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敵軍的主帥也飛身而來,加入了這場本不該發(fā)生的戰(zhàn)爭。天~天.小~說!網(wǎng)?
看清來人後,也不知是鬆了口氣還是失望,心情也是莫名的複雜難言。
“出手吧。”看向?qū)γ娴乃匕咨碛埃鏌o表情的說著。
花涔溪臉色瞬白,痛心疾首的看著她:“兮兒,你真的要這般絕情麼?”
“你的兮兒已經(jīng)死了,被你的那位師妹給害死了。”
不可置信的後退兩步,又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自衣袖中取出那根木簪。“這個木簪,你既然還留著,就說明你心中還是有我的。可是爲什麼,你就是不肯回到我身邊?”
皺了皺眉,這纔想到被她遺失的木簪。“木屋裡,長公主來找過我,簪子和玉佩都是她給的。我這麼說,你能明白麼?”
“那她……”
知道他想問什麼,她好心解釋:“若我猜的沒錯,是有心人利用你來威脅她,而她最放不下的,就是你。來找我時,她已經(jīng)死了,還囑咐我要好好照顧你。”
頓了頓,她又接著說:“以你對她的執(zhí)著,我不相信你看不出來,我跟她,根本就是相隔甚遠,無論是性格還是脾性,都是兩種極端的不同。”
腳下踉蹌兩步,一雙充血的眸子滿是痛楚,並非他沒有發(fā)覺,只是他不願接受!
他以爲,只要彼此不點破,他就可以當她還在。
他以爲,她變得如此陌生,自己也可以試著接受。
原來,一切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當真相揭開,竟是這般的傷人,這般的,讓他痛不欲生!
哐噹一聲,手中的劍落地,兩軍交戰(zhàn)的戰(zhàn)場上,多了一名失魂落魄的素白身影。
敵軍的主帥已經(jīng)離開,副將也都慌了陣腳,自然而然的,節(jié)節(jié)敗退。
終於,當那抹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視線時,她的目光,再也沒辦法移開。
他看上去很是疲憊,想必是幫彼岸芷蓮抑制病情纔會如此,心,揪疼著。
忽然,她意識到自己錯了,就這麼貿(mào)貿(mào)然殺來,以師父的性子,他一定會將心中之人藏起來,自己獨自面對。
可是,後悔也已經(jīng)晚了。
那道看上去極其失望的眸子,只是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就與一旁的魔樂動起手來。
身姿颯然,看上去毫無殺傷力的一招一式,卻是凌厲異常。
氣勢如虹,戰(zhàn)場上的從容霸氣不輸往日,可終究,是力有不足。
魔樂雙眸含恨,誓要將那個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的男子置之死地,這樣,他才能永立於不敗之地。
焦急萬分的喊了一聲師父,火兮飛快的撲進了花傾懷中。身後,有冷兵器刺穿肉體的聲音,她的臉也隨之變得血色全無。
不知何時,形勢已經(jīng)逆轉(zhuǎn),現(xiàn)在,是她們這一隊在節(jié)節(jié)敗退。數(shù)十萬的軍隊,倒在血泊中的去了一大半,而魔樂這一擊,本著是大獲全勝的局面,卻被她給攪了。
無力的趴在他的肩頭,她看不見他的臉,只能氣若游絲道:“師父,我寧願自己死,也絕對不會害你。現(xiàn)在,我不求你能夠原諒我,只希望……希望,你能防著……九公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