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飛說:“我哪裡開心啦?別胡說好不好?只是生活太悶,公司裡那些工作好像永遠做不完似的,我煩不勝煩——你們也是知道的,我根本不喜歡那些工作,我只有在酒吧唱歌的時候,纔會開心。”
停了一會兒,宋小飛又再說:“特別是前一段日子,我我老媽不在家,我整天像了陀螺似的不停地轉,就是籤文件也簽到我手抽筋,憋得我都喘不過氣來。還好那個時候花想容那妞出現在我家裡,感覺她就像一個高級的玩具那樣,與她對著幹,很有興趣,而且還刺激得很。可惜,現在花想容走了,生活又開始悶了起來。”
江宇航噴笑:“喂,小飛,你是不是被花想容打傻啦?還有興趣和刺激哪。”
宋小飛很不以爲然:“這兩個巴掌,算得了什麼?你忘記了我們三個小時候,常常和別人打架,打得頭破血流麼?還有一次,我還給一個叫‘大傻廣’的??夥打得躺在了醫院一個星期,還以爲變殘廢人了呢。好不容易出了院,我們三個跑去把‘大傻廣’揍了一頓,打得他哭爹喊孃的,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我才解氣。”
江宇航說:“小飛,你還有臉皮說!要不是那次,我們三個會被趕到美國讀大學嘛?白白受了幾年的苦!”
另外一個不大說話的男孩子忽然問:“小飛,你不會是喜歡上那個女孩子了吧?”
宋小飛跳了起來,聲音高八度,很不滿地大嚷大叫:“廢話!我怎麼會喜歡上她?本少爺又高大,又帥氣,身份地位崇高,怎麼會看上那種貧賤女子?還是文盲來著,大字不識一籮!你以爲是灰姑娘的故事呀?告訴你,花想容那妞給我提鞋也不配。”
花想容聽得心裡來氣,恨得牙癢癢的。
聽聽,這是什麼話?這口吻,多自大!
花想容擡腳要走,不想再聽他們嘀咕這些廢話。走了幾步,花想容覺得不甘,難道就這麼白白便宜了宋小飛這傢伙不成?哼,什麼她給他提鞋也不配?他給她提鞋也不配纔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