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她們一家又一家的走訪。將清單上要採買的東西一一定好數(shù)量,再交代商家,送貨上門的時間和日期。
直到晌午時分,她們才總算可以休息下。
跟在男子的身後,她有氣無力道:“喂,我們這是要去哪?”已經(jīng)採買完畢,不是應(yīng)該回去嗎?
對方回過頭來,頓覺無力,恨鐵不成鋼的嘆息:“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我有名字,不叫喂……你就不能喚我的名字一次麼?”這一路走來,他都不知道糾正過多少次了,這丫頭還是這麼的,額,不把他當(dāng)回事,想想都頭疼。
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花涔溪,我們這是……”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某人笑吟吟的打斷她的話,摸狗狗般摸了摸她的頭:“乖,叫我涔溪!”
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咬牙切齒道:“花長老……”短短的一上午,這臉皮厚到針戳不破的男人就會激怒她,幾乎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
見她就要炸毛,他趕緊安撫:“哎呀,兮兒別生氣嘛!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我聽著呢。”得寸進(jìn)尺不行就只能見好就收,省得雞飛蛋打,最後啥也沒撈著。
強(qiáng)壓住怒氣,她忍無可忍道:“我問你現(xiàn)在要去哪裡?不是採買完了嗎,爲(wèi)什麼不回去?”再敢戲耍於她,她絕對會……掉頭走人!
不顧她的反對,花岑溪拉住她的手大步向前,一邊走一邊解釋:“是採買完了,可是我肚子好餓,現(xiàn)在又是用餐時間,我們吃了飯?jiān)倩厝ァ!?
她越掙扎,他反倒越抓得緊,索性站著不動,再也不肯向前一步。心中恨恨的想著,這男人嬉皮笑臉的外表下是強(qiáng)勢的霸道,下次,再也不會上他的賊船了。
終於,前面的人總算停了下來,看著她氣呼呼的小臉,他笑著解釋:“前面有一家酒樓,裡面燒的菜特別的好吃,我?guī)闳焽煟阋欢〞矚g的!”
冷著臉,繼續(xù)穩(wěn)如泰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見她不爲(wèi)所動,變戲法似的,前一刻還笑意明媚的臉?biāo)查g變作委屈起來。哭喪著臉看著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裡充滿乞求:“兮兒乖,求求你了,我肚裡的饞蟲都已經(jīng)餓了許多事日了。這難得下山一次,今日正好有機(jī)會,就讓我喂喂它們好不好?”
皺眉,短短的一上午,都不知是第幾回警告了:“閉嘴,不許再喚我爲(wèi)兮兒,咱倆不熟!”
“好,我答應(yīng)你就是,看在我這麼誠懇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該答應(yīng)我呀?就吃個飯而已,耽誤不了多久時間的,放心啦!”趁她分神之際,拉起她就走。
酒樓裡,並非如她所想的那般人滿爲(wèi)患,偌大的廳堂,也就寥寥幾桌而已。
站在門口,她再也不肯向前一步,危險(xiǎn)的瞇眼,沉吟道:“你誆我?”
舉手做發(fā)誓狀:“我絕對沒有誆你,至於爲(wèi)什麼人少,我可以解釋的。”
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就像是在等著他的解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