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下班的時候,蕭楚風走進來了,問她,“想明白了沒有?”
江沐欣閉上眼睛沒有回答,她永遠都想不明白。
“沒想明白繼續想。”蕭楚風再次轉身走出去。
直到下午上班時間,他依然沒有進來。
江沐欣餓的不行,可是蕭楚風就是不進來。
她雙手被綁在牀上,雙腳也被綁著,根本無法活動,只能那麼仰面躺著,用羞辱的姿勢。
下午下班後,蕭楚風還是沒有進來,看著窗外的天漸漸地黑了,江沐欣心中不由著急,外面辦公室裡沒有聽到動靜,他應該出去了。
江沐欣餓的不行,身體一直用一個姿勢躺著,累的不行,想翻個身都不可能。
心裡那個氣啊,她甚至想,等她離開這間休息室就跟蕭楚風離婚。
這樣的恐怖經歷真的好可怕,再也不想經歷第二次了。
夜越來越深了,房間裡漆黑一片,蕭楚風似乎將她忘了,始終都沒有進來。
上次他將她囚禁在休息室裡,他自始至終的陪伴著她,雖然逼她伺候他,但是最起碼不孤單,可是現在就她一個人躺在這裡,寂寞如潮水一般涌來。
直到第二天早上,陽光再次灑進休息室的時候,蕭楚風纔再次走進來。
江沐欣已經餓得說不出話了,一夜沒有閤眼,面色憔悴,雙眸失神呆滯,蕭楚風看到她的樣子不由得心疼。
但是卻不得不硬起心腸問道,“想明白了?”
江沐欣依然沒有說話,她永遠都想不明白,她沒有錯。
蕭楚風見她不說話,並沒有爲難她,而是將手裡的衣服扔在她身上,然後幫她鬆開手腳,“穿上,一會帶你出去。”
江沐欣聞聽他的話,閉上眼睛沒有說話,不穿衣服也不起身,就那麼躺著。
“還想繼續想?”蕭楚風沉聲問道。
江沐欣始終不說話,憑什麼他想綁她就綁她,他想她起來就起來,她現在已經習慣了,偏偏不起來了,既然蕭楚風讓她起來,肯定有什麼事情需要她出面,她偏偏不讓他如願。
蕭楚風見她假裝聽不見,只得上前將她拉起來說道,“快點穿衣服。”
“不穿!憑什麼我要聽你的,有本事你就這樣將我囚禁在牀上好了,反正我已經習慣了。”江沐欣一臉的淡然,好像綁的不是自己。
蕭楚風見她如此,不由著急了,“快穿上,再不穿,我真不管你了。”
“不穿!”江沐欣也來勁了。
“不穿是吧?不穿拉倒我走了。”蕭楚風說完作勢要走,江沐欣心一橫,乾脆閉上眼睛。
蕭楚風無奈,只得折回來,低聲問道,“你還上癮了,說吧,你想怎樣?”
“是你想把我怎樣?我犯什麼法了,憑什麼這樣對我?把我丟在這兒一天一晚上,餓死了知不知道。”江沐欣氣的眼淚直流,到現在
還沒有吃飯,都前胸貼後背了。
反正跟現在這屋裡就是跟他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好害羞的,她就是不穿衣服,不治治他,只怕以後這樣的事情還多呢,動不動就將她扯了衣服囚禁在牀上算什麼呀!
“餓了?哈哈,你早說啊,我給你帶過來些吃的。”蕭楚風聞聽江沐欣的話,不由哈哈大笑,真是個可愛的傻女人。
可是江沐欣的目的纔不在此呢,她搬起俊俏的面孔冷笑,“這倒是其次,我不是那麼好玩的,不是誰的玩具,想怎樣就怎樣,我是個人!”
蕭楚風見她鐵了心跟他彆扭,甚是無奈,只得跟她道歉,“對不起,昨天我就是一時火大,那個陳朗對你真的是太用心了。你看,那晚上你們在一起玩的那麼開心,貼肚皮舞跳的那麼纏綿,我是你老公,能不吃醋麼,可是在他哥哥面前,我不想那麼小氣,只得假裝什麼事情沒有,不讓人笑話我蕭楚風很有可能戴了綠帽子,我就是想讓他們知道,你跟陳朗玩是經過我允許的,不會出亂子,這算是我的男子漢的虛榮心在作怪,但是我對你的氣卻沒有消失。第二天你竟然將那麼大的漏子堵上了,五百萬啊,他們費盡心機的想要借雞生蛋,結果就像玩兒一樣,又把預付款打來了,這是因爲什麼,還不是因爲陳朗,陳朗因爲誰,當然是因爲你。你說,你欠他這麼大的人情,我能不氣麼?你是我老婆,有事憑什麼讓別的男人頂著,難道你就真的不懂我?我會坐視不管麼?我只是做做樣子給別人看,麻痹那些私下搗鬼的人放鬆警惕,以爲我真的把這件事的失誤怪在你身上,然後私底下會查。不信,你問肖林,他是不是一直在查?五龍公司是陳氏集團名下的,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所以我更有理由懷疑,這次訂單事件是陳朗或者陳月爲某種見不得人的陰謀而爲之。”
蕭楚風一口氣說完,到最後竟然再次把自己說氣了,站在那兒生悶氣。
他是個有血有肉的凡人,不是聖人,關係到江沐欣的事情,他能淡定麼?
