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柔發(fā)現(xiàn)了痛苦獨飲的瞿英站,看到了餘情未了的夏小北,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復仇,對孩子下手。
毫無準備的夏小北和母親愉快地談笑著,希希像個小皮球,滾過來滾過去。
早飯時間到了,希希代替了母親,推著外婆回病房,小北則幸福的跟在祖孫身後,其樂融融。
夏婉柔在醫(yī)院附近找了個出租房,她要周密的計劃,現(xiàn)實,不是合自己想象的那樣,自己想要對希希下手,需要一定的周折。
夏婉柔,坐在屋子裡,閉門造車,用什麼方法把孩子弄出來?哄騙?搶劫?綁架?
然後,夏婉柔對著鏡子端詳自己,自己是不是該化個妝伴?
她在睡覺之前,匆忙的去了趟連鎖店,衣服,男士女士,老人的年輕的,頭套,紅黃藍綠,長短不一,鞋子,各式各樣,土洋結(jié)合。
她的購物車最後自己都塞滿了,是服務生把自己親自送了回來,這次是下了血本了。
第二天早上,熟悉地形。
她天罡麻麻亮,就開始給自己上裝了,臉上塗上巧克力顏色,頭上套上淺棕色捲曲的羊毛卷,牙齒套上幾道黑色的牙套,眼珠沒法改變,就帶上一個大花鏡框吧。
康復中心的大門一開,夏婉柔就提著大兜子鑽了了進去,她蹣跚著完全是個撿破爛的移民大媽。
棕色代表了自己不能隨便開口講話,她牢記,不管什麼情況,都要關注自己的嘴巴,緊閉嚴關。
她可以去撿需要的垃圾,她象徵性的撿起一個就皮包,相識不新穎,皮色也不好,更不會美觀,但是,爲了做的逼真,她撿起來如獲至寶。
她的目標就是夏小北母親的房間,因爲不是很熟悉,所以,她有些東張西望。
一位值班的康復理療師,看看她,對她微笑著點了點頭,用英語問她需要幫助嗎?
假老太太慌忙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拎著的大袋子,證明自己是來撿東西的。
理療師再次微笑著點頭,離去。
夏婉柔繼續(xù)一邊尋找一邊向前走,憑著印象,她終於靠近了夏小北的房間。側(cè)耳細聽,房間內(nèi)一片寂靜,難道她們母女又去鍛鍊了,那麼小希希自己已經(jīng)是孤身一人了,那麼我就撤機把她領走吧。
實驗著輕悄悄的敲了一下房門,裡面沒有迴應,她剛想要再次擡手,去擰開門把手去瞧個究竟,結(jié)果,門從裡面自動的打開了,裡面和外面的人正面相對,夏婉柔幾乎要啊出了聲。
夏小北是已經(jīng)驚呼著啊的大叫了一聲,然後看到自己面前的一位老奶奶的時候,才抱歉的前笑了一下,她聽到自己拿劇烈的想要爆炸的心跳聲,嚇死寶媽了。
“大媽,你早,你,我們這裡沒有要扔掉的有用的東西。”小北平和的對嚇了自己半死的大媽說,這裡的習慣,大家把還可以利用的東西,收拾好了放到外面,如果誰有用,就可以隨便的撿取利用,不是偷竊,不是施捨,就算是互幫互助形式的一種廢物利用吧。需要的人們不用去偷竊,不用去花錢,可以隨心所欲的大街小巷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如果你覺得可以,就能找到自己需要的收貨。
這種撿破爛的方式,小北很贊成,這種方式可以幫助很多的手頭拮據(jù)的人們。
小北原來也是經(jīng)常可以撿到一些自己需要的東西,比如自行車,兒童玩具,等等自己需要的東西。
夏婉柔有些慌亂,她咧了咧嘴吧,露出黑白分明的齲齒,夏小北非常溫和的打了個手勢,擺手,示意沒有,這裡沒有。
夏婉柔低著頭,垂著眼瞼,這一嚇,簡直要跳起二尺高來,還好,夏小北並沒有發(fā)現(xiàn)破綻。
夏婉柔沒有回答,扯了扯臉皮,然後轉(zhuǎn)身,她好奇的眼睛,投進半開的病房內(nèi)。
她發(fā)現(xiàn),同一間大房子內(nèi),只有希希一個人在小牀上睡覺,裡面還有一個房門,在裡面是什麼情形自己無法確認,應該說夏小北的母親和父親都在裡面的病房內(nèi),這一間是夏小北母子爲了照顧病人,臨時把病牀改成了普通的大牀。
夏小北看了看自己的房間,沒什麼好奇的,而且,自己的房間內(nèi)也沒什麼生活用品,更沒有什麼惹人矚目的可以扔掉的東西。
她爲什麼盯著裡面看?
