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錦宸上前一步,握住了托盤中的葛巾,輕輕擦拭了一下臉頰上的汗珠與水珠,這才吃味的丟開了,然後回眸看著他,“景泰,不要自作聰明,你知道本王問的是什麼?”
“老奴自然知道,王爺問的是朝廷人,老奴說了,已經(jīng)走了??!”他微微失望,不過很快就笑了,“我說的是千金,千金走了沒有。”
“王爺,您總算是不口是心非了,老奴告訴您……”一下子就湊了過來,軒轅錦宸嫌惡的揮舞手掌,“退後?!?
他立即皮笑肉不笑的退後一步,恭恭敬敬的說道:“您看,是您讓她走的,老奴也說過了,是保護著離開的。”
“你!”軒轅錦宸幾乎要生氣了,不過還是鎮(zhèn)定了下來,“讓人將溫泉宮收拾一下,我要休息了?!?
軒轅錦宸說過以後,不理會身後那膩歪歪的傢伙,大步流星到了自己的屋子裡面,景泰揮手讓諸位丫頭過來了,自己也跟著到了裡面,這些丫頭們從來就沒有到裡面來過。
這是第一次,想必也是最後一次了,依照軒轅錦宸的性子,這一次要是發(fā)現(xiàn)了她們遺留下來的長頭髮或者是腳印,很有可能會掀起軒然大波的,女子們?nèi)崦牡膵傻蔚蔚牡搅藴厝獙m中。
一邊伸手撫摸這裡的石頭,想象是王爺那堅硬的胸膛,一邊伸手試探那溫?zé)岬暮?,想象是王爺?shù)氖直?,景泰看著飄在溫泉宮中的帷幔與旁邊破損的玉屏簫,立即正色道:“仔細(xì)了,不要落下什麼頭髮簪子耳環(huán)與腳印什麼的,收拾乾淨(jìng)了就走。”
“景泰公公,王爺這幾天是不是生誰的氣了,您看,您看……”一個綠衣服的丫頭口齒伶俐,指著砍斷了的帷幔與旁邊摔碎了的玉屏簫問道。
景泰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你要是再問一個字,我保證你今晚有腦袋睡覺,沒有腦袋起牀?!币贿呎f,一邊惡狠狠的揮舞闊大的衣袖,這女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立即後退。
差點兒沒有掉到水中去。
關(guān)於“天命之女”的事情,上一次問話的時候,景泰也是與軒轅錦宸同樣到了蘇克靈的地牢中,就連蘇克靈也推算不出一個子醜寅卯,在哪裡擺弄了會兒六壬與八卦以後,一聲狂嘯,開始口吐鮮血起來。
要不是醫(yī)治的及時,早已經(jīng)完蛋了。
而好的是,蘇克靈畢竟還是將這個女子的生年與名字給推算了出來,不然就不會有故事開頭的那一幕,蘇克靈究竟是假裝還是真的算不出來,這天命之女纔剛剛一出現(xiàn),爲(wèi)何王爺就疏狂了不少。
是因爲(wèi)……
景泰不敢去想象了,王爺本就是一個非常厲害之人,到了這時候看起來好像理智開始慢慢的消失了似的,究竟這天命之女是好還是壞呢?
車子過了平安街,一眼望去,坦蕩如砥。那疏疏的林與淡淡的月已經(jīng)消失不在了,星斗襯著蔚藍(lán)的天,讓人覺得非常遙遠(yuǎn)的模樣,乘著這個時候羅千金好好的打算接近接近哥哥。
“哥哥,玩一個遊戲?!?
“我……”羅卿彥儘管比較犯困,不過還是很快就點頭,“你說。”
“這個是石頭,這個是剪刀,這個是布,我們一起說石頭剪刀布,就用手勢表示輸贏,三局兩勝,你看如何?”
羅卿彥並不感興趣,“這是小女孩子做的遊戲,我一個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