從他不會跟任何人解釋任何事,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開始不由自主的學會跟她解釋了,可是解釋有用麼?
沒用也得解釋,江沐欣必須跟他回家一趟,否則喬楚就會跟他生氣的。
江沐欣聽了蕭楚風的話,沉思了片刻,覺得有些道理,是她對他沒有信心,才造成兩人之間的誤會分歧,但是,她不能容忍他繼續對她這樣任意妄爲的羞辱下去,有什麼事,學會坐下來的溝通,不信,還有說不透的話。
想到這裡她淡聲說道,“全怪我?我們是夫妻,我們之間是沒有秘密的,你的想法告訴我能不接受麼?還有一整晚你都沒有回來,哪兒去了?”
蕭楚風聞聽她的話,臉上不由現出尬尷之色。
這正是今天他必須帶江沐欣回家一趟的原因,昨晚出大事了。
也怪他,一時心情憋悶,一想到陳朗幫江沐欣擺平訂單的事情,他
心裡就冒火。
五百萬的預付款,說給就給了,這都是陳朗對江沐欣的用情。
原本想著去酒吧喝點酒,消消愁,然後帶點吃的給江沐欣捎回來。
誰曾想,帶著情緒喝酒,容易醉,蕭楚風酒醉後,在酒吧裡跟人打架。
正好就是那天去的那家全市最大的酒吧,蕭楚風跟仇欣欣一起來的時候,填單留了仇欣欣的電話。
招待小弟認識蕭楚風,他說過男人酒,女人酒的話,讓他記憶猶新。
便找出那晚他們買單的底單,上面有一個電話號碼,也不知道是誰的,招待小弟就把電話打過去了。
自然是仇欣欣接的電話,招待小弟告訴她,有人喝醉酒了,來接下。
仇欣欣一猜就是蕭楚風,二話沒說就感到了酒吧。
看到蕭楚風已經是爛醉如泥,一個勁的嘟囔著喝喝,看到仇欣欣來了,依然要跟她喝酒,完全忘記了被他關在休息室裡的江沐欣。
仇欣欣沒辦法,只得在酒吧裡開了一間房,酒吧二樓是小型的旅館,供那些喝醉酒的人開放休息的,其實也是聲色場所,只是用旅館做幌子。
招待小弟幫著仇欣欣把蕭楚風扶到二樓的房間裡,就走了。
仇欣欣一個人服侍蕭楚風休息,幫他脫下衣服,然後又給他擦臉。
迷迷糊糊中,蕭楚風以爲仇欣欣是江沐欣,不由動情的握住她的手,呢喃著,“服侍我,讓我舒服。”
仇欣欣聽了蕭楚風如此煽情的話,不由羞得面紅耳赤,雖然無數次幻想兩人在一起的情形,但是真的面對面,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兩朵紅雲飛上臉頰,面若桃花。
那嬌俏可人的模樣,讓蕭楚風情難自禁,伸手將她拉在懷裡。
可是仇欣欣衣服穿得有點多,等他將她的衣服好不容易的撕扯下來,便早已經急不可耐了,卻發現自己還穿著衣服,不由惱火的對仇欣欣說道,“快,給我脫衣服,不是說,讓你服侍我麼?”
身無一物的仇欣欣聽到此話,不由噗嗤一笑,一緊張她也忘了蕭楚風還穿著衣服。
連忙手忙腳亂的幫他往下撕扯著,她也是心急如焚了。
多少年的夢想,今日就要實現了,兩人合二爲一,她怎麼能不激動不興奮。
她恨不得蕭楚風化作狂風暴雨,將她洗劫一空,她願意把她身心靈魂全都交付於他,從此只有他,哪怕是死了也心甘情願了,經歷這一次。
就在她終於解開他皮帶扣,將他褲子扯下來,兩句熾熱的身體就要糾纏在一處的時候,響起了驚天動地的敲門聲。
仇欣欣不由皺起眉頭,是誰,這麼沒眼色,沒見正在要辦事呢。
蕭楚風也被嚇得一個激靈,身體疲軟了不少,正要扭頭下意識的朝門口看去,仇欣欣怕他停止動作,伸手抱住他的頭,低吟,“風,快,要,要我,我需要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