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039家務(wù)事!
“放開!老子要宰了那個兔崽子!”
週二被顧三的笑容激得臉紅脖子粗,青筋一根一根的冒,幾個人押住他還差點(diǎn)讓他給掙脫開了。
顧三發(fā)動車子往回駛,可剛一掉頭,便有一輛飛車迎面撞來,直直把他的車逼到十幾米外的大貨車下動彈不得。
然後,那連車倒退,作勢又要撞上去,卻被顧三猛地掉轉(zhuǎn)方向反撞過來,兩個車頭緊碰在一起發(fā)出震耳朵的聲響。
季銘斯對手下的人揮了揮手道:“讓他去?!?
週二便像一頭脫繮的野馬,齜著牙齒往前衝,衝了兩步發(fā)現(xiàn)自己沒裝備,又突然回頭推開季銘斯的手下?lián)屃艘惠v車嗷嗷嗷地朝那兩輛車撞去。
又是嘭地一聲巨響,三輛車撞在一起。
“老五!給老子讓開!老子要把這個叛徒壓成肉乾兒!”
週二衝安五怒吼。
安五不答話,面無表情地把手伸出窗外,‘啪!啪!’兩聲槍響,週二車下的兩個輪胎‘吱’地一聲泄了氣兒,整個高度都矮了一截兒。
“臥槽!你個混帳東西!你幹什麼!tm有槍了不起!”週二氣得眉毛都飛起來了。
但安五和顧三卻同時把車退了出去,再調(diào)轉(zhuǎn)方向一路碰碰撞撞飈飛遠(yuǎn)去。
週二:“……臥槽,tm的都給老子回來!”
——
新澤少爺被季銘斯狠狠一踹,差點(diǎn)沒吐幾口老血。
而黎邀被季銘斯橫手一甩,扒到地上,全身像癱軟了似的,一動不動,只有眼角處靜靜流淚。
“你沒事吧?有沒有摔到?有沒有哪裡受傷?”新澤少爺急忙爬過去,把她扶正。
“色色被他們抓走了,怎麼辦,新澤,色色不見了,怎麼辦……”黎邀抓著他的手,痛哭出聲。
新澤少爺看著她淚流滿,極盡崩潰的模樣,平日裡的理智和幹練當(dāng)然無存,柔弱得不堪一擊,似乎又回到了幾年前,他心裡狠狠一抽,下意識地將她摟在不裡拍著她的背安慰:“別怕,別怕,沒事,色色會沒事的,我們救她,一定把她救回來,別怕啊……”
豈料又一個飛腳踢到他的肩上:“滾開!老子的女兒輪不到你救,老子的女人輪不到你抱?!?
新澤少爺被踢到地上滾了兩個圈,痛得表情都扭曲了,指著季銘斯罵:“你這個人渣!無恥敗類,她們是我龍家的人,你纔沒有資格。”
季銘斯眼角一抽,衝上去擡腳又要踢,卻被黎邀緊緊抱住:“季銘斯,你住手!不要傷害新澤!你有什麼氣衝我撒!”
季銘斯面色陰冷,低垂著眼看她跪在他腳邊,聲聲力泣竟然是爲(wèi)了那個姓龍的兔崽子。
目光一狠,死死掐住她的下巴就往上提,瞪著她一字一字地吼:“給我記清楚,老子親手把你洗乾淨(jìng)不是爲(wèi)了給人碰的,你再讓她碰一下,老子就斷了他雙手,碰兩下,老子就卸了他的頭,聽到?jīng)]!”
黎邀被掐得生痛,完全沒法說話。
季銘斯卻瞪著眼不依不饒:“聽到?jīng)]!”
黎邀無奈,只得嘴上眼,輕輕點(diǎn)頭。
她近乎崩潰,而他卻近乎暴走。
只要能救回女兒,能保新澤平安,要她的命她也只能點(diǎn)頭。
季銘斯抿了抿脣這才鬆開手,而黎邀下顎處已經(jīng)兩個深陷的指姆印。
她身子晃晃,還沒站穩(wěn),卻聽新澤少爺一陣怒吼:“你個混蛋!你沒有資格侮辱她!你知道你把她害得多慘嗎?!你知道她受了多少苦嗎?!她……”吼著吼著就朝季銘斯撲了上去。
“新澤!”黎邀驚慌不已,轉(zhuǎn)身制止。
而同時,季銘斯一把掐住新澤的喉嚨腥紅著眼低呵:“那也是我跟她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插手,不想死就tm跟我滾得遠(yuǎn)遠(yuǎn)的!”
“咳……咳……”新澤少爺頓時沒了聲,臉脹得通紅,整個人被提得腳尖離地,但手還不折不饒地朝季銘斯揮去,只是沒氣沒力,完全起不到效果。
“季銘斯,你幹什麼,你放開他,他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你放開他!”
