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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若桑此時真的是腸子都悔青了。
宗澤翰和林傾宸猜的都沒錯。不同之處就在於,宗澤翰認(rèn)爲(wèi)妻子處理問題時反應(yīng)夠快,手起刀落不給對方喘息的機(jī)會,讓對方有苦說不出。而林傾宸卻知道這完全是自己防患於未然,先期準(zhǔn)備工作做得好。
“什麼?你是說那個女人居然問我是不是真的出自醫(yī)藥世家?”本來就因爲(wèi)酒釀蛋花湯的事情沒有佔到一絲好處反倒惹來一身腥,這又聽見紫葉說的這番話,蕭若桑氣的直接就摔了桌子上放的一套茶具。
還真是小看她了,居然敢這樣譏諷自己,她難道就沒有聽過醫(yī)者不自治的道理嗎?真是個自以爲(wèi)是的女人!
沒錯,那份精心構(gòu)想的菜單也是她故意的,她就是想看看這個女人的底線在那裡。賭贏了,她離夢想又進(jìn)了一步;賭輸了,大不了低頭做小,反正不能什麼都沒做就對對方俯首稱臣。
本來她早上去書房時,機(jī)會拿捏的剛剛好,趁著林傾宸不在,她藉口向宗澤翰稟報金薩國最近發(fā)生的一些事,也順便來個投懷送抱。從同席而坐的兩餐飯中,她發(fā)現(xiàn)林傾宸都在吃益氣補(bǔ)血的湯品,這說明她要麼身體有虧損,要麼就是月事來了。原本外界一直懷疑宗澤翰身患隱疾的真僞,自己跟著他將近兩年,也沒少藉著送藥接近他,雖然最終沒有達(dá)成心願,但是自己煎的藥,他還是喝了。而且從宇王和宗澤翰婚禮的對比來看,這個民間來的媳婦並不被文皇后看好。要不然他們的婚禮怎麼會是宗澤翰自己操辦呢?這於情於理都不合適。而自己就不同了,自己可是光明正大徵得文皇后同意的,還是祥王親自護(hù)送來的,怎麼說也比林傾宸矜貴很多,這麼一想,蕭若桑的火氣去了大半。
“你是說,當(dāng)時二爺在內(nèi)室休息,你們說話的聲音極小?”蕭若桑問紫葉。
“是!”
看來,那個女人還是很忌憚宗澤翰的,否則這麼好的機(jī)會。要是自己的話,肯定會哭著向宗澤翰表示自己的清白,笑容重新爬上蕭若桑柔媚的臉上。
此時文府內(nèi)院的紅羅帳內(nèi)正透著曖昧不明的光芒。
身下的柔軟讓宗澤翰愛不釋手。望著林傾宸有些迷離的眼神和嬌豔的紅脣,宗澤翰發(fā)出心底深處的渴望:“宸兒,我好想你!”
新婚夜的美好記憶每每想起都使體內(nèi)那種難以紓解的慾望更加疼痛,要不是顧及到她的身體不適,自己早就要她無數(shù)次了。日日摟著溫柔如水的嬌軀,那種滋味並不好受。
方纔飯桌上的試探,讓他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等這一刻已經(jīng)很久了。
林傾宸不安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感受到耳邊傳來宗澤翰越來越粗重的呼吸聲和呢喃的言語,傻子都明白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事。雖然現(xiàn)在是大白天。但她知道這是自己虧欠他的。他是一個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男人,每當(dāng)夜晚二人身體不經(jīng)意的碰觸在一起時,她能感覺到他的隱忍和渴望。除過後來的一次情不自禁以外,他一直都是尊重她的,這一點讓她漸漸放鬆了警惕,即便她知道這個男人每次因爲(wèi)自己身體的靠近而變得有些僵硬時,她也知道他不會傷害她。所以這幾個夜晚她睡得很安心。
雖然有上午洗澡換衣服的陰影存在,她也願意給他一個解釋的機(jī)會。不過不是現(xiàn)在。
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所以她變得有些大膽起來,擡手勾下他的頭,將自己溫軟而又帶著顫意的嘴脣湊了上去。
“宸兒!”宗澤翰低啞著嗓音,粗重的呼吸聲混合著倒抽氣聲將林傾宸的柔嫩吞噬入內(nèi)。
一邊剝?nèi)廊说囊挛铮贿呅蕾p身下細(xì)膩柔白的肌膚,當(dāng)目光落在豐盈之上那兩點玫瑰色時,宗澤翰再也抑制不住體內(nèi)叫囂而來的悸動,狠狠的吻了上去。小巧的乳尖在他的舌尖極盡挑逗刺激之下悄悄聳立,散發(fā)出惑人的光彩。身體最灼熱的部位如果再得不到釋放,他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化身爲(wèi)一隻野獸。心隨念動,他的大掌帶著無比的喜悅撫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最後流連在光滑細(xì)膩的大腿內(nèi)側(cè)。
“不……不要……”顫顫的聲音裡帶著一絲乞求,林傾宸羞澀的閉上了雙眼。
“宸兒,不用擔(dān)心,我會很小心的!”宗澤翰身體有些僵硬,語氣中有著不易覺察的失落,難道她還沒有準(zhǔn)備好嗎?
