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三個女人才能一臺戲,兩個女人照樣能唱一臺戲。
尚嫣然眼看著他離開,心有不甘,她追到花園,拉著他的手臂。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天哥!”
眼前濃妝豔抹的尚嫣然早就讓玉龍?zhí)焓Я伺d趣,就算是卑微的牀伴,她也不配!
深邃的眼神泛著幾分慍色,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可抑止的怒氣:“你在做什麼?難道你就恨不得這麼快爬上我的牀?”眼中露出鄙視。
尚嫣然聞言微微一愣,隨即莞爾一笑,毫不掩飾的說道:“我可是你昭告天下的女朋友,遲早也要爬上你的牀。”說著,她雙手不停的在龍爺身上游移。
哼,她就不相信天下哪個男人對美色會無動於衷,就算是她主動放棄尊嚴(yán),卑微的祈求他的憐愛,她也不在乎。
如今玉潔兒是離開了,但是她還有強(qiáng)大的對手奧菲娜。索性主動勾引玉龍?zhí)欤退銢]有名分,她只要懷上他的孩子,母憑子貴,玉家的資產(chǎn)就有一半是她的囊中之物了。
女人一旦動了心思,最是危險(xiǎn)。但卻異想天開了,想要懷上龍爺?shù)暮⒆樱喼北鹊翘爝€難。
“你只會讓我噁心!”他氣憤地瞪著她,怒吼著,一把推開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她魅惑一笑,趁勢又黏了上來,雙頰嫣紅,增添了幾分女人的嫵媚。但是,她卻忽略了,現(xiàn)在的龍爺根本沒有心思尋歡作樂,一顆心思全系在潔兒身上。
“難道是因爲(wèi)我不乾淨(jìng)了嗎,所以你這麼反感我?”她聲音低沉,哽咽的說道。
他根本就沒聽清楚她說什麼,胡亂的點(diǎn)著頭:“是,你讓我噁心,以後你都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視線中。”
尚嫣然雙眼泛起點(diǎn)點(diǎn)淚光,楚楚可憐,小聲的說道:“可是我愛你啊,你知道我心中多麼的愛你,當(dāng)我想要尋死的時候,是你給了我希望的曙光,給了我活下去的勇氣,爲(wèi)什麼你現(xiàn)在要這麼自私的拋棄我?爲(wèi)什麼?爲(wèi)什麼?”她近乎撕心裂肺的吼道,一點(diǎn)也沒有往日大家閨秀的風(fēng)範(fàn)。
玉龍?zhí)斐聊灰眩揪筒挥X得他需要負(fù)責(zé)什麼,在他面前發(fā)瘋的女人他見得多了。以爲(wèi)跟他上了一次牀就要讓他負(fù)責(zé)一輩子,真是幼稚。
他是誰?他可是如同神一樣存在的男人,主宰一切的地獄修羅,冷酷無情一向是他的標(biāo)誌。
“哭夠了,就給我滾!”他冷若冰霜的吼道,雙眼中泛出的寒光讓人毛骨悚然。
尚嫣然不敢置信的搖搖頭,雙眼盡是迷茫,低聲說道:“你簡直是魔鬼,你怎麼可以這樣殘忍的傷害我?”
這一切,都被門外的奧菲娜聽見了,嘴角浮現(xiàn)出得
逞的笑容。心中暗想:看來已經(jīng)不需要我出手了,如果玉潔兒那個賤人,也和你一樣無能的話,該多好。
不,就算是十個玉潔兒也不是我的對手,任何人都不能從我手中搶走天哥,否則的話就是自尋死路。她的雙眸,迸射出如同凝固的冰窖一般陰森的目光。
叩!
一聲清脆的開門聲,倩麗的身影推門而進(jìn)。
玉龍?zhí)煲馕渡铋L的看了一眼走進(jìn)來的奧菲娜。淺色的絲質(zhì)長裙,雖然不驚豔,但卻有一股清新脫俗的氣質(zhì)。西方的性感和東方的清純?nèi)诤显谝黄穑瑒e有一番韻味。
她巧笑嫣然,一臉溫和,步態(tài)優(yōu)雅,看了眼一旁的尚嫣然:“尚小姐,你私自來見我的未婚夫是不是有點(diǎn)不妥?”