黎邀扯著季銘斯的手不斷求饒,季銘斯狠狠挖了她一眼,這才手一甩,把新澤少爺甩到地上,一把拽住黎邀打開車門就把她往裡面塞,然後嗚地一聲發(fā)動車子,直往回奔。
身後十幾輛車羣體緊跟其後。
新澤少爺扒在地上一連咳了好幾聲才喘過氣來,回過神,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只剩下幾輛破車,和週二一邊踹車吼得快破了的嗓門兒:“tm都是些白眼狼!烏龜王八羔子!睢不起老子,別讓老子再看到你們……”
踹得腳痛了,再也踹不動了,他又一屁股坐到地上掏出煙,一連點(diǎn)了幾下沒也點(diǎn)著,火氣一上,狠狠一甩,火機(jī)從生硬的水泥地面直直彈到了新澤少爺光潔額頭上。
“??!……”新澤少爺撫著額頭,吃痛地叫出了聲,再放下手,掌心已經(jīng)鮮紅一團(tuán)。
週二屁股團(tuán)一轉(zhuǎn),這才發(fā)現(xiàn)新澤少爺在他後面,兩條眉毛糾成了一條:“我說小王八羔子怎麼就你一個人了?哦不,怎麼就又只剩我們倆了?”
新澤少爺看著手上的紅團(tuán),氣得臉蛋都扭曲了,尼瑪,他被姓季的混蛋一連踹了幾腳朝都沒流血,竟然被一個打火機(jī)砸破了,而且還是在額頭的正中!
“死老頭,你有沒有長眼睛?”新澤少爺破口大罵。
週二嘿笑著盤起腿:“混小子,你見人眼睛長後腦袋嗎,哎呦……瞧你臉紅脖子粗的,沒被姓季的瘋子捏死算你命大,想跟他搶女人,呵……你不知道他是這兒的土皇帝嗎?”
新澤少爺一邊擦額頭上的血一邊低罵:“我不管那個混蛋是土皇帝還是金皇帝!他不配,總之我要把她們帶回龍家,誰也別想攔我!”
週二乾脆捧腹倒在地上大笑起來:“哈哈哈……你還真是那個初生的牛仔子不怕老虎啊,你知道那瘋子爲(wèi)女人抽風(fēng)了好幾年嗎,人家好不容易女人娃兒都齊了,你以爲(wèi)他會讓你帶走?除非你等他像我一樣一把年紀(jì)擰不動了,你纔有機(jī)會……都是些沒良心的王八羔子啊……”
“喂!死老頭,你罵誰?”
“我罵沒良心的!你有嗎?……好了,時間不早了,回去喂貓了……喂,你跟著我?guī)致铮液芨F,沒錢養(yǎng)你這個小白臉?!?
“我有!”
“早說嘛,今晚吃什麼,我請客,你買單。”
“刷卡可以嗎?”
“可以可以,找一家高級的就可以!”
——
季銘斯鐵青著臉開車,一言不發(fā),黎邀試著問他那些是什麼人,爲(wèi)什麼要綁走色色和了了,要怎樣才能救他們,卻被季銘斯一通怒吼:“閉嘴!你個死女人!要不是你tm一聲不響跑路會讓我丫頭被人劫走?你能幹!你跑路!你tm插上翅膀飛過去救?。 崩柩骸啊?
只得萎縮?...
地坐在一邊,連大氣也不敢出。
她知道,這一次是徹底把季銘斯得罪了。
從她昨天晚上做了那件事,就再也沒有辯駁的餘地了。
只要季銘斯還想著救小色姑娘,她什麼也不奢望。
車子裡靜得只剩下引擎咆哮的聲音。
好一會兒,季銘斯的手機(jī)纔打破沉寂。
季銘斯雙手扶著方向盤衝黎邀大吼:“接起來呀,還愣著幹什麼!你tm連我手機(jī)的密碼都偷去了,一個電話還不敢接?”
黎邀:“……”
只得順從地把手機(jī)接起來送他到耳邊,結(jié)果又被他吼:“免提!”
黎邀:“……”
默默地按免提。
馬上,季三少的聲音就從電話裡冒出來:“大哥,你去哪裡了,怎麼還不回家,老爸要跟二哥斷絕父子關(guān)係,你快回來吧。”
季銘斯臉色本就陰沉一聽這話更黑了:“該死的老二!斷了好!老子也要跟他斷絕兄弟關(guān)係!老子沒他這個吃裡扒外的弟弟?!?
黎邀:“……”
她已經(jīng)聽出季銘斯的言外之意了。
“哎?大哥,我沒跟你開玩笑,老爸動真格了,刑家人找上門討說法,二哥帶小嫂子蜜月去了,老媽哭眼睛都腫了,你快想辦法吧?!?
季銘斯低吼:“誰跟你開玩笑!那個混帳東西!你讓老媽別哭,少一個兒子多一個孫女兒賺到了!等等,還是別說,等我把我家丫頭救回來再說!至於刑家,那老頭作奸犯科的證據(jù)老二不是找了一大把嗎?你隨便給點(diǎn)出來那老頭就不敢蹦躂了,其它的等我回去再說。”
季三少:“哦……等等,大哥,色色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季銘斯吐氣:“被一個走私販毒的神經(jīng)病請去作客了,我得快點(diǎn)把她接回來。”
季三少:“……什……什麼意思……”
季銘斯:“掛了!”
