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明顯感覺到自己對於身體已經有些控制不住,幾乎下一秒自己的身體就好像是要完全爆炸了一樣,這讓莫名在車裡有些焦躁不安。自己雖然見慣了這些東西,但也明白這種藥完全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只能做那種事兒或者等著它的藥性慢慢消減下去。
只不過現(xiàn)在到哪兒去做那種事兒……如果等藥性慢慢消減下去,自己的身體必然會受損,甚至很久臥牀不起……莫名只覺得自己身上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而且已經接到了胡軍的安排,要與胡可心一道出去玩上幾天,這個時候身體出了問題的話,必然會掃了胡可心的興,這也是莫名絕對不願的。
司機甚至已經從後視鏡之中看到了莫名的狀態(tài)不對,於是急忙關切地問道:“這位兄弟,你怎麼了?”
莫名看了一眼後視鏡,發(fā)現(xiàn)這藥性幾乎是完全控制了自己,臉色漲得通紅不說,身體也極爲燥熱,莫名知道自己要忍耐的似乎還有很久,但是如果這樣忍耐下去,莫名不敢想象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看了一眼手上的表,想起了胡可心送自己這塊兒表的時候所說的話:“你與我已經是男女朋友了,並且即將成爲夫妻,如果以後我有什麼事情,我知道你會義不容辭的過來救我,甚至是捨命救我。但是你也要明白,我作爲你的女朋友,作爲你未來的妻子,也要承擔一部分的責任,所以我希望你遇到危險的時候可以想到我,或許我沒有什麼能力,但我也會救你,捨命救你?!?
莫名依舊記得她當時的表情,以及眼眸之中閃著的灼灼的光,因爲實在是印象深刻,這種場景讓莫名每每想起都覺得心動異常。
然而現(xiàn)在……
莫名咬了咬牙,雖然胡可心不是非常懂得這些藥,但是也大概明白這種藥所帶來的問題,而且再加上自己的身體出了問題,以及周巖被處置被公佈消息之後的身敗名裂,胡可心到時候自然會徹底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而莫名完全沒有把握自己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完全掩飾住,並且讓胡可心不生自己的氣。
於是莫名咬了咬牙,擡眸對司機說出了胡可心家裡的地址,又深吸了一口氣。
在做這個決定的時候,他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對胡可心一直好下去。而實際上在決定與胡可心在一起的那一瞬間,莫名都已經想好了這輩子非她莫屬,只不過他爲了尊重胡可心,也爲了尊重胡軍先前對自己說過的話,雖然從zm組織之中脫離了出來,現(xiàn)在應該不會遇到太大的危險,但是在莫名一切都沒有得到確定之前,他是絕對不會冒這個險的,萬一在要了胡可心的身子之後,自己陷入了什麼意外當中的話,那自己之前發(fā)過的誓也都成了空話,而胡可心必將會陷入一輩子的痛苦之中,甚至遭到她丈夫的白眼和鄙夷,這是莫名一直不願意看到的。
雖然這些話並沒有對胡可心說過,但是胡可心也隱隱明白莫名對於自己所付出的一切,莫名的責任感,所以胡可心向來對這個男人十分在意
,可是也只有莫名知道,現(xiàn)在的這種情況儼然已經超出了自己的預料,現(xiàn)在自己幾乎可以保證自己的安全與胡可心的安全,只不過今晚卻很難熬過去了。
在做好了這不得不做的決定之後,莫名合上了眸子想要控制一下自己,只不過卻發(fā)現(xiàn)很是無力,只好忍耐著等著出租車開到胡可心的樓下。
好在距離並不算太遠,隨著司機師父的一聲:“到了。”
莫名這才睜開眼睛下了車,在吹到車外的寒風之後覺得身子好像舒服了一些,但是又好像是更難受了。
既然都已經來到了這兒,莫名更是覺得自己已經做出了選擇就沒有必要婆婆媽媽的了。
所以很快走進了樓道之中,腳步有些趔趄,不過還是很快敲開了胡可心的門。
現(xiàn)在已經是凌晨一兩點了,胡可心聽到敲門聲之後,很是詫異,但是心中也徒然升起了幾絲不詳?shù)念A感,於是用稍稍有些害怕的聲音輕聲問道:“誰?”