“我想放下帳子……”林傾宸將臉埋在宗澤翰胸前,她雖然不介意在光天化日之下做∕愛做的事,可是還是放下帳子比較好。
“宸兒……”只要不是拒絕他,就算現(xiàn)在讓他上刀山都行
宗澤翰看也不看,大掌一揮,兩邊的紅羅帳就像是上了機(jī)關(guān)一樣,自動將旖旎春光擋在了帳內(nèi)。
林傾宸只覺得渾身酥軟,在一隻大掌的撫摸之下,身體好像越來越焦躁不安起來,嬌嗔的嚶嚀聲漸漸不受控制的溢出:“唔……嗯……”
宗澤翰欣賞著身下的嬌嫩,像花兒一樣嬌豔,又像花兒一樣豔麗,令他深深著迷,灼亮的眸子漸漸變得黝黯:“太美了……”
滾燙的雙脣再次落在林傾宸緊閉的雙眼上,鼻尖上,紅脣上,耳朵上,脖頸上……每過一處都會感覺到身下人兒的戰(zhàn)慄,他恣意地在她肌膚的每一寸地方留下屬於自己的氣息,打上屬於他的烙印。
“不要……”林傾宸睜開迷濛的雙眼搖了搖頭,一滴莫名的眼淚滑下眼角,她覺得自己快要受不了了,那種令她忍不住呻吟的酥癢感覺忽隱忽現(xiàn),讓她心裡產(chǎn)生莫名的恐慌。
“宸兒,別怕!”宗澤翰很輕很柔的吻去林傾宸眼角的淚水。
林傾宸下意識的弓起了身子,眼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灑落枕間:“不要……我好難受……”她分不清自己是拒絕還是期待,嬌弱無力的呻吟聲不時從嘴中溢出。
宗澤翰再也無法忍受眼前的嬌豔給自己帶來的強(qiáng)烈刺激,他將林傾宸的雙臂放在兩側(cè),單膝分開她優(yōu)美的大腿,腰身一挺,將他炙熱腫脹的硬挺緩緩擠入她濡溼的窄小中,一陣久違的緊緻令他強(qiáng)壯的身軀一振,一種快意的來襲更是讓他忍不住舒服的低吼了一聲。
“嗯……”突來的充盈令林傾宸全身一顫,被宗澤翰壓制的雙手忍不住扭動了幾下,在被鬆開的那一剎那,她緊緊攀上宗澤翰的肩頭,細(xì)白的貝齒急忙咬住下脣,不讓自己再發(fā)出這麼羞人的呻吟。
“宸兒,想要喊什麼就喊出來,別忍著,我喜歡聽你這樣喊!”宗澤翰一邊律動,一邊撫摸她光滑柔嫩的後背。
一聲聲無法抵制的呻吟聲夾雜著令人耳紅心跳的喘息聲,從紅羅帳內(nèi)飄了出來,瀰漫在午後的房間裡……
午覺醒來,不知今夕是何年。
林傾宸只覺得自己渾身酥軟無力,她緩緩的伸展了一下還未甦醒的四肢,輕輕嘆了一口氣,以後不能睡午覺了,怎麼越睡越累呢?
“娘子,爲(wèi)夫伺候的可還滿意?”一聲低沉磁性的男聲在耳邊輕輕響起。
林傾宸睜眼望去,正是宗澤翰放大的笑臉。
想起午覺時乾的那件事,林傾宸羞得拉起被子矇住了臉,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不滿意,一點都不滿意!”
宗澤翰聞言笑意更濃,伸手探進(jìn)被子裡,手掌觸及的是滿滿的膩滑嬌柔:“要是不滿意,爲(wèi)夫很樂意繼續(xù)伺候!”
“呵呵,滿意滿意,非常滿意!有勞夫君叫人給我準(zhǔn)備洗浴水吧!”林傾宸嬌笑求饒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還差不多!”宗澤翰大笑著出去了。
等路兒和雙兒帶著小丫環(huán)將浴桶注滿溫?zé)岬乃幔謨A宸這纔敢從紅羅帳裡走出來,身上的草莓印記,她可不想讓丫環(huán)們看到。
水溫稍微有些熱,很是解乏,林傾宸洗完頭時,已經(jīng)感覺到身體恢復(fù)了力氣。
正想起身穿衣服,就聽見外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的腳步聲,緊接著好像是麗萍和路兒兩人的對話。
“這位蕭姑娘可真能折騰,她要吃的鮮奶饅頭廚子沒有找到牛奶,就用羊奶代替了,蕭姑娘說有一股羊羶味,不肯吃,還嫌紫糯米煮的不夠爛,讓廚子重新做,做這些東西本來就浪費時間,還要給二爺和夫人燉湯,都快把廚子愁死了,正求了廚房管事再盤一個爐竈呢!”
“姐姐糊塗了不是?這爐竈怎麼能說盤就盤?這是要看黃道吉日的,稍有差池就會給家裡帶來災(zāi)禍,夫人既然把吃食交給你,就是對你的信任,廚房的事你也要多提點他們一些纔是。”
“妹妹說的沒錯,可是廚子也發(fā)愁啊,我們下人的飯可以遲些吃,二爺和夫人的飯是萬萬不能耽誤的,可是夫人又不讓怠慢蕭姑娘,你看這如何是好?管事讓我問問夫人,能不能將蕭姑娘食譜上一些繁瑣的吃食減掉一些?” шшш ▲ttκд n ▲C ○
“這件事還是請夫人定奪吧!”
外面的交談聲暫告一段落。
(你們知道的,這樣的情節(jié)很難把握尺度,所以改了好幾遍,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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