小北看了看這個老婦人,還是不肯離開,小北就轉(zhuǎn)身走進房間,從冰箱內(nèi),拿出來兩瓶奶製品,或許是這位老人口渴了,餓了,遇到什麼困難了,等等吧,她能夠解囊相助的就這麼一點點了,略表心意吧。
夏婉柔的眼睛還試圖拐彎,她巴頭探腦的時候,夏小北和顏悅色的遞給自己兩瓶健康飲品,夏婉柔額頭出黑線,無奈,只能忍氣吞聲的拿過來,還點頭哈腰的表示感謝,因爲自己不敢開口說話,如果讓自己開口說話,自己也不會說感謝之類,而是想打開飲料,直接瓢潑到小北的臉上,虛情假意的傢伙,最善良的你,是我的最恨。
夏小北再次微笑著關上了房門。
夏婉柔撲通撲通的心臟穩(wěn)定下來,嚇死我了,做賊心虛啊。
她站在門口,舉著兩瓶飲品,就這樣走了,裡面是什麼情形,一無所知啊,不行,還的繼續(xù)。
夏小北迴到房間,看了看母親,母親正在自己活動手掌,一張一合的,手指彎曲自如。
“媽,你還想不想出去?”小北一邊給媽媽倒了杯白開水,一邊走過去,給媽媽捏大腿小腿肚子。
母親方美麗還在鍛鍊手指,無心的問:“誰呀,醫(yī)生不是剛剛出去嗎?這幾天理療師很負責人,半個小時就要來問候一次,媽媽是不是他們的驕傲?”
“是啊,媽媽你最棒了,說明你捨不得我呀,看我爸,還不快加油,一會咱倆給我爸爸按摩一下,老這樣躺著,就要長褥瘡了。”
“恩,爸爸一定也在努力呢,你的爸爸那麼善良,明知道有陰謀,還不肯戳穿,想感化他們,讓他們自動悔改,自動放棄犯錯,老天一定會眷顧我們的,我們一家都會幸福的,包括你小北,一定會找到自己的最愛的。”
“還有我呢,我要招呼我的爸爸。”希希躺在牀上,耳朵很靈敏,嘴巴也很乖巧,他和外婆有個約定,一定要說
服媽媽,讓爸爸再回來。
“小鬼,你什麼時候醒的?”
“當然是被我老媽吵醒的了,我媽呀也是善良的,她還給人家健康飲品喝,那是外婆的,你可真大方,把外婆的東西都給送人了,你認識那個人嗎,她會說你好嗎?”
“做人只求心安,不求回報,希希,你忘記了,沒有人誇獎你,你就要去山人防火嗎?”
“當然不會啦,我是說你愛心氾濫了,中性詞,不是貶義,當然也不應該得到嘉獎,因爲,外婆的飲品沒有了,需要馬上去買,方便了別人,耽誤了自己。”
“你是誰,怎麼不敲門?”希希一躍而起,小北慌忙跑出去,外婆也驚慌掙扎著問怎麼啦?
這裡的人們都是非常講禮貌的,唯有這個老年人,爲什麼不敲門就進來了。
“老人家是你呀,你怎麼還沒有走呢?我們這裡真的沒有什麼需要馬上扔掉的東西,這些對於我們都非常的有用,您能聽得懂嗎?”
