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墨一直都覺得我痞痞的,而且手段從來都不高明什麼都會做。當年知道甹繪翎對我的愛,還曾狠狠的嘲笑甹繪翎沒有眼光,今日見我說了這些話見到我痞痞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當真,確實怕自己在這個時候被我辣手摧花。可是,當他看到王念之的表情,就明白這不過是個圈套。當真是一回事,理智卻是另外一回事。
“好啊!你留下,讓王念之出去!”他居然爲了刺激王念之,將我反利用。
如果,震驚可以用等級來形容,我想我現(xiàn)在的震驚等級不算最高,但是也離最高只差一級了。而屋子裡的另外兩個人皆以達到最高等級,瞬間屋內(nèi)連呼吸聲都聽不到,全都被池水墨一句話給弄沒了反映。
我揪了揪頭髮,現(xiàn)在退是不是太沒面子一點?說什麼我也不能讓這個囂張又孤傲的男子看扁,而且我一個過來人怕什麼?我就不信他真的舍王念之就我。
把心一橫,我直接就跳上牀,一把將池水墨推到,在其他兩個人還來不及反映的時候,把我自己的腰帶就解開了。當然,我也只敢這樣嚇唬嚇唬池水墨。“那我就不客氣了!”
“你你你……”我都這樣做了,如果池水墨要再沒反映,那他就是真瘋了。舌頭都已經(jīng)打結(jié),怎麼可能不害怕?他這些年是和王念之鬥氣,經(jīng)歷過生死的愛情怎麼可能說沒就沒呢?
“說吧!要我還是要她?”我抻著腰帶發(fā)出脆響,就等著池水墨老實的說出心裡話。
“要……她!”那個她字聲音真的好小,小到內(nèi)功極好的我都要聽不到,可是地上的王念之卻聽到了。從憤怒到緊張,再到憤怒到感激,王念之此刻除了感激的看著我以外已經(jīng)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我在心裡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好在這個池水墨還有點理智,否則我可怎麼收場啊!我拿著腰帶從牀‘上跳下來,拍拍王念之的肩膀,以一個過來人的口吻囑咐她。“妹子,夫妻是牀頭吵架牀尾和的。明白什麼意思不?算了,不用你回答我也知道,你就是書讀太多,腦子已經(jīng)直了。”
我確實是沒好意思說她傻,仙島國男兒皆在乎自己的清白,她如果把池水墨早搞定下來,池水墨又怎會生出再嫁人的心思?當然,我並非說這樣下流害池水墨不能再嫁,無論好壞只能嫁給王念之。我只是想說,夫妻關(guān)係都已經(jīng)成事實,總好過沒有牽絆天涯海角的分離。
“你與他成了真正的夫妻,就算天大的氣,夫妻之間也好解決。明白什麼意思沒?”我覺得這番話已經(jīng)很不流氓,很正經(jīng)了。
但是,王念之馬上臉紅的像著火,只好低著頭稍稍動了一下,證明她聽到了。
池水墨見自己再次上當,氣的又開始瞪我這個救命恩人。這傢伙一會兒能不能老實呢?若是不老實,王念之的性子的不會像我一樣,動不動就強來。所以,臨走時我還得補充一下。
“池水墨,你最好以後不要再欺負念之。否則!嘿嘿!天涯海角我都會把你追回來,反正我的後宮那麼大,也不差多一個美男吃飯。”無所謂,我就惡人做到底,已經(jīng)聲名狼藉也不差多他一個人說我不是好人。
就這樣,我拉著潔嵐離開王念之的房間。
一路下到主臥室,潔嵐都沒說話,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不對。對上他明顯心情不好的俊顏,我嘿嘿傻笑著解釋。“嵐嵐,你那麼精明不會是當真了吧?”
潔嵐白了我一眼,剛進房間直接把門重重的關(guān)上,然後直接將我壓在門板上,有神的眸光將我整張臉都仔細的打量一番。“以後,你可不可以照顧一下自己的形象?你已經(jīng)沒有美貌了,爲什麼還要爲別人犧牲自己的形象?”
“可……我也是爲了幫他們啊!”我‘咕嚕’一下嚥咽口水,自知理虧弱弱的解釋。
潔嵐覆上我的脣瓣兒狠狠咬了一口,直到鮮血流出以後才肯放開我,似乎仍舊不解氣。“幫人也要有個限度!出現(xiàn)一個簡兒,你能把人家領(lǐng)去贖身,現(xiàn)在一個池水墨你能嚇唬人家***,如果將來再出現(xiàn)一個什麼單兒,什麼墨水,你是不是真要把人家領(lǐng)回皇宮去?就算我們都知道你是幫人,可是外人會怎麼想?”
雙手不自覺的攪著裙子,我低著頭反思,裝的極其誠懇怎麼也要先消了潔嵐的怒氣纔好。“念之會明白的!”
