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看著百合朝霞滿天的被某人拉著,不由在辦公室門前“咳咳”兩聲。百合這才記起,可可還等著她一同去吃“免費火鍋”。
她就把自己的小手從左岸的大手中抽離出來,然後,小聲道:“岸,你先走吧,一路順風。我和可可說好了,要和她一起出去吃飯。她還在等我!”
某人聽見百合這樣說,居然不避嫌的用自己的大手摸摸百合的腦際,無限柔情和寵溺的說:“嗯!記得吃完飯早點回家!不要喝酒!照顧好自己……”
天啊!這還是那個做事果斷殺伐、一向倨傲的總經理左岸嗎?什麼時候,居然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了!
可可不由傻眼了!
待到某人離開,她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百合不由用手在她眼前晃晃:“可可,你在迷瞪什麼?不是對我說,早就對某人有免疫力了嗎?怎麼又開始暈了呀?”
辛可可這才玩味的一笑,她眨眨她那雙似乎很無辜、很天真的大眼睛,道:“親愛總助大人,你到底用了什麼迷魂大法或者勾魂術,讓我們倨傲不羈的總經理大人,如今變得婆婆媽媽的,囉囉嗦嗦的了。”
說完,可可學著某人的口氣,說:“嗯!記得吃完飯早點回家!不要喝酒!照顧好自己……”
可可還故意做了個暈倒狀,直把百合笑彎了腰。她不由上前拉住百合:“死妮子,我讓你笑,一會兒,到了火鍋店,我要讓你笑個夠。讓那個心心念念想著你的人,看著你瘋瘋癲癲的樣子,好退避三舍。讓人你做‘老姑子’。”
可可不由把眼睛上翻往天看,心裡嘀咕道:“真是近墨者黑,近朱者赤。以前好好的一個人,跟著左岸總經理,就學會了嚼舌!”
百合彷彿聽見了可可的腹語般,不由就笑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百合才止住笑,問:“可可,你到底還去不去,在那裡一個人磨嘰什麼呢?不去我就好回家了呀!”
可可立刻一副“狗腿”樣:“去,怎麼不去!這天下歷來沒有免費的午餐,卻被我遇上了,我怎麼不去?”
百合抿抿脣,清亮的眸子一閃:“可可,你可別吃了這頓免費的午餐,就把自己以身相許,賣給別人了啊!”
可可不由恨恨的說道:“好啊!谷百合,原來在你眼裡,我就值一頓火鍋錢!”
百合嘻哈道:“不只這個錢,起碼也值個火鍋店未來老闆夫人的錢!”
可可只好無可奈何的說:“谷百合,虧咱倆還是好朋友,在你眼裡,我就只配做個火鍋店老闆的夫人嗎?”
百合看著可可那副樣子,不由又笑彎了腰,好半天,她才忍住笑,拉起可可的手:“丫頭,和你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了!瞧瞧咱們可可這副落落大方、清秀的樣子,怎麼說,也是一個總裁夫人的長相呀!哈!今天,見著那小子,我要讓他努力,做到總裁位置,再對我們可可動心思。否則,今天這頓飯白吃了!”
辛可可看著百合那沒心沒肺的樣子,心想,她怎麼今天像變了個人似的!
楚可媚停好車,走進麗城大酒店頂樓的包間,這幾乎是她每次和豐書記見面的地點。她輕車熟路的徑直進去了。
豐書記果然先到一步,已經坐在那裡安靜的聽著音樂,優雅的品著咖啡。此刻的豐書記,不像是一“父母官”,而更像一個“知識分子”,那麼清俊、儒雅!
可媚不由想:豐書記年輕時,應該也是一個絕色的人物吧,如今,即使快到花甲之年,還這麼“秀色可餐”。他這輩子還真夠可以的了,上天太優待他這個“山村裡走出來的農民”了。不僅讓他人長的“顛倒衆生”,還事業有成,試問,茫茫世間,有多少人能做到“市委書記”一職。
豐書記邊喝著咖啡,邊還在想著怎麼讓可媚——他的女兒,怎樣順利嫁入左家,所以,連她進門了,居然都還沒有察覺。
“爸爸,你在想什麼呢?”楚可媚見自己踏進門好久,豐書記都置之不理自己,就知道他在想問題了。
豐書記聽見可媚喊他,才把目光移到她身上,然後站起身來,笑道:“媚兒,你什麼時候練成了來無蹤、去無影的功夫呀?怎麼來了,居
然我都不知道!快過來坐!”
可媚不由笑道:“爸爸肯定是想問題出神了,我站在這裡好久了,你居然沒有發現我?”
豐書記不由尷尬的一笑:“媚兒,我剛纔的確在想問題,忽視了你的到來。你來這麼久,怎麼不主動過來坐,和爸爸打個招呼呀?”
楚可媚不由狡黠的笑了一下:“哈哈,爸爸,我剛纔在偷窺你呢!”
豐書記聽可媚這樣說,不由有了興趣,他看著她,狐疑道:“爸爸有什麼好偷窺的呢?一大把年紀了,老頭子一個,哪像你們,正是早晨的太陽,人生正當時呀!”
可媚不由笑笑:“爸爸,說真的,有人說我眉眼有點酷似你,所以,我剛纔,趁你不注意,就仔細觀看了一下爸爸,我發現……”
楚可媚話還沒有說完,豐書記聽到她那句——“有人說我眉眼有點酷似你”,就心下一驚訝,他不由有點緊張起來,感覺自己的汗毛都倒豎了。幸好,多年的從政經驗,讓他處變不驚,他纔沒有失態。又隱藏著自己那顆怦然亂跳的心聽可媚繼續說。
楚可媚沒有注意到剛纔豐書記眼神裡那絲瞬間的變化,她繼續說著:“我偷窺發現,爸爸其實很帥、很儒雅,不像一般的政界官員,禿頂、將軍肚,爸爸更像是一個知識分子,大學教授,那麼清軍儒雅!我想,爸爸年輕時,肯定是一枚大帥哥!”
豐書記沒有想到,楚可媚居然對他有這麼高的評價,他剛纔還如芒在刺,此刻,一下子就釋然了,他呵呵一笑:“謝謝媚兒這麼看得起爸爸,把爸爸誇得雲裡霧裡了!是爲了求爸爸辦事,故意這麼說,討爸爸開心吧?”
楚可媚喝了一口咖啡,然後,託著自己的香腮,望著豐書記:“爸爸,我對天發誓,我剛纔說的話,句句屬實。決沒有討好爸爸的意思!”
豐書記看著自己的女兒那副認真的樣子,他真想告訴她:“媚兒,你出落得這麼漂亮、大方,因爲,你的骨子裡也流淌著爸爸的血液呀!所以,你剛纔讚歎爸爸,其實,也是在變相的誇獎你自己呀!我的傻丫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