如今的奧菲娜早就變乖了,她直接表現(xiàn)出自己的不滿。
尚嫣然擦乾臉頰上的淚痕,一臉高傲的姿態(tài):“究竟是誰的未婚夫可不是你說了算的,龍爺會不會讓你進(jìn)城堡,我們心知肚明。難道你忘記了玉家的傳家寶,早就戴在玉潔兒的手上。”
本想用美色**誘惑龍爺,想不到他不吃這一套,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只能慫恿奧菲娜去對付潔兒,她坐享其成,漁翁受利。
一聽到潔兒的名字,龍爺整個神經(jīng)都繃起來,不悅的吼道:“你根本就不配提潔兒的名字。”
奧菲娜含情脈脈的看向他,聽到他說的這句話,有些失落。
話一出口,玉龍?zhí)祗@覺有些不妥:“如今潔兒已經(jīng)失蹤了,沒必要再提起。”他已經(jīng)接到密報(bào),卡斯德伊家族的確蠢蠢欲動。
不說他們有沒有這個實(shí)力,但是他不可以拿著自己的家族來冒險(xiǎn)。任何想要傷害到龍騰的事情他都不允許發(fā)生。
奧菲娜的父兄最近在大肆的購買軍火,他心中多少是有所顧忌的。他不得不防。
說完轉(zhuǎn)身離開,至少他給足了奧菲娜的面子。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奧菲娜臉上掛著的笑容也瞬間消失。一臉鄙夷的看著尚嫣然:“嘖嘖嘖,你以爲(wèi)如今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尚家小姐嗎?你還以爲(wèi)天哥真的喜歡你嗎,你做夢去吧?”
奧菲娜一語說中要害,這就是尚嫣然最擔(dān)心的問題,看來她現(xiàn)在一定要隱忍,忍下委屈和侮辱。
她一挑眉頭,臉上的不悅早就一掃而光,反而朝前走了一步,熱情的拉著奧菲娜的手,笑道:“菲娜姐姐,難道你以爲(wèi)我會那麼不自量力,跟你搶天哥嗎?其實(shí)我只是想要幫你一起趕走玉潔兒那個賤女人!”
奧菲娜一聽,疑惑的看著她:“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噗哧,尚嫣然一隻手掩著嘴角,輕聲笑了出來,說道
:“菲娜姐姐難道不明白我的好心嗎?我就是想要在天哥面前煽風(fēng)點(diǎn)火,讓他和玉潔兒之間的誤會更深,不然的話上次我也不會主動投懷送抱,勾引天哥。其實(shí),我就是故意讓玉潔兒看見,讓她不再相信天哥。”
她振振有詞,面不改色。謊話說的十分逼真,還挺像那麼回事。
奧菲娜卻不以爲(wèi)然,不過這話倒是提醒了她。雖然她不一定對自己真心,但至少可以利用。
想到這裡,奧菲娜凌厲的目光變得溫柔了幾分,親切的說道:“看來是我錯怪妹妹了,原來妹妹和我是一條心呢。”她略帶著戲謔的口吻說道,她纔不信她的鬼話,想在她眼皮子底下耍手段,她還嫩點(diǎn)。
尚嫣然也深知奧菲娜絕對不可能完全的相信自己,她自然也不是那麼好心的人,這場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遊戲,還不知道誰纔是最後的贏家呢?
一想到自己曾經(jīng)受到的屈辱,她緊緊咬著雙脣,就算卑微的活著,就算搖尾乞憐,她也要得到本該屬於她的一切。
這個世界不屬於弱者,她也不甘心一輩子任人欺凌。
眼中的寒光一晃而過,她很好的隱藏自己的心思,韜光養(yǎng)晦,爲(wèi)了得到更多,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
“合作愉快!”奧菲娜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離開。
尚嫣然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眼中露出氣憤和不甘。纖細(xì)的手指緊緊地揪住衣角,指甲深深地嵌入肉中也毫無知覺。
女人心,海底針,這句話一點(diǎn)也不假。當(dāng)女人心狠手辣起來就是最兇猛的野獸。最毒婦人心,女人若是計(jì)較起來,比男人更狠。
奧菲娜,你休想得到龍爺,他是我的。不管是你還是玉潔兒那個賤女人,你們都休想得到我今生的摯愛,就算玉石俱焚,我也要和龍爺在一起。
然而,此時的玉龍?zhí)煨闹形ㄒ活櫦桑瑩?dān)心的就是奧菲娜謀害潔兒,一想到費(fèi)羅列曾經(jīng)暗殺潔兒,他渾身就顫抖起來,心緊緊提到胸口,一種窒息的感覺似乎要把他吞噬。
奧菲娜,你休想傷害我的潔兒,就算我現(xiàn)在委曲求全,但是你只是我的一顆棋子,你的生死都不足掛齒。
他潛意識裡認(rèn)爲(wèi),潔兒的失蹤和奧菲娜脫不了干係。
正因爲(wèi)這樣,他放鬆了對尚嫣然的警惕,想不到她溫柔的笑容下,藏著巨大的陰謀。
一陣清脆的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煩躁的接起電話:“說,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南楓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龍爺……我,我……我還是沒有打聽到小公主的下落。”
“什麼,你這個廢物!”他氣得大聲吼一聲,一把將手機(jī)摔在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