“可是,池水墨會不明白,簡兒會不明白,我們也有可能會不明白!”見我仍舊不悔改,潔嵐怒了。之所以他們不明白,不是因爲不瞭解我會把事情當真。而是因爲,他們是最愛我的人!
“老夫老妻這麼多年,你們爲什麼會不明白?”我擡起眼眸看著憤怒的潔嵐,真心覺得這沒什麼難理解的。池水墨是王念之已經(jīng)過門的夫君,就算沒過門,他是她最心愛的人,做爲朋友的我當然不會對池水墨動什麼心思。
“茹菲絮!你個笨蛋!”潔嵐氣得雙手捏在我的臉蛋上,真是恨不得直接將我撕成兩半兒,居然會問他如此弱智的問題?
“啊!嵐嵐!好痛耶!”我抱緊潔嵐的小蠻腰可憐兮兮的敘述,這傢伙兒不僅罵我,還對我使用家庭暴力,真是越來越大男人了!他怎麼就變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因爲我們愛你,因爲我們在乎你。你這個感情負數(shù)的白癡,真是氣死我了!”潔嵐將我抵在門板上,一把拉開我的衣襟,狠狠的咬在我的脖子上,真是恨不得直接將脖子咬斷,氣死他了。
呃!潔嵐咬的真是好痛。但是我能明白的就是他的話,至於他爲什麼今夜突然就失控,我是不可能知道的。
知道的,或許只有他自己。茹戲和影的心思其他人都明白,如今找到茹戲的下落,又清楚的知道茹戲還在等我,而我又即將去找茹戲。潔嵐的擔憂當然從未有過的強烈,後宮男人已經(jīng)夠多了,再多下去可怎麼辦?
“嵐嵐!好痛!”直到潔嵐發(fā)泄了憤怒趴在我的肩膀,我才小小聲的嘟囔了一句。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打死我,我也不招這種無聊的事惹他生氣了。我發(fā)現(xiàn)我家潔嵐真是越來越爺們,以前在宮裡動不動就是受氣小媳婦的形象已經(jīng)離他越來越遠,遠到我根本已經(jīng)忘記。老虎終究是要放到山林裡去生存,呆在籠子裡的永遠只是貓。
潔嵐並沒有安慰我,只是將我更緊的抱住,臉頰貼在我的脖子上不再說話,直到我等了好久,他才似十分猶豫的問。“絮絮,如果還有別人真心的愛著你,你會不會將那個人收進皇宮?”
潔嵐的話充滿猶豫和擔憂,我仍舊不明白他到底是在說什麼。“我真的有那麼好嗎?人見人愛的?”
“我要你回答,給我個準確的答案。”潔嵐不依,抱著我的手臂再度收緊,似乎如果我不老實回答他直接就要把我勒死。
“呃!當然不會啊!你們九個已經(jīng)夠了,道家說九九歸真,多吉利啊!”我什麼都不知道能說什麼?於是我發(fā)揮胡謅天性,亂七八糟的回答著他十分嚴肅的話題。我總不能說,你們九個都夠我煩得,夠我忙活的,我吃飽了撐的再找回來一個多添一個麻煩?
“就只是吉利,沒別的?”潔嵐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當然不會被我這樣就矇混過關(guān),極度不滿意我的答案,堅持讓我重說。
我眨眨眼睛努力的想想,還有什麼能表達我的想法呢?“呵呵!當然不止,你們都是我的心頭肉,一個心分九瓣已經(jīng)夠多了,當然沒有多餘的給其他人。”
潔嵐總算滿意了,鬆了力道只是抱著,兩個人靠在門板上膩呼起來。“絮絮,你真是夠沒心沒肺的。”
見他似調(diào)情的話語,我當即也跟著不正經(jīng)起來。手勾上他纖細的小蠻腰,然後輕車熟路的鑽進他的衣衫裡,尋到最光滑軟嫩的腰肢流連,這才能回答他。“我的心都給了你們,沒有有什麼奇怪的?”
“真的一點沒留?”受到我的引誘,潔嵐更加靠近我,就這樣連牀都不準備上,似乎只要答案滿意,馬上就要就地欺負。
“當然沒留,就連我自己的那份我都沒留,可是全部交公了好不好?”我可憐兮兮的眨眨眼睛保證,九份已經(jīng)很多了,我哪有那麼多經(jīng)歷還想其他的?
“這樣才乖!”潔嵐伸手將我已經(jīng)半敞的衣襟拉開,紅嫩的脣瓣兒劃上我的脖頸,觸感比果凍還要軟嫩舒服。唉!我是註定愛死潔嵐的脣瓣兒了。
“嗯……嵐嵐,我們上‘牀去好不好?”再喜歡靠在這裡也沒辦法繼續(xù)啊!所以我強烈的提出一個合理要求。
潔嵐溫熱的男性氣息噴在我的脖頸,俊秀的眉毛挑了挑。“意見駁回,就地實施!”
啊!潔嵐你個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