夏婉柔破門而入,驚恐的希希大喊大叫,並且擺出了孫悟空三打白骨精的架勢,夏小北見識剛纔的那位大媽,也是笑容僵硬的解釋。
夏婉柔探頭看了看裡面,是兩張病牀,夏春海夫妻分牀而臥,方美麗阿姨是半坐的,夏春海叔叔是仰面朝天平躺的。
夏小北還在費力的解說著,然後再加上手勢。
夏婉柔收回目光,把自己手裡還拿著的兩瓶子飲品舉了舉,示意這個還給你。
“阿姨您是不想要,還給我們來了,謝謝,謝謝,那我實在是沒有什麼可以給您的東西了?”
夏婉柔心想,誰說沒有,希希就可以給我啊,讓我?guī)ё咚?
當然這是心裡話不敢說出來,小北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手撕了自己。
“希希,我們要相信人,你看,奶奶又給送回來了,你剛纔還品評媽媽呢,小小年紀,太世俗了。”
“老奶奶,謝謝您,我送你一顆柺杖吧。”
希希把手裡的拿的玩具金箍棒,塞到夏婉柔的手心裡:“給你做柺杖,你走路不穩(wěn)當?shù)臅r候,可以幫助你。”
希希硬是網(wǎng)夏婉柔的手心裡塞。
夏婉柔裝扮得非常靜心,只是她疏忽了一點,她的手沒有僞裝,二十幾歲還是一掐一度水的人生春季,而老太太應該是秋後霜打的茄子,處處都是褶子了。
希希愣愣的看著夏婉柔的嫩手,害怕的退縮起來,舌頭也有些不給力了:“老,奶奶,你是假肢嗎,你這手是借的別人的嗎?”
“啊?!”
夏婉柔猛然驚醒,心頭緊縮,她搖著頭,在小北還沒有發(fā)現(xiàn)端倪之前,她迅速的退了出去。
“啊?”小北很納悶,剛纔那位老奶奶是不是啊了一聲?啊的聲調(diào)怎麼和我們非常相像呢?
小北拿了兩瓶飲品,檢查了一下,批號和日期上看,還是剛纔自己給的那兩瓶,沒有開封過的樣子,計算時間,老媽媽也沒有時間開封在塑封,就這麼說幾句話的時間。
如果不想自尋煩惱,就要相信別人,相信自己。
夏小北把飲品重新裝進了冰箱,自己還自嘲的苦笑了一下,草木皆兵,小孩子都變得小心翼翼的,你說這個時候,是不是太缺少安全感了,人和人之間缺少的就是信任。
“媽,剛纔那個老太太又給我送回來了,人家看來就根本沒有走,想要最後放棄了,就這幾分鐘的時間,你看著老年人做事不貪心。”
夏小北洗了洗手,然後,檫幹了,把媽媽抱到輪椅上,然後推著媽媽一起走到爸爸的病牀前,現(xiàn)在爸爸媽媽又能在一間病房內(nèi),媽媽希望,自己每天一睜開來眼睛就能看到爸爸,也希望爸爸醒來的時候,第一眼就能看到自己。
“媽,你按摩爸爸的臉部,手勁不用太大,我來按摩爸爸的大腿和胳膊,希希,過來,給外公戳腳心。”
“得令。”
希希就像一陣風,手裡還拎著一個金箍棒。
小北停下手,問:“希希,你不是把金箍棒送給老奶奶做柺杖了嗎?”
