但是,我看見許多遊客都是買方便麪來吃。
中午飯過後,居然,又把我們拉到了一個什麼叫皇帝的行宮的地方,說那裡全是教授,可以免費給大家看病。當時,我們車上有幾個人傻傻的,居然被人忽悠了,買了藥。
從那個什麼皇帝的行宮後面出來,車子才又向長城出發。無奈,那天車子太多了,一路的車,就像不斷線的螞蟻般。開開停停。
結果,車子開到水關長城,已經是傍晚了。天色已暗。我們幾個興沖沖的爬上所謂的長城,興奮的在那上面喊‘長城’我來了!
結果,驚動了上面清場的武警,人家吆喝著讓我們下去,說此刻已經到關閉時間了。我們只好悻悻然的走下長城。
比我們還苦逼的是,車上有些遊客,根本連長城都沒有上,他們就在車裡等著。結果,等來的卻是人家交警讓我們回去,說那裡晚上不能留人。
我們那一車,坐了許多來自全國各地不同的人,幾個山東人帶頭在車子裡說,今晚就坐在車上,不準走,也不準師傅開車,說,我們大老遠的來,就是爲了看長城的,結果,卻被導遊忽悠到去了玉
器店、去了什麼皇帝的行宮。
於是,一車的人,都跟著吼,對,我們今晚就在這裡住下了。但是,管制長城的武警卻說,晚上,那裡不能停車,旅遊大巴的師傅要開車,但是,車子裡所有的人都吆喝他不準開,人多勢衆,那師傅也不敢開了。後來,有人打了110報警。
一會兒功夫,警察就來了,他聽說緣由後,還是讓大家理解,讓旅遊車開回城區,他平息衆怒說,這裡是天子腳下,你們怕什麼?
結果,當場,那個導遊的執照被吊銷了,那個導遊也哭了。最後,經過調解,每人退還了我們60元的門票錢。”
可媚回想到這裡,帶著一絲笑意說。
冷滿天聽完,眉頭微蹙了一下說:“國內的旅遊業太混亂了,什麼都混亂!還需要進一步治理。”
“嗯,的確是,聽說現在去北京旅遊好多了!那些神馬的騙人一日遊都被整頓了!”可媚說。
“可媚,等哥這段時間忙完,告一個段落,我就帶你和可柔去一趟北京,你們好好玩玩!”冷滿天說。
冷滿天把可媚送回別墅,他就調轉車頭,獨自駕車走了。
可媚目送著他的車消失在夜色裡,心裡無限感概,她在心裡說:“滿天哥,此生,我們相遇遲了,來生但願老天讓我們早相識。但是,不管怎樣,今生,可媚都會幫助你的。我會盡全力幫助你,如果有可能,我甚至可以幫助你把百合從左岸的手上奪回來!”
寒冬的風吹來,可媚不由一個寒顫,她裹緊了自己的衣服,向自己的別墅走去。這偌大的別墅,曾經給她心安過。她曾經想,今生守著這別墅,終老一生也可以。但是,現在,看著這個別墅,她卻覺得倍感冰冷。
沒有認識冷滿天時,可媚心如止水,過著活一天算一天,沒有追求、也沒有想到過自己哪一天會和某個男人組建一個家庭的生活。
她每一天無所事事,睡覺睡到自然醒,用她自己的話說,那是行屍走肉的生活。
可是, wωw ?тт kǎn ?¢ ○
認識冷滿天后,她突然心生一種願望,渴望能和他在一起,甚至走進婚姻的殿堂,和他一起生兒育女。他那千年寒冰的神情,他那深邃如大海的冷冽星眸,他睿智的言談,他在商場深不可測的形象,都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但是,他心裡卻早已駐進了一個人,可媚想自己早已不是一個純潔的人了,他這樣的人,應該有一個像“谷百合”那樣的女子陪伴。
她唏噓了一下,用自己的嘴,吹了一下自己額前飄著的髮絲,然後,淚光滿眼的打開自己的房門。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何要哭,這淚光無緣由的就來了。
她想,如果不認識葉臨風,如果不和葉臨風有那一種見不得“陽光”的關係,自己,或許可以大膽的去和冷滿天表白吧。
可媚滿腹心思的打開了門,她沒有想到,今晚,葉臨風居然又在那裡。當她看見葉臨風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時,不由怔了一下:“乾爹,你在這裡?”
葉臨風看見她淚盈盈的一雙大眼睛,心裡微怔,他思忖了一下,還是把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媚兒,你這是怎麼了?”
可媚吸吸鼻子,強裝笑顏:“乾爹,沒怎麼呢?”
葉臨風不由抱起她,眼裡涌出疼惜:“我怎麼發覺你近日越來越悲秋傷懷了,好像,變的很敏感,很愛哭了!”
可媚在心裡說,其實,我一直很敏感,一直很愛哭,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今天,又出去見誰了?此刻纔回來,還淚盈盈的?是和豐書記,還是和那個冷滿天?我覺得,這兩個人,現在都對你特別好,尤其是那個豐書記,今天居然纖尊降貴,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著說著,居然就談起了你!”葉臨風無限柔情的把自己的臉在可媚的臉上輕輕捱了幾下。
可媚聽後,心下也覺得好奇,她不由問:“乾爹,豐書記他都對你說些什麼呀?”
葉臨風一笑:“說到沒有說什麼,就是問問你的以前,說你是一個好女孩,他也想收你爲乾女兒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