走私販毒……
黎邀拿著電話的手不由得鬥了鬥,眼淚珠子又大顆大顆地往下掉。
那些人爲(wèi)什麼要抓走色色和了了,他們到底什麼目的。
她不敢再問季銘斯,只得咬著脣小聲地哽咽。
季銘斯很不耐煩地皺一皺眉,又吼起來:“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難道老子把她救不回來!”
黎邀嘴脣咬得更緊,默默地抹眼淚,爭取不讓他聽出一點(diǎn)聲音。
但季銘斯的耳朵卻比順風(fēng)耳還靈,沒過一會兒又吼:“還哭!你以爲(wèi)你林黛玉,哭得會讓人心痛?!”
黎邀吸了吸鼻子望向窗外,努力把眼淚水兒憋回去。
季銘斯一個人罵得沒勁,終於收了聲。
沒過一會兒就到了車子就在季銘斯的豪宅外停下。
季銘斯打開車門就拽著黎邀的手往裡拉,完全是不容反抗的強(qiáng)勢和暴力。
他的步子跨得悶大,黎邀要小跑才能跟得上,而手又被他捏得生痛,搞得她在別人眼裡看起來就像是趕鴨子上架似的。
一進(jìn)豪宅,便有一陣鋼琴聲緩緩傳來,並且曲子都是二人所熟悉的。
季銘斯愣了愣就拉拽起黎邀繼續(xù)往前走,黎邀也完全跟不上他的節(jié)奏,其它的也顧不上。
大廳太大,兩人走了好幾十步,也才走到一半,鋼琴聲突然停住,取而代之是女人欣喜的喊聲:“阿斯,你回來了。”
秦沐言輕快地從鋼琴前站起,慢步跑到季銘斯前面:“你怎麼幾天都不回家,人家每天都等你……嗯?龍?zhí)觞N了?怎麼哭成這樣?”
黎邀深吸一口氣,別過臉,完全沒有心情多看她一眼,或是跟她多說一句話。
季銘斯抓著黎邀的手不放,冷冷道:“抱歉沐言,我有家務(wù)事處理,麻煩你迴避一下!”
說完就拽著黎邀越過秦沐言勁直朝樓上走去。
秦沐言,站在原站看著二人的背影咬了咬脣擡步跟了上去,直到見二人走進(jìn)季銘斯的臥室,然後‘啪’地一聲門被關(guān)上。
並且女傭很快跟上來阻止道:“不好意思秦小姐,老闆的臥室不允許外人靠近,麻煩你迴避一下?!?
秦沐言:“……”
頓時氣得胸膛起伏。
她以爲(wèi)成功住進(jìn)來,就能有機(jī)會重新挽回他的心,可她在這棟房子裡住了一個星期,卻連他的影兒也沒見到。
她每天彈那首他喜歡的曲子,以爲(wèi)他回來聽到會有所感觸,結(jié)果終於等到他了,身邊卻帶著那個該死的賤人!還一回來就迫不及待地她帶進(jìn)臥室。
她每天都外面徘徊都被女傭攔了下來,那個女人憑什麼隨便就能進(jìn)去。
她越想越氣,回到自己的客房就關(guān)上門,抓著枕著一個勁地錘啊錘,擰啊擰,擰得滿屋子都是白色的羽毛花花,自己還不受控制地打了兩個噴嚏。
——
黎邀被季銘斯橫手一甩,就撲到了牀上,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給我好好呆著,敢動一下,看我不弄死你?!?
季銘斯恨恨瞪了她一眼就拿起手機(jī)出去。
黎邀神色淡然地望著天花板,腦袋裡全是小色姑娘伸著手哭泣喊她救她的模樣。
她管理龍氏,應(yīng)付商場上的爾虞我詐,雖然有時會覺得累,覺得力不從心,但只要有小色姑娘在身邊她就有克服一切堅(jiān)持下去的動力。
而現(xiàn)在,小色姑娘竟然在她的眼前就這麼被人搶走,她卻什麼也不能做。
她只是個女人,還是個殘廢,關(guān)鍵時候只能託後腿。
她弱小,她沒用,沒有女兒她什麼也不是。
而季銘斯,她做不到的,他都能。
他知道了小色姑娘的身世,他的家人很快也會知道,那是不是也就意味著不管怎麼樣,她都會失去小色姑娘?
天花板的吊燈在她的眼前模糊了又清晰,清晰了又模糊,季銘斯打完電話回來時發(fā)現(xiàn)她真的一動也沒動。
他又忍不住咬牙,要是早這麼聽話就好了!
他面無表情搬起椅子放在牀邊坐下,雙腿交交疊起來,還不慌不忙地點(diǎn)燃一根菸吐出一口煙霧道:“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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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很想多碼一點(diǎn),可狀態(tài)不好,到了一點(diǎn)也碼不到5千,妞兒們將就著看哈
下一章男女主對話是重點(diǎn),5不想二暈二暈地寫
以後就把更文時間訂在早上,時間靈活一點(diǎn),晚上不用看著時間上傳,應(yīng)該能粗長一些
耽誤了兩天,就不刻意補(bǔ)了,以後爭取每章粗長一點(diǎn)
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