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宋雪兒翅膀硬了,要高飛。不過這樣也好,公司用了宋雪兒好幾年,也該換新面孔了,總不能一成不變。
花想容對做服裝攝影模特,有著極大的興趣。爲什麼不呢?她不能這一輩子,總是做營業員,雖然工種是不分貴賤,但收入是分高低。既然有機會改變自己的命運,那她爲什麼不去試試?
宋小飛倒也消息靈通,大概是宣子騰告訴他的,當天晚上就給花想容打來電話,吃飽飯沒事幹給撐著的說:“喂,聽說你準備賣弄身體的原始本錢,出賣色相,做服裝攝影模特了哦,是不是?”
花想容不聽則已,一聽就幾乎要炸開來。
什麼賣弄身體的原始本錢,出賣色相?我做服裝攝影模特,又不是做“雞”,很光明正大的一種職業。這宋小飛,總是想盡千方百計來侮辱她,惹她生氣!花想容恨不得跑到他跟前,給他???記響亮的耳光,把他打得鑽到桌子底下,哭爹喊娘去——如果可能的話。
看到花想容不吭聲,宋小飛又再在電話那邊說:“喂——”
花想容窮兇極惡:“喂什麼喂?我有名有姓,我叫花想容。”
這該死的宋小飛,把了聲音拉了長長,很不以爲然:“哦——”
花想容聽得不舒服,彆扭,覺得宋小飛這“哦”字是別有用意,儘管宋小飛看不到,她還是杏眼圓瞪,大聲喝問:“你‘哦’什麼?”
宋小飛“吃吃”地笑了起來,一邊慢條斯理地說:“我沒‘哦’什麼,我不過是‘哦’我的手有點——”
又來了!又來了!宋小飛的“癢”字還沒有說出口,花想容頓時給嚇得魂飛魄散,毛骨悚然,趕緊把電話掛了。
她纔不鳥他。
宋小飛再把電話打過來,花想容不接了。手機響了又響,響了又響,直響把花想容心煩意亂,終於,花想容咬了咬牙,乾脆一不在二不休,把手機關了。
哼,管他呢!
如果宋小飛真的手癢,那他自己摑自己耳光好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