希希歪著頭,把金箍棒橫在頭頂上:“媽媽,老奶奶是不是白骨精變得?老奶奶的手就像是妖精的手,和希希的一樣白,好看,爲什麼手那麼好看,臉那麼難看呢,肯定是白骨精變得,來吃人唐僧肉來了。”
“嘻嘻,希希是不是害怕了,你不知道,有一種病人,叫血液病,他們由於血液分泌失調(diào),所以送色素減少,白色素增多,看上去就會很白,甚至是雪白雪白的,這種白色可以在臉上,身上皮膚上某處,當然也可以出現(xiàn)在手背上了。”
“原來白骨精是這樣變來的。”希希恍然大悟了,那也就不用奇怪了,剛纔那位老奶奶,的確是白骨精變成的喲。
小北聽了哈啊哈的大笑起來:“媽,你看現(xiàn)在的孩子,模仿力就是強,把白骨精都能帶到生活裡來了。”
方美麗揉搓著老公的鬆弛的臉部,慢條斯理的自言自語:“其實啊,我們身邊有許多的白骨精,變來變?nèi)サ模袝r候是人,有時候是鬼,有時候半人半鬼,人說是人,鬼說是鬼,做人不容易,做鬼也不容易啊。”
小北聽著,思索著,因爲爭名奪利,有多少人,從人變成了鬼,有多少鬼得到教訓,返璞歸真,從鬼變成了人。
夏婉柔驚慌的逃竄了出去,希希這個小孩子並不好對付,這小傢伙眼睛這麼管事,小北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孩子卻產(chǎn)生了懷疑。
不行,再不能以老太太的模樣出現(xiàn)了。
夏婉柔蹲在大門口,估算一下他們?nèi)粘;顒訒r間,可是,今天早上到現(xiàn)在,他們愣是沒有邁出病房一步來,沒有規(guī)律,我怎麼抓著小兔子咋子呢。
一計不成,第二季又來了。
攢齊扔回去脫掉討厭的老人服裝,把臉用牛奶泡上十幾遍,終於出現(xiàn)了本色,把我這粉臉給糟蹋了,我可不願意。
粉嫩粉嫩的臉蛋重現(xiàn)了,夏婉柔盯著自己,心裡又開始泛算了,我怎就比不上夏小北呢,我這也是閉月羞花之美貌了,她夏小北既不傾國傾城,也不國色天香,平凡一枚小女子,有什麼可稀罕的,真是王八看綠豆,他們倆就
是對上了。
精心的畫上一臉精緻的妝容,自己更是美不勝收了,哎,自命不凡嗎?不是,本人就是仙女下凡塵啊,一番自戀,夏婉柔重新出門。
狠狠心,打上個大墨鏡,鴨舌帽,長髮挽起來,多麼經(jīng)典的模樣也被遮擋住了,再換上一身牛仔短袖褲褂,西部牛仔柴火妞出現(xiàn)了。
她大步流星,直奔康復中心。
不用遮遮掩掩,她快步如飛,幾分鐘之後,她就來到值班室門口。
院子裡還是沒有夏小北一家人的身影,看太陽升高,氣溫高漲,她們不會輕易的出來被暴曬了。
夏婉柔側(cè)身瞧了瞧值班室內(nèi),一個和自己身形差不多的女護士正在脫下衣服,地哩咕嚕的在說話,另一名大鬍子男人同樣哇啦哇啦的回答。
夏婉柔在大學裡,一直是口語不佳,現(xiàn)在證實她不止一半的不佳,是太差了,兼職是在聽外星人講話。
不過,自己天資聰穎,看,這年輕女護士推下衣服,和那大鬍子說著話,就揹著揹包,拿著鑰匙走出來,她肯定是要外出。
大鬍子這時候拿著筆記本走出來,然後走向康復區(qū),那肯定是去會診查房。
好機會,夏婉柔低著頭悄悄前走了幾步,背對著出來的這兩個人。
女護士徑直的走出了康復辦公區(qū),大鬍子抱著筆記本走向了康復病房區(qū)。
夏婉柔放慢了腳步,再瞧不見他們倆人身影的那一瞬間,她跳進了辦公室,拿起了女護士剛脫下的白色工作服,直奔女衛(wèi)生間。
五分鐘之後,一位白衣天使緩緩的走出來,她緊張的神情被大口罩罩著,看不清楚,但是步伐明顯的急促不安,她急匆匆的走向夏小北的住房去。
在病房門口,她深深的呼出一大口氣,手裡端著的電子血壓計不安的顫抖了幾下,險些被摔落掉地上。
她緊張的抹了一把口袋,口袋裡居然還藏著一副大眼睛,這個女孩子,怎麼把眼鏡放兜裡呢,她取下自己臉頰上誇張的大墨鏡,換上了文靜優(yōu)雅的金絲邊眼鏡。
舉止要文雅。
她再次調(diào)整一下心態(tài),輕輕地推門而進。
小北正在把母親往輪椅上抱,見女護士進來,既熱情的跟她打招呼:“琳達下午好。”
小北用的是國語,但是,夏婉柔還是謹慎的點了點頭,沒有出聲,她端著電子血壓表,優(yōu)雅的站在旁邊,似乎在觀看母女倆的親熱勁。
“琳達,我們正好要出去,回來再量血壓吧,你把血壓表放在這吧,我自己會,琳達,我不是說了嗎,這些簡單的事情,我自己來就行,我記錄好了,每天報給你,歐尅?”