但是手上卻已經抓緊了電話,準備遇到危險之後趕緊打電話告訴莫名。
www? тt kǎn? C 〇 只不過,在下一秒,胡可心的害怕就完全轉變爲了詫異,因爲她聽到的是莫名的聲音,而且千真萬確,只不過比平常虛弱了幾分而已。
隨後莫名便艱難地說出了先前與胡可心設定好的暗號,因爲他覺得胡可心一個人住並不安全,而且現(xiàn)在很多要對付自己的組織手段多得是,只有這樣莫名才能完全放心,因此才採取了這種辦法。
在說了那句話之後,胡可心已經百分之百確定了門外的人就是自己的愛人,只不過因爲那聲音虛弱,讓胡可心聽來便有些覺得不安,所以趕緊走上前去,想要將門打開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打開門之後,莫名只覺得看了胡可心一眼就有些忍耐不住,完全不知道自己應當如何去做,看了一眼她似張似合的粉色嘴脣,在關切地問自己怎麼了的時候,莫名只覺得自己比任何時候都要痛苦幾分,甚至比看到了周巖的身體並且她的身體與自己極力摩擦的時候還要忍耐不住。
於是下一秒莫名就趕緊抱住了胡可心。
而胡可心隔著衣服也能夠感受到莫名身體的灼熱,一時間詫異不已,以爲他有了什麼問題纔會如此感性地抱住自己,急忙問道:“莫名你怎麼了?莫名?”
一邊問,一邊想要掙脫出來,幫莫名看看他是不是發(fā)燒了,然而在這種情況之下,莫名感受到她在自己懷中緩緩地挪動,瞬間覺得更是忍耐不住,口乾舌燥的同時,嗓子也似乎像是冒了火一般,半響才沙啞地說道:“我被人下了藥了?!?
“下藥?”胡可心瞪大了眼,“是誰?下了什麼藥?去醫(yī)院能不能解開?你現(xiàn)在感覺怎麼樣?”
這一連串的發(fā)問之中明顯能夠感覺到胡可心對自己的關切,而莫名一瞬間也覺得極爲感動,目光之中流轉著些許感激。
但這在胡可心看來卻成了一些痛苦,於是又問道:“怎麼了你說話啊?”
莫名承認自己現(xiàn)在說話的確有些費力,整個身體都處在時時刻刻地煎熬之中,莫名甚至有些懷疑如果自己再這樣忍下去,自己的某個部位會不會就這麼廢掉了,以後完全沒有辦法生子……
“你就是解藥?!蹦M了很大力氣,才從嗓子之中擠出了這句話,而下一秒在胡可心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死死地吻上了她的脣。
感受到這溼潤之後,胡可心瞬間愣住了,只覺得自己的心跳都已經停了半拍,而在之前莫名不是沒有吻過自己,但總是輕輕柔柔的樣子,從來沒有過這麼霸道的時候。胡可心看著他平時對人霸道冷漠的模樣,甚至偷偷想過如果他這麼吻自己的話會是一種什麼感覺,而每每想起來,胡可心也就覺得臉紅心跳,在心中鄙夷一下自己到底是在想什麼。
然而現(xiàn)在,胡可心完全知道了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的齒輕輕咬著胡可心的脣,一時間讓胡可心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心跳也好似完全停住了一樣,胡可心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就好像水一般柔軟,腿也沒有了任何力氣,不出三分鐘的功夫,就已經靠在了莫名的懷裡,莫名本身就十分痛苦,感受到這種柔軟之後,自然完全無法按捺得住,於是在這種情況下,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而手上的動作也完全不聽使喚。
直到半小時之後,莫名才大汗淋漓地清醒了過來,而這時懷中胡可心的身子已經完全癱軟,喘著粗氣,擡眸望著莫名。
莫名本以爲會受到什麼譴責,但是在胡可心的眼中卻盡是溫柔。而莫名這才發(fā)現(xiàn)因爲自己的粗暴,胡可心的嘴脣已經被咬破,滲出了些許血跡……
只不過還沒等莫名說什麼,就聽胡可心先一步說道:“你沒事兒了吧?”
莫名感覺到了由衷的愧疚,到了這種時候胡可心居然沒有埋怨自己沒尊重她而提前做出了這種事情,反而輕聲詢問自己的身子還是不是有問題……
“沒事兒了?!蹦q豫了一下,才又輕輕問道,“你……”
“我沒事兒?!焙尚膿P脣一笑,又挪了挪身子在莫名的脣上印下一吻,“不用想太多?!?
因爲胡可心早就與莫名有了協(xié)定,在新婚之夜纔會做這種事兒,到時候必然是一種幸福感爆棚的體驗,但是既然已經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胡可心覺得一切似乎也都沒什麼了,能救莫名也就是自己最幸福的事情了。
只不過莫名有一些擔憂胡可心因此有不好的情緒罷了。
莫名感到身子下面有些潮溼,所以看了一下,這才發(fā)現(xiàn)潔白的牀單上有自己的汗混著血跡,而胡可心卻完全裝出了不在意的樣子,免得讓莫名心中愈發(fā)愧疚。
但莫名卻完全知道,胡可心怎麼可能不在意,她尤其看重自己的清白,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身子完全保留到了現(xiàn)在,所以莫名趕緊抱住了胡可心,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放心,明天就開始籌備結婚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