“歐尅!”夏婉柔突出了這麼簡單的聲音。
小北眼皮挑了挑,看了一眼夏婉柔,笑著點著頭,依然推著母親向門外走去。
夏婉柔猶豫了一下,閃身,自己幫他們打開了門,然後,她主動的站到了病房外面。
夏小北推著母親走出去,希希還在屋子裡寫作業(yè)呢。
夏婉柔裝扮的護士點著頭,幫助他們把門關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似乎要離開。
夏小北對著希希喊:“希希,寫完作業(yè)自己出來。”
“知道了媽媽。”
“你可以去找琳達阿姨帶你找我們。”
“好的媽媽。”
琳達阿姨,琳達,我是琳達,我可以去領著希希出去。
夏婉柔竊喜,差點高興地跳起來,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她沒有回頭,徑直走進了辦公室,大鬍子還沒有回來呢,她只等著夏小北走出去了,走出這片視線,希希就是我狼外婆的了。
“媽咪,媽咪,等等我,我現(xiàn)在就寫完了。”好念頭還沒有落地,希希就叫嚷著自己跑了出來。
夏婉柔趕忙的佔到辦公室門口,果然沒聽錯,希希自己正飛了出去,哎,就差一分鐘,夏婉柔啪的甩掉了頭上的帽子,真是不走運。
她剛剛脫下衣服換上自己的衣帽,就聽到女護士在屋裡哇啦的叫喚呢。
夏婉柔一把把衣服扔到辦公室門口,揚長而去。
第二次計劃失敗,那就第三次吧,必須穩(wěn)操勝券。
夏婉柔只好再次奔走。
夏小北和希希同時注意到一個瘋狂的身影,像個神秘人一樣,圍裹得嚴嚴實實的。
“媽媽,你看那個人,怕曬嗎?不熱嗎?”
“是很奇怪?就像在逃跑。”
“是,媽媽,我記住這個人了,如果我再看到,我就會認出來的。”
“希希,你善於觀察的習慣很好,現(xiàn)在壞人很多,而且壞人臉上也不會寫著壞人兩個字,所以,細緻觀察,防微杜漸。”
“不懂,不懂,媽媽,你說的什麼我都聽不懂,我玩去了。”
希希耍賴,嘻嘻哈哈的跑遠了。
夏媽媽疼愛的撫摸著小北的手被:“孩子,成長是需要過程的,你不能急於求成,道理要一點點的孩子講,不是時候,就等於拔苗助長。”
“媽,我知道了,希希這孩子還算聰明,有些道理是能夠領悟的。”
“那就給他講的通俗一點,別那麼深奧,什麼好人壞人,人生生活,這都不是一個五六歲的乳臭小兒能懂得,不要著急,樹大自然直。”
望子成龍,每一位母親都是異想天開,世上有幾個孩子非黃成大,成爲真龍了呢?
只是,在每一位母親的心中,孩子就是她的天,孩子就是她的龍。
夏小北無言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像只小雄鷹,在廣闊的天地間,飛來飛去,嚴重的眼裡嚴厲變得一度柔和下去,最後只剩下了溫暖的母愛氾濫。
夏婉柔遠遠地摘下帽子,愣愣的看著夏小北母子,我的愛情,全靠你了。
世間愛情是偉大的嗎?想要得到不需要手段嗎?
夏小北你不是利用了孩子嗎?
孩子,對不起,你不能建立在阿姨的痛苦之上。
我們一了百了吧。
夏婉柔陰冷的吐出了毒芯子,眼神兇狠陰鷙。
她已經(jīng)瘋